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一流修真大学》第20章


但没有介绍谷梁斐。
符杭再次试探的询问:“我可以选择谷梁斐吗?”
当场的人全都哗然,审判官也微不可查的愣了一下。
谷梁斐笑着摇头,这可真有趣:“你想选我?”
“不可以吗?”符杭道。
“我跟你说过了,”谷梁斐说道,“有些人未必会为你提供帮助。而我出手的代价,远非你能想象。”
符杭咬唇不说话。
漂亮的唇珠盖在下唇上,露出一点点贝齿,堪称尤物。
“你最好换一个吧,”谷梁斐轻笑,“毕竟,在他们家,你是家奴。可在我这儿——”
“我不怕。”符杭挺直脖子,“虽然奴隶没有人权,但大部分奴隶主还是拿奴隶当人看的,我相信您。”
“呵,”谷梁斐轻笑一声,“这可是本年度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审判官顿了一下,犹豫是否该为符杭解释规则,拯救这个失足少年。
符杭却继续追问:“难道您不收奴隶?”
“收。”谷梁斐靠在椅背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底下的人,哪怕在这种时刻,符杭的脊背照旧挺的又直又漂亮。
“你上来。”
符杭站起身,走到谷梁斐身侧,追问道:“那我为什么不可以?”
谷梁斐捏住符杭的下巴,如同打量货物般左右瞧了瞧,又道:“嘴张开。”
符杭不明所以的照做,露出一口好牙口,谷梁斐摇头啧啧道:“属狗的?”
“我属虎。”符杭口齿不清。
谷梁斐又道:“转过身去。”
符杭也照做了,心想,选奴隶可真麻烦。不过谷梁斐惯来脾气好,又容易说话,在他手下待几年,说不定就能恢复自由了。他忍。
谷梁斐收了手,神色游离。
符杭想了想,小声问道:“您看也看了,摸也摸了,那我可以并入您门下了吗?”
谷梁斐意味不明的笑:“你还真倔强。”
“不成吗?”
谷梁斐笑了声,没回答。审判官见空试探性的开口解释:“我们沿用春秋诸侯制度,在场的所有人严格意义上来讲,都是王的奴隶。”审判官顿了顿,瞧见谷梁斐没有制止,于是便继续说下去,“武陵的人,如果不是王的奴隶,那就是王的奴隶的奴隶。王的奴隶能从这儿排到山海大学去,你的本事当奴隶的奴隶都不够格。”
“那就是不收了。”或许是因为待在谷梁斐身边,符杭底气略微足了些,便转头道谷梁斐,“那刚刚为何要骗我说收。”
谷梁斐轻笑一声,声音轻柔,“你跪下,我告诉你。”
符杭犹豫半天,四下打量,最后按照谷梁斐的说法,跪在地上。
谷梁斐的手落在符杭的后颈,又放在符杭的脊背。
“这脊背可真漂亮啊,”谷梁斐神色莫测, “你瞧,又直又挺,似乎能撑起一片天地,让人忍不住想,打断它呢。”
☆、第 19 章
谷梁斐捏着符航的脊梁骨,手指微微用力,符航吃痛的闷哼。谷梁斐的力道拿捏的很好,不足让符航半身截瘫,却足够让符航疼痛难忍。
“我有时候忍不住想,”谷梁斐一字一句,说的非常轻柔,“世上的人那么多,少一个也不算少,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给犯错的人改过自新的机会呢?”
符航闻言一惊,心想这变态不会真的打断他的脊梁吧。这样想着,符航便忍不住抬头望谷梁斐。
谷梁斐猛的按下符航的脊背,符航忍不住痛呼。
“每个人都应该为他的行为负责任,”谷梁斐捏住脊梁骨的手指用力,力道之大几乎要将符航的脊梁捏碎,说出口的话语却很轻柔,“你瞧,谷梁家的人犯了错,我亲手结束了他们的生命。葛夏犯了错,我舍不得杀他,所以我只是驱逐了他,”谷梁斐想到什么好玩儿的事情般,轻轻笑了,“当然,他离死也不远了。我驱逐的人,华夏修真界不敢留他。自然也会听我的话,通通驱逐他。”
“乖孩子,看在我们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允许你选一种死法。”
符航不可置信的望着谷梁斐:“为什么?!只是一颗丹药!”
