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魂秘术》第50章


韩休羽猛地拽紧缰绳,战马嘶鸣着抬起前腿急停,转身面向背后的敌人;分队众人收起装出来的屁滚尿流的表情,虎视眈眈盯着敌军。
“所有人!”韩休羽高举寒羽剑:“冲锋!”
随着他一声令下,“杀——”的呐喊响彻云霄,山谷之中细碎的石子隐隐震颤,尘土漫天飞扬,好似一片黄灰色的浓雾。沈安由两个回春谷族人护着,蹲在山坡上观战,偶尔躲避乱飞的箭矢。
“小行!”韩休羽叫了一声,伸手从别人箭囊里抽出一支羽箭;王不留行抛给他一把弓,稳扎马步,俯身两手交叠;韩休羽纵身一跃,脚尖轻盈地点在他手上,王不留行猛地向上使力,韩休羽借力腾空,瞬间窜起来一丈多,隔着千军万马与战车上的西北长老到了同一高度。长弓拉满,裹挟着强劲的内力的羽箭飞速射向长老,顷刻间将他的头颅化为齑粉。
擒贼先擒王。
“放下武器者免死!”韩休羽高喊。
这一战从旭日当空打到夕阳西下,鲜血浇灌了新发芽的小草,给它们染上鲜红欲滴的血色。
自此,西北区全境皆被盟军解放,再没有对民众剥皮抽筋的无极城了。
热心的百姓邀请盟军住进自己家中,韩休羽下令在此修整一个月,伤员养伤,后勤负责添置粮食和武器。众人各自在百姓家中安顿好,韩休羽带着沈安进了西北长老的府邸。
“安安。”韩休羽黏糊糊地叫了一声,大门才刚关上就把沈安搂进怀里,在他脸上亲个不停。
“唉,至少先进屋吧!”沈安推推他,感觉像被一只萨摩耶舔了,也就只有这种时候他还跟当年一个样,又奶又黏,一点没有盟军老大的气质。韩休羽现在已经比沈安高了,一手搂腰,一手伸到膝弯下,轻轻松松把他抱起来进了浴房。
水雾漫漫蒸汽凝,花瓣点点满池香。周围没有别人,两人褪下衣物泡进浴池,将一天的疲乏连同汗水和血渍一同洗净。韩休羽身上添了许多伤疤,左臂上一道从肩头一直延伸至手腕,周边还有细小的针眼,像是缝合过的,沈安心里一酸,伸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这是怎么弄的?”
“砍的,”韩休羽淡淡地道:“早不疼了。”
沈安在他肩膀上捏了捏,想说一句“以后有我罩着,不会再让你受伤”,却又没有开口的立场;他这具新身体手无缚鸡之力,坏蛋来了能逃跑就不错了,因此也只能在心里暗暗心疼,叹了口气。
“小羽,”沈安突然道:“咱们来玩儿真心话大冒险吧。”他这个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玩儿幼稚游戏来自我开解。
“那是什么?”韩休羽笑着问。
“石头剪子布,输的人如果选‘真心话’就要如实回答赢的人一个问题,选‘大冒险’就要执行赢的人一个命令。”
“好啊,来吧。”韩休羽道。没有武功傍身的沈安在他眼里看起来动作其实很慢,手指的关节略一活动就知道要出“剪子”,但韩休羽还是十分贴心地出了一个“布”。
“哈哈!我赢了!”沈安很兴奋:“你选什么?”
“真心话。”
沈安挑挑眉:“那……告诉我你下面有多长?”
