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术法诀》第134章


小云让秋菊回去取瓜子送来,这边自己一个人慢慢行至大夫人房里面,果然里面已经开了一桌牌局,大夫人并两个小妾,三个人围了坐,也不知道说些什么,见小云来时,大夫人笑道:“你这五娘,叫大家好等,这马吊缺了你还真没法玩了。”
这小牌也名马吊,因要四人玩,四门如马之四足,故名马吊;有四十张牌,分为十万贯、万贯、索子、文钱四种花色;有九张万字门、十一张十字门、十一张文钱门、九张索子,共计四十张。每人抹八张,剩下八张置桌上。发张时反扣着,四人同时亮牌,以大打小。一人作庄,另为“散家”,三人同心攻一庄。
小云见大夫人这等说,也笑着坐了道:“大夫人久等了,我这两天病刚好,神医吩咐了,走路须慢些。”
大夫人闻言道:“既然如此,打过半个时辰就歇了罢,免得五娘身体吃不消。”
大夫人乃是好意,旁边两个小妾倒心怀嫉妒,互相使个眼色,只待打牌时下手祸害小云;其中一个小妾率先取了牌去道:“五娘和大夫人辛苦,这洗牌就由我等二人代办了罢。”
大夫人倒是未尝不可,小云也不知道这两个小妾有些手段,能在洗牌的时候作了手脚,少时每人都抹了八张到手,却是小云坐庄;那小妾已经在洗牌时做了手脚,不两三下小云即输了这局。
这李府内打牌耍子也有些彩头的,这一局下来,小云都欠了其他三人数钱银子;小云倒也毫不在乎,旁边小妾又抢了牌去洗,手脚作下来,小云是连输数场。
小云输了银子,未免心下有些焦急,又不见秋菊取了瓜子来,不由有些嘴脸,打牌也呼呼喝喝起来;那两个小妾只管洗牌,作了手脚要什么牌没有?少时小云又输了两场,合计要陪给每家二两银子。
这是秋菊才慢悠悠的捧了一盒瓜子过来,小云不见还好,见了大怒道:“你这小蹄子,怎么取个瓜子还要这么些时间?害得我连连输了。”
秋菊闻言呆在门口,捧了瓜子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大夫人劝解道:“五娘何必生气呢,自家玩牌耍子,大不了一会儿不结账就是。”
小云这才气呼呼的道:“整天吃饭一顿也没落下,拿个瓜子却慢的要死,莫非在半路上勾搭男人不成?还不快给我拿过来!”
秋菊这才应了一声,抬腿就要进来,谁知门槛颇高,一不小心绊了一跤,只听啊呀一声,做了个滚地葫芦;小云倒不心疼秋菊,见那瓜子洒了一地,反而心疼起来,一股无名火气,将牌一堆,站起身来到门口,就踹了一脚道:“你个小蹄子这般无用,留你做甚?明天和老爷说了,给你卖出去算了。”
秋菊唬得面如土色,急忙抱了自己小姐大腿,苦苦哀求道:“小姐,小婢随小姐从小到大,还望小姐念及旧情,莫要赶小婢出门。”
旁边大夫人见这牌也没法打了,也是起身相劝了两句:“无非是洒了一盒瓜子,五娘为何如此动怒?气大伤身却是不好。”
桌上那两个小妾见小云出丑,都暗地里笑过一回,才上来劝架,唬道:“秋菊你走路也太不小心,下回定要注意!”
