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术法诀》第130章


秋菊本来在一旁就有些不尴不尬的,得了小云眼色,如释重负,飞一般的回了房间去,收拾床褥去了。
李文思和小云两个人也不着急,接着花园美色且行且住,搂在一起说些情话,从花园到房间足足挪了一刻功夫;秋菊早已收拾利落,在门口迎了二人进去,伺候二人宽了衣,李文思中间不免手脚有些不老实,李云看了暗自好笑,轻轻咳嗽一声,秋菊挣脱了李文思,退了出去,将门户带好,依旧寻了个板凳在门口坐了。
这几日小云回去省亲,李文思自然不像他自说的那边老实,那几房妻妾也是雨露均沾;小云虽然仗着自家老爷宠信自己,也不敢管得太多;李文思上了床呼一声:“我的五娘,想死老爷我了。”将小云搂在怀中,一边亲嘴,一边摸了那两团白肉,轻呼了一声,显得心满意足。
小云樱声细语,在李文思耳中就是催情妙药,情到浓处,李文思探手摸去,那妇人底下已经是一片湿,于是翻身上马,分开两条玉腿,提了那物就刺。
李文思深入浅出,来回纵横,啪啪作响,妇人在身下攒眉道:“如今不同往日,老爷慢些则个。”
李文思停下来道:“五娘这话怎么说,莫非身体不适?”
妇人掩了面道:“老爷有所不知,方才在西大街医馆,寻了曲神医看过;这两日心头有些犯恶,原来妾身已经怀有身孕在身。曲神医切了脉,说是男胎。”
李文思闻言赤条条的坐在床上道:“这十余年来一直没有子嗣,未想我李某人也有今日;五娘你要是生下的是儿子,老爷我让全府上下都叫你二夫人就是。”
小云欣喜道:“老爷说话,自然是算数的。”
李文思复又翻身上来道:“自然是算数的。”小心翼翼的弄过一回,自觉没啥兴致,翻身躺在一边歇着。
小云面有愧色,取过床头丝帕在那物上抹了两下,道:“不能好好伺候老爷,妾身惭愧了。”伏下身去,张开檀口将那物含在口中,咂吮起来。
李文思日常也好享受这吹箫之乐,每每都令妇人咂吮一番,只是今日不知怎得,妇人弄了顿饭工夫,那物只是越发的怒了,妇人咂吮的口舌发酸,见状啐道:“今日便宜了你这冤家罢。”
李文思还不知何意,小云轻轻跳下床去,唤了秋菊进来;那秋菊在门口听了里面的动静,心里面只是痒痒,听小姐召唤不知是何意思,也只能开了门闪身进来。
小云将秋菊拉到床边,假意骂道:“今日就成全了你们这对狗男女罢。”李文思这才知道小云的意思,嘿嘿笑道:“五娘美意,小生领情了。”小云旋即动手将秋菊脱了个光,伸手一抹,底下已经是湿漉漉的,不由又骂道:“你这小浪蹄子,还没碰就湿成这般样子,果然是天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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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三回 小秋菊俯身云雨 大学士细看国书 
秋菊见自家小姐责骂,顿时羞得抬不起头来;李文思看得性起,翻身下床,命秋菊伏在床头,小云见状知道自家老爷的心思,丢过一个枕头叫秋菊扒在上面;李文思也不用秋菊分开双腿,略略扒开股间,挺了那物就势刺了进去,只觉里面的细肉都满满的包住了,不由赞了一声。
只因刚才李文思担心小云身孕一事,未敢大行攻伐之事;此时双手揉弄着秋菊的双股,那物大肆提插,回回均是满根而入;秋菊在下面被插得春心荡漾,小云在旁,却不敢大呼小叫,只好紧紧闭了小嘴忍住,一张小脸憋得通红。
不到片刻,秋菊只觉双腿酸软,无力撑住;李文思也是正到好处,一时间一泄如注,放开了秋菊坐在旁边歇息;秋菊已经瘫在在床头,小云先取过丝帕给李文思抹净了,见那物紫红紫红的,不由俯下身去亲了一口。
李文思自然是闭目享受,小云复又过来看秋菊时,大腿上面尽是黏糊糊的,胡乱擦了两把,嗔道:“今番这个小浪蹄子知道老爷厉害了罢。”秋菊抖着双腿勉强穿了衣服,也不敢回话,低头道:“小婢先出去了。”转身退出门去,险些跌了一跤。
李文思听得声响,看了一眼故意道:“啊呀,今日不知怎么了,居然如此痛快。”
小云端过桌上一杯酒来,递与李文思道:“老爷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段时间不知道还要被你折腾多少次。”
李文思接了酒杯并不饮下,嘻嘻笑道:“五娘对我好,老爷我是心知肚明的;这杯酒求五娘喂了我呗。”
往日这也是闺房一乐,小云自然心领神会,只是啐了一口,将一团白肉送了过来;李文思笑嘻嘻的将酒倾在那团白肉上,又以口接之,复又舔上数舔,大呼过瘾。
小云接了空酒杯过来,两人复又上床去,搂搂抱抱,亲个嘴儿;小云见气氛正好,便将天神国的事情合盘托出,唯独隐瞒了夜明珠一事;这妇人也藏了小意,反正这二十颗夜明珠也是天神教爱神维纳斯和桑德拉说明了给自己说项的。
李文思听了这番话在床上吓得一激灵,坐了起来道:“五娘你莫要编了故事唬弄我,哪有随随便便大街上都能遇到天神教中人的,那曲神医分明是妇科妙手,行医也赚下了偌大的名气,切勿胡说。”
小云嗔道:“你以为那曲神医乃是中原人氏么?她乃是天神教中人,唤作桑德拉,那容貌一看就非中原,要不然干嘛整日戴个黑纱出来?”
