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不如的穿越女》第2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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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虽然卡拉曼人的“众妻平等”制度在许多书籍和网贴中都得到了高度赞美和一些女人的深深向往,觉得又文明又人权,比古代中国的妻妾压迫制度好到天上。但是卡拉曼人可从来没说过“众妻”与“众妾”、“众奴”平等呀!妻高于妾,妾高于奴这点和古代中国其实没什么两样。和中国不同的只不过压在妾、奴头上的“妻”不止一个而已。
其实,就是“老爷”对妻子们不平等相待。她们有什么办法呢?没有“老爷”的许可和陪同,她们走出家门就是违反教法,会被公开处刑,更不要说到法官那里去控告自己的丈夫了,她们的丈夫倒是可以不用经过法官,发个誓就休掉自己的妻子,在这样的事实上,所谓的制度只能是一纸空文,作用大概就是供后世向往真理教统治的人yy……
卡莉亚就曾经目睹过这种事情。在卡拉曼语中,“首席妻子”的意思是“第一个妻子”,理论上她可以禁止她的丈夫娶新的妻子——这种话连卡莉亚都不会信,大概也只有渴望穿越宅斗的女孩会信——在卡莉亚被卖到这家还不到一个月的时候,“老爷”决定要娶附近一个有势力的总督的女儿做妻子,对方提出的条件是进门就要做“首席”,于是,原来的那位“首席”就带着一脸被殴打出来的乌青块“被离婚”了,“老爷”大发慈悲地宣布。不会教她做乞丐的,看在她曾经为他生了五个儿子的份上,仍旧把她收留在家里,给她一碗饭吃。一张床睡,还可以和她的五个儿子见面。
“真是好心的老爷!”厨房里面的女人们都真心实意地赞美了这仁慈的行为,“否则教她到哪里去呢?她年纪那么大了。都二十九岁了,没有男人会要她的。没有男人要她,她会饿死的。”
“她可以去做工。”卡莉亚傻乎乎地说。她是在纽斯特里亚出生长大的,此前从来没出过国境,从没有想到过,纽斯特里亚的情形有多么特殊,在她的故乡,五十九岁的女人都能靠做工养活自己。
“做工!”厨房里面的女人们惊讶地高呼道:“让女人做工!真理呀,这是多么惨无人道的事情呀!老爷说过,外国那些不信真理的女人,都要被逼了去做沉重的工,我们这些顺服真理的女人,只要一味地顺服,就绝对不会遭到那种厄运的,老爷慈悲,说到做到——”
“做工是惨无人道的事情?”这下轮到卡莉亚吃惊了,因为她是公主,所以她接触到的女性都是有职业的,她们都穿着漂亮的衣服、吃得好而且不挨打,她真没看出她们有多悲惨。
“老爷说过,外国不信真理的女人,为了做工都要割掉**呢!吓死人!”说话的是一个十二岁的刚生了孩子的妾,她一边说,一边将完整无缺的**送到孩子嘴边,感到十分安心:“感谢真理!我们这些做女人的,能够被真理的规矩保护,不必出门做那辛苦的工,真是幸运啊!”
正说到这里,“老爷”走进了厨房,大约他在娶新妻子的聘礼数量上感到了什么不愉快,也有可能是狩猎没有打到什么称心如意的猎物,他带着怒气进来,正好那个妾说得开心导致不够小心,站得离门近了些,于是被他一把抓住头发,脑袋在门框上哐哐哐撞了好几下,在她的哭嚎中又从她头上硬生生地拔下两把黑油油的头发,扔到地上,啐了一口走了。
厨房里所有的女人都噤若寒蝉,直到老爷的脚步走远了,才一齐小声地赞美起真理来。
那个被殴打和拔了头发的妾在止住哭泣后,也跟着赞美起真理来。
没有人再谈做工。
事情显而易见,卡拉曼地方是绝对不允许女人外出做工养活自己的,她们要是离开了“老爷”(不管是自愿还是被迫),等着她们的只有几条路:第一是再嫁一个“老爷”,换一个人来殴打自己,而新丈夫条件更差,说不定除了挨打还要饿饭;第二是饿死;第三就是当“夜夜新娘”,最后年老色衰还是饿死。不管哪条道路,看起来……还是赞美真理,赞美慈悲的老爷只是殴打,而没有把她们撵出去吧!
