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纵横》第204章


“那我以后还能和小白玩么?”
可怜吧吧的样子仿佛李二已拒绝,就会哭出来一样,李二轻抚着李治的脑袋对着朝臣说。
“三岁大的娃娃都知道,子承父业!你们是瞎的么?传旨!”
“天生蒸民,树以司牧,三灵辅德,百姓与能。粤百夏殷,传业裔祚,轨物长世,率繇兹道,天策上将太尉尚书令长安道大行台尚书令幽州道行台尚书令长安牧蒲州都督领十二卫大将军中书令前太子李承言,德懋懋官,功懋懋赏,经邦盛则,哲王彝训。是以华衮龙章,允洽希世之勋,位在王公上。领司徒陕东道大行台尚书令,增邑一万户,通前三万户。馀官并如故,加赐金辂一、衮冕之服、玉璧一双、黄金六千斤、前后鼓吹九部之乐、班剑四十人。然承言太子早丧,留遗腹子于杨氏,特赐其子承父业,所司具礼,以时册命。布告天下,咸使知闻。”
洋洋洒洒几百言,奠定了李思承的地位,刚出生的小思承地位竟成为唐国太子,实在是造化弄人。
杨婷儿此时正在房子里给娃娃喂***上围着一个白色的布条,小思承一口一口的允着,边上的杨妃从篮子里拿出几件小衣服在轻轻地比量着,皇后进了屋子,刚刚出月子的皇后显得有些微微的发福,看着杨婷儿说到。
“这孩子成了太子了,陛下感念你,就不下旨了,”又拿起一件小衣,比量了一下,看着边上憔悴的徐慧心里也不是个滋味。
“慧儿,你心思太重了,这样下去怎么成,承言去了,谁心里不难受?思承以后还要靠你教导呢,”
徐慧微微的笑了笑,示意长孙宽心,但是并未说话,心思太重的女人都是这样,看着跟承言有些神似的样子,徐慧不自觉的流出了泪水。
坐月子的女人屋子里总有一种奶腥气,温暖的阳光透过玻璃的窗子照进了屋里,给屋里算是带来了一些外界的气息,杨婷儿逗弄着不断在抓自己的小人,小小的手臂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大的劲道,徐慧也是在床边眼睛也不眨一下的看着思承,这是她活下去的念想,虽然那孩子不是自己的。
日子就是这么过着,唐人现在不担心会被外租再此入侵,他们的陛下把大唐的周边打造的像是铁筒一样,大唐有勇猛的士兵,有无敌的将军,还有贤良的太子,虽然他已经离去,皇太孙的事情所有的唐人都觉得理所当然,长子去世,留下的家业自然会留给长孙,嫡孙那是庶子能比的,所以李二的贤明传的更加传神,一时自才做了这决定的李二也没有想过这一块,这倒是个意外之喜。
洛阳的管事已经回了洛阳,过年的这段时间都是在长安应酬,虽然香皂的事情让他很是郁闷,但是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好,敌人的膨胀会让他漏出破绽,今天的放纵是为了以后让他跌的更惨,这是李承言说的,太子说的话放在生意场上,那就是金口玉言,林掌柜自然也是照做了。
现今洛阳周边的香皂早已经被董家攻陷,对付比自己弱小的敌人,需要的只是静待时机,既然有人给自己送钱,那不要岂不是可惜了?
一纸订单从洛阳的言婷号发出,三十万银币的订单此时就落在董青山的桌子上,前期五万两的汇票就在自己的手里,看着这两件东西,董青山知道,他要的一切,马上就能得到了。
但是看在那个传信的伙计眼里,董青山的表情,就像是一个将要迈进死亡陷阱的狐狸,董家的生意做得再大,你能大得过太子家?若不是不想传出去坏名声,一百种方法能玩的你死去活来,笑吧,等过一段时间,有你笑不出来的时候。
时间三个月,这就是契约的时间,三十万银币的大订单,董青山已经收下了,接下来的事情按部就班就可以,全然不知,一张大网已经迎头扑了下来,盖住的,不只是董青山一个人。:
第二百三十一章:一举歼灭
今夜的江都宫张灯结彩,辉煌的光影照亮了整个江都宫上的夜空,李承言站在江都宫的正宫门口看着眼前的一切,觉得就像是身在诗画中一般,阶下的一百五十名官员正襟危坐在哪里,面前的矮几上已经堆满了果盘,宫娥穿梭来往,显得好不热闹。
李承言从早上开始嘴角就开始挂着笑意,笑意中的阴冷与杀意被李承言深深的隐藏,想到书房中已经堆满了的账本,李承言的笑意越的灿烂,认识李承言的人都知道,李承言一直很少笑,即使是笑也都是微笑,唯一的一次,就是丹阳公主府中,打杀杂役的时候。
“自打江南初定,诸位可算得上是兢兢业业,今日本宫代父皇大宴群臣,为的就是告诉你们,陛下一直记得你们的功绩,一直记得你们为大唐做出的贡献,去年的赋长安,扬州是最高的,几乎支撑了大半个大唐,诸位居功至伟!”
