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的解析 弗洛伊德》第114章


〔15〕在后来的论述中,弗洛伊德把“转移作用”用来描述另外一种不同(虽然也并非
没有关系)的心理程序。他首先在精神分析治疗中发现此种现像——即将原来施于某幼童时
期的对像(现在仍然存在潜意识中)转移到现时的一个物像上。
〔16〕这是所谓的永恒的原则,弗氏在《在快乐原则之外》的前几页曾予以讨论。但在
弗氏的早期心理著述中就已经是其基本的假定了。
〔17〕即一些在感觉上和“满足的经验”完全相同者。
〔18〕换句话说,必定有一“现实试验”的方法来试验某一事物是否真实。
〔19〕LeLorrain很正确地表达了梦的愿望达成。他说:“不会产生严重的疲劳,也不
会再度经验到那漫长与顽固的挣扎。这挣扎把我们所找寻的愉快都消耗光了。”
〔20〕我已经在关于这两种主要精神活动——快乐原则与真实原则——的论文中深入地
讨论过此种思想串列,这讨论以后将再讨论到。
〔21〕或者更正确的说,有一部分的症状和潜意识的愿望达成相对应,而另一部分则是
那些与愿望相抗拒的精神结构。
〔22〕杰克逊说:“如果了解所有关于梦的事实,那么就能全部了解精神失常。”
〔23〕是否这就是梦的唯一功能呢?我不知道别的。梅德曾经审试要显示梦具有其他的
续发性功能,他的出发点是基于正确的观察,即某些梦是为了解决冲突,在梦见后真的在真
实情况下企图用以解决问题——即梦似乎是清醒时刻行动的试验所。于是他在梦和野兽以及
孩子的游戏间画下一道平行线——它们可以被看成是天生本能的练习场所,同时又是后来严
肃行动的准备。他并且提出这假说,即梦具有一种“游戏的功能”。在梅德以前,阿德勒亦
坚持过梦具有一种“事先想好”的性质(在我一九○五年发表的关于《一个歇斯底里病例的
部分分析》中那个梦。我们只能把它当作是表达意愿的梦,因为它每晚一直重复地出现,直
到这意图被识破为止)。
借着些许的思考,我们就知道这所谓梦的“续发性”功能不应该属于任何梦的解析所要
讨论的范围。事先想好形成意愿、造就一些问题的可能解答(而这在后来的清醒时刻里被察
觉到),以及其他相似的东西,都是心灵中潜意识与前意识的产物;他们也许以“白天的遗
留物”的身分持续进入睡眠中,并且和一个潜意识的愿望连结而形成梦。因此与所谓梦的
“事先想好”的功能不过是前意识清醒时刻思想的部分,其产物可借着梦的分析以及其他现
像而得以察觉。在梦和其显意很久以来就被混淆在一起的情况下,我们必须小心,免得把梦
和隐藏的梦思混为一谈。
〔24〕第二个因素是更重要更深入的,但却同样为一般人所忽视。无疑的,愿望达成必
定带来愉快,但是却产生这样的问题:“对谁呢?”当然是指对那位具有此愿望者。不过,
据我们所知,梦者和其愿望之间的关系是很特殊的。他排挤并且审查它们。简单说来他毫不
喜欢它们。因此其满足不会带来愉快,反而是相反的。由经验看来,这相反的情况以一种焦
虑的状态呈现(这是需要更进一步去解释的)。因此梦者和他愿望之间的关系可以看成是将
两个完全分开的人以一些重要的相同因素结合在一起。我要告诉你一个神仙故事(请参阅第
七章 丙节),其情境是和前述的一样。一位善良的神仙答应完成一对贫穷夫妇的头三个愿
望,他们很高兴,决定要好好地选择这三个愿望。但是隔邻农舍传来的烤腊肠的香味使这妇
人动心而想要得到一些,于是在一道闪光下,她的第一个愿望达成而她先生却光火了。在愤
怒下,他希望腊肠挂在太太的鼻尖上,这愿望也完成了。而腊肠怎样也无法由这新位置中取
下来。这是第二个愿望的满足。但它只是男人的愿望,而其实现却使太太很不舒服。接下来
