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道乐土》第242章


与大将军在外领兵,并不想交出兵权,意欲起兵夺权。种种迹象表明,齐国政权极不稳定,正处于混乱状态,似乎即将面临大乱。离隐藏于丰城,不动声色,蓄势待发。因为他知道乱中必然有机可乘。
“嗡嗡……”一只大甲虫飞来落在了他餐桌的桌子腿上。他看到这确实是一只好大个的天牛。
小兄妹一起跑了过来。原来这就是他们刚才发现的那一只。男孩慢慢伸手去抓天牛。就要将要抓住天牛的同时,他的手忽然歪向一旁,从地上捡起了什么东西,飞快地放入了嘴里。
离看到了那是自己刚才用筷子没夹住掉到地上的一粒花生米。男孩站起身,嘴里嚼着花生米,目不转睛的望着桌子上的乘花生米的碟子。
离将碟子推到他面前。
男孩看着碟中的花生米,吞着口水,仍旧不敢动。年龄更小的妹妹站起身来,只比餐桌高出半个脑袋,她不知道哥哥为什么不动了。
“哥哥?”
离换了只手支下巴,目光望向了门外。
就在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彦彦,乐儿,你们在干什么?”
是店主,也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女人从门后冲出,一手一个,将两个孩子拉离饭桌。女人的目光在桌子上的剑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连连向离鞠躬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客官。小孩子管教无方,给您添麻烦了。”说完回过头望向身后的两个孩子,“敢偷吃客人的东西,没挨够打是不是?”说着举起了手。
年经小的妹妹已经哭了起来。年经大一点哥哥低着头浑身发抖,“我饿嘛!”
女人把手举得高高地,用眼角的余光看到离此时并没在看这里。就在这时,离忽然转过了身,女人吓了一跳。就在她的手将要落下去时,离忽然向她扔过来一样东西。女人慌忙用接住,是一个酒葫芦。
“灌满。”
“是、是,您稍等。”
酒葫芦被送来,离将足够的饭钱扔在了桌子上。女人收了钱,恭敬的退了下去,拉走了两个孩子。
就在这时,离忽然看到放在桌子上的里铗剑的剑身飘过一道诡异的绿光。他一惊,然而只是一眨眼绿光就不见了。离愣住,是错觉吗?但是回想起来,就像蜿蜒穿梭于青草丛中的毒蛇偶然现出的一段蛇身一样,那道绿光并不是自己的错觉。
然而绿光过后什么也没有发生。他感知了一下周围,也没有感觉到危险气息。
离继续吃着剩下的食物,那道绿光让他感觉很不舒服。
那对小兄妹又从旁门走了出来。哥哥拉着妹妹,两人脸上笑盈盈地,完全看不出才刚哭过的样子。
离吃完饭,正要离开,刚站起身就听到一阵“唔唔”的声音。声音很小,像夜晚屋顶的老鼠叫。离偏头一看,是哥哥骑在妹妹的身上,正在——正在掐她的脖子?
小孩子,刚刚还好好的,说打就打,说闹就闹。离本以为是小孩子吵架,没有在意,然而刚走出两步,他就感觉不对劲。妹妹唔唔的叫声已经听不到了,从这个角度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那挣扎的双腿已经越来越无力,逐渐趋于停止。
离正要走上前去制止,就在这时,“哐”的一声响,旁门被撞开,冲进一个人来。那人手持尖刀,一刀刺中男孩的背部。尖刀刺中的正是心脏的位置,连挣扎都没有,男孩就倒在了地上。
杀死他的人正是刚刚的那个女人,那个舍不得打他们一下的母亲。
“哗哗哗。”是剑在动,放在桌子上的里铗剑像地震来临前一样,在桌子上颤动着。
离抓起剑,里铗剑在他手中安静了下来。
发生了什么?当他抬起头来,发现女人竟然用刀剜出了男孩的心脏,几刀切碎并吃了下去。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那声嘶力竭般的叫声,仿佛死前最后的挣扎,已经让人无法听出是男是女。
离看向屋外,原本熙熙攘攘的街道此时竟空无一人。
吃掉孩子的心脏后,女人将头转向了离。离看到她满脸鲜血,一双眼睛如同骷髅一样呈骇人的黑色!
