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纵横》第184章


李密笑着虚点了点李承言,然后看着兕子说道:“果然是天钟灵秀,这孩子透着一股子灵秀劲,是个有福气的。”
“哈哈,没想到魏公还会看相,那您可得好好的看看,这孩子福运如何?”
李承言虽然不信这些事情,不过有些事情总是用科学解释不通的,看着李密高兴的样子也不愿意扶了这个将死之人的意,做个顺水人情,何乐不为?
“看见额头上这条断纹没有,这孩子曾有一大劫,不过确实时隐时现,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这孩子福运参天,到时极好的命格,不过么注定要跌在情之一字上。”
“哈哈,福运参天,这倒是应了,这孩子先天不全,全靠了耐心恶人帮衬着才有了今日。”
“来,”
李密朝着兕子勾了勾手,兕子确看了看边上的哥哥,看见李承言点头,才却生生的绕过桌子走到李密的身边,李密悄悄的在兕子耳边说了一句话,之见兕子眼睛一下睁得老大,然后看着李密用力的点了点头,李密嘿嘿一笑,然后又在兕子的耳边说了一些话,看着纠结的兕子说道:“我说的可是真的,你若是不信,以后定然会后悔,”
“可是,可是”
“哪有那么多可是,凡是总是要自己争取的,对不对。”
看着兕子艰难的点了点头,李密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金牌递给兕子:“我送你一件东西,你去东市的第三家门店,将这东西送给掌柜,自然有人告诉你怎么做,你性子单纯,有事多问问你哥哥,他们都是可怜人,总需要一个人去管的。”
兕子不知道为什么,感觉手里的东西沉甸甸的,兕子虽然小,但是这些年来李承言教的,杨婷儿教的,长孙皇后教的,总是比平常人家的小孩子学的多些,回到了自己哥哥的身边,看着正在喝茶的哥哥,甜甜的笑了,笑容不再是以前那个小孩子调皮的笑容,里面仿佛掺杂了一些其他的东西,李承言虽然疑惑,但是并没有在意。
“若是你活在那个乱世,那你爹跟你爷爷那还有今日。”轻轻的抿了一口茶,然后叹气到“为什么是你啊!”
“若是那个乱世,我会老老实实的躲在鬼谷,跟着婷儿还有师傅过完一生,半步不会踏出鬼谷。”
李密听完指着李承言哈哈的大笑,李密确是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了恶作剧后的欢笑,就像是一个阴谋得逞的小孩子,然后笑声渐渐的虚弱,然后戛然而止。
李承言愣愣的看着这一切,然后释然的摇了摇头,看着还在保持笑容的李密对着兕子说道:“你先跟着王忠出去,我跟老头说话。”
兕子乖乖的走了出去,李承言起身走到李密的身边对着他说道:“魏公一生也算得上丰功伟绩,承言敬佩万分,若是还有来生,还要与魏公把酒言欢。”
李二收到李密死的消息没有多大的震惊,看着兕子手里的那块牌子嘴角维扬,对着李承言说道:“李密什么时候变得大方了,这么大的摊子说交出来就交出来了?”
“人总有累的时候,特别是背负着血海深仇的人,李密有今日孩儿并不奇怪,说起来李密做事到时也算坦荡。”
李二哈哈一笑,指着李承言说到:“若是活在乱世,承言当属人杰,但是依着你的性子,定然会老老实实的呆在鬼谷,李密算是明白人,不过就是愚了一些,往事如烟,既然他已经放开了,我也不是小心眼的人,按着郡公的礼遇葬了吧,准许其如祖坟。”
古代对于造反的人惩罚都是很重的,李密祖坟都已经平了,李二的意思就是让李密重新建一个祖坟而已,这种事情是最能体现一个帝王心胸的,不过在李二的眼里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这边事情已经定下来了,明日你就启程去江南吧,这次一去就是几年,也就是你敢,若是换成别的太子,就算是赶,都赶不走。”
“事情总是有人要去做的,如今兄弟们都在外面打拼,孩儿不做,拿着事情也就没人去做了。”
李承言嘿嘿一笑,却不料身后的兕子上前抓住李二的腿说道:“耶耶,兕子也要去江南,兕子也要去。”
“胡闹,你才多大,让你母后怎么放心。”
“母后要照顾新城的,耶耶,就让我去吧,兕子还没出过长安呢,耶耶~”
李二发脾气对兕子就是无效的,兕子最不怕的人就是李二,看着兕子缠人的样子李二板着脸说道:“去行,但是一定要听话,万一你哥哥说你不听话,耶耶就把你接回来,以后再也不能离开耶耶半步,如何?”
