《夫唱妇不随》第10章


“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答!”
第六章
“你先起来。”
“坐这里你不舒服么?那我移一下……”听出他嗓音中的忍耐,她忙不迭将俏臀往后移了几寸。
雷朔闷哼一声,感觉体内的血气猛然窜向股间。
“你会疼么?那我再──”
他暗抽一口气,大掌按住她扭动的纤腰。
“不必了!”
“这是什么?”感觉似乎有某种突起的硬物抵在臀后,她纳闷地探手摸去……
厚实的大掌放掉纤腰,转而扯回好奇的柔荑。
“别动。”压抑的语气从他齿缝迸出,赤眸转为深浓。
“雷朔,你很热么?”
迷蒙星眸半氤氲、半认真地瞅着他,柔嫩小手挣脱他的箝制,探到他额前,用衣袖替他拭去额上沁出的点点汗珠,然后胡乱拨开他的衣襟,想让他凉快些。
“住手!”他再度攫住那双对他“上下其手”的柔荑。
“放手啦,你把我抓疼了……”
他手劲微松,无奈叹道:“你清醒点。”
“怎么搞的,我也愈来愈热欸……”
对方说了什么,喜韵根本没听进去,只感觉全身宛如被一团火球紧紧包裹着,每一寸肌肤都吶喊着解脱。
她甩开他的手,顺了身体的意思,索性动手解开衣带,褪下外衣。
在她贴身兜衣半露、春光半泄之前,雷朔阻止她下意识的动作,一手一衽,揪回她敞开的衣襟,尽管脑海依然浮现她锁骨纤臂间若隐若现、因酒意而漾起一层诱人瑰红的无瑕雪肤──
天杀的!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喑哑斥道。
“你放手……我好热吶……”她挣扎地拍开他阻碍的手,只想扯开令她浑身燠热难耐的衣物。
她无心的扭动,惹得雷朔下腹的欲望更加紧绷,抓住她衣襟的厚掌略为发颤。
他大可顺她的意把衣物拉开,可是──该死,不能再这样下去!
“你想问什么,快问!”
“我想问什么……”她歪头思索了下,早已浑沌成一团的脑袋豁然开朗。“对喔,我要问圣物究竟在哪……能不能让我瞧瞧?”
雷朔神色陡然一黯。
为了打听圣物,这女人连自己的名节都能赔下去?!
“笨蛋!”他咬牙低咒,有股冲动想动手狠狠教训她的小粉臀一顿。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她倾身向前,整个人软软地倒向他,想把耳朵凑到他唇边想听个仔细。
“妳!”
又是一项猝不及防的考验,他只能放掉她的衣襟,在她撞断彼此的鼻梁前,以双掌接住她虚软的肩头。
黑缎般冰凉柔滑的发丝,如云瀑垂落他面颊两侧,香软甜腻的少女气息覆盖他所有感官,若有似无地撩拨他苦苦压抑的浮动情欲。
“雷朔,我听不见,你说大声点……”她回头直视他,俏润的鼻尖几乎碰上他直挺的鼻。
眼前翕张的红唇气吐如兰,卷翘羽睫下的醉眼迷蒙含媚,柔弱无骨的香软娇躯毫无防备地偎在他身上,任何男人都会被她清纯中带有的媚态给勾去心魂,更何况雷朔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
他挫败地喑哑低喃──
“我到底欠了你什么?”她非得每回都逼得他濒临疯狂不可?
得内伤就算了,令他懊恼的是,这女人对她造成的影响根本一无所知!
“雷朔……你的发、你的眼睛真是好看……”
喜韵看着看着,着迷地轻抚他的银黑相间的发丝及俊美魅惑的眉宇,唇畔扬起一朵慵懒的笑花。
他怔住了,屏息呆望她此刻娇媚的模样。
从未有人这样称赞过他的外貌,尤其是妖魅般诡异的发色和眼珠!
“我是说真的唷……为什么有人舍得欺侮你呢?如果我早点遇见你,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不让你饿肚子。”她捧着他的脸,认真道。
雷朔胸口一阵紧缩,苦苦支撑的理智被她这半醉半醒的一席话给击溃。
满腔隐忍的狂焰再也无法克制,大掌插入她的发丝间将她压向他,吻住那瓣教他心海翻腾不已的芳唇──
“喜儿……”
她的唇比他所能想象的还要柔软甜美,隐隐发烫的温度,沿着交缠的唇舌熨入他心底,暖了他空冷已久的心窝,让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胸膛。
“嗯……”她嘤咛了声,柔顺地跟随他在一波波袭来的情潮中共舞。
她诚实的反应,激起他更为狂炙的情焰,绵密的吻落在她眉眼、粉颊、耳际、颈间,饥渴的大掌忍不住抚过她的发、她的颈、她的纤肩、她的背脊,最后罩上一只贴挤着他胸膛的柔嫩酥胸,指尖轻捻柔软丰盈上的娇小蓓蕾。
天……
就在他浑身着火、理智就要瘫痪之际,胸前突然感到她规律沉缓的吐纳,诧然发现她趴在他身上沉沉睡去。
“喜儿?”
