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纵横》第190章


“她叫魑,以后就是刀剑堂的堂主,兕子不在的时候,她就是我。”
少女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一身绿色的长裙衬托着少女完美的体型,雪白的肌肤,精雕细刻的五官,虽然隔着面纱亦是能看到那倾城倾国的容颜,不过那双充满杀意的眼睛,确实逼得人不敢直视。
那个叫魑的少女微微点头,算是跟众人打过招呼了,然后径直坐在刚才那人的椅子上,旁若无人。
“都知道,太子殿下此次来扬州,乃是身负重任,多余的话我不多说,江南的事情你们比我清楚,三日内我需要得到一个让我满意的答案。”
兕子脆脆的声音想起,但是声音中有一种不可违逆的语气,看着众人点头的样子,兕子突然觉得很有成就感,自己终于也能帮他了呢,若是他知道自己这样,会不会怪自己?
仿佛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兕子又补充了一句:“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你们,记住是任何人。”
看着众人再次点头,兕子开心的笑了。
回到宫里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进了屋子,兕子看见的是一个熟悉的背影,嘴角微杨就像是他哥哥一样的笑了,笑的很开心。
“师傅,您什么时候到的,怎么不在长安待着?”
少女转过身,看着兕子的样子也是一笑,然后上前轻轻的抱起兕子,温柔的说道:“干娘担心你,就让我过来了。”
少女就是魅,兕子是他们唯一的希望,为了不惹怒那个疯子,兕子不能有任何的闪失,所以他们不惜一切代价也要保护好这个女娃,这件事情李承言知道,李二知道长孙也知道。
“晚上去哪了?魑怎么没有跟着你?”魑是自己的师姐,跟自己不一样,她是一个真正的杀手,在她的世界里,没有亲情,没有友情,没有常人所拥有的一切,就像是一个机器一样,为了完成任务,她不惜抛弃一切。
“兕子让她办点事情,估计要很长时间。”
魅知道兕子想干什么,轻轻的叹了口气对着兕子说道:“我来的时候干娘就叮嘱过,莫要任性,莫要调皮,这里不比长安,就算是殿下也得小心翼翼的,若是出了叉子,那麻烦可就大了。”
自家的子女自家知道,除了还在襁褓中的新城,这几个孩子就没有一个省心的,特别是兕子,早熟的厉害,几岁的孩子就像是一个小大人一般,主意正的八头牛都拉不回来,除了他哥哥的话,别人谁的话都不听,李承言事情又多,不可能时时刻刻都估计着她,所以就叫魅过来盯着点,若是有什么事情,也好早点收尾。
“兕子知道,兕子不是小孩子,师傅,今天咱们一起睡,你还跟我讲山里的事情,兕子还想听。”
看着兕子的样子,不知怎么的,轻轻的叹了口气,这个孩子自己越看越看不明白了。
“好啊,”
**************************************************
就在两人谈笑的时候,李承言确实悄悄的离开了窗口,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朝着一处黑暗的地方扔了过去,一声闷响传来,接着就是一阵埋怨。
“你不长嘴的么?”
好像是怕惊动了屋子里的人,李异客不敢大声指责,看着李承言一声不响的往前走,他也跟了上去。“晚上去哪了?”
“我是公主的家臣,不是你李家的奴隶。”
宫里唯一不怕李承言的人除了那几个长辈,也就是李异客了,只要兕子不发话,就算打死他,他也一句话都不会说,就像是兕子说的“吃谁的饭,就该踢谁办事。”李异客还在纠正李承言的认知,这种事情已经强调了无数遍,莫说你不是皇帝,就算你是皇帝,也管不到别人家臣的头上吧。
“少放屁,跟奴隶有啥区别,一个小孩子的家臣,说出去你也不嫌丢人。”
李异客没有理会李承言,从来没有理会过,他把兕子当成了自己的女儿,给自己女儿当保镖,有什么丢人的?说话间已经到了一个亭子边上,亭子修建在湖中心,说是湖不过是一个十几丈长的水洼,周围的琉璃灯将整个亭子照的很亮,湖面上的灯塔照应着正在盛开的睡莲,很妖艳。
“想找我喝酒就说话,哪来的那么多说辞。”
第二百一十五章:招揽
知道在李异客这问不出什么,李承言也就不打算问了,一个五六岁的娃子,不过是贪玩了一些,还能怎样?
