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保安的灵异笔记》第235章


李果见到胖子,显得有些慌乱。说我们怎么会在这儿?发生了什么事儿?
胖子看了看我和李宏波,对李果说,先出去再说。
小张被李宏波几下摇醒了来。他说那东西呢,那东西在哪?
李宏波问他什么东西。小张说鬼,鬼啊,就是看不见的东西。
我们没理他,把他们两个人抽了上去。往地下通的那个洞。胖子叫人弄来水泥什么的把它给堵上了。他还找车运来土,把整个地下室都填上了。地下室通往草丛中的那个洞,也填实了。
李果和小张还有门卫,都被叫到了集体宿舍里。胖子说我丝毫不怀疑你们会偷厂里的东西,厂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可偷的。可是你们背着厂里去那个小车棚干什么?你们怎么知道小车棚下面有地下室的?
李果看着小张。
小张说我也是听说,我爷爷说的,那个位置,国民党临走时埋下过东西。我爷爷也是无意中说起。他说可能是枪支弹药。我就想着,也可能有金银珠宝之类的。于是我就进这厂,和李果弄这事儿,反正也不是厂里的东西,弄些卖钱也没有什么不好。若是枪支弹药,也好交给国家公安机关。
胖子说我靠,这么好的事儿你也不跟我说一声,这是没有挖到,那要真挖到了,不是没我半毛钱的事儿吗?老高,你说,这事儿你怎么能容他们乱来呢,这厂子工人一下班基本上是交给你一个人了啊。
老高红了脸说,他们不是这么说的。
胖子很感兴趣地问:“他们怎么说?”
老高说小张说他家孩子惹到不干净的东西了,就是文革时死掉的那个傻子,那是小张的二爷,他的二爷现在缠上了他家的孩子。他孩子总是在夜里发烧和哭闹,看了几家医院都看不好,白天没事儿了一到晚上就发烧,还哭着说走走,不在这儿。没办法找明眼人看了,才知道是被傻子二爷逗了。人家给的破法,就是半夜里来挖地,作作样子,提醒傻子他的事儿还没做完,叫他回来做事儿。说是连着做一两个星期就能好。我这不觉得也没什么才帮他们的吗?
我一直以为,老高是和他们一伙的,原来老高也是被他们骗了。
胖子看看他们三个人,又看看我和李宏波,问他们:“这就完了?”
李果说完了,就是中间,吓过他们两个人一次。他们两个进小车棚时,把他们用药水迷倒了。不过没伤他们的意思,就是不想让他们知道这件事情。
胖子说不能完啊,那个叫方小同的焊工遇到的是什么情况,还有那个马娃子被什么东西打的?
李果露出害怕的神色,说这个我们就不知道了,我们昨夜下到地下室里,也被那东西算计了。看也看不见,就感觉一个软软的凉凉的东西缠在了我的脖子上,把我勒晕了过去。
我对胖子说,昨天夜里,我也被那东西攻击了。车间里的哭声,我怀疑也是那东西发出来的。并且那东西,也通过一边的那洞口,进过地下室。
胖子对李果和小张说:“你两个别再折腾了,幸亏没出什么事儿。还寻宝呢,宝没找着,差点儿把小命丢了。”
两个人答应着,小张不死心地问:“既然有那个地下室,那地下室里总得放东西,里面的东西呢?”
胖子说我哪知道,也许早被人拿走了。大半个世纪都过了,你才想起来找,你爷爷都知道说不定很多个爷爷都知道。老实做你的事儿吧。
他们三个人走后。胖子说小车棚的事儿,看来只是个插曲。真正闹鬼的主儿,还没有找出来。这事儿还得拜托你俩费心。
我说成,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但至少知道,她对方小同的工位很有好感。我怀疑是死去的小方,她和方小同有关系。但不确定,实话说,真是纯粹的鬼,我自己也应该能感觉到。
胖子问我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我说我扮成方小同,加班去烧电焊,引那东西出来。
胖子就笑,你会电焊吗?你和方小同长的像吗?