他错愕地不知如何收拾体内烧得他疼痛难当的欲火,该吞了她解欲,还是任自己再得一次内伤?
你是个好人。
她的信任言犹在耳,雷朔抱紧身上娇软的人儿,咬牙深吸了一口气,再重重吐出,最后狼狈地放开她,整个人呈大字型仰躺在床上。
该死,他一点也不想当个好人!
雷朔心中如是想,却仅是频频吐纳调息,从几乎灭顶的欲潮中奋力爬起。
待欲望消退,见她睡得深沉,便执起搁在他胸膛上的小手仔细审视,发现她手背上一道几乎消褪的红痕,总是矜淡清冷的赤色瞳仁里,升起一抹难得的温柔。
这个在山洞内再三确认他不会丢下她离开的胆小女人,居然说要保护他?
保护他吗……
翌日──
一道气冲冲的跫音,不管三七二十一,闯入乾坤寨寨主与众属议事的厅堂。
来人因焦躁和疾走快步,使得白净俏脸像是扑上了一层胭脂,整个人更显清丽娇艳,众人不由得看痴了。
天仙大概就是这么样的吧?
喜韵面红耳赤地来到雷朔面前,一开口就是兴师问罪,无视于旁人的存在。
“雷朔,你给我说清楚,昨夜里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昨夜她依计画行事,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她和雷朔相谈甚欢,也确定他把酒都喝下去了……
那后来呢?为什么她印象全无?而且……而且今早居然衣衫不整、肚兜半解、浑身都有些不舒服地在床上醒来?
她这个人就算睡得不醒人事,也从未在睡梦中脱掉自己的衣服,她连自己何时上床入睡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场的人除了雷朔,众人莫不是一副又惊讶又暧昧的表情。
他们头儿虽然好说话,但不代表能任女人在他面前撒泼喳呼的呀!
不过,嘿嘿,头儿总算对喜儿姑娘“下手”了,这才对嘛,男人留住女人的不二法门!
“你说反了。”雷朔不疾不徐道。
“……什么意思?”喜韵戒慎地瞪着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众人侧耳仔细听。
是呀,什么意思?头儿说喜儿姑娘说反了,那不就是喜儿姑娘昨夜里对头儿做了什么?
“你把我压在床上。”
哦……
“坐在我身上。”
哇──
“扒开我的衣服。”
赫!
“睡在一起。”雷朔在众人瞠目抽气之下点到为止,一双内敛的赤眸紧睇她乍红乍青乍白的小脸。
“你胡扯!我根本不记得有那些事!”喜韵羞怒交集地低斥。
“当真不记得?”
在他如炬目光下,她局促迟疑了,尤其是他沉醇好听的嗓音,若有似无地,在她脑海勾勒出两人在榻上交缠的模糊片段,似乎昨夜里,他也用如此焚热的眸光紧紧锁住她;她甚至可以回想到,他的掌心跟他的眸光一样炽热,带着足以融化她的热流,抚过她身体……
喜韵心头一震,登时百口莫辩。
“可、可是……我……”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因为你醉了。”
他的一句话,让她的矢口否认与支吾其词有了合理的解释。
“我醉了?!”她仿佛听见最不可思议的无稽之谈,青葱玉指指向自己。
雷朔淡淡扫了众人一眼,众人立刻会意地退出议事厅,将空间留给他们两人,离去前,每个人脸上都带了喜悦的笑意。
嘿嘿,乾坤寨要办喜事啰!
相较于众人的欢欣,喜韵的脸色难看极了。
“你想诳我也不打好草稿,我怎么可能喝醉!”她气呼呼地反驳。
“妳是不可能“喝”醉。”他特意强调重点。
喜韵讶然噤语,编贝玉齿咬住差点泄漏秘密的唇瓣。
“你虽只喝了一杯,但让你醉的是酒气。”他并没有揭穿她。
“酒气?”喜韵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懊恼反之一涌而上。
她平日并非滴酒不沾,有时会浅尝自酿的药酒,因为酒气而功败垂成,压根是她始料未及之事。该死,她怎么这么没用,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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