李异客将剑放到桌子上,拿起酒闻了闻,然后嘿嘿的笑了,自打进了宫,李异客觉得自己越活越相一个人,而不是只为了承若活着的杀人机器,尽量避免那些宫里的龌龊,宫里没有什么会影响到自己的心境。
“喝吧,早晚有一天喝死你,我家那两个小东西可不是吃醋的,别趁着那天你一个不留神,真把你毒死。”侍女上千给二人将酒杯填满,李异客想起那两个孩子轻轻一叹,然后拿起酒杯闷闷的一口喝干。
“怎么?后悔了?”
“后悔?我李异客做事何曾后悔过?他们若是有本事,大好头颅在这,尽管拿去。”
李承言哈哈一笑,看着李异客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就那么开心,自己身边竟是一帮妖孽,自己哪里啊小徒弟虽然年纪小,歹毒心思不知跟谁学的,心思确实一顶一的歹毒,自打认出李异客就是杀自家父母的那些人之后,就变着法的想报仇,下毒,陷害,手段虽然稚嫩,但是李异客还是被弄得不胜其烦。
“呐,自己做的孽呢,自己去还,若是有一天你死在他们手里,反正我是不管。”
李承言偏心是出了名的,李异客丝毫不意外李承言的话,哈哈一笑说道:“让你管?你不帮着他们下手就不错了,上次那檀香加上乌青花是你教的吧,上上次在茶杯上摸毒也是你教的吧,我就纳闷了,怎么会有你这种当师傅的?”
李承言完全没有被拆穿之后的尴尬,夹了一口菜送回嘴里对着李异客说道:“我就这么当师傅,管得着么你,我这也是为了保住他们的小命,大家族的子女哪有你想的那么容易,窦家被你们干了一个一干二净,在东宫还有我护着,出不了什么差子,若是除了宫呢?谁还能护着他们?”
李异客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闷声不在说话,好像是不想谈论这个话题,呆呆的看着湖中的灯塔发呆,几只蛾子扑棱棱的飞进了灯塔,然后转眼被油灯烧死。
“明知必死无疑为何偏偏的还往火里扑?无知遍无畏么?”
看着李异客的样子,李承言也是嘀咕了一声:“你怎么这么扫兴!好不容易有心情跟你喝酒,谈那些做什么?你又不是那蛾子,你就知道他没有**?”
看似平淡的一句话确实说出了万物的本质,**就是万物活着的本能,或者大,或者小,或者隐藏的很深,或者表现的很热烈,一个念头就会让他们忍不住的想要追求那些不可能得到的东西,说他是无知也好,无畏也罢,总归这就是本性。
“亏你还是练武的,没一点豪爽性子,跟个娘们似得,说个话遮遮掩掩。”
李异客白了李承言一眼,这句话气的李承言好险没突出血来。
“嗨,我说你这人怎么一会一个样,说清楚,怎么就娘们了!不行咱们出来练练?”
“还用我说?江南糜烂成这样你们早不下手晚不下手,偏偏人家成了气候了你们才想起来下手,偏偏如此还到罢了,快刀斩乱麻,将他们全部抓起来砍了脑袋不就完事了?偏偏生出这么多幺蛾子。”
李承言气哼哼的白了李异客一眼:“夯货就是夯货,你这话说的轻巧,江南这地方水想的比你深的多,要是能快刀斩乱麻,我费这劲干嘛,战事一起就是生灵涂炭,受苦的终归还是百姓,江南之地不过刚收回四五年,民心不归,你说打就打?”
李异客不过一介武夫,当年若不是官府无能自家十几口人怎么会只剩自己一个?本能的就想着杀一个是一个,听完李承言的话才知道政治果然不是自己能玩得转的,气闷的哼了口气,表示自己不认可,但是有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
“想没想过来军中,你的身手才智都是一等一的,若炼上几年也是一员不可多得的大将。”
“噗”一口酒水从李异客的嘴里喷了出来,一桌子好菜还没动筷子,就浪费了,李承言没有吃人口水的习惯,瞪了李异客一样,招呼过侍女将菜端下去。
“来一盘酱牛肉,一盘花生就行了,他就吃不了个好东西。”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