“是啊,”谷梁斐轻缓的说,“为什么呢,偷的只是一颗不足称道的丹药呀,”谷梁斐手下力道加重,符航逐渐呼吸困难,“可惜呢,你的命的价值,在武陵,抵不上一颗丹药呢。”
瞧瞧现在,只要他用力些,这人的脊梁就会彻底断掉,再也不能理直气壮的出现在武陵,更不能挺着又直又漂亮的脊背去做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谷梁斐的手沿着符航的挺的又直又漂亮的脊梁,一节一节的往上,从脊背一路沿着,落到后颈。
“选一种死法吧,不要垂死挣扎,”谷梁斐轻柔的解释,“我想你大概从未学过历史学,课本难道没告诉你,奴隶的生命归奴隶主所有吗?真可怜呢,缺乏常识让你丧生。”
“等,等,”符航挣扎的吐出一句话,“你也杀了人,为什么不需要被制裁?!”
谷梁斐似乎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忍不住露出笑意来:“我杀人的时候才十二岁,可不满十四周岁呢。法律可是说好了保护未成年的。至于修真界,”谷梁斐轻缓的解释,“诸侯王虽然存在,但天子不在了啊。没有天子,谁还能制裁的了诸侯王呢。”
“这他妈也行?”符航忍不住想爆粗口,“你们天子呢?!”
“谁知道呢,反正我不在乎,”谷梁斐耸肩,“我劝你也别在乎了,毕竟,你快死了。”
“你不是收奴隶吗?”符航垂死挣扎,“难道你只收死人吗?”
“这倒不是,”谷梁斐颇有耐心,他非常欣赏符航即使濒死,也不肯放弃求生希望的态度,如同符航那根挺得又直又漂亮的脊背,于是他难得的解释了一遍,“我只收我瞧得上的奴隶,毕竟长得太丑可是要坏了兴致的。”
“我他妈,长得不丑!”符航挣扎着说完,“你他妈审美是不是有问题?!”
“你长得是挺漂亮,”谷梁斐道,“可惜声音太难听了,我不想听你聒噪。”
符航低声咒骂,终于明白,谷梁斐这是在迁怒。
“冤有头债有主,你跟葛夏的事情,为什么要迁怒到我身上?!”
“迁怒?”谷梁斐忍不住笑起来,手指细细的描摹符航的眉眼,沿着深邃的眉眼往下,一路描摹至符航的唇珠,“那我给你个机会。”
“什么?”符航望着谷梁斐。
谷梁斐捏着符航后颈的手微微下压,符航下意识的沿着谷梁斐的力道伏趴下去。
靠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望着跪在地上,伏趴自己腿上的符航,谷梁斐的手沿着符航的后颈一路摩挲,“你知道我想让你干什么吧。”
符航咬了唇,颜色浅淡的唇瓣渐渐渗出血迹。
谷梁斐不急不缓的等符航动作。谷梁斐有心想瞧瞧这人在生命与尊严中到底要选什么,也不催促,只尽情的欣赏符航的表情与难堪。
“可以,换个地方吗?”符航说的有些艰难,似乎做出了巨大的让步,但谷梁斐不买账,“不可以。奴隶没有提要求的资格。”
符航到底是低下头,收了牙齿,仔仔细细的动作,偶尔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声,再有吞咽的声响。
技术算是不错。
但谷梁斐却意兴阑珊了。
他想,这人最吸引人的地方,终究是打磨在求生欲之下,彻底消散不见。
这人的脊梁挺的再漂亮,也已经没有早前的吸引力。
谷梁斐推开符航,站起身来。
“等一下,”符航替谷梁斐整理好衣物,仔仔细细的收拾齐整,确定没有什么遗漏在外面,谷梁斐又成了那个风风光光的谷梁斐,符航这才又拽着谷梁斐的衣服,仰头看他,“这算合格了吗?”
谷梁斐瞧着符航的神色,心想为难一个凡人做什么呢,世界总归是不平等的,他娘犯了错误就要承担责任,而有些人,则只需一直隐藏在幕后,操纵别人的生命,让一茬又一茬的人替他们去送死,却从未有人追究这群人的责任。这算什么呢。谷梁斐略闭了眼,再睁开时,又恢复了往日的神色,他钳起符航的下巴,符航的嘴角还带着些湿润,谷梁斐伸手替他揩了,抹在一旁的抹布上,又拍了拍符航的肩膀,示意他站起来。
符航心中一喜,心想终于逃出生天。谷梁斐望进符航的眼中,深邃的眉眼中只有纯粹的喜悦,没有一丝一毫的记恨与难堪,谷梁斐叹了口气,似乎又变回了那个语重心长的谷梁斐:“符航,我再问你一遍,你当真要留在修真界?”
“是。”符航深邃的眉眼亮晶晶的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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