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难养》第260章


于是乎,众人发现大首长的脸更黑了,而且眼神犀利的像把刀子似的,忒刮人。
肖俊似笑非笑地在两人身上来回巡视,其他人都是傻子,看不出来这两人穿的就跟情侣装一样么?
同样的款式,同样的颜色,就连脚下的皮鞋都一个样。
不过在肖俊看来是情侣装的西装在别人眼里其实只是亲子装,一个个还在心里补充道:“好有爱的父亲啊!真看不出来首长大人还是个慈父!”
“快走,一会儿该堵车了。”纪武亟不可待地拖着肖俊出门。
沈军钺面带微笑,凭借着身高优势一手揽住沈皓的肩膀,也一起下了楼。
“心情好点儿没?”沈军钺咬着沈皓的耳朵问。
“我没心情不好。”
“得了吧,这一个月你就跟更年期似的,是人都看的出来你气压低。”
“我没有!”沈皓坚决反驳,他明明只有在纪武选日子那天和今天才有些心里不顺畅,被沈军钺这么一说,搞得他跟怨夫似的。
沈军钺在他腰上掐了一把,笑着说:“别解释了,我明白的,咱们今儿也沾沾纪武的光,上一趟教堂。”
沈皓才懒得解释,斜了他一眼,然后上了沈军钺那辆大红色的跑车。
“这么骚包的车子你哪儿来的?”
“借的,咱家的车库里都没一辆这么鲜艳的车,早知道老爸也去弄一台。”
“你开?”沈皓才不信沈军钺平时开的出这么骚包的车。
“嘿,别怀疑,早个十年八年的,老爸还真开的出去。”
沈皓冷笑不语。
沈军钺干咳一声,很快转移了话题,“中午先上酒店吃饭,吃完才上教堂,说是为了避开教堂工作高峰期。”
为了照顾领导们的情绪,今天纪武的婚车队没有出动军车,所以一排车队行驶在路上也不觉得很打眼。
抵达教堂的时候,沈皓看到了很多熟面孔,白致宁和上官彦也来了,正站在门口凑着脑袋说话,另一边,夏侯湛被李庆抱着,光明正大地站在人前。
这些人有些是纪武和肖俊请来的,有些是作为家属来的,有些是作为好友来的,不管怎样,他们都对一对男男的婚礼很感兴趣。
白致宁和上官彦在看到沈皓父子相同的穿着时愣了一下,随后若无其事地转头,免得被这一幕闪瞎了眼。
夏侯湛倒是直白多了,找了个机会私下打趣沈皓:“皓皓啊,其实你也是今天结婚吧?”
番外 咱老纪家的种 vip (3204字)
来的客人并不多,大多数是熟识,开起玩笑来无所顾忌。
这边就有人问:“小俊俊啊,你怎么找了这么个肌肉男就把自己嫁了?”
不等肖俊说话就有人抢着回答:“这还用问?没看见新郎官那身材壮实的么?保准能把肖俊喂的饱饱的。”
“草!老子以为今天能看到你穿婚纱,结果还是这副人模狗样的。”
“穿了那玩意儿我连人样都没了,要穿你穿去!”肖俊白了他一眼,往纪武身边走去。
那边也有军官搭着纪武的肩膀问:“纪武啊,你媳妇儿看起来真不赖,有兄弟姐妹么?”
“你到底要男的还是要女的?”
“都成啊,男的女的不都是过日子么?像你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真不好意思,我家既没有兄弟也没姐妹,倒是有老娘一个,你要么?”肖俊说完自己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容怎么看都比哭还难看。
可惜对方眼力不足,顺着话题问:“诶,那怎么没见到阿姨?难道在纪武家等着?”