当天,二十九岁年老色衰的前首席妻子带着她的铺盖搬到了后面阴冷的小房间,那里是老爷被休弃的妻子们住的地方,她们都住在那里,除了每天到厨房做家务就是一心一意地赞美真理。她原来住的那间宽敞明亮、正对着小花园的卧室开始重新装修,要铺设起华丽的锦缎,来迎接被宠爱的新首席妻子的到来。
除此以外,老爷还准备了数量巨大的聘礼,派专人到远方的市集上购买稀有的外国货和昂贵的珠宝,这些举动让厨房里面的女人们赞叹了好多天新首席妻子会是多么幸福的女人。
据说,她刚满十岁,出身名门,纯洁无瑕,和老爷的大孙子同岁,正是青春貌美适合做新娘的年纪。
第392排兵布阵
ps:对于最近的剧情,很多读者认为太黑暗了,但是我得说,我已经考虑到读者的接受能力,尽量采用侧面描写和一笔带过了,毕竟我写这些是为了背景描述、剧情推进而不是为了重口味里番。而且,论情节,其实还没有达到小清新鼻祖台湾女作家三毛的黑暗度呢——她的小说里有房东到沙漠捕捉黑人为奴、女异教徒当街被轮x,未成年女孩被包办嫁给成年人婚后被折磨成木偶等剧情(如果读者能接受的话可以看看她的《哭泣的骆驼》,注意背景是二十世纪而不是黑暗中世纪)
“真是,连酒都没有么?”弗朗西斯跷着两条长腿,一对美丽的蓝眼睛瞪着杯子里香甜的果子露,不满地叹息着,“这是小孩子喝的,珍妮,我不信你这里真的没有酒。”
“确实没有,”珍妮说,“自从我喝酒误了事,我是再也见不得酒了。”
听到这个噩耗,骑士哀嚎了一声:“不至于吧!”
“要不我让他们给你倒杯牛奶?”
“算了,就果子露吧!”金发骑士垂头丧气地举起杯子,然后又愤愤道,“等我回去,非要查清楚是哪个家伙自作主张的!”居然在铺设通讯管道的时候,体贴地帮他的卧室和他老爹的卧室之间铺了一条,然后……他就悲剧到躲到珍妮这里来了。
从前他的眼睛里面根本就没有珍妮,不过那是好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军队里能服气珍妮的人屈指可数。就连大魔王罗怡,一开始也是把她当作风纪委员加另类花瓶来看待的。但是珍妮并没有把自己放在风纪委员和另类花瓶的位置上——克劳塞维茨曾经说过,最可贵的军队不是百战百胜的军队。而是经历过失败,并从失败中坚持下来的军队,因为他们有了在逆境里坚持的经验,更能经受逆境的考验(大意)——珍妮就是在逆境里面坚持下来的那种人,她一直严格地要求自己,不光作为风纪的样板,也从其他人那里像海绵一样吸取知识,默默地加以实践,一步步地进步着。终于使得从普通士兵到女王陛下都对她另眼相看了。
弗朗西斯和她之间谈不上多深厚的交情,但是也没有什么过节。目前准备的远征需要海陆协调行动,这就需要双方的总指挥在战术层面进行大量的磋商,本来弗朗西斯想把会议地点安排在海军沙盘室,无奈临时有变,只得委委屈屈地挤在陆军总指挥的房间里了。
珍妮的房间对弗朗西斯来说极不友好,这里布置简单朴素也就罢了,桌椅连他的腿都搁不下,远没有海军那套他用惯的器具那么舒服。而且连一杯酒都没有!
然而想到自家的唠叨爹,他也只得忍了——以前怎么没发现他那么烦人呢!
他可没想过,以前他爹大权在握,忙着生个正统嫡出的儿子还来不及呢。哪里有时间指挥私生儿子,现在基本等于赋闲在家,日常家务买办又有老仆伺候。除了督促抱孙大业还有什么可以操心的呢?
不过,他抱怨归抱怨。和珍妮探讨起战术安排来,却也聚精会神。半点都不懈怠——
兵法布阵,审时度势,各有巧妙。例如瑞士方阵据说是继承马其顿方阵,马其顿方阵又是继承自希腊重步方阵,然而瑞士方阵将远程兵种放在方阵中央,马其顿方阵将远程兵种放在方阵侧翼,希腊重步的远程太差以至于有时候干脆不带远程兵种结果被轻步兵教做人,那是否摆马其顿方阵的时候可以学习瑞士方阵的“先进经验”,把远程兵放到方阵中央呢?
瑞士方阵里配置的弩兵也是瑞士人,马其顿方阵配置的远程却往往是友军,当瑞士人与远程友军配合作战的时候,也是将这些远程兵放到侧翼的……
又比如波斯人在对战马其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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