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我要做女主》第164章


当然,这也有一些列外,比如有些时候,面对宁静二十年如一日的如画容颜,或多或少会有一点面对死亡的恐惧!真心觉得时光太少,他还没有爱到尽头。
要说他对于宁静手里的仙法没有想法,那肯定不现实!人都是自私的,谁没有私心呢?倒不是他贪心长生不老与排山倒海的法力,说到底,只是希望能够长长久久的陪在她的身边,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在雅尔江阿想来,若是没有心爱的人相伴,长久的生命只是一种累赘,他更加情愿安安然然的死去,念一句,‘默然相爱,寂静欢喜!’
“好~~~好啊!”闻言,宁静身子微微一僵,随后立刻反应过来,就像想要掩盖什么似的,笑意盈盈的注视着男人含情的凤目,声音欢快的说道,“嗯,到时候我们一起踏雪寻梅,最好再收集一些梅花雪,来年春天,我亲自给你冲一壶梅花茶,你看怎么样?”
“自然是乐意之至!只不过就怕娘子那时没这个精力为为夫泡茶了!”雅尔江阿勾唇一笑,笑容里夹杂着一丝神秘的味道。
听见此话,宁静的杏目一闪,微微有点愣神,遂假装镇定地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这个是秘密,暂时还不能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雅尔江阿神棍似的摇了摇头,一只手状似无意的覆上了宁静平坦的小腹,丝滑细腻的锦缎,触到手心的时候,带着一点儿凉意和细腻的质感。
宁静望着一本正经的男人,也没有追根究底,因为她到底能不能活过这个冬天,都是一个未知数!脑中不禁联想到,数月之后,整个院子将会开满一簇簇洁白的水仙花,想着踏雪寻梅悠闲恣意的模样;喉咙里涌起一阵苦涩的味道,充斥了整个味蕾,夹杂着一股窒息的感觉。
“既然如此,那就到那时候再说好了!”宁静的声音如雏凤轻啼,婉约明丽;话音停顿了片刻,抬头看向雅尔江阿,“对了,你不是说要进宫的吗?快点收拾收拾,别让人家老爷子等久了!”
说着从雅尔江阿怀里退了出来,疾步走向梅雀屏风的后面~~~~过了好一会,身着银粉色绣栀子花旗服的俏丽身影,才从屏风后面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件天青色男款常服。
一边走,一边说道,“现在正是多是之秋,你先穿这件天青色的将就一下,回头我让锦绣坊那边多做几套颜色浅一些,康熙老爷子也就这段时间就会~~~~,还是穿这样浅色的保险!”说着把手里的衣服递了过去。
雅尔江阿含笑着接过衣服,声音温柔的仿佛能够滴出水来,“都听娘子的!”
披上最后一件斗篷,雅尔江阿抬手轻柔地捧住宁静凝脂般的脸颊,在饱满的额头上落下一吻,轻声说道,“在家里好好待着,等我回来一起用完膳!”
“嗯,好的!”宁静不避不躲,抿嘴一笑。
踏出东篱院院门,绕过荼蘼花架,转过玲珑堆砌的假山石雕,雅尔江阿忽地停下了脚步,身后低着头紧紧跟随的钱广福,没有及时的反应过来,一头撞在了雅尔江阿的后腰上。
待钱广福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边砰砰地磕头,一边惶恐地求饶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奴才有眼无珠,冒犯了王爷!请王爷责罚!”说着啪啪地打起自己的脸来。
“行了,行了!这次就算了,起来吧!爷有事让你走一趟!”雅尔江阿神色没有半点不愉,反而带上了淡淡的笑意。
“奴才遵命!谢王爷不怪罪奴才的刚刚的冒犯!”钱广福低着头,连连道谢,偷眼瞟了一下神色正常的王爷,这才在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雅尔江阿拽下腰上系着的铜质令牌,递到钱广福面前,吩咐道,“你过会儿随爷进宫,直接去太医院,拿着爷的牌子,请一位擅长妇科的太医,记住务必要是一位妇科圣手!请回来之后,先别通知福晋,送到爷的书房里!”
钱广福一听和自家福晋有关,顿时来了精神,竖起耳朵细细听着,生怕漏了一个字,雅尔江阿话音一落,钱广福立即点头称是,恭敬的接过自家王爷手里的令牌!
吩咐完毕,雅尔江阿这才放下了心,抬眼看向只露出屋顶的东篱院,袖中的双手悄悄攥紧,心里默默的祈求到,“但愿能够是真的!”