的故事你已知道了。既然他们事实上是一体——先生与太太——那么第三个愿望应该是腊肠
离开这位女士的鼻子,这神仙故事可以和许多东西发生关联,不过在这里我只想用来说明:
如果两人意见不一致,则其中一人的愿望达成也许带给另一人许多的不快。
〔25〕下列的某些言论在弗氏后来发表对焦虑的观点下,是应该加以修正的。
〔26〕一本以希伯来文和德文写的旧约版本。在第四章 关于申命记中有许多木刻的埃及
神祇的插图,其中有几个长着鸟喙。
〔27〕关于性,德文的俚语是“vogeln”,而这是由“vogel”(平常指鸟)变来的。
〔28〕在我写这本书后,许多这类的材料就陆续出现于精神分析的文献上。
〔29〕在后来的著述上,弗氏称之为快乐原则。
〔30〕译注:这题目弗氏后来在他一九二一年的论文《潜抑》中有很长的讨论。对此问
题的后期看法则见于他一九三三年“NewIntroductorylecture”的第三十二课。
〔31〕在这里(别处也一样),我故意地不把我论题的缺陷补好,理由是:一方面要花
费很大的努力,另一方面又使我引用那些和梦无关的材料。譬如我删掉了“压抑”和“潜
抑”之间是否有不同的意义。但是大家应该很明白,后者较强调对潜意识的联系。我也没有
说明为何梦思在放弃进行到意识界的道路,选择后退过程的时候,还要受到审查制度的歪
曲。此外还有许多相似的省略。我所急于要做的乃是创造一个问题的概念——这在对梦运作
更进一步地分析中会遇到的,同时暗示在进一步分析时所会遇到的题目。决定在什么地方将
解释之线索切断并不是易事。有许多特别的原因(也许不是我的读者所能猜到的)可以说明
为何我不把性内容在梦中所扮演的地位予以详尽的处理,以至为何我避免分析那些明显具有
性内容的梦。由我的观点以及神经病理的定律看来,我都不会把性生活视为可耻,或者是认
为医生或科学研究者不应该和它扯上关系。那位翻译
Oneirocriticaof ArtenidorusofDaldis的作家,因为道德的理由,而不把有关性梦那部分
印给读者看的举动,在我看来是荒谬可笑的。那使我踌躇不前的理由是它将使我涉及我仍然
不清楚的性变态和双性的问题,所以我把这问题留待将来。(Strachtey注。那位翻译
Oneirocritica的译者克劳斯后来把这部分删去的章节登在他的期刊Anb thropoplyteia
上。这本杂志,弗氏曾经引用,并且在别处曾大力赞扬之。)
〔32〕弗氏认为Virgil这话是想用来表示被压抑的本能冲动的力量。
〔33〕梦并非唯一可以形成精神病理基础的心理现像的研究。在一些没有完成的短文
中,我曾经企图以许多日常生活的现像得到相同的结论。这些以及其他关于遗忘、说溜了
嘴、粗劣的动作等的记载都编在《日常生活的心理分析》一书中。
〔34〕了解前意识的重要特征乃是和文字表现的遗留物发生关联后,这个观点需要进一
步的阐明。神经分布,这是个非常含混的字眼,常常表示构造学上的意义,用来指神经在某
个器官或区域的分布情况。弗氏则常用它来表示某一系统或神经的能量传导,或者指一个导
出系统——即是一个释放的程序。
〔35〕我很高兴在此指出一位作者(DuPrel)对梦加以研究后,他所观察到的意识和潜
意识的关系竟和我的结论一样。他这么写道:“关于心灵的问题,我们不得不先回答这基本
的疑问(即意识和心灵是否完全相同)。对这基本问题,梦的答案是否定的,亦即心灵这概
念要比意识广大得多。就像天上的星星,在它的照明力以外,仍然产生重力的影响一样。”
他又说:“这是个事实,意识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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