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回到分手前》第59章


“你敢!童叶,你要是敢不嫁给我,小心我马上飞回来抓你进床好好的修理你。”他在那边“威胁”着我。
我一愣,脱口而出:“你做一个试试?别以为我怕你,我也是会反扑的。”
“好啊好啊,为夫我就乖乖地躺在床上等着你反扑。”他笑的更大声了。
徐磊是越来越不正经了,以前那个稳重的男人上哪去了,难道真的是变得亲密了人也变得黏人了?嘴巴也会变得甜了?
“谁要跟你上床啊,你想的美。”我冷哼。
“你不跟为夫我上床,你还想跟谁上床啊?”他那边反问着。
“我……我跟我自己睡。”
他在那边哇哇大叫了起来,然后又可怜兮兮地问我可不可以挪个位子给他?跟他如此开着玩笑,倒是把心里的烦恼一扫而空了,也忘了他之前凶我的事了,但是没想到他最后快挂电话的时候,突然一句:“对不起,老婆。”当时我愣了愣,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来这一句,他却在那边说:“那天我语气是重了,以后再不会凶老婆了,但是你也要答应我,不能再这样随便怀疑我了。我们将要是夫妻了,夫妻之间就应该要信任。”突然之间觉得感动,这个大男人主义的徐磊,我从来没有想过需要他的道歉,虽然我嘴上要求着,但是我没有想到他真的会向我道歉,这个男人如何不让我深爱呢?
后来徐磊突然忙了起来,他原定于周末回来去我家提亲的事也被推迟了。说实话,我是多少有怨言的,因为明明讲好周末见我妈妈的,结果他临时任务,就将原定的计划推迟了。但是气归气,依然表示理解他,军人不是普通的人,他们有着国家的荣辱,他们眼里国家的安危重于自身,组织的任务高于自己,军令如泰山,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所以从原来的埋怨到最后的理解,只是心里多少有些儿感叹而已,这可能就是妈妈不让我找军人的原因吧?军人太闷,没自由,永远无法为妻子排忧解难,甚至为了国家都要做出牺牲一切的准备。但是我心甘情愿,为了他我愿意将一切的苦都忍受下来。
那天,接到了一个采访的任务,听说是一个工地上发生了纠纷,当时警察已经过去了。我们报社接到群众的举报后,便第一时间赶了过去,当时由我负责这次的采访任何,跟随的还有小张。
工地上围了很多人,我们挤进去的时候,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因为这是一个纠纷,而不是打架,警察只能劝解,而不能做过分的举动。
我们采访了当时的几个负责人,是民工的代表团,这才知道原来是为了工资问题,有民工反应,老板已经拖欠了他们半年的工资了,现在工程就要完工了,老板竟然依然欠着工资不付。他们家里有儿有女,拖家带口的,没有了工资钱,叫他们如何生活,喝西北风去啊。那个民工的代表告诉我,他们刚进来的时候,是由一个叫木森的人介绍进来的,他算他们民工的头,当时说好了每天五十块钱,月月结清,可是一干就是半年,连个钱毛子都没见到。当时木森为了给大家糊口的钱,便拿出了自己的积蓄,可是老板却没有半点付清工资的意思。然后我想要采访那个叫木森的包工头,但是一直找不到他,听民工说他去找工地的负责人交涉去了。
吵吵嚷嚷的时候,那个叫木森的包工头下来了,脸上有血,好像是被人打了。我赶紧地上前去采访,没想到那木森口气很差,一边诉说着那个工地负责人竟然想赖账,一边挥动着拳头,说去劈了他。
被他这么一起哄,民工们都造反了,然后嚷嚷着说要去砸了那个办公室。当时警察还有我们这些记者拼命地阻拦着,但是民工们的情绪很高涨,一时之间压不下去。
于是我站出来说:“大家先静静,我去跟你们的老总交涉。”也许是我的话暂时压住了民工们的情绪,也可能是他们也觉得需要有个人出来为他们讨个公道,便答应了我的要求。我上去的时候,那个负责工地的总包工头已经不在了,只剩下那个房地产的老总还在。我便向他表明了我的身份,同时采访了他。他倒是也没有为难我,没有拒绝我的采访,而是把情况告诉了我,说当时的工程款已经交给了那个工程的负责人,包括了民工的工资,至于为什么民工到现在还没有拿到钱,他真的不得而知,可能是负责人卷着钱跑了。我听着出来,这老总有些隐瞒,但是讲的好像也是实情,至于隐瞒了什么,估计与那个工程负责人有关。我问他那个负责民工工资的负责人去哪了,老总却支支吾吾地不肯讲,其实我懂他的意思,如今民工情绪如此高涨,一旦他说出了那个负责人的下落,只怕会被似狼似虎的民工给生吞活剥了。