纪母今天也没有来教堂,在乡下过了大半辈子的老人家最不喜欢崇洋媚外,认为结婚就应该在家里拜天地,在家宴请宾客。
可是纪武买的房子只是个一百多平的套房,想摆酒席也摆不起来,于是老人家退而求其次,在酒店那儿等着呢。
纪武也不想来教堂,奈何肖俊喜欢,他最喜欢的就是神父说的那句狗血誓言,然后他狗血的回一句:“我愿意。”
然后给对方带上戒指,就跟能把对方绑牢一辈子似的。
纪武疼老婆,只有肖俊喜欢的没有不能的,于是才有了今天这一出。
肖俊脸皮扯了扯,挤出半个笑容,“她啊,大概这辈子你是见不到了。”
打从他被赶出家门那天,肖俊的双脚就没再踏入过那个门槛,过年过节偶尔会打个电话回家,往那个熟悉的账户上打钱,双方不冷不热地交谈几句,但从始至终,那个女人都没有开口让他回家过。
这次他结婚,第一时间就通知了她,开始对方还兴高采烈了,欢喜地让他把女朋友带回家,算是解了这么多年的禁。
可惜在听到肖俊说他的另一半是男人后,那个女人咒骂了两句就把电话挂了,肖俊至今想起那两句话还能感觉到心脏被刀割般的疼痛。
“你这个死变态,你一个人丢脸还不够还要拉上我吗?早知道这样,当年生下你的时候就应该摔死你!”
肖俊闭了闭眼,吐出一口浊气。
一只带着老茧的手指摸上他的额头,他听到纪武焦急的声音:“怎么了?不舒服?”
“没……”肖俊一开口就发现喉咙有些干涩,他接过纪武的矿泉水瓶灌了半瓶水,才终于把烦躁压了下去。
“刚才怎么听你们说起什么阿姨的?”
“没什么。”肖俊一直没告诉纪武自己还有家人,纪武也从来不问,两人就跟有默契似的,肖俊后来才知道,原来是沈皓告诉纪武,他是孤儿,没有家人,纪武才一直避开这个话题,免得他担心。
他果真是找了个好老板吧?不仅能解决工作问题还能解决生活问题。
中午一点整,教堂响起了音乐声,仪式正式开始。
沈军钺和沈皓坐在第一排最显眼的位置,穿着同样款型颜色的衣服,乍一看很打眼,两人双手在椅子下紧紧交握着,目不转睛地瞧着这一幕。
李庆将夏侯湛整个人抱在怀里,压低声音问:“夏侯湛先生,你愿意一辈子和我在一起吗?无论顺境或逆境,无论富裕或贫穷?”
夏侯湛伸手把人推开,耳根发热地嘀咕:“你这是在求婚?这也太没诚意了。”
“放心,我们不会落后他们太久的。”
“谁担心了?两个男人搞个婚礼像什么事啊?”夏侯湛嘴上说的很不在乎,却不知道自己在看向台上那两人时的眼神有多火热。
上官彦有些不自在地坐在白致宁身边,也许是氛围太好,身边的人一对一对的打情骂俏,让他也有种找个人的冲动。
“说实话,我没想到你今天会来。”
“为什么?”上官彦压低声音问。
“因为今天结婚的这一对明显是你上官家的对头啊,你这是来祝福人家的还是打算来下诅咒的。”
上官彦没想到白致宁还会开玩笑,冷哼一声,“你从哪看出我想下诅咒了?”
“从你脸上,要不要给你一面镜子,让你看看现在自己的表情有多……狰狞?”白致宁猛然伸手在他眼角刮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目视前方。
他一直在观察着上官彦,生怕他会因为自己的身份而尴尬,没想到对方在看到周围一对一对的情侣时竟然表现出了意料之外的落寞,那种孤身一人置于天地的感觉白致宁曾经也有过。
“那绝对是你的眼神有问题!”上官彦斜了他一眼,“最近是不是没去检查视力,白律师,我看你该换副眼镜了。”
白致宁推了推镜框,低下头自言自语了一句:“我确实眼神有问题。”否则怎么会在那晚之后一直想着上官彦呢?
那天早上醒来发现上官彦已经走了,心里就有一股说不出的低落,后来的一段时间里,两人谁也没联系谁,就好像那一夜从未发生过。
白致宁有时候会自嘲地想:两个成年男人一起打炮其实算不上大事吧?何况他们连最后一步都没做到。
他甚至想,也许上官彦是因为不愿意屈于人下才干脆利落地断了两人的关系,总比每次到了床上才两败俱伤的强。
“你在嘀咕什么?”上官彦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
“没什么,在想晚饭什么时候开始。”
“嘁,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是个吃货,午饭才吃完没多久就想着晚上的。”
白致宁凑到他耳边,用低沉的语气说:“你不了解我的地方还多着呢。”
上官彦被他温热的呼吸烫到,偏开头,问:“你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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