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洪鸡》第50章


下完命令刚坐下来的洪鸡忽然觉得自己做了个很蠢的决定,毕竟干等饭菜的时间可是真心难熬。
见自己众多的小弟在干等着,洪鸡决定说点什么打发时间,顺便看看有什么能让他们聪明点,毕竟白天打了场有些憋屈的仗:“今天我们虽然打了场胜仗,但打的着实憋屈,大家都随便说说有哪里做的不够的,哪里需要改进的。”
刘钰当仁不让,瞎话张嘴就来:“今日一战,凶险万分,敌人已施展烟熏之计,十万大军顷刻间就有覆灭之危,若非大人神勇无敌、天神下凡、谪仙临世,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则我军危矣!南阳危矣!大汉危矣!……”
一顿夸夸的洪鸡心法怒放,暗喜不已:“这个小弟没白收,忠厚老实不说,还不会说谎。”
又夸了一分多钟,见众人的眼神、表情极其不自然,洪鸡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咳咳!钧良啊,你说的大家都是知道的,我们今天的主题不是说说哪里需要改进么。”
前半句说的众人暗暗点头,即便是“忠厚老实”的刘备,听刘钰的话听的表情都有些不自然了,更别说别人了。
“像我这么完美的男人,你说的再多,别人学不会也是没有用的嘛……”
噗!
一个暴击下,曹操打断道:“将军,我要请罪。”
“噢?孟德有什么罪要请的?”
“将军将行军重任教给我,我却没有发现敌军的埋伏。某常以熟读兵书而骄傲自满,不想兵无常势,水无常行,战场之上变幻莫测,理所当然的以为小土坡不会有人埋伏,阔道不会有人埋伏,差点致使大军全军覆没,某难辞其咎!”
“唉,年轻人还是太年轻了……”洪鸡一脸唏嘘的拍了拍曹操的肩膀,老气横秋的说道。
“将军何意?”曹操纳闷不已,他请罪只是想打断刘钰可能有的继续吹捧以及洪鸡的自捧,毕竟他自认为白天的各种应对已经做到最好了,那种情况下没发现也是人之常情,下次注意就是。
洪鸡眼神有些迷离,故作深沉的看着帐外的方向,轻举酒樽轻抿一口,高声道:“想当年,黄山大酒楼平旁修车店开张大吉!”
众人闻言一愣,暗道:“这货难道是讲他的发迹史?只是修车店是什么鬼?”
“我雄心壮志,不想开店第一天就被17个人扫荡,17个,要跟老子要保护费,当时我16岁,刚把一个女的肚子搞大,退了学,对方是17个20几岁的壮汉,你们要是我会怎么做?”
众人尴尬不已,倒不是因为16岁就把人肚子搞大尴尬,而是因为一个16岁少年将军单挑17个社会青年很骄傲?
见众人不语,洪鸡愈发得意:“我当时还没练武,可以说正常情况下,我连他们中随便一个人都打不过,但是,我却操着西瓜刀追着他们砍了十几条街,从那时起,没人再敢收我保护费,也没人在敢在那十几条街收保护费!”
说话间洪鸡就脱下了外套,露出了右胸处一道从肩膀到腰侧的疤痕:“当时,那群人中有个人拿刀斩了我一刀,鲜血哗啦啦的流,但我什么也没管,就往他心脏捅!别人狠,你要比别人更狠!别人才能怕你!”
洪鸡为了吹逼把他满16周岁以后就不敢真的要人命,也渐渐的不敢跟人玩命的事给直接忽略了,但效果出奇的好,众人都被他言语中的狠辣给震住了。
洪鸡讲了很多,也什么都没讲,但众人都懂了。
战场跟街头打架其实是差不多的,在两者实力,最起码单对单时实力是差不多的时候,其实很多东西都是多余的,只要你敢玩命,瞎几把干,也能赢!
“操,受教!”
“噢?说来听听。”
洪鸡只是不满曹操行军耸的要死,最后还是靠自己玩命破敌,才吹了这么多B,没想到曹操还真有所获,不由的有些好奇。
“这……”
这让曹操怎么说?难道说孙坚部队太耸?只有孙坚一人冲过棱刺;难道说刘备部队太耸?火刚烧起来的时候,不管不顾把火车推走,或者用人命填陷阱,冲破敌军,也不会有后来的烟熏之困,毕竟4米宽的陷阱,100人还填不出一条道?