一道光线从眼前飘过,像烟雾那般轻柔,只不过是绿色的。
女人手握尖刀向离冲了过来,离原地跃起,冲破房顶,站在屋脊之上。
出现在他眼前的,已不再是未受战火波及的百姓安居乐业的齐国都城丰城,而是宛如地狱般的情景。
所有人,无论男女,无论老幼,均如饿鬼一样互相残杀。仅仅是离站在房顶的这一片刻工夫,眼前的街道就已经被鲜血染红。残杀过后即是吞食,如同刚刚那个女人吞食掉两个孩子。
离从一处房顶,跃至另一处房顶……有人的地方就有绿光,有绿光的地方就有互相残杀的人类。
离在一道绿光前停下,伸出手去触摸这道绿光,绿光穿手而过。
放眼望去,整座丰城都被笼罩在这绮丽的墨绿色光芒之下。
这应该是某种法术。可是究竟是什么人施作了这个法术?离想,这里是齐国都城,施展这个法术的人也许是齐国人。且不说这个人他究竟如何施展出的这个强大的法术的,这个人将整个国都陷于混乱中,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第三百章:蛊惑
这是怎么回事?
北辰五人正在对四座巫蛊之山中的另外三座进行侦察。四座蛊山分别位于丰城东西南北四个方向,也许是为了守卫都城,四座蛊山在四个方向呈包围之势将丰城围于正中央。此时五人正在对丰城东面的蛊山做着侦察。一开始北辰就对这座蛊山没有增加防守的兵力感到诧异。昨日他们捣毁了丰城以北的蛊山,并清楚的知道有一名黑衣术士逃走。因此今日的其它三座蛊山被重兵把守是情理之中的事。然而没想到的是这里的守备薄弱,同昨日被捣毁的那座蛊山相比看不出有任何的兵力增加。
就在五人疑惑这是不是敌人设下的圈套之时,令五人错愕的一幕出现了。巫蛊之山内的敌人竟然自相残杀了起来。守卫的士兵,作法的术士,原本应该受到控制的蛊怪均开始互相攻击起来。
“发生了什么事?”白烟完全摸不着头脑。
“那个长孙嵬,难道……”这时,一道绿光从他眼前闪露又消失。张丰阳猛的转过头,大喊一声,“花见姑娘,小心!”
花见一愣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一旁的北辰已经用手背帮她弹开了那把砍向她的大刀。
对花见发起攻击的人竟然是田禄。
“田将军?”众人疑惑。
田禄从倒地的状态下爬起,众人吃惊的看到田禄面部扭曲,完全不像一个人。最恐怖的是两只眼睛变成了黑色的,像两个黑洞。
起身的田禄捡起地上的刀,向离他最近的北辰劈去。
这时凌空飞来一张符篆,符篆像被带有吸力的什么东西吸过去了一样“啪”的帖在了田禄的脸上。田禄顿时动弹不得,浑身颤抖的跪在了地上。
“田将军,感觉好点了吗?”张丰阳走到他身前。
田禄抬起头。众人看到他的脸又恢复了正常。“怎么回事?我刚刚……”
张丰阳递给他一张符篆。“拿着。”
田禄接过符篆。在他站起来时,张丰阳伸手去揭他脸上的符篆。众人看到这张符篆像被糨糊粘在他脸上一样。撕的时候,田禄的脸皮都被扯了起来。如同撕掉一张皮一样,花见看到田禄甚至咬起了牙,强忍着疼痛才没有像个幼童一样喊出声。
田禄揉着通红的脑门,“呃……这张符篆是怎么回事?”
花见看了一眼那张被揭下来的符,整张符篆仿佛被扔进墨绿色的颜料中浸泡过一样,那饱满的绿光像水一样,几乎要滴下来。她注意到张丰阳的这张符篆的用法不是驱散而是吸聚,这一聚一散可是有着天壤之别。
“你刚才被蛊惑了。”张丰阳将揭下来的符篆随手一扔。符篆一离开他的手像着了火一样,发出一团蓝光消失了。
“蛊惑?”田禄不解。其他人脸上也都有着同样的表情。
“这也要从巫蛊之术说起。”张丰阳说:“普通的术士用巫蛊之术制蛊用的都是虫子或小动物。有些虫子或动物本性并不好斗,但一旦被放入容器中就会变得好斗甚至凶残。就比如这难得一见的壮观容器巫蛊之山,我们之前不是见到过了吗?被押进去的有被俘的人类,有本性平和甚至懦弱的荼山妖民。为什么一进入蛊山就互相残杀了起来?这就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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