声音无比的宏亮,余音回荡在天空中,传的很远。
“吾等恪守本分,殿下谬赞了。”
恪守本分?李承言差点笑出声,你们是恪守本分,但是为谁守的李承言心里有数,不过就像是已经捉住老鼠的毛一样,李承言很享受现在的感觉。
“谬赞?不谬赞,你们做的很好,本宫很开心,开心的恨不得跳起来为你们欢呼啊,哈哈~”
李承言在笑,众人也在笑,但是跟李承言的笑容不一样,他们的笑容带着几分尴尬,并不开心,所有人都在看着李承言张狂的样子,不过并没有起什么疑心,可能是因为自己的事情没有办成,伤心所致吧。
伤心?就算是伤心也不会因为那些伤心,他伤心的是整个江南道现在已经成了一潭死水,一潭已经变黑变臭的死水,从上古到现在虽然常有地方糜烂的事情生,但是从没有过这么严重,因为这些人破家着竟达到十三万之多,这是一个贫州一州的人口,若不是亲眼看见,李承言打死都不会相信。
宫娥袅袅婷婷的走了过来,端了一盘子酒菜一一放在李承言的桌子上,放好之后,李承言对着众人一笑。
“酒宴开始前,本宫倒是还有句话要说,自太上皇武德九年收复江南以来已立五年,淮南之地越是赋税重省,但是自从前年开始,整个江南的赋税却是比之贞观一年二年少了许多,少多少不用我说,你们自己心里有数,盐政司布政使的主官可在?”
“臣在。”两个身穿红色官袍的中年人上千见礼,隐约可以看见两人匆忙的脚部,还有声音中夹杂着的恐惧,到了现在,整个宴会已经变得异常安静,看着正在举杯喝酒的李承言终于现了哪里不对。
“你们倒是不傻,在本宫来之前,竟然将所有的盐,布都已停售,跟高丽的联系也断了,嗯,做的很好,很隐秘。”
两个人现在已经惊恐的趴倒在地,他们怎么想也想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官盐官布他们一点都没有动过,他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臣不知道殿下在说什么,还请殿下明示。”
李承言看着远处想要悄悄溜走的几个人朝着远处挥了挥手,只见一队队的兵将朝着这边走来,蹡蹡的拔刀出窍的声音响起,众人惊恐的看着李承言,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了。
“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你从到江南那一刻开始就已经谋划了对不对?做的这一切都是给我们看的?”
应家作为淮南道最大的家族,这种撕脸的事情自然是当其冲,李承言已经将刀亮了出来,若是自己不出声,倒是让这小子小看了去。
“丧尽天良啊,十三万人破家,你们怎么下的了手?人心都是肉长的,你们的心都是石头做的么?”
“李承言,你为什么要说出来?难道就这样不好么?那些寒族有什么资格享受?田地?那就是我们氏族的,他们凭什么占据,山东士族你不去管,隆右的士族你不去管,为什么偏偏来江南?”
为什么?应召志不明白,他没有贪污国库一分钱,他们有让李家损失一分,这样的结果不好么?反正也没人追究,你就不能平平安安的走?
“本宫为什么要管?因为他们是本宫的子民,是大唐的子民,使他们用田里的粮食养活了我!使他们用双手创造了整个大唐的繁荣,没有你江南士族,他们会活的更好,你问本宫为什么!那本宫倒是要问你一句,你凭什么!就凭扬州这一道的驻军!就凭你应家是江南最大的士族?就凭你应召志比别人更无耻么!”
应召志被骂的哑口无言,看着义愤填膺的李承言竟然哈哈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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