韩休羽被口水呛了一口:“这,真的不知。”
沈安一脸邪笑:“那让我量量。”说完一头扎进水里。
“唉别啊……”韩休羽脸红了,往浴池另一头游,沈安哪肯放过他,跟在后面一边笑一边伸手乱摸。两人闹出一脑门热汗,不得不重新洗一遍头发,这个澡才算是洗完了。披着浴袍往卧室去的时候经过一条摆满各类花卉的回廊,一颗芦荟长得尤其好,韩休羽鬼使神差地撸了一片叶子下来,紧张地藏进怀里。
“犁式。”他想。
这一夜的韩休羽与以往不同,更加温柔也更加缠绵,直到他的手指顺着腰线下滑,在一个隐秘部位上轻轻按了一下,沈安才知道他已经不知道从哪儿把该学的不该学的全都学会了。
沈安很意外对于在下面这件事自己接受起来竟然没什么障碍,他知道第一次会比较难受,于是翻了个身,想用比较适合新手的背面姿势,但韩休羽的手指按了两下后却又移开了;沈安听到牙齿咬碎蔬菜的响声,接着是“咕叽咕叽”,湿润的凉飕飕的手指重新探过来时,带着一种清新的味道。
“芦荟。”韩休羽小声道。
沈安:“……”
翻云覆雨的一夜,韩休羽“安安”,“沈叔”的一通乱叫,沈安的手指攥紧了床单,而韩休羽的手始终握着他的手腕。虽然有润滑神器助攻,第一次仍然有些难熬,韩休羽到底没舍得尝试那个高难度的犁式。
第二天一早韩休羽起床的时候沈安是知道的,他能感觉到身边变空了,但昨夜睡得实在太晚,他的脑子最多清醒了千分之一秒,来不及睁眼就又睡着了。
三下巨响的扣门声突然响起,韩休羽推开门做了个轻声的手势。
“休羽族长,”王不留行眉头紧皱,压着嗓子道:“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初捷和初夜~
大家有没有发现回春谷人的名字都是中药呢?这是瑶络族的特色哦(^ν^)
第40章 披甲
一间树影绰约,清幽别致的小院里,苗员外搂着女儿哭得肝肠寸断:“云儿啊!你就这么走了,让爹以后可怎么活……”他旁边一个络腮胡子的中年男人把一贼眉鼠眼年轻男子的双手扭到背后:“别乱动,老实点!”年轻男子很不服:“松开!老子又不跑!”两人各带了一群手下,挤在不甚宽敞的小院里,虎视眈眈瞪着对方。
“盟主来了!”中年男人的手下喊。韩休羽穿过人群走到苗员外旁边,低头看了看全身湿透的苗小姐,王不留行跟在他身后,再后边是哈欠连天的沈安。
在来路上王不留行简略地讲了一下事情的经过:中年男人叫黄帆,是关西天宗派掌门人;年轻男子叫赖飞,是北雁派宗主。这两人带领本门弟子加入盟军,中心城一役后都想在苗员外庄上留宿,但苗员外家房间不够多,最终只留了黄帆和天宗派的弟子。赖飞心有不满,见苗员外之女苗星云被烛光投在窗纸上的身影十分曼妙,便趁夜深人静之时潜入苗家庄,奸/污了苗小姐。苗星云不堪其辱,黎明前后跳井自尽了,等天亮被人发现救上来时,早已断了气。
赖飞终于挣脱了黄帆,不屑地整了整领口:“韩盟主,我是真没想到小妞儿性子这么烈,赔多少钱您给个公道话吧,老子都认了。”他又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油腔滑调地道:“不过嘛说到底您也就是个盟主,兄弟们愿不愿意跟全靠仗义,得饶人处且饶人吧,罚我太狠,兄弟们看不过去,到时候都走了,您也不好做是不是?”
黄帆瞪了他一眼:“你这是在威胁盟主吗!”
赖飞一扬下巴:“盟主都没开口你咋呼什么?给老子滚开!”
眼见两人又要开骂,韩休羽一皱眉,冷冷吐出两个字:“闭嘴。”
他这一声运了内力在里面,震得黄帆和赖飞耳畔生疼;小院里安静下来,韩休羽从袖子里摸出一包银针,蹲下对苗员外道:“把苗小姐扶起来,她还活着。”
“什,什么?”苗员外又惊又喜,连忙撑住苗星云的脖子和腰。韩休羽小心翼翼地下针,银针刺入肺俞穴时,苗小姐浑身哆嗦,喷出一口水来。
“没事了,”韩休羽跟苗员外要来纸笔:“我开副药给小姐服下,三五日便能复原。”苗员外千恩万谢,就差下跪磕头了。
“哟,”赖飞戏谑地一笑:“闹了半天没死啊?想讹老子钱是不?幸亏韩盟主你在,这人情我记着了!”
沈安对他这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很不爽:“就算姑娘没死,你强/奸难道不应该受罚?”
赖飞撇嘴:“女人嘛,就是用来上的,就像银子就该拿来花,这有什么?”
“银子花自己的可以,花别人的就是偷,苗小姐又不是你妻子,”沈安冷冷道:“小偷一般怎么罚?”
“剁了他乱伸的手!”黄帆接口。
“那么同理,”沈安瞅着赖飞:“你应该被罚受宫刑。”
赖飞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指了指沈安:“你他妈的再说一遍?”
“我说,你得受宫刑。”沈安正色道。苗员外虽然心里愤懑,但忌讳盟军都是会武之人,因此敢怒而不敢言,现在见有人帮他撑腰,连忙跟着起哄:“对!阉了!”
“我操/你妈!”赖飞怒骂,巴掌眨眼就扇了过来。电光火石之间,一是因为事起突然,沈安根本毫无防备,二是因为他下半身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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