小云听了大夫人劝解,这才消了气道:“姐姐你不知道,平日里我对这秋菊都是万般的好,谁想反倒蹬鼻子上脸,骑到我头上来了。”
大夫人听了半天,也不知道小云到底指什么,命房里两个丫鬟先将秋菊从地上扶了起来,又对小云道:“五娘不用动气,等老爷回来用家法伺候就是。”
小云道:“大夫人说的是,这牌却没法打了。”带了秋菊转回自己房中,这才道:“你来的倒好,要不然今天少说输了十几两银子去。你先自己换身干净衣服,上前面看老爷回来没有。”
秋菊这才知道自己小姐只不过是输了银子借着自己脱身,并非真的动怒要卖了自己,这才满心欢喜的退了下去。
小云在房里呆了半响,这才幡然醒悟道:“今日牌局定然是洗牌的两个浪蹄子做了手脚,我手气哪能那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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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回 五娘偷摸醉夫君 士兵拦下莽汉子
话说小云在房里幡然醒悟,知道今日必然是那两个小妾洗牌的时候作了手脚,才让自己连输几局,幸好自己借了对秋菊发火的机会起身而去,半两银子也未丢;小云自己在胡思乱想之际,秋菊从外面过来禀报道:“小姐,老爷已经回来了,似乎喝多了在书房睡觉呢。”
小云“嗯”的一声,嗔道:“这冤家答应了我不多喝的,怎么喝成这幅德行,还许久才回来,不行,让我去书房看上一看。”
秋菊过来扶了自家小姐,二人晃晃悠悠,出了小院往书房而来;门口有个小厮坐在一旁,防止有人打扰老爷休息,见是小云主仆来时,慌忙站起身来行礼道:“原来是五娘来了,老爷在里面休息,五娘不如等老爷醒了再来。”
小云啐了一口道:“你是哪里钻出来的,既然认得是五娘,那就乖乖闪在一旁罢。”
那小厮犹豫了一下,小云冷笑一声,提起手来劈头一个耳光打得小厮一个踉跄,那小厮也不敢顶撞,自己捂了脸闪去一边了;小云命秋菊道:“你且在这里看守,我没出来时谁也不许进来。”
秋菊应了一声,自己倒占了那小厮的位置,在门口看守,那小厮是走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好呆立在秋菊一旁,苦了脸道:“还请姐姐帮忙在五娘面前说些好话,不然小的在府里面无法存身了。”
秋菊冷笑道:“谁让你见五娘来了,也不让开,犹犹豫豫的,这不讨打么?小心五娘和老爷说了,一顿家法是少不了的。”
那小厮顿足道:“小的也就慢了些,这五娘大耳光赏的,到现在还是火辣辣的;小的身上也没有啥银两,若是姐姐肯帮忙时,以后姐姐有事只管包在小的身上。”
秋菊道:“既然你如此说,自己去搬个板凳坐我边上罢。以后见了五娘或是我都要毕恭毕敬,唯命是从。”
那小厮闻言头点的有如小鸡吃米,倒让秋菊掩面笑了一回;那小厮自取搬来一个板凳,坐在秋菊左边。
话说小云摸进书房,顺手关了门,见李文思在榻上合衣而卧,鼾声打起;李文思早上和小云、秋菊弄过一场,又急急忙忙赶去丞相府赴宴,酒也没少喝,回来时被风一吹,此刻睡得正香;只见那妇人走到近前,闻见李文思口鼻都是酒气,略略捂了鼻子寻思道:“这冤家也不知道在外面和别的浪蹄子勾搭没有,不如借此机会查看一番。”
这妇人也是大胆,挽了袖子伸手往李文思裆部一探,见那物软趴趴的,并无异状,这才放下了心;回头看时,李文思右边袖子里滑出一个东西,妇人拿在手里看时,那是一张纸条叠成拇指大小的方块,心里冷笑道:“这必然是勾搭的铁证了,待老娘先过目罢。”
这小云将纸条打开,里面有几行小字,看不太清楚,急忙走到窗边借了天光看时,却是:李大学士若有意时,明日同福客栈一见,并无落款,只画有一个小小的十字。
这妇人看得火气,这分明是铁证,不知道哪儿的浪蹄子塞给李文思的私情纸条,连时间地点都俱备了;看这妇人气呼呼的,捏了纸条走过去猛地推了几下李文思,口中叫道:“你这冤家,喝酒不说,这又是勾搭的哪家浪蹄子?”
李文思睡得真香,猛然被摇醒,眼睛睁了一条缝,见是小云,嘟囔道:“五娘莫要烦我。”又要翻身睡去;小云怎肯放过,旋即又将李文思摇醒,冷笑道:“这是哪家的闺秀,递了纸条约你前去幽会?”
李文思听此言急忙翻身坐起,一摸袖子,已经是空空如也,心里叫一声苦,笑道:“五娘,哪有此事,刚才去老丞相府上贺寿不是?”
小云将那纸条往榻上一拍,斥道:“你这冤家自己看呗,什么若有意时,什么同福客栈,时间、地点都有了,我看你是去还是不去。”
李文思苦笑着捡起那纸条,知道和小云讲不清楚这些,正要哄了妇人,说明天陪伴一天时,下意识的看了纸条一眼,倒是“咦”了一声,显然吃惊不小。
小云见状在一旁冷笑道:“还吃惊?莫非这不是第一次了?还是有啥你没想到的?”
李文思正色道:“五娘不可胡思乱想,你看这落款。。。”用手指了那落款处的十字给小云看。
小云啐道:“你和小情人定下的暗号,我上哪儿知道去;我看你明天是去还是不去。”
李文思道:“五娘有所不知,此乃是天神教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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