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王之王楚庄王》第1061章


少女的酥胸在轻纱掩映下娇羞着,颤抖着,似乎想要在这样一双痴迷的目光下藏起自己的美丽。它们似乎知道,主人已经失去了任何反抗能力,再也没有能力来保护自己,根本无可让自己避免这个人痴迷幻想的侵袭。
然而它们错了,它们依然是很安全。最起码,它们还有另外一个同盟,那就是隐藏在昭元思维中的理智,以及隐藏在他灵魂中的仰慕、倾倒和自卑。他是多么想去偷偷亲吻伊丝卡酥胸一下啊,可是心头的深爱和痛悔,已经令他完全舍不得去做任何可能亵渎伊丝卡的事。
他是一个生于世俗世界的人,他不是没有去想庸俗伊丝卡,去亵渎她,去把她拉下来跟自己同列。可是他的一生中,偏偏又见识了太多的高洁,这些高洁已经完全征服了他那人性的卑劣,让他再也无法起这颓废之想。宫云兮和夏瑶琴,总是在他认为自己将彻底回归世俗的时候,就再来让他体验美的震慑,既不让他完全灰心,也不让他完全得逞和随心所欲。那种若即若离的反复摧残,已经将他无论是前进的欲望还是后退的理性,都给消磨得几乎干干净净。现在的他,已被折磨得只能去受美丽的净化,接受美丽的左右,成了美丽最忠实的仆人和捍卫者。今天,当这最先征服过他的美丽再一次要来征服他时,他又怎么可能反抗?
昭元忽然发觉,自己已经无法去看伊丝卡的酥胸了,因为他的眼中早已不知不觉间伸出了一百双小手,正在自己的俗心驱使之下,自欺欺人而又肆无忌惮地亵渎着伊丝卡。昭元急忙要收回眼光,要斩断这些邪恶的小手,可是他那脆弱的眼皮,却已无论开合得多么用力,也都斩之不断。是啊,那些目光小手已经得到了伊丝卡美丽的浸润,本身都已变得坚韧无比,它们都已能毫不犹豫地公然与主人对抗了。
昭元悲哀地叹了口气,拼命想要侧转眼神。可是那些目光居然似乎能够弯曲一样,让他无比羞愧和自责。他脑中恨极愧极,忽然猛地将自己的手直接隔在中间。那陡然介入的人世低俗之手果然不负所望,它在完美映衬之下备显刺目的粗俗,便如魔王的污水一样,一下灌入了他那本来张得大开、正拼命吞噬少女美丽的心灵之口。昭元顿时恶心得想吐,思维立刻全面反转,简直都恨不得将自己这只手也干脆砍将下来,来为那一百双小手让道。
然而这个世界上,丑陋似乎常常能打败美丽。那只让人呕吐的手,终于还是打败了那一百双群情激奋、怒不可遏、自称要去捍卫神圣美丽的小手们。它似乎在骄傲地预示着,美丽有的时候更需要丑陋来捍卫,而它才是美丽真正的捍卫者。败退下来的小手们个个委屈万丈,可是那只大手就如可恶的苍蝇一般,无论它们怎么赶,也赶不走。
昭元终于略略放下了心,可是却不知怎地,忽然又想起了伊丝卡那双跟自己这手相比,完全是天上地下的纤手。当初在鲸背上,自己已经被这份对比羞得抬不起头来,几乎就想藏将起来,现在自己怎么居然如此无耻地公然展示自己这份丑陋?那只捍卫美丽的大手立刻羞愧得缩了回去,似乎自己也承认做错事的不是主人而是自己。那些小手们居然也并没有趁此机会沉渣泛起,因为伊丝卡的身上是无处不美的,它们所向往的新的临时栖身之处,早已变成睡美人的玉手了。
可昭元的目光才一真正接触到伊人的小手,全身就不由自主地起了一阵震颤,那一百几百双小手竟然也都羞愧得无影无踪。她的玉手微微屈着,既象是一朵含苞欲放的玫瑰,又象是一株羞答答的芳兰,似乎在掩饰着什么,也似乎在展示着什么。
那小手微微颤抖着,好象更加有收缩的趋势,似乎是因为风的轻抚,也似乎是因为自己目光的抚摸,更似乎是因为梦幻的触动。无论如何,在这一切的企图冒犯下,她实在太需要更小心地隐藏和保护自己的美丽了。
昭元的目光单纯起来,心也莫名其妙地单纯起来,似乎想要将她的小手迎入自己温暖的心房之中,天天呵护,以盼花开。昭元用心抚摸着她的小手,更加用心体验着她小手的抚摸。可是那盼望中的花朵是那样的柔弱,那么的羞涩和娇嫩,又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满足他的愿望?伊丝卡的身体似乎已在颤抖起来,似乎想要收回这在梦幻中被他据为己有的美丽。可是昭元却固执地要为它沐浴,固执地要将自己的心意渗入它,永远和它同在。