当我下来的时候,民工们都围了上来,问我具体的情况,我便让他们不要急,事情会有一个圆满的回应的,但是此时的民工们都已经像发怒的野兽似的,根本就听不进去我任何的劝解,突然就发起了狂来。
当时警察还有随行的记者们都劝解不住了,民工实在太多了,而且情绪高涨到了极点,任何的话都是听不进去的。当时郑睿赶过来的时候,我的脸上已经全是血了,被民工给打的。当时他抱住了我,我已经没有力量去制止什么了,晕倒在了他的怀里。
我是在医院里醒来的,当时妈妈已经赶过来了,抱着我哭,郑睿站在门口,望着我,眼神里有一团火焰,似乎在生气。
对于郑睿这次的出手相救,我多少还是心存感激的,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不是铁石心肠。
“放心吧,那个民工纠纷案已经摆平了,你不用担心了。”他似乎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给了我答案。
对于他的回答,我虽然不满意,但是还是感激他给了我信息。后来才知道,那次的纠纷案是郑睿运用关系解决的,而且民工们对他也都是心存感激,他在民工们中的威望越来越高了。我没有问他用了什么方法解决了这件事,因为这不是我能问的,虽然作为记者,这些都是采访的新闻,但是我不想去问他这些,其实是不想过多的跟他扯上关系。如果社里有人想采访,他们自可以去采访他,但不会是我。
我被人打伤住院的事,我却不敢告诉徐磊,一是怕他担心,二是怕他为了我赶回来,我不想让他看到我受伤的样子。在医院里住了几天,我还是出了院,虽然脸上身上依然还有伤,但是已经不怎么疼了,这期间,徐磊依然会打电话过来,我依然甜蜜的跟他汇报着工作的事,却唯独不说这次采访的意外。电话的徐磊似乎很累,总是没讲多少话就让我早点睡,我知道他一定是工作的事累着了。其实我也不敢跟他通话太久,怕时间长了他会听出来一些端倪,也怕我们的通话时间一长,妈妈会看出来什么,毕竟现在妈妈对徐磊的身份还是有看法的,我不想在徐磊还没有上我家之前就被妈妈定了死罪了。
自从那次医院事件后,郑睿看我的脸色好像越来越难看,似乎在强忍着什么。我不明白我是哪里得罪他了,不过他不来烦我,我倒是乐得清静,就怕他因为那件事而又对我纠缠不清,此时对他,我多少保持着距离,虽然因为这次民工的事对他有所感激,但是一码归一码,他上次利用舆论的压力想让我就范,我心里不会原谅他。
因为郑睿解决民工团帮了报社员工,所以单位的老总竟然决定请客,邀请了郑睿,我们采访部的人都被要求去。我曾经请假说不想去,跟郑睿一起吃饭,心里怎么着都有一根刺,但是主编已经放话下来了,我们部门谁也不许缺席,只能硬着头皮去了。
那天郑睿似乎很开心,一个劲的劝酒,眼睛一直地盯着我,还说:“童记者连这点面子也不给吗?”
我不想喝酒,因为我这人酒力不好,一杯酒下肚,几乎差不多就醉了,但是他却把酒亲自端到了我面前,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请我喝酒。大家的眼睛全都望向我,我感觉自己就像暴晒在太阳底下一样,整个脸都烧了起来。
一杯酒下肚,我果然就醉了,在大家的哄笑声中,我的视线开始慢慢的模糊了起来。
我不知道最后怎么散的席,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到了酒店的客房中,更不知道有一个人正压着我,亲着我的脸。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徐磊,他拿着结婚报告开心的告诉我:“童叶,我们终于可以结婚了。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吧。”
看到他红扑扑的脸,我心里也是一暖,但是我又想到了我妈妈,她老人家还没有答应呢,便推着他:“现在不行,你得上我家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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