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大秘》第256章


关晓晴抽抽搭搭了一会,擦干眼泪,含羞地对倪洱说,“倪洱,谢谢你,没有你的话我都不知道这个年怎么过”。
倪洱笑笑,“去年你邀请我来过年我没来,今年我把去年的邀请补上”。
“不过”,关晓晴小心翼翼地问道,“倪洱,从没听你说过你家里的事,连续几年了,你为什么不回家过年?”
倪洱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一口气喝了半杯,幽幽说道,“以后有机会会告诉你,今天不说这个事”。
关晓晴知道这是倪洱藏在最心底的秘密,她也不多问了,倒上酒,陪着倪洱喝起来。
两个人酒越喝越多,关晓晴刚开始的问话触及了倪洱的伤痛,酒不醉人人自醉,号称从不醉酒的倪洱居然在关晓晴面前醉倒了。
看着倪洱伏倒在餐桌上,关晓晴停下了手里的酒杯,愣住了,也清醒了,她怎么都没想到倪洱会醉。
关晓晴先自己去洗了把脸,然后走到倪洱身边,低声唤道,“倪洱,倪洱……”
倪洱毫无反应,趴在桌上睡得正香。
关晓晴红着脸,长舒一口气,把倪洱的胳膊架到自己的脖子上,托着他,半拖半拉地往房间走去。
本想回自己的房间,吃力扶着倪洱的关晓晴实在吃不消,只得改变主意,把倪洱架到一楼的客房。
客房里一尘不染,关晓晴把倪洱放倒到床上,帮他脱了鞋,盖好被子,等再打开空调的时候,关晓晴已经是满身大汗。
关晓晴带上客房的门,收拾了餐桌,进到浴室里洗澡,看着自己洁白无瑕的身体,她的心头如小鹿乱撞,兴奋和矛盾交织着。
洗好澡,关晓晴穿着睡袍走进客房。
再看倪洱,脸上已经泌出一层细汗,关晓晴连忙拉开被子,害羞地用手一探倪洱的身上,居然汗水湿透了。
怕倪洱着凉,关晓晴左支右拙地帮倪洱脱去身上的衣服,又打来热水,帮他擦洗身子。
擦拭着倪洱的钢筋铁骨,关晓晴的脸火辣辣的,然后帮倪洱把衣服洗了,再回到客房,躺在了倪洱的身侧,一个翻身,紧紧贴着而眠。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敲门声把关晓晴从睡梦中惊醒。
“姐、姐……”,房间外面是关晓山的叫声。
关晓晴猛然惊醒,在床上坐了起来,掀开被子一看自己身上未着寸缕,一惊,依稀记得是昨晚睡觉后自己脱掉的,再看床上,倪洱已不见了踪影。
“晓山,等一下啊”,关晓晴应了一声,马上从床头拿起自己的睡袍穿起来,再看时间已经是早上七点了。
打开门,关晓山和孟紫君正站起门外好奇地打量着她。
关晓晴脸一红,“晓山、紫君,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开门进来,到处找不到你”,关晓山一边说,一边目光越过关晓晴,直向客房里面瞄。
心虚的关晓晴马上说,“我先回房换衣服……”
关晓晴一走上楼梯,孟紫君马上蹑手蹑脚地走进客房,轻轻掀开床上的被子,看着床单,抿嘴一笑,又把被子恢复原状,走出了房间。
等关晓晴换好衣服下来,关晓山正在给父母的遗像上香。
孟紫君从餐厅里走出来,装作不经意地问,“姐,昨晚你一个人在家吃饭的啊?”
关晓晴支支吾吾地答道,“嗯啊,一个人随便炒了几个菜,喝了点酒,就在下面的房间里睡着了”。
孟紫君暧昧地笑笑,笑得关晓晴心里发慌。
上午,贺敏和她丈夫罗仕成也过来了。
四个人驾车去陵园,去看望关山情和贺芳。
等走到关山情和贺芳墓前,他们看到倪洱已经站在那里了。
“倪洱,有心了”,关晓山走上前去,跟倪洱握了握手。
关晓晴故意走在最后,不敢跟看倪洱。
倪洱跟贺敏、罗仕成、孟紫君、关晓晴一一握手,然后看着关晓晴姐弟给关山情、贺芳的墓上香,磕头,贺敏、小罗鞠躬。
从陵园里出来,孟紫君特意撮合关晓晴坐到倪洱车上,看着关晓晴羞不可言的模样,孟紫君已经明白了几分。
经关晓山相邀,五个人都回到了山情家园的关家大宅,这次由贺敏下厨,关晓晴、孟紫君在边上帮忙。
关晓山、罗仕成和倪洱在客厅里闲聊。
关晓山问罗仕成,“小姨夫,最近银行的业务怎么样?”
