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 1979年》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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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科学上的重大发现,推翻了一直被认为是权威的“宇称守恒定律”。李政道教授因此获得“爱因斯坦科学奖金”,以后又荣获了一九五七年度的“诺贝尔物理学奖金”。
后来,李政道教授继续向高能物理的纵深处挺进,在基本粒子物理的研究中,他第一个引进了非拓朴性孤粒子的概念,先后发表了十多篇论文,对这方面的一些根本性的问题作了理论上的探讨,为这个领域的研究开辟了新的途径。在这以前,他还发展了反常核态理论:他在这个理论中预言,当两个铀的原子核发生碰撞时,核的密度超过正常状态,也许有可能发生反常核态现象,而这种现象过去在自然界中还未发现过;并强调,真空并不是什么都没有,真空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东西,它的物理性质是可以通过基本粒子的互相作用表现出来的。目前美国有一台加速器正在为验证李政道教授的上述理论作准备。
希洛
尼姆·威尔斯谈《西行漫记》及其他
美国女作家尼姆·威尔斯,三十年代曾在我国与埃德加·斯诺一起从事报道活动,他们先后去了陕北边区,写了《西行漫记》和《续西行漫记》这些有影响的著作。在一九三七年四、五月间陪同尼姆·威尔斯去延安采访的,是陈翰伯和王福时同志。今年四月十二日,尼姆·威尔斯写信给王福时同志,回忆当年的某些情况,颇有史料价值,特予发表(有一些删节)。为了便于读者理解,本刊编者加了一些必要的注释。
亲爱的朋友:
接到来信,感到很愉快。我记得你到过我们在盔甲厂十三号的大住宅和大院,常常安静地坐在一个屋角里,不说一句话。那时候,我们只认识很少几个东北人。一九七二年我再去看时,已找不到那个住宅了。它原是靠近旧的义和拳坟地,那里葬着外国人;它还靠近狐狸塔,我们在那里设立了一个九孔高尔夫球场。靠近旧城墙的邻居在第一个围墙或第二个围墙里的是作家E。T。C。沃纳。他的继女帕梅拉在一九三六——一九三七年的圣诞节假日里被人杀死,案子从未破获。无论如何,这可能是要恐吓斯诺夫妇离开。他们的这个目的实现了。我们尽可能赶快离开。埃德加同吉姆·贝特兰①一起去西安,在一九三七年九月找到了我。我回来把北京的住宅关闭了。一九三七年十一月我到上海同埃德加会合。那时我认识了胡愈之,他可能已经或者说不久就出版了埃德加的书:《红星照耀着中国》(《西行漫记》)。这本书是一九三八年才在美国出版的。一九三九年胡愈之也出版了我的书:《红色中国内情》(《续西行漫记》)。我每打完一章,就交给他一章。他去新加坡和南洋时把书带去了。(此书已由达卡波书店重版,每本价22。50元,一九七九年八月将出廉价的平装本。)
我的延安之行是由俞启威(即俞大卫,后来名叫黄敬,在五十年代后期死去。学生运动开始后,他是运动的顾问,但他自己没有发动这一运动)②安排的。他在一二九运动后常来我家,十分频繁,但不是在运动以前。他对我谈到了五月延安举行共产党代表大会③。我决定要不惜一切代价前去会见埃德加过去没有能会见过的红四军和红二军的人物,因为在代表大会期间是能会到他们的。(大会是秘密举行的,但朱德把将军们领来向我介绍,将军们把他们的轶事告诉了我。)大卫是北京共产党的书记(但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一点),是这次大会的代表。他说他同我应坐同一次车前往,但要假装彼此并不相识。我们就这样做了。原定到西安后将由陈翰伯来照顾我的,但当我正藏在一家院子里一堆大米包之间时,警察来了,把我保护监禁起来,而陈恰在这时候来了。于是他不得不从西安逃跑。我这时被拘留在西安招待所里,由六个警察轮流看管。其中两人后来被控失职,投入了监狱。但罪过不在他们。是我从窗户跳了出来,由那里的美孚油公司经理肯普顿·菲奇和西安招待所经理周先生的一个朋友将我护送到三原。两个人都是基督教青年会的工作人员,肯普顿·菲奇是我在北京的朋友珍妮特·菲奇的堂兄弟。