那小手似乎也知道了昭元的虔诚,微微绽开了一点点,可是却终于又立刻缩得更紧,坚决地从他的心意浸润中缩了回去。昭元叹息着,叹息自己竟然没能趁那一隙去更紧更紧地抓紧它。可是无论他再如何恳求,他再也没有办法再将它请进心房了。
伊人的纤腰秀美轻柔,虽只盈盈一握,可是柔弱中却似蕴藏着无比的美丽,更蕴藏着某种令他始终无法克服的力量,展现着她的骄傲,她的自尊,和她的任性。它曾经面对着自己,曾经让自己无法克服,可是它更曾经面对过痛苦,让那许许多多的因为自己而给她造成的痛苦无法克服。正是因为它的支撑,自己才能有机会在这里重新遇到她。
昭元心头充满了惭愧,也充满了对自己的愤恨。她跟夏瑶琴不一样,她不是故意要来玩自己的。她之所以想惩罚自己,只是因为自己的愚蠢让她受了这么多的苦,伤了这么多心。就算她再任性一些,再多惩罚自己一些,自己又有什么可怨的?这一点点苦又有什么好委屈的?
昭元叹了口气,无法承受这些自责,更无法承受去想象伊人的心头的痛。他拼命摇动着头,极力想要甩脱这分自责,给自己以生存空间。忽然,一种似曾熟悉、曾经震人心魄的美丽又固定住了他的目光,正是伊丝卡永远也不肯让自己亲呢抚摸的修长玉腿和秀美纤足。
那每次都只是稍稍一贴就令自己销魂荡魄的玉腿,如今隐藏在伊人的贴身纱绫之下,一丝美丽都不肯透出来,可昭元却依然还是用心体会到了它逸出的美丽。不是么?在爱琴海上时,那一双玉腿也是一样地不让自己过分紧贴,可是那透过衣服若有若无的温腻销魂,却还是让当时的自己如醉仙酒,魂游九天。
那个时候,他总是既迫切地想再进一步,却又担心现在的美好就令自己已经无法承受。那个时候,自己总是只要发现玉人稍一疏神,便迫近偷袭,偷点温柔。可是玉人只要稍一回神,哪怕只是轻轻瞪自己一眼,自己就只能乖乖地象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讪讪缩回,生怕责备。那个时候,伊人还几乎没有武功,其实根本就没有什么抵抗能力的。可是她那羞缩不已的娇躯,那或怨或求、摄人心魄的眼神,简直就象是无穷魔咒一样,令自己根本无法过分靠近。
那个时候,对调停成功后和她洞房花烛、能够肆无忌惮亲呢她的痴迷幻想,实在是支持自己忍受一切委屈的动力。可是痛苦的现实,却终于将这个幻想无情地击成粉碎。从那以后,自己就被吞没于痛苦和彷徨的汪洋大海之中,从此独自去挣扎于夏瑶琴和宫云兮的致命诱惑和摧折。
自己为什么总是有一种感觉,为什么总是觉得,伊丝卡才是自己心中真正第一个想要托付一切、共守一生一世的妻子?也许初生的小鸡,总是认第一个会动的东西为妈妈,可自己明明开始曾经迷恋樊舜华过的,怎么依然还会这样觉得?
现在,自己终于找到了伊人,那便如长期迷途的羔羊又找回了家一样,这种回家的感觉岂是自己所能抗拒的?面对这一切的美丽,自己还怎么可能放得脱手?
爱琴海上,那美丽的玉腿总是最多只让自己若即若离,似乎早就预示着她其后将抛弃自己,行走天涯,总是跟自己若即若离。如今,她终于不能控制什么了,那么由自己一个人来谱写今后的暗示,好不好?这本身是不是就是命运对自己今后的暗示?
昭元的心意不知不觉间澎湃起来,他的灵魂颤抖了起来,他的手也更加颤抖了起来。那无论怎么被掩映都注定永远无法深藏的美丽,就象最强烈的磁石一样刺激着他。他无比迫切地想要由自己来谱写自己的未来,想要自己来支持自己的勇气,更加支持她永远的幸福。
昭元终于慢慢地伸出手去,就象是在做一件神圣的义务一样,再也没有任何退缩。他的手还没有能接触到纱衣,少女玉腿的温腻柔滑便已温润了他指尖,重新唤起了那似曾相识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