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男宅女》第276章


可是当神念完之后,她张口结舌了半天,脸憋着通红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那名字倒也不长,抑扬顿挫,甚为好记——如果那确实是名字的话。
白吉听见
一歌,高高低低、婉转啼唱得极为好听。
在歌声结束后好长一段沉默之后,她才结结巴巴地问出来:“这、这是你名字吗?”
神族的声音里含着几分戏谑应道:“是的。”顿了顿,好像讽刺般继续道,“好听吗?”
她顿时哑口无言—这样的名字她如何去念?这根本不是念出来的,是唱出来的啊!
周围一片寂静无声,神与杨墨都没有吭声。她也知道有些丢面子,狠了狠心尝试着开口学着神的音调“唱”出来,不想才到第一个高音就被呛着,脸红脖子粗也只能出不成调的音来。最终还是臊红着脸,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想法,干咳几声,道:“那你还是先找一个身体用吧。”
“好的。”
话音落后过,白吉就见着原本被胖捕头搂在怀里,乖亲亲肉麻当有趣聊着天的小妾,突然从他怀里直挺挺地蹦了起来,在众人吃惊的视线中,双眼炯炯有神地扫视一圈后着他们直奔过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已站在她面前,面带迷人微笑地道:“这样便可以了吧?”
可以你个头啊——白吉心里样呐喊道,嘴里却嘣不出字来。
噎了一噎后,不知该说什么好时,她的耳中已听见追过来的胖捕头连珠炮般的喊话:“界柱大人可不能这样啊!我这婆娘可是我最喜欢的,年轻漂亮当初花了我不少银子才收了的,你可不能就这么收了啊!”
胖捕头也是怒急攻心然说出样的话来,让白吉这大女人主义一听刻拉下脸来—拿女人当货物,这种古代男人是她最痛恨的,而偏有些古代女人,喜欢被男人把玩戏耍,她自然也知是环境使然,不好怪罪。碰上这种事,一腔怒火无处泄,自然就会泄到男人头上。
此时她一听见胖捕头话,柳眉倒竖,双眼圆瞪,怒喝一句:“你说什么鬼话呢?你……”
胖捕头也是眼利心窍多的主儿,一见这势头,眼珠一转,便大概猜到何事。立时口锋一转,跪拜大声道:“我与这女子心心相连,从见面便一见有情,郎有情妾有意,互相之间恩爱一如往昔,没有任何二意!您可不能让这些神族的混……人把我的心肝肉肉抢去啊!”
凭着捕头身后那么多双大婆娘、二婆娘、三婆娘的眼睛,就根本没资格说这话去!不过此时他说什么,也比先前那一番花了许多银子要来得强。白吉也知男女地位问题,在唐朝去管,根本是自寻死路,也就是当着面些抗议而已。天下那么多女子,她又不是观音娘娘。
再则,让神族就这么随便用一女子跟着,也太过不成规矩了吧?用个男子不是很好?
她转头对闯倘说道:“这样子是不是不妥?你用的是他的小妾身体……”
闯倘一脸迷惑地歪了歪头,不解地反问道:“有何不妥?”
杨墨在脑中插嘴道:『别跟他们转弯抹角的,他们听不懂。』
她一想也是,便直接道:“你用这具身体,这具身体本来主人的夫君不高兴,怕你伤了她。”
“无论受什么伤,我都可以治愈的。”闯倘笑起来,似乎松了口气般,“你不用担心。再则为我们所用,可以为这肉身延年益寿,对于凡人来说,这不是件好事吗?”
“一点也不好!”那边胖捕头见着闯倘和颜悦色的模样,却一付不想还来肉身的模样,便越听越暴燥,跳起来叫道,“你把我的婆娘还来!另去找个人便是!再说你这么厉害,为何不自己造个肉身!”
“造不出来啊。”闯倘摇了摇头,遗憾地道,“我们无法造出人来。”
白吉不可置信地道:“我都可以造出来啊,只是没那么多的力量。你这么强,怎么会造不出来?”
闯倘侧过头,微笑地道:“因为你是界柱啊。”
她一时无语,沉浸在自个儿的心绪中。胖捕头见她不言不语,以为此事再无商量余地,一时脑热,看着小妾那张如花似玉的脸,颤抖地冲闯倘问道:“她还在不?”
“她?”
