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离北上广》第129章


关于一线城市与二线城市的去留,《新周刊》已于2010年4月《给我生活,地方随便》的主题报道中阐述了放弃北上广的N个理由,文章发问:“你属于哪座城?你的青春要在哪里度过?大都市闪闪发光,机会多,压力大,不一定为你而备。你在大都市奋斗,突围。你怀抱梦想而来,陷于庸常之中。你成为蚁族,成为房奴而不得。你在职场劳心劳力,有工作,却没有生活。你与疾病、坏感情、高房价狭路相逢。你时常迷失自我。你与自己期许的生活,很远。要生活,还是要大都市?”,文里也阐述了个中缘由:“一线城市是现货,二线城市是期货;一线城市有优越感,二线城市有归属感;一线城市胜在GDP,二线城市胜在CPI;一线城市适合小众者,二线城市适合生活家;一线城市是‘飘之城’,二线城市是‘一生之城’。世界这么大,心安即是家。”
30年来,广州、深圳的经济发展已经面临瓶颈,城中“不合时宜”的产业与企业也纷纷撤离。对于个体而言,不妨重新审视到底这座城适不适合自己。尽管在“被逆城市化”的路上有怨言与不甘,但是,换一个城市,或许,人生会有另一种风景。
后记 梦想照进现实
刚开始写作这本书的时候,有个问题一直萦绕着我——“究竟是怎样一幅未来蓝图让人们背井离乡、义无反顾地奔赴广州和深圳?”
于是,我将时间往回拨,2000年、上世纪90年代、上世纪80年代,越往前人的眼神越执着越坚毅,好似诉说着《岁月神偷》里的那句话“做人,总要信”。信什么,我想,是信那个年代的广州与深圳能够“圆梦”。
梦想太重要了,《牧羊少年的奇幻之旅》里说过,“当我真心在追寻著我的梦想时,每一天都是缤纷的,因为我知道每一个小时,都是在实现梦想的一部分。一路上我都会发现从未想像过的东西,如果当初我没有勇气去尝试看来几乎不可能的事,如今我就还只是个牧羊人而已。”
被压抑太久的人,遇上实现梦想的“热土”,就会像飞蛾一般扑过去。天翻地覆的社会改革中,传奇诞生了,那些故事滋养着人们贫瘠的心理,为人们带来希望与憧憬;那些人们成为时代的象征,为后继者书写史诗般的碑文。那个年代激情燃烧,但是,那个年代很快又被另一股浪潮盖过,现在的广州与深圳从黄金时代迈进了迷惘时代。
梦想呢?——梦想变得模糊、“城市幻想”替代了梦想……
30年急行军似的高速发展,磨去了广州与深圳的锐气,同质化代替了创新性。两座城市已不再是当初的“淘金场”,反而成了资源紧缺的“竞技场”。有“世界工地”之称的广深榨取着人口红利,使得前赴后继的人为了生存立足而相互搏斗,渐行渐远的是内心深处的理想生活。
《新周刊》总主笔肖锋说“当年马化腾50万创业,而今,50万在深圳只能购买一个卫生间”。一个人说:“我在深圳生活了9年,对这个城市充满了感情,我在这儿打拼奋斗,我在这儿结婚生子,我在这儿买房买车,我在这儿朋友满地,在深圳我有一种归属感,一种家的感觉!但我没有办法在这儿实现自己的梦想,做同一件事情,在深圳的成本实在高的离谱,高昂的房价不但绑架了我的资金,还绑架了我的时间和精力,更绑架了我的梦想!香浓的咖啡,精致的点心,喜欢的书籍,慵懒的音乐,舒适的沙发,透亮的窗户,温暖的阳光,小憩的好友,微笑的店员……这是我一个做了七年的白日梦,是我无数次对身边的朋友说起,却总被所谓事业和琐事挤到记忆角落的念头!我总在给自己找不能实现梦想的各种借口——‘钱,时间,经验和机会’让自己放弃这个梦想。”
城市本该是实现梦想的天堂,而不应该是束缚理想的地狱。在选择城市的时候,我们是不是该先问问自己想要的人生是怎样的?而不是被“过期”的传奇所蛊惑、被耀眼的城市光环所欺骗。
后来,我们在试图探析广东(深圳、广州)的时候,意外发现很多难以解释但却有着客观驱动因素的事件。比如说,广州,这片地方总会产生新潮,但是形成大势却不在此。就像李宁牌、外资企业、流行歌手都是在广州出现,但是,最终都没有停留在广州而是北上了。又比如说,深圳这个地方,就十分的“不近人情”,当初请进港台制造业的时候是百般殷勤,但是,竞争激烈了,城市发展了,这些制造业反而成了“罪人”、反而遭受嫌弃。
而且,广州与深圳的变化太快,它们的变化几乎就是中国改革开放的一个时代符号,太具有即时性,却缺少长远性。看着广州与深圳一边染上“大城市病”——房价高、交通堵、户籍严、离家远;另一边,又存在发展瓶颈与转折。真的感觉,置身其中的人实在不易。
大的局势是我们无法掌控的,甚至很多时候,我们反而是通过历史回顾,才能发现这个过程是怎样发展的。但是,我们的人生却是可以由我们自己说了算的。如果你觉得喘不过气那就逃离广深吧,为了在他方向你招手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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