罗仕成答道,“还行吧,这半年我一直在搞理财,你们山情集团的那个董彦刚在我这边放了好几千万呢!”
“哦”,关晓山很平静地说,“老董也不缺钱,放你那不就是等着吃利息吗?”
“那也不完全是”,罗仕成继续说道,“谁会嫌钱多呢,他好像到处投资,不是一个能安心吃利息的人”。
倪洱看着关晓山和罗仕成很随意的谈话,若有所思。
在帮忙做菜的间歇,关晓晴突然想起什么,匆匆洗了手,慌里慌张里走进客房。
原来一个上午时间紧凑,她都忘了收拾房间了,幸亏没有人进来。
小心翼翼地折起被子,关晓晴突然看到床单上的褶皱和片片桃花般的印记,瞬间脸热心跳,做贼似的把床单撤下来,裹成一团,和被子一起放到衣柜里。
一顿午饭的时间,关晓晴都不敢跟倪洱目光相接,而倪洱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和关晓山、罗仕成谈笑风生。
吃好午饭,倪洱、贺敏和罗仕成相继跟关晓晴姐弟告别,离开了关家大宅。
正文卷 第一百九十七章 歧路重重
这个新年,文家是愁云惨淡。
关家上诉后,省高院做出终审判决,维持市中院的审判结果,文泰来依然是无期徒刑。
文贵山暂时收起心中的阴霾,强颜欢笑陪何墨茹回省城省亲。
何墨茹的父亲问起文泰来的事,直说惋惜,好端端的一个有为青年,一时被利益冲昏了头脑,触犯了法律,几十年的大好时光将在监牢中度过。
文贵山低声下气地问自己的岳父,还有没有办法帮文泰来减刑?
他立刻被何墨茹的父亲斥责了,“子不教,父之过,小斌如今的下场你这个做父亲的难道没有责任吗?已经伏法了,就不要再想着投机取巧了,叫他好好改造!”
一顿训斥,让文贵山灰头土脸,他唯唯诺诺地应着,看着岳父一家人的面色不善,灰心丧气地和何墨茹离开了省城。
“年也过了”,何墨茹对文贵山说,“你也陪我回了娘家,小斌的事情也定论了,现在把我们的事情了结了吧”。
文贵山默然,他和何墨茹的感情已经很淡了,还有武思慧和武小惠在上海等着他。
“离婚吧”,文贵山沉默良久,吐出三个字。
何墨茹笑了,笑着笑着哭了,她等这句话已经等了二十几年,这二十几年来,碍于她父亲的关系,文贵山一直不肯说,也不敢说。
这一次,房地产生意已经是全盘清空,文泰来也判了无期,加上岳父对自己说话的语气,文贵山一下子看透了,他想过点自己想要的生活,也终于提出了离婚。
何墨茹很平静地接受了文贵山的决定,没有小孩,对财产分配她没提出过多的要求,两个人第二天很平静地去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
文贵山回家简单收拾了一下衣服,拖着一个旅行箱,把大门钥匙交给何墨茹,打车离开了他住了二十几年的家。离婚后,国内的房产他全部留给了何墨茹。
的士车司机问文贵山去哪,他说绕市区走一圈,再到文氏集团看看。
司机已经猜到了车上这个人就是文氏集团的董事长,也听说文氏集团在年前遭受变故,被山情集团整体收购了。
司机把车子开得很慢,路过一栋栋高楼大厦,看着很多是自己拍板承建的大楼,文贵山的心里五味杂陈,难以言表。
车子来到文氏集团办公大楼,整个办公区空无一人,楼下的绿化已经多日无人打理,灌木疯长,草坪枯黄,一片萧条之色。
这时门卫室值班的师傅看到路上有车子停下来,好奇地出来张望。
这是文贵山后来聘请的退休职工,在没有租出去之前,帮他照看这片办公区。原先的保卫人员,辞职的辞职,跳槽的跳槽,已经全部走光了,应了那句老话,“树倒猢狲散”。
文贵山靠在后座上,不愿意想看门的老师傅看到自己,眼含热泪地对司机说,“去机场吧”。
在江城机场,文贵山登上了去上海的班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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