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剑魔缘》第299章


“南宫夏,是你,你怎么可能会到此处的。”盈媗道,见到来人,她的脸色自是极为古怪,许久之后,她才淡淡一笑,然后才欢快的走下台阶,同时听她说道,“不曾想能在这种情况遇见于你,真是……”
“嗯,你们怎么都把我给忘记了呢。”南宫履霜插话道,此时见到这绝美的白衣女子,她的心中却是升起了一股非常奇怪的感觉,只是为何自己会有这种感觉,南宫履霜一时却是没空去想,当然,就算她细细去想,以南宫履霜的经历却依然是无法想通个中原因的。
“对了,你看我。”盈媗自嘲的笑了一笑,然后才又对南宫南宫履霜说道:“真是抱歉,对了,敢问这位姑娘是谁,你二人为何会到了这个地方。”
“我叫南宫履霜,是……”她看了一眼南宫夏,然后开口说道,“我叫南宫履霜,是他的,他的那个,嗯,妹妹,至于为何到了此处,想必是哥哥想要拜访于你吧,大约便是如此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了。”
“原来是南宫夏的妹妹呢,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盈媗道,之后她便又对南宫夏道,“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我都无法办到的事情,你又是怎么办到的呢。”这南宫履霜在眉目之间与南宫夏颇为相像,是以盈媗并未对此产生怀疑。
“你们慢慢聊,我去那边看看。”南宫履霜道,此时她亦是感觉二人的气氛似乎有几分古怪,是以她便站起身来,然后向远处走去,但没走出多远,她似乎被脚下一拌,然后扑倒在地。
“你怎么了。”南宫夏与盈媗同时道,二人对望一眼,然后上前将南宫履霜扶了起来,只见南宫履霜看着自己的双手一阵发呆,好一阵都是怔怔不语,许久之后,才听她小声的说道:“我,我流血了,我流血了。”
“你小心一些才好,对于一个人来说,流血却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南宫夏随口道,但很快他便已反映到个中的原因,他便拉着履霜坐了下来,以便缓缓将此事解释给她听。
“你已经死了?!”盈媗问道,南宫履霜现在的样子就如一般人类并无差别,那在这个生死颠倒的地方,唯一的解释便是眼前这个自称南宫夏妹妹的少女其实已经死亡了。
“事情是这样的。”南宫夏道,但他还未说话,就听那南宫履霜重重的哼了一声,然后听她说道:“此事我自己会说,事情是这样的。”此时她便将自己的事情说了出来。
听到此处,盈媗便取出一块白绢将她被草叶锯齿划伤的手包扎了起来,然后对南宫履霜说道:“正因为你只是灵体,所以你在这里便是活生生的一个人,所以在这个地方,你便是要小心一些的。”
南宫履霜道:“谢谢,我先去远处看看,我知道你们有许多话要说。”南宫履霜道,说完她便站了起来然后向远处走去。
“莫要走太远了。”盈媗道,此时的她也可以感觉到这南宫履霜似乎对自己有几分敌意,是以她的心中也是多了几分警惕之意。
待南宫履霜走远之后,她便回首望了一眼南宫夏与那个绝美的白衣女子,她此时亦是不知自己为何会对南宫夏胡乱发脾气,也不知为何无法对那个似乎应当看起来很好的白衣少女产生好感,这一切的一切,她都无法理解,是以她便抱膝坐于草丛之中,然后拿起草叶将其一片片的撕碎,同时口中也轻轻的念叨着什么。
这一切,也许是因为她此时是第一次以一个人的形态存在的原因吧。南宫履霜道,想到这里,她突然想起自己本来不能修炼,那此时也不知可不可以,说到这里,她便开始尝试着做了起来,只是她并不知道任何修炼之法,是以总是找不到门道,不过她并不气馁,许久之后,她依然无法找出修炼的方法,此时她不尽有些气馁,不过没多久,她便想到既然自己不会,那为何不去询问南宫夏的,于是她便暗笑一声,然后站起身来来向南宫夏所在的竹屋走去,但不走几步,她便又停下了脚步,只听她以极轻的声音说道:“算了,还是等上一等吧,他们许久不,是不是会有许多话要说的。”
说完这里,她便恨恨的哼了一声,然后将手向外猛的扔出,只是她手中空空如许,哪里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她抛出的东西。
