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因果大师》第102章


弟们轻浮所致,她们不过是被逼的受害。由此诓骗钱财,屡试不爽。至于余下的那三名男子,则负责搜集消息,调查背景,以及接应这些行骗的姑娘们离府。
“先贱卖身,和伢子约定一定要送她到大户人家去,而后勾搭两个子弟主动争抢她,得了巨额赔偿,被打发出府,顺便还了自由身。下次再换一家,如法炮制。如此来来回回几次,他们赚出千两来都有可能。可真是一个空手套白狼,干赚钱的好法子。”林如海查清案情经过之后,叹为观止,忍不住和晏良感叹。顺便也好奇,晏良是如何从一个小小的丫鬟身上,看出这么多端倪。
晏良:“起初不过是看她举止轻浮,心术不正,谁知越查越令人心惊。”
“珍儿而今如何?还在因此事,和薛蟠闹别扭?”林如海笑问。
晏良想起贾珍那样儿,禁不住嗤笑,“他得知自己幸运逃过‘绿帽’一劫,高兴都来不及,巴不得感谢薛蟠替他挡了麻烦。薛蟠这次倒是窘迫了,闷在家里不敢见人。以前他为了给珍儿道歉,可是追着跑着找珍儿。现在俩人反过来了。”
“我听大哥说,琏儿近来也羞愧的很,一直闭门不出。”林如海念着胡子叹道。
晏良看他:“他二人会如此,全怪你。”
林如海不解,“为何?”
“此案是开堂公审,围观百姓颇多。因牵涉贵族子弟过多,而且有些真是高门大户,架子大,挪不动步。便只能让他俩出头,出面作证。沦落为全京城的百姓谈资,你说他们会脸上有光?”
林如海正喝茶,忽听这话,咳嗽起来,险些呛了自己。
“如此也好,倒省得这两个人混账出去惹事,叫人不安心。”林如海叹道。
“薛蟠不会无聊了,他特意求了我,要蓉哥儿的先生给他加课。这孩子现在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说色字头上一把刀,要学好,把刀给弄走。”晏良用食指轻轻敲了敲桌面,“故而我让先生多加两倍的课业给他。便是弄不走那把刀,也要他学得昏天暗地,再没精力想那种事。”
林如海哈哈笑,佩服地对晏良竖起大拇指。
“能把那呆霸王教导好的,天下也就只有你一人了。”
晏良辞别林如海,便去了广源楼,询问苟掌柜最近乌敏的情况。
“从上次老爷来之后,乌大人就只来一次广源楼,还是和几个同僚一块儿来得。小的特意叫人看着他,席间一直聊得闲话,到最后人走了,也没什么异样。天字二号房也一直没人。”苟掌柜道。
晏良蹙眉,指了指苟掌柜,“你呀!”
苟掌柜一惊,忙下跪先请罪,然后才试探地问晏良自己到底错在哪里。
“你何必叫人特意看他,咱们店里的伙计什么样,能逃得过他的法眼?乌敏这人想来机灵,只怕他察觉出异样,便是不能确认,为了安全起见,日后也定不会在此处做什么了。”晏良摆摆手,叫苟掌柜不必再计较此事,就此作罢。
现在的一切晏良还只是捕风捉影,抓不到实证。如此小心翼翼行事,叫人抓不到把柄,这本身就预示着会有一件大事发生。晏良从乌敏的身上能预感得到,这是一件很大的事,但是不管他如何隐秘行动,扫清痕迹,他果报都没有变,必承恶果。
目前看来,晏良也不用急什么,静观其变便是。不过他也不能掉以轻心,很多事情瞬息万变,结果未必一定是注定的。他得每天都观察乌敏,确认一次才行。
从广源楼出来,晏良驱车去了族中学堂。从去年秋试开始,到而今已经春末了,晏良一直忙于朝事,无暇兼顾学堂这边的情况。
今日得空,他便顺便来看看。
马车刚刚在学堂墙外停下,晏良便听到了里面传来朗朗读书声。读得正是四书里的《孔子》。晏良下了马车,走进院,抬头朝东看去,正见坐在窗边的宝玉执笔写字。
晏良便安静地踱步过去,看看他到底在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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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55。57。56。60
“夜深帐寒,梦难成,泪眼焦灼,终不怨……”
宝玉写着写着便落下泪,看着纸上被自己的泪水打湿的墨字,他慌了,忙用袖口去擦拭,岂料反把字弄得更污。
宝玉负气地把纸搓成一团,随手扔到窗外。
啪一声,接着又啪一声。
宝玉正奇怪怎么会有两下声音,余光便瞟见窗外有一抹青色。宝玉转头一看,正好和晏良四目相对。
宝玉顿然吓得魂飞魄散,赶忙起身和晏良行礼。屋内其他学生闻声都望过来,便都起身见礼。
晏良冲先生摆摆手,示意他不必过来,一切照旧便是。学生们遂坐会原位,继续默写刚刚所背的文章。
宝玉看了眼晏良,又看向屋内众人,选择随大众坐了回去。此时此刻他才忽然反应过来,刚刚他扔纸团儿的那两声响……难道是头一下扔到了敬大伯身上?