“这具肉身原本的主人。”
“自然在的。”闯倘露齿一笑,“在肉身里哭呢。”
这话一说,胖捕头自然是心疼得肝都颤了,爱到骨头里去了。想着小妾梨花带雨的脸,豪气上涌道:“我与你一起去!”
白吉抬起半边眼皮应道:“你自然是要一起来的。”她对着远处聚拢的人群喊道,“黄猫黑狗,竹儿,音,你们都过来。”她再转向闯倘道,“那便请你派人带他们去吧,我们要赶往仙庭了。”
闯倘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间,纤手对着空中轻轻一挥,一股清风刮过,仿佛有生命般围着人群转了几转,掀起落叶缤纷成束。当落叶从空中划过之时,那人群也跟着凭空消失不见,原本大群人所呆之处,只留下她先前喊到的人。
闯倘道:“有我族人保驾护航,即使仙君亲来,应也无恙。”
白吉松了口气,胖捕头却悲愤地嘀咕道:“还我小妾来!”
第三百一十七招 长安城
一群难民人马消失之后,周围的空气都似乎流畅起来。黄猫黑狗一众都是忠犬仆,许多事情都可以放手给他们去办,比之饺子那种极擅于闯祸的家伙来,真是让白吉杨墨少操了不少心。当然,要除开竹儿与音对白吉杨墨的明争暗斗,这种事情在调解几次适得其反之后,他们便明白——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们去吧。
一行人顺着官道,改向北方前行。
随着时间的行进,天气也渐渐冷了起来,如音这种小魔头,也时常搓着手,缩着脖子,一付冷得不行的样子。更不要说竹儿了,早已买来一堆衣物,把自个儿裹成一个球状,坐在马上,远远看去,就象是个捆在马上的行李球。
杨墨对于白吉突然又改主意,要去仙庭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问了下她行进的路线,便不再罗唆。
她对着从闯倘那儿要来的地图研究了半天,最终决定取道长安,在那儿稍做停留,寻找一下大妖怪的痕迹,打听一下妖皇与妖怪父母的踪迹。当然,顺便游玩是少不了的。之后,他们坐折往东边,等行至东海蓬莱仙境后,再从那里寻找能上到仙庭的方法。
这个计划倒没么问题,只是细细想来,未免太过逍遥,极有游山玩水之嫌。杨墨听完后,挑了挑眉毛道:『我都怀疑,等我们到了仙庭,仙庭已经被打得大败了。』
白吉却信心满满地道:『不了那群人,我们可以用缩地术了。』
杨墨言耸了耸肩膀,把意外藏在心底问道:『你不去见妖皇了?你不是说时间不多,所以一定要去见见这位从来没有见过的王吗?』
『我现在有量了,我又觉得时间多了。』
白吉信口雌黄的本事:厉害了,随口说的理由自个儿却在心里苦笑。想及先前暗地里问闯倘之事,她连苦笑也笑不出来了。
她当时问:『我想要一地肉身。你能造给我吗?』
闯倘咧出个微。划过她地脸上时却如刀割般锐利。眼里没有半分笑意礼貌地道:“不能。
那声音干脆又冷冽。冻得她不自觉地浑身一颤。无话可说。在心里感伤地摇了摇头后。再不去做这方面地幻想。只是到底心里犹有不甘。想了一会儿。又私下问道:『那我有没有可能做出一个肉身来?』
『你可以。只是……』闯倘似乎看穿了她地想法神流转间露出几分人性化地同情。『你确定你地同伴会愿意让你做这件事吗?』
她被问得哑口无言。杨墨时远时近地举动。让她觉得似乎在坐过山车。有时觉得他爱护有加。忠诚深情。可能下个瞬间一转眼。他又会迅速俐落地收上一颗真心。让她地心也跟着落到了谷底。
对着这件古怪地事。她也曾仔细思考过——他是不是有着无法言喻地苦衷他无奈之下。只能硬取得比赛地胜利?
可是思来想去,她不明白,就算如此,他为何不与她说出来?还是说,他连说都不能与她说?
她也曾明里暗里地暗示过,是否有什么说不出来的麻烦,二个人一起解决也好过一个人解决。可是每当她提起这话题,他便立刻不着痕迹地岔开话题,不去再提。
经此以往中的云越盛,白吉便越难以抑制去猜测的心情,而越猜测她的心情便越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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