他知道她是喜欢孩子的,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她不愿为他生一个孩子;他上辈子妻妾成群,孩子有十几个,反而没有那种期待地感觉,这一世,他却希望能用一个,他们两人共同地子嗣。
对于女人怀孕地反应,上辈子看得多了,听得多了,所以也知道一些妇人怀孕地常识,比如吃酸喜辣,多愁善感,能吃易睡等等。
但他毕竟不是大夫,所以还是让御医确认一下比较好,之后再同宁静说说,想到婚前自己答应地承诺,他不由得苦笑。
他和她是朝夕相处地夫妻,她身上的焦虑,让他感到心慌,这种时刻,迫切的需要一个孩子。
带着满腹的心绪,踏进了皇宫,雅尔江阿看着面前明显脚步虚浮的太子爷,心里头只剩下满满的无力感;想到沉稳内敛的爱新觉罗胤禛,雅尔江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第一百六十八章
生长在紫禁城里的老百姓,大多的时候,都是自信且骄傲的,长在皇城脚下,既没有天高皇帝远的苦楚,也没有那个不长眼的京官敢在皇帝跟前放肆,自然百姓也活得更加悠闲和幸福。
不过生活在这儿,也不是十全十美的,特别是紫禁城的冬天总是特别的冷,虽然比不了盛京的苦寒,但是对于娇贵的皇城百姓来说,京都的冬天比起烟花绿柳的江南,那不是一般的让人讨厌。
康熙六十一年,冬腊月二十四,城里头到处是一片白茫茫的雪花,纷纷扬扬的鹅毛大雪,应和着朱红色的宫墙内,一声一声连绵不绝的丧钟,多少有些凄凉和幽冷。
宁静无声的站在窗前,对于耳畔的钟声,充耳不闻,反而笑意盈盈的看着天上阴沉沉的天空,和飞扬的白雪!
伸手接了一片梅树上掉落的碎雪,看着晶莹的雪渣子,在嫩白剔透的手心里融化,喃喃的低声道,“时机已到!”
话说着,转身看向身后的屋子,目光中夹杂着一丝眷恋与不舍;绣着锦鲤和樱草花地玫红色棉被,挂着同心结的织锦天心帐,雕龙画凤的拔步床,她记得,曾经与他在这里缠绵悱恻过;镶嵌着水银镜子,花梨木打造的梳妆台前,她记得,曾经在这里,他为她绾发画眉,情意绵绵的许诺过;梳妆台上的首饰盒里,摆着一支雕刻着水仙花的玉簪子,她记得,他曾站在窗前,为她簪上了玉钗,说着易安的词话。‘此生与君共,比翼双飞不思归!’
杏眸扫过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眼角闪过一丝丝不易察觉的苦涩;原以为,她可以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殊不知到头来,才惊觉的发现,心已经在他二十年如一日的温柔中沉沦。
香菱静静地站在身侧。默然无语的低垂着头。因为靠近窗台,乌黑如墨的发丝上,染上了零星几点晶莹的白雪;她虽然不明白宁静想些什么。但能体会到自家小姐身上的孤寂;苍凉的让她无端的有点儿心慌。
抬着丧钟连绵不绝的声响,香菱褪下了宁静身上绛红色的披风,换上了一件淡青色绣墨竹斗篷。
热烈绽放的红梅,晶莹剔透的白雪。身着一袭淡绿的绝色佳人,远看近看。都是一副唯美的画卷;二十年的时间转瞬即逝,宁静的容颜依旧如一,国色天香,倾城绝色。周身萦绕着一股娇媚与优雅,就像窑藏了千年的红酒,越沉越醇。流淌着瑰丽的颜色,绽放着浓郁神秘的清香!让人迷恋。让人沉醉。
或许是历经三世的执念太深,或许是男欢女爱的缘分太浅,或许是修炼成仙的诱惑太大,或许是一念成魔的因果太重;反正理由有很多,其实不管如何,结果仿佛已经注定了,她这一辈,为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渡劫成仙!
仿佛下定了决心,杏眸不在有任何留恋,长长的眼睫垂落,遮住了最后一丝不舍,转身抬脚,踏出了最后一步,迎着风雪,看着屋内神色慌张的香菱,宁静张了张口,一道轻盈而又飘渺的女声,传到了香菱的脑袋里,“我若是不能回来,就把这个交给他吧!”
话音一落,香菱的手心里平白多了一没碧绿色的玉简,流动着盈盈水光,让人心下欢喜;只是此时此刻的香菱感觉不到这些。
她只觉得无尽的恐慌害怕,双目茫然的扫过空旷的屋子,眼角不期然间,滑过一道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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