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保安的灵异笔记》第201章


我脚步放轻,猫着身子跟到楼上。岩树挺来到他家篱私笆墙的外面,用手在墙根上刨什么东西。没几下就把一个细长的东西从土里拿了出来。
这家伙做什么,还要半夜干活吗?有什么活白天不能做啊。我躲在一边,借着模糊的月光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把那东西用衣服来回抹了几下,放在嘴时咬起来。那声音咯咯吱吱地响,像是在咬骨头。
我心里一阵恶寒。
没多大工夫,他竟然把那一根骨头吃完了。仿佛那东西很香,他还咂吧咂吧嘴。
吃完他又蹲下去,在土里扒拉一会儿,应该是没有了。他到猪圈一边的一间房子里拿出一个铁锹,左右看看没人,扛着铁锹就出门了。
我远远跟着他,好事不背人,背人没好事儿,这货半夜三更上山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你玛不会挖个坑把我们几个坑了吧。
等一离开寨子,我就跟得紧些,有树挡着,很容易隐蔽。岩树挺沿着一条小路七拐八拐,走了有五六里路,来到一面山坡下,这里稍微平坦。树也少。待我走到树林边沿,看到这一片空地上立着不少石碑,很多旧的坟头。
我更加不解,他半夜来这坟场干什么?一个人也不害怕。
岩树挺前后左右看看,停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挥锹朝一个坟头挖下去。
他这是要盗墓吗?不过这也太没水平了,就这样的坟头,一看里面就没什么好东西。我佩服他胆子真够大的。
岩树挺干活很猛,很快就把坟头铲平了。铁锹戳下去,能听见碰到木头的声音。应该到棺材了。
他把棺材上面的土铲掉。拿着铁锹朝我跟前跑过来。我吓了一跳,以为他发现了我。连忙隐在树后朝一边退。他来到树林边上,用铁锹在一棵树下挖了几下,伸手拔出一根钢钎来。
原来他在这儿埋的还有东西,看来做这事儿不是一次了。
他把钢钎拿在手里,扛着铁锹又走回去。用钢钎把棺材盖子撬了开去。这些都是老棺材,不用怎么使劲儿,就能打开了。
岩树挺把棺材盖推到一边,整个人跳了下去。在下面捡起东西来。他捡了就先扔在外面,扔成一堆,我看出来分明就是死人骨头。
捡好骨头,他把棺盖盖上,又用铁锹把土封上,然后从兜里掏出一个塑料袋子,把那些骨头装了。他提溜着塑料袋子走到刚才挖钢钎的地方,依旧把钢钎埋了。
扛着铁锹提溜着一袋人骨回家。
☆、第186章 活咬猪
从他来到他走,我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唯一恶寒的是,这个怔怔的不怎么说话的岩树挺,竟然有吃墓中人骨的嗜好。异食癖者我在网上看到过不少,千奇百怪五花八门,吃什么的都有,比如砖头,玻璃,粪便等等等等。但食墓中人骨的,还是第一次见识。
岩树挺从我身前不远处走过的时候,我看见一个小东西跟在他后面。那东西不大半尺来高,细胳膊细腿,大肚子圆圆的。脑袋比肚子略小,活脱脱一个小怪人。
我见到这东西,心中吃了一惊,连忙屏住呼吸,生怕被它发现了。看来岩树挺招惹了不干净的东西。这小东西走起路来一跳一跳的,落地无声。随着它一起一落,身子也一下子大一下子小。
我试着念了念驱鬼咒,不知道是离得太远还是别的原因,不起什么作用。不过那小东西也停了一下,往左右和后面都瞧了瞧,大概没发现什么,继续跟在岩树挺后面一跳一跳地走着。
岩树挺大概也觉察到了什么,连着几次停下来回头看。可那小东西往地上一缩,变的很小,不注意根本看不到。就连我在后面专意盯着,都看不到它。当然,光线不好也是一个原因。
岩树挺回了几次头,自个儿觉得紧张了,站在那里好一会儿没动。然后撒腿就跑,一阵狂奔。
我看见就在岩树挺撒腿就跑的瞬间,地上那东西,猛地一蹿,抓在了岩树挺提溜着的塑料袋子上。岩树挺只顾着跑了,根本没注意到。
弄得我也有点儿担心,是不是有东西跟着我。转身四处搜索一遍,没发现什么可疑东西。把驱鬼咒念了一遍,还是不放心。又默念一句,南无阿弥陀佛。驱鬼咒是卜算子的手书里的,应该是道家的东西吧。南无阿弥陀佛,是佛家的。我这也弄得不道不佛的。算是理解当初老烟鬼斗猫魂时的不伦不类了。