在北京时,我没有告诉任何人我要到什么地方去,我当然是要保密的。可是你说你也是要作这样一次旅行,并要为报纸写文章,于是我就设想你可能做我的译员,而你也同意了。我不记得我们是在什么地方会的面的,但当时我认为我必须在郑州外宾招待所停留过夜,所以我肯定是在那里看到了你的。俞大卫也可能在那里。
我到了红军军部,同彭德怀一起赶上了五一庆祝大会,大概是在前一天到了三原附近的云阳镇的。
埃德加的书里发现错误的问题,只意味着他没有能记住确切的头衔和所发生的事情。他总是很忙,并没有多加注意中文翻译。我把他的访问记寄给上海的《大美晚报》,他们用英文发表。J。B。鲍威尔的《密勒士评论报》也发表了一些。一九三七年一月,一个传教师J。B。肯纳德访问了我们,他愿意提供一千元黄金,请埃德加和我创办一个杂志。——我们可以发表任何想发表的东西,所以我们想连续发表埃德加的书,或至少发表一部分。图片被新闻检查禁登了,可是我们发表了埃德加的一些访问记。
你说埃德加的书第一个中文译本《外国记者西北印象记》的发表日期是一九三七年三月到四月,知道了这一点使我很高兴。④我想他可能把你称做“教授”了,因为他忘记了他是把文章交给谁去发表了。我记得你和埃德加的秘书郭达在搞这个工作。过了这么多年后,埃德加忘掉了许多事实——在他回到美国后所写的书里有许多的错误;那时他还在同时写有关欧洲和其他题目的文章。他对一九三六年是如何安排去保安的,也多少有些混乱。俞大卫也参加了这事的安排,还曾征求一些其他的人的意见。我有大卫提到这一事的信,信上说,曾把这事告诉了当时在天津的第一号人物。这是指刘少奇,但我发现他是在一九三六年二月才来到北京和北方的。在那以前他是在江苏监狱里。这是一九七八年王林,现在的市长,在西安告诉我的。他对这些事情知道得很多。他关于埃德加·斯诺和我的记忆会是好的。(他于一九三六年护送我到西安去同埃德加会合,同去延安,但我不能去。他是埃德加走后第一次给我带来消息的红色信使。这是秋天里的事。)
你说,我们把你们所译的埃德加的书带到了延安。这一定是那里见到的第一本书。我记得我曾交给毛一张他那著名的深棕色的照片⑤,虽然我记得在这以前他已经看到了另外的一张。一九七八年我们给毛同埃德加连夜会谈的那个窑洞拍摄了电视影片。保安是那一次旅行的最高峰。我喜欢停留在那里的每一分钟。电视拍摄组的三个人也是如此。那是一次与普通老百姓接触的经验。
我记得张克威和他的爱人。我记得在西安事变前有许多东北人到过我家。他们当时感到失望和焦虑,而且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寻找同情。东北大学学生运动的带头人宋黎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曾到西安去试图影响“少帅”和他的军官们,但被逮捕了。少帅设法把他放了出来。十二月九日宋黎在街上领着游行的队伍。他同王汝梅、俞大卫、姚依林和其他人一起,是主要领袖之一。张兆是燕京大学学生会主席,他同王汝梅(黄华)和陈翰伯在那里发动运动。张现在吉林大学——他的记忆会是好的。
埃德加为什么把郭达叫做许达,可能是为了避免暴露身份。⑥我记得在早些时候他是这样做的。那时暴露任何人是很危险的。我确信埃德加知道那就是郭达——他只是不想公开暴露他。
在埃德加去保安时,一个姓马的中国青年也想去,充当他的译员。他是个左派、聪明的青年人。(我想他是在宋哲元那里有工作的,或者是类似这样的人。)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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