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我们的大学生活》第22章


“如果我已经放在心上了呢?”他的黑瞳太过明亮,嘴角宠溺意味。
李暮可发现以前冷漠斯文的男生现在变得难纠缠、而且越来越无赖。
对这样无赖而言针锋相对是没用的。李暮可改之冷笑说:“无所谓,反正那是你的心脏,不是我的。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你周大经理要做什么我这个小助理永远管不着。”
周翰阳不说话。
李暮可独自离开聚会站在门口拦车,周翰阳立刻追上来了。
周翰阳拉住她的手臂,两个人面对面。他略带抱歉说:“别生气行吗?刚才……我道歉可以吗?”
“Hanny,我并没有任何极端情绪,只是累了想回家休息。”李暮可揉揉眉心解释说。
在她挣开铁掌转身的刹那,周翰阳堪堪晕倒在了地上。李暮可脸上慌乱不已,马上拨打电话求救。
急诊室里医生护士忙做一团。李暮可坐在椅子上靠着墙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夏原治也大致猜到她在想什么,对她说:“大学几年里他这样的情况经常发生。他的胃已经伤的不能再伤了。不要看他现在风光,当初他为了这一切常常一整天顾不上吃喝,加上胃原本就不好,时间一长身子也就垮了。”
急诊室的红灯这是熄灭,周翰阳脸色苍白被推出来。伤口应该很痛,他皱眉强笑:“对不起,好像给你带来麻烦了。”
李暮可沉默不说话,不是不说,而是无话可说。好久她才说了一句好好休息。
在外面逛了一圈回来李暮可再次回到病房。
推门进去看见周翰阳半倚在床上看文件,李暮可心里立刻一阵无名火,唱上去抢下文件全部摔在地上。
周翰阳一阵错愕,然后面无表情。“为什么?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不是吗?”
自医院那天已经过去接近半个月,除了必要的接触外,周翰阳和李暮可几乎没有太多交集。
李暮可觉得那里奇怪,却说不上哪里奇怪。她脑子里最近总冒出一些奇怪的念头,总之最近她很奇怪。
直到这一天——?
☆、传说中的情敌?
? 一副□□镜挡住对方大半张脸,不过看得出她是个东方人,而且长得十分漂亮。
“Can I help you”李暮可露出标准的八颗白牙。
“我找Hanny。”对方的语气不怎么黄山,镜片下的眼睛似乎在大量李暮可。
李暮可心里犯嘀咕,对她有种莫名得敌意,现在也只好硬着头皮帮她传口信。
走进办公室通报后哪知道周翰阳竟然很开心的样子,拿起西装外套说了句“下午行程全部取消”就走出去了。
老板不在,李暮可当然没心思工作,趴在办公桌上一直回想中午周翰阳搂着那个女人的腰出去的模样。真奇了怪了,他和没人相约去幽会她心里不爽个什么劲呐?
离下班还有半个小时,周翰阳终于春风满面的回来,至少李暮可觉得他很开心。
周翰阳单手撑在她的办公桌上,说:“走吧,我要去市北买些花,顺便送你回去。”
“这些花是送给她的?”李暮可望一眼后座上那一大束蓝色玫瑰。
周翰阳单手放在车窗上,听她说话稍微转过头,说:“你说淼淼?恩,明天是她生日。”
“她叫淼淼?”瞧,叫的多亲热!
“怎么了?”他倒听不出李暮可的情绪,顾自听音乐。
“没……人如其名,挺好的。”
周翰阳哦了一声,像是想起事来,问她:“对了,你觉得送她什么礼物好?”