“兕子听话,兕子一定听话,嘿嘿~”
李二跟李承言相视一眼,都是看到了彼此眼里的苦笑,兕子就是这个宫里的小霸王,只要是她想做的事情,就没人能拦住,不过小东西心里想的什么,谁又能知道是什么呢?若是知道李密跟兕子说的话,李承言一定会把他从棺材里揪出来问问他到底为什么//
第二百零八章;阴暗的角落
在梅雨季节的江南,空气中弥漫着潮气,虽然多雨,但天气依旧闷热,这样的天气用来放火显然不是一个好主意,稀稀拉拉的梅雨会让最烈的火也开始变得潮湿。
所以有一群人是李承言最鄙视的,就是明知道不可为而为之的那群,很明显,不管在哪里永远都不会缺少这种人。
刘家是扬州城数得着的大户人家,也是这里颇有名望的江南氏族,用树大根深来形容刘家一点也不为过,一家三进士,两代同朝立,就是说的江南刘家。
刘家占地极大,约么有十亩多地,整个刘家美轮美奂,把江南园林的景色一览而尽,光看这园林,就已经能看出刘家有多少钱。
一个背着包裹的少年站在刘家的门前看着那座巨大的牌坊发呆,眼中包含着无尽的恨意,若是仔细看,少年背上的包裹里赫然是两块灵位,雨水打湿了少年头发,顺着发梢滴答滴答的落了下来。
“爹,娘,孩儿这就给你们报仇了。”少年紧了紧背上包裹,然后头也不回的朝着偏僻处走去。
就在少年转身那一刻,边上酒馆的老板朝伙计使了个眼色,伙计静悄悄的跟上那少年。
“来一斤五年的太子陈酿,在来份花生米,三斤牛肉。”
随着一声呼喝,一个身穿锦袍的少年公子,抱着一个六七岁的女娃娃出现在了酒家门口,少年面若冠玉,气度不凡,怀里的女娃就像粉雕玉琢一般,收了油纸伞,少年从怀里掏出一块锦帕放在桌子上,而后将轻轻女娃放下,生怕污了女娃的新裙子,后面一个抱剑的侍卫冷冷的注视着周围,显然对于锦衣少年的做派有些看不惯,这里是靠窗的一角,进可攻退可守。
“冰镇寒瓜汁。”小姑娘黄鹂般的声音响起,好像在提醒少年。
“加碗冰镇寒瓜汁”少年轻点了一下女娃的小脑袋,可以看出来,对于女娃,少年很是宠腻。
掌柜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看着这几人不知道是怎的,眼中竟然渐渐的湿润了。
“听口音,各位是长安来的吧,咱家也是长安的,听着乡音就有些难受,您若是不嫌弃小店,咱们雅间谈话?”掌柜的一边擦干净眼角的泪花,一边偷偷的看着少年的脸色。
“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您先请”
掌柜的毕恭毕敬的在前面带路,少年抱起小姑娘跟着掌柜的进了二楼雅间,今天雨水不小,酒馆也就是稀稀拉拉的几拨客人,掌柜的临进二楼的时候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对着零零散散的几个客人说道“哎呀,真是不巧,咱家来了老乡,这就打烊了,今日的酒水老朽包了,对不住,对不住!”
都是邻近的老食客,知道掌柜的思想心切,况且又不用花钱,善意的一笑,起身也就出了店门,掌柜的看着众人出门,抬脚进了二楼朝东的一间雅间。
“臣扬州大管事王皓参见殿下。”掌柜的刚进门,直接单膝跪地,朝着年轻人抱拳到。
“起来吧,咱们也几年没见面了,来过来喝几杯。”说话的正是李承言,那个小姑娘自然是兕子,伙计进门也是朝着李承言一礼,然后退下,兕子抱着一个玻璃碗装的西瓜汁,用力的摇了摇,然后加了些砂糖,搅拌了一下挖了一勺子,递到李承言嘴边说道“哥哥尝尝。”
“太甜了,少吃些甜食。”
兕子崛起小嘴朝着李承言哼了一声,然后专心对付自己的西瓜汁。
李承言端起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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