却道楚山九华剑派之中,姮玉与姬卓舞来到主殿礼拜,再祭拜完娲皇之后,二人便向外走去,那姮玉走出几步,便对姬卓舞道:“师姐,你说南宫司旗既然要闭关,为何不选在有法阵保护的九华剑派之中,反而要另寻他处的,若是在练功中为他人打扰,那岂不是非常不妙。”
“此事我也觉得有几分奇怪,不过师父心智缜密,应当会有自己的考虑,我们还是不要想得太多了。”姬卓舞道,她侧头想了一想,但她所知之事极少,又怎么可能猜得出来个中原因来。
“不如,我们前去调查一番,你说如何。”姮玉道,此时她兴奋地看着姬卓舞,正是等待着她的回答。
“你能找到师父身在何处嘛。”姬卓舞道,说完她便看着姮玉,然后又摇摇头向外而去。
“是啊,我又怎么能找到他呢。”姮玉道,此时她便取同一块玉髓拿在手中,这玉髓正是她的本体,原来南宫夏要离开许久,他便将姮玉的本体还给了姮玉,姮玉为器灵,但她并未认任何人为主,是以才会有自由之身的。
二人一同向外而去,此时姮玉正在想南宫夏之事,而姬卓舞所想,却是自己那日的错觉。
247 执念行过善亦恶
香风抚过,带来了醉人的花香,轻风带起盈二人的衣袂迎风招展,盈媗理了理被风吹皱的衣裙,然后对着南宫夏道:“对了,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要知道我想带你到这里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事情是这样的,”南宫夏道,此时他便将琴姬告诉南宫夏如何取回自己身体与元婴的事说了出来,同时,他也将琴姬给予自己的绢书交到盈媗手上参详,此事他还是需要与盈媗商议的,毕竟盈媗才是此间之主,对于此间的了解,盈媗应当最有发言权的才是。
当然,此时在南宫夏的口中,琴姬只是一个修为极深的前辈而已。盈媗却是无法将南宫夏口中的前辈与现实中她所见到的人联系起来的,其原因便是除南宫夏以含光剑杀灭玉华宫弟子那次外,琴姬每次都会用术法遮蔽盈媗的日月冕,以让盈媗根本无法看到外界之事。正如这次一般,盈媗根本不知外界发生了何事。
那一次琴姬没有遮蔽日月冕,其原因正是因琴姬失去了自己的力量而已。
“也不知你所说的这位前辈究竟是何身份,居然会知道这些事情。”盈媗道,她略略的看了一遍南宫夏给自己的绢书,越看她心中越是惊讶。她实在是无法想通为何这绢书上所讲的内容竟是比盈媗自己所知道的还要详细。
“怎么了,难道有问题嘛,莫不是琴姐姐所说这种方法不可行。”南宫夏道,见到盈媗此时惊讶的表情,他自是以为这绢书有什么问题呢。
“不是,这位前辈所讲之事太过于匪夷所思,似乎应当是可行的,但是其中凶险难测,能不能成功,一时之间我也无法确定。”盈媗道,此时她便低下头去,她的眼中闪过了几丝不易察觉的奇怪光芒,过了好一会儿,只听她又轻声说道,“你,会不会责怪于我。”
“怪你什么。”南宫夏道,不过话刚说完他便又改口道,“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怪你的。毕竟你也有你自己的苦衷,不是嘛。”
“谢谢你会选择相信我。”盈媗道,她抬起头对着南宫夏淡淡一笑,同时接着道,“我还以为我没有将你真实的情况告诉我,你会怪我呢。”
“怎么会,走到了这个地步,也可以说是我自己选择的,又怎能怪盈媗你的,你当初也是为了救我,否则我早已被人占据了身体而魂飞烟灭了。”南宫夏道,想到当初的情况,南宫夏心中都会奇怪为何自己与其他四人会那么相信血灵宗的安排,以至于自己将自己一步步的送了上绝路。
原来当善意走到了尽头,她亦然会变成莫大的邪恶。血灵宗如此作为正是为了让诸夏可以摆脱被屠戮被灭绝的命运,只是他们所做之事造成的结果,却让南宫夏感觉到了阵阵心寒。
若是南宫夏知道此事是琴姬与血灵宗二方刻意的安排,他又会作何感觉。琴姬如此只是想毁掉含光剑放出剑灵,而血灵宗如此做则是想要毁掉剑灵,以让含光可以被血灵宗使用。
不过人算终是敌不过天算,血灵宗败于琴姬的算计,而琴姬则是败于盈媗的抵抗。算起来,此事的结果却是荒谬之极的。
“是啊,此事的结果就连我都是无法改变的。当时我若不救你,你的结果便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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