李暮可默默收起手,小心不让他看见自己袖子里的手链,说:“不知道,我不了解她。”
“好吧。”
车里死一般的安静,压得李暮可快喘不过气了,突然周翰阳的手机响起来。
接完电话周翰阳把车开到边上,略带抱歉的口吻:“抱歉,我不能送你回家了,有些事需要处理。”
表面不好说什么,李暮可点点头下了车。
说实在的她心里很介意那束花,更在意收花的那个人。都说女人总是口是心非,李暮可应该也是吧。嘴上再怎么逞强,只有她心里明白:自己对那人忘得不够彻底。
走到家门口,李暮可发现庄砚礼整个人倚在引擎盖上,她一阵欣喜,快步走过去。
庄砚礼听见动静转过来含笑对她伸开双臂,把她捂得很温暖,说:“最近我得在这边呆两个月,你能不能收留我呢?”语气像极了一只乞求人家收留的流浪动物。
有个人在身边照顾自己日子总算变得没那么无聊。每当庄砚礼跑到公司给李暮可送饭总有同事打趣她,弄得她一阵尴尬。庄砚礼倒不以为然,反而乐此不疲。
以此同时那个叫淼淼的女人出入公司越来越频繁,几乎每次都和周翰阳很亲密的出去。
中午的时候庄砚礼踏点来送饭,恰好和周翰阳打了个照面。
周翰阳瞥一眼他手里的餐盒,忍不住冷笑:“好久不见。”
庄砚礼忽略他恶劣的态度,灿烂无比的笑着说:“可不是吗。午饭吃过了?我多带了些可以给你。”他拎起餐盒给对方看。
“不了,我就不打扰你们进餐了。”说完迈着大步走进办公室。
李暮可从卫生间回来看见庄砚礼不知道在笑什么,问他他只是说没什么。
“来来来,看看为夫都给你做了什么好吃的。下午为夫约了客户谈生意,就不来接娘子回家了。”庄砚礼半推半搡把餐盒推倒李暮可面前。
李暮可狐疑,不过也不多问。
周翰阳推开?
☆、未婚妻!
? 周翰阳先走进去坐在皮椅上,透过玻璃看外面正在抢食物的两个人。收回视线他说:“你都向她求了这么多次婚,好不容易答应了,不好吗?”
“好是好,不过心里总不安稳,总觉得她太反常了。你到底和她说过什么?”夏原治也依旧不放弃这个问题。
“没说什么。”周翰阳笑笑,“我和她说:能找到一个爱自己的人不容易,别等到失去再争取。很老套的话。我哪知道她听了会受刺激地答应你的求婚。”
“你说那话应该是对自己说的吧。”夏原治也同样看着某女人,笑得玩味。
两个人吃饱喝足后一块坐在椅子上消化食物。
“暮可,明天中午请个假陪我去买衣服吧,来的匆忙都没带多少衣服。”
余光瞥他一眼,李暮可不屑嗤一声:“不要!工作很忙。”
庄砚礼立马从椅子上跳起来,大呼小叫:“我说亲爱的,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呢?为夫的跋山涉水从A市来纽约,一个人无依无靠、孤苦伶仃的,没想到还要被亲爱的嫌弃。果然不能来这个伤心之地。”说完他一脸痛心疾首捂住胸口。
“庄砚礼……”
“亲爱的别理我!”继续捂胸口。
“砚礼……”李暮可额头已经开始冒黑线。
“让我一个人舔舔伤口……别理我!”继续痛心疾首。
虽然很不想打搅他们,不过出于公事周翰阳不得不以咳嗽示意存在感。“Veronica,麻烦去会议室准备一下会议数据。”
李暮可敛敛情绪点头答应。
周翰阳吩咐完又看一眼两人,重新回到办公室。
庄砚礼也不打算多留,摸摸她的小脑袋就走了。
夏原治也走出办公室,看见李暮可忽然玩心大起。
走过去夏原治也煞有介事地翘翘开着的办公室大门,“Veronica,我能进来吗?”
李暮可停下工作,对他点点头,然后起身倒了两杯水,一杯递了过去。
喝一口水,夏原治也转转眼珠子,说:“你不好奇夏淼吗?”
夏淼?那个经常来公司的女人?
腰往桌子边沿一靠,李暮可觉得他问的可笑,于是说:“我为什么要好奇她?彼此有彼此的新生活不好吗?为什么还要去干涉?”
要说之前夏原治也不确定她对周翰阳是不是还存有感情,那么现在他完全可以确定——李暮可想忘记周翰阳完全不可能。
夏原治也哈哈大笑几声,说话断断续续的,“果然误会了。”
“误会?误会什么?”李暮可的注意力显然在最后两个字。她能误会什么?
摸一把不存在的眼泪,心里多少有些别样情绪,。夏原治也挑挑眉,说:“夏淼是我的未婚妻,我和她在一起差不多四年了吧。”
“啪——”李暮可脑袋里某根神经猛地断掉,她不受控制地,心里忽然松了一口气。
这点小动作当然逃不开夏原治也的眼。夏原治也双手撑在桌沿,将李暮可圈在怀里,嘴角坏坏上扬慢慢靠近,呼着气慢慢在她耳边说:“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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