这可要命了!
宝玉忙要再给敬大伯赔错,转头一看,敬大伯正弯腰拾起他刚才扔掉的纸团儿。
宝玉全身绷紧了神经,微微颤抖着下唇,十分紧张的望着晏良。当晏良他侧首看他的时候,宝玉缓缓地起身,然后飞快的跑了出来,跟晏良深鞠躬。
〃回去好好上课。〃晏良语调低浅,带着磁性,声音极其好听。不知道的人听了这句,还以为只是一种长辈对小辈儿的关爱嘱咐。
宝玉见他拿着那团纸走了,心狠狠地哆嗦了一下。他紧张的手心冒汗,脑子里想象出各种可能,单单只敬老爷教训他,已经够他受得了,如果那团纸再被交到他父亲的手上,宝玉好怕好怕,甚至没心思上课。好容易等下了学,他得机会赶紧去宁府求请,岂料被告知敬大伯又出门了,不在府上。
宝玉忐忑了一夜,第二日来贾政处问安。他暗观父亲神色如常,才松了口气,大大方方地行礼。
贾政则一直盯着宝玉,一声不吭。
“父亲,儿子一会儿还要去学堂,便先告退了。”宝玉鞠一躬,便转身要离开。
“你给我站住!”贾政忽然站起身,厉声喊道。
宝玉吓得一哆嗦,惊恐的转身,头低得恨不得把下巴□□胸口。
“敬老爷来了。”
宝玉听这声传话,更是吓得激出一身冷汗,他最最担心的事情真的发生了。
晏良进门时,看见宝玉蔫蔫的缩在门口,看向贾政。
贾政恨恨地瞪一眼宝玉,转而改换口气对晏良道:“我没说什么,只叫他别走。”
“瞧把孩子吓得。”晏良笑了笑,在贾政身边坐下来,招来宝玉道自己跟前。
宝玉战战兢兢,走路两脚发软,有失仪态。
“瞧瞧你成什么样子,好好走路。”贾政忍不住又骂宝玉。
宝玉又哆嗦,额头的冷汗已经结成西珠儿,眼看就要流下来。
“别听你父亲的,大伯没有别的恶意,来送你好东西。”晏良冲吴秋茂点了下头。
吴秋茂便把锦盒端了上来。
宝玉看眼贾政,见其并不阻拦,才懦懦地接过来。
“带着它去上学,”晏良好脾气的嘱咐完,看一眼贾政,然后再次宝玉道,“时候不早了,快去吧。”
宝玉如临大赦,捧着个锦盒就匆匆告退。
贾政见状,气得一手拨翻了茶碗。他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拍在桌子上,冲晏良道:“小小年纪便学会了写情诗,对女人生出许多污浊之念。这样的混账,你为何不叫我好好上家法收拾他?”
晏良:“棍棒对一些人好用,对另一些人则没用。你儿子便属于后者,不然这些年他早被你管教妥当了,何至于会像今天这般。”
贾政自觉羞愧,叹口气,没脸再说话。
“这孩子本性不坏,只因在内帷被宠坏了。你想想,他自小就跟着女人们混,自然是觉得女子好,做人就该如女孩儿那般过生活。殊不知那后宅的平静,是多少男人再外努力回来得,也不知那后宅内一切的井井有条,是多少管家女人用心打理出来得。便如吃饭一般,只觉得饭香好吃,殊不知粒粒皆为老农辛苦所得。”
贾政听着觉得在理,这是他第一次对于晏良的话出自真心的服气。嫡子而今他只剩下宝玉这一个了,贾政自然是巴不得他能学好,为贾家光宗耀祖。便迫不及待地问晏良,可有什么有效地办法。
“说着简单,做起来难,看你这位做父亲的是否有耐心了。一句话。慢慢引导,令其顿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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