我说你别管这些。那东西对方小同工位感兴趣,车间里没人时还能听见那东西在那个工位上哭。再说我带上帽子穿上工衣拿面罩一挡脸,谁能看的出来。你只要找个人教我打火就行,电焊只要滋滋啦啦响着闪着光,管它焊什么样。
胖子说成,下了班就叫李果教你打火。
☆、第218章 交流
下午,等别人下了班,李果和我一起来到方小同工位上。他把焊接机器打开。气表不用动,把电流稍稍调整了一下。从工作台下面,找出几个没用的废品。拿着焊枪在上面戳。
只要不焊成品,二氧焊打火是一件极其容易的事情。只要把焊枪最前端,保持离开焊件一定距离就行。剩下的就是手可以随便划拉。李果教会我这些就走掉了。临走还说祝我抓鬼顺利。我知道李果心里,对我纠出他们的事儿很不爽。如果不是我和李宏波,即便他们没寻到宝,也不会有人知道,就不用这么丢人,落下一个笑柄。
李果走后,我也没关电,把焊枪往桌子上一扔,就离开了焊接工位,和李宏波两个人去吃晚饭。吃过饭回来,差不多九点钟。李宏波回了宿舍。
他到宿舍关了灯,从朝着车间的那个窗户上,能看到我在方小同工位里的情况。我则回到方小同工位上,有一下没一下划拉着,不懂行的人听起来,电焊火花也是一闪一闪,滋滋喇喇地响。
像我这没经验的,中间停顿时会还没松开焊枪开关就把手抬高,焊丝就会送出老长。因为是做样子,李果并没有教我怎么避免这个问题。只说把焊丝剪了重来。
我是右手拿焊枪,左手持焊帽。因为不熟练,剪焊丝时习惯生把焊枪交到左手,右手拿胶钳把焊丝剪了然后随手把胶钳放在工作台的右手边角落上。
我一边滋滋喇喇做着样子,一边等待那哭声的出现。
哭声没有出现。当我再一次剪焊丝的时候,我伸手去拿胶钳没有找到。在工作台上看了看,胶钳在左手边。我当就愣了一下,在工位里四处打量了一下。我认为我不可能把胶钳放在左手边。这就说明,那东西已经到工位里来了,并且把胶钳挪动了一下位置。
事实是这样的时候,我还不能确定,是不是我刚才直接就用左手剪了随手放那了。所以这一次,我用过之后,特意上了心,把胶钳放在了右手边的角上。
划拉一会儿之后,停顿一下焊丝又出来老长。我看了看胶钳,还在右手边角上,没什么异样。我不禁苦笑了下,自己刚才多想了。这次我没用胶钳,直接打火,前面一段焊丝一下子变红,全烧掉了,我把焊枪和焊件调整好距离接着比划。
我又一次停下来的时候,不禁惊住了,胶钳放到了左手边。这次我必须确信,有东西动过了我的胶钳。但我在工位里四处看,找不到有东西来过的迹像。
我看了看集体宿舍的窗口,玻璃窗关着,我看不见李宏波。但我知道,李宏波就躲在玻璃窗后面望着我。万一有什么事情,只要我一招手,他就会很快冲下来。
我停下手头的做作,对着空空的工位说:“我知道你在,虽然我看不见你,你不妨现身出来,有什么事情我们交流一下,你在这里有些时间了吧,看起来你也没什么恶意,如果你有什么想要做的事儿,也许我可以帮你。”
说完我就缓缓转身,再次把工位里可能有东西的地方看了个遍。停了一下,我听见了轻轻的哭声。就从我身后传来。我转过身去,那哭声还在。我觉得我们可以交流。
你是谁?为什么呆在这儿不走?我们为什么看不见你?我问道。
那哭声停了下来。工位里有轻微的响动。我朝有声音的地方看去,那是焊在铁皮挡板上的一个铁粉笔盒,里面有半截粉笔,自己飘了出来。我这才注意到,铁皮粉笔盒一边的铁皮挡板上,还用粉笔了草地记着最近几天的产品和产量。
那粉笔飘起来,飘到一片干净的挡板处,在上面写起字来。那情形就像一个人用手捏着粉笔在写字。
我是小方,很多年前,我已经死了。
我看着这一行字。心里特别惊奇,一个死人,并且死去了这么多年。又不是厉鬼,怎么还能在灯光下捏起粉笔写字。如果单单是鬼,我起码应该感觉的到,甚至能够看见。这次为什么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我看不见小方,只对着那行字说:“我知道你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你为什么一直没有离开?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放不下,你写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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