然后我迈开步子,跑步追赶岩树挺。我跟在他后面还好。这他一跑,剩下我一个人,总觉得树林里阴森森的,随时会蹿出来一个什么玩意儿。
因为是跑步,脚步声很大,所以我起步晚岩树挺些,也不敢追得太紧。在离他家竹楼二百米的地方,岩树挺停了下来。把塑料袋子和铁锹往地上一放,坐在那儿呼哧呼哧喘气。我也累的不轻。但没他那么狼狈。可能我的身体素质好,沾了养猫的老太太的光。
岩树挺歇了一会儿,就把袋子抓过来,那袋子也没扎口。他抓袋子的时候,我发现那个怪东西不见了。浑身一紧张,赶紧瞅我的四周,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情况。
岩树挺在他家里出来前吃掉那根骨头,好像没吃过瘾。这会儿又从袋子里拿出一根新从墓里扒出来的。张开大嘴就咬。我有种想吐的感觉。
我低头的时候,借着模糊的月光,发现那根骨头的顶端特别大,鸭蛋大小。我觉得有些奇怪,但我没仔细研究过人类的骨骼。心里想着有那么大应该也正常。后来想想我觉着怪的原因,就是和那根细细的骨头有点儿不成比例。
岩树挺已经送到嘴边,他大嘴张着。那东西挨到他嘴时,他手一抖用力把那骨头扔了出来,扔的远远的。掉到我跟前了。这就是一根细骨头,顶端那东西不见了。
我再看岩树挺,他不停地从上往下揉自己的肚子,好像吃东西噎着了。揉了一会儿,打了几个膈。他站起来朝我这边走过来,我连忙踮起脚尖走远些。他把刚才扔出来的那根骨头捡回去,坐在地上,开始吃起来。
我又慢慢摸回来。
本来他除了吃死人骨头也没什么别的事儿了。可是我不放心,老想着刚才跟着他的那怪东西哪里去了。他吃骨头的时候,骨头顶端那个是不是那怪东西,如果是,这会儿应该在岩树挺肚子里了。
他现在好像一点儿事儿也没有,而且吃像还很好。
岩树挺吃骨头,和我们平常人吃烤肉串没什么区别。一根骨头一会儿工夫就全进了他肚子里。而且还抹抹嘴。然后有些不舍又忍不住似的,又拿出一根来吃了。
他这样子连着吃了五根,估计吃的差不多了。他站起来。我以为他该走了。不曾想他一弯腰,捂着肚子呕吐起来。离那么远,我都能闻到臭土腥味儿。
岩树挺吐了一会儿,挪了个地方,又坐下来吃。我怀疑岩树挺不是异食癖,而是脑子有病。如果是异食癖,他应该正常吃,吃过后不至于吐。
岩树挺重新开始吃,仍然吃的很香。在他家竹楼下,他吃过那根骨头也没有吐啊,还跑到坟场做了那么多事。难道他呕吐,和他吃下去那个东西有关?
岩树挺吃了吐吐了再吃。直到把塑料袋里骨头都吃完,才不甘心地回去。
回到竹楼,岩树挺把铁锹放好,就上楼了。我也回房间睡觉。进屋时李宏波还睡着。我很长时间没睡着觉,总担心岩树挺会出什么事儿,会对我们不利。
后来就睡着了,睡得很死,很沉。
我早上是被李宏波惊醒的。他一边拔拉着我,一边叫我快起来,说出事儿了。
我一下子想起来岩树挺的事儿,一骨碌爬起来,问什么事儿,音音和月月没事儿吧?
李宏波说她俩能有什么事儿,还没起来。
我赶紧去敲她们的屋门,月月过来开的门,还打着哈欠,问我什么事儿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觉。
我往后一撤身子说:“不是我,是他,他说出事儿了。”
月月一见李宏波,就撒气:“什么事儿快说。”
李宏波看看我,哼了一声,一脸我鄙视你的样子。然后很小心地对月月说:“这家老太太家的猪,被什么东西咬了,身上一块给咬得稀马烂,好几头都是这样,也没弄走,也没吃掉。”
月月一听就来了精神,问道:“那猪还活着吗?”
李宏波说活着,活着的啊,可怜死人了,还不如杀了它们。
我一听说猪被咬了,没咬死也没弄走,伤口里往外冒血,这是活吃猪肉的节奏啊。我连忙叫音音。
月月说别叫了,音音姐一晚上都没出去。
那好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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