李文思反复看了小云面皮,这才半信半疑道:“就算那曲神医是你说的那个桑德拉,从大牢中救出要犯可不是轻易之事;你莫要上了人的恶当。”
小云薄怒道:“这国书就在后面箱子里收着,老爷你看过一眼自然就明白了,何必质疑于我?那维纳斯和桑德拉说的明白,要你看了国书,向陛下禀报天神国求和一事,这岂非是大功一件?”
李文思自然比妇人见识多些,但来回想了几次,也只能先看看国书上面写些什么;于是命妇人从后面箱子里取过国书来看。
小云翻身下床,裸了身子气呼呼的走到后面,开了箱子将国书取了出来,暗中将那袋夜明珠藏在箱子深处,回身上床,将那国书往床上一丢,自己裹了被子转过脸去。
李文思见妇人有些小脾气,赔了笑道:“五娘不用着恼,待老爷我见过这书卷,自可辨别真伪。”
那妇人也不回头,故意板了脸道:“管他国书怎的,一会儿叫秋菊塞到灶内充了柴火罢。”
李文思也不辩解,嘻嘻笑了,伸手取了书卷过来,解了套子丢在一旁,突然间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异香,奇道:“五娘你今日搽了什么香粉,怎么这边奇异,刚才也没闻到?”
妇人哼了一声道:“什么也没搽,省得便宜了你。”
李文思也不搭理,提鼻子到处嗅了几嗅,这才发觉居然是这书卷上面散发出来的;惊讶中缓缓解了扣,展开来时,顿时一股扑鼻异香;小云虽然气嘟嘟的,但毕竟是妇人,对香气比较敏感,也是坐了起来凑近闻了两下,惊讶道:“这似乎是安息香啊。”
李文思调笑道:“五娘居然如此博闻,连安息香都可以闻得出来,老爷我却说这是檀香。”
小云啐了一口道:“我家最早就是开的香料店,因为信誉好,店里面时常有西方商人寄了东西卖;这安息香我自小闻过的,这才知道;什么檀香,你以为是西方教的庙里面么;这西方教和天神教虽然同在西方,但却大不相同。”
李文思大为惊讶,笑道:“这西方教五娘也知道?”
小云也笑道:“老父听西方客商提起过,也当做稀奇事情和我们说过,不算得什么。这安息香乃是一种奇树上面生成的,只有安息国才有;安息香也多有不同,这香味隐而不发,却颇为持久,算是安息香里面的上等货色,只怕一两黄金也买不去一钱罢。”
李文思点点头,细细看去,只见上面果然写了国书,起头乃是“天神教教主夷希微道人敬拜中原天子陛下。。。”;李文思本想不过是三流把戏,要骗了自家钱财,刚才小云识出安息香来,李文思心中隐隐有个念头,这件事情只怕没那么简单。
小云在旁边看去,只见那国书上字字锦绣,也不知道是否是那天神教教主夷希微道人亲手书写,但那一个个字都是力度深达纸背,并非一般读书人能写就的。
李文思越看越是心惊,这国书不过区区数百字,自己看的却是背后汗出;这国书上写得明白:天神国心怀民众,不肯流血千里,特意向中原天子陛下求和;非但如此,居然还是自愿为中原之臣,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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