第六十八章 我跟你谈私事
久旱恰逢及时雨,缺钱彩票中头名。
一时间帐帘大开,烤鸭的风味铺面而来化解了曹操的尴尬。
洪鸡一看,好家伙!上来就是一道大荤,这让在病帐里看到一堆素菜被压下去的食欲蹭蹭的冒了出来,也不得理会曹操了,高声道:“大家开吃了,饿死老子了!”
吃饱喝足,战斗了一天的洪鸡也累了,命令大家回去休息后,正想回去休息,一人来到了他面前。
“韩立,有事么?”
虽然韩立不知道叶景说的合适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但从这些天他对洪鸡的观察来看,觉得如果自己再不试试的话,一旦洪鸡被打出真火,再想劝降都没机会了。
“将军,我想请命劝降韩忠。”
听到劝降,洪鸡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仔细一回想才想起来自己在长社还有投降自己的三千黄巾没用呢,现在也不知道怎样了。
见洪鸡一副思索的模样,韩立一喜,只是听到洪鸡的话心又凉了。
“噢?那厮竟让我自断手掌,此仇不报我咽不下去这口气!”
见洪鸡似乎心意已决,韩立不敢再劝,就要告辞,洪鸡疑惑道:“你怎么想起劝降了?”
韩立不敢隐瞒,当即一五一十的将来龙去脉说出,听到是叶景让他找适当劝降时洪鸡颇有些意外,随口道:“那为什么要你来劝呢?难道你有什么特殊的本领?”
“回将军,我与韩忠本是邻村,奈何几年前他所在的村子闹瘟疫,失去了联络,叶县长可能觉得我们有同乡之情,说话会比较容易些。”
“瘟疫,这事不小啊!”
洪鸡很容易莫名其妙的因为一点屁大的事骂人,也很容易因为什么就同情人,通俗来讲就是喜怒无常。
“他是哪个村的?”
“平溪村。”
“啥玩意?”
见洪鸡情绪陡然变得激动还以为自己说错话的韩立小声道:“普县平溪村。”
“我草!那不是老子的封地么。想不到老子的出生点位这么牛B,出了我这么一个盖世无双的人物不说,还有一个这么能打的将军,必须招降啊!去,条件随便开。”
这货已经把平溪村当自己户籍了,俨然一副乡里乡亲的架势。
韩立大喜过望,连夜直奔博望县城而去。
亥时四刻,张狗已经昏昏欲睡,突然被急促的马蹄声惊醒。
“敌袭!敌袭!”
听到马声,想起白天惨烈的战斗,困倦的张狗啥都没分辨就大喊大叫起来。
一时间火光冲天,城门处戒备森严。
只是过了几分钟,韩立的声影映入眼帘时,李盛暧昧道:“狗子,不会是下午大帅放半天假,回去扒灰累着了吧?”
“去你丫你!一张臭嘴也没个正行。”
说话间韩立已经到了城门口。
“站住!你乃何人?”
“我是你们渠帅同乡,我叫韩立,求你们大帅!”
见韩立一副随从打扮,两人也没啥阶级仇视感,当即点头去通报。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少了微信、QQ、电话的天涯咫尺,使得每一份感情经历时间的沉淀都变得愈加厚重。
“阿立,真的是你!”
“忠哥,你的头发?”
“唉,不说这些,快坐!来人!备酒菜!我们兄弟两今天定要喝个酩酊大醉。”
入座,韩世忠一脸笑意问道:“贤弟远道而来怕是累坏了吧。”
“还好,我随着大军前来,并没有长途跋涉。”
韩世忠的笑脸陡然被硬生生的拉平,道:“贤弟何必说这扫兴的话。”
“我就知道以忠哥的聪慧,只要我一开口就瞒不过你。没错,我是来劝你投降的。”
初见时的温情被瞬间打破,空气在凌冽的寒风中陡然凝结成霜。
“你们先下去吧!”
“是,大帅!”
顷刻,大帐内只余韩睿跟韩立二人。
“且不说汉军今日杀了我5千亲兵,此仇不共戴天,就是我答应大帅保全这些兄弟也不容我作此念想。”
韩立没有回答,而是回忆了从前:“当时我爸给了我说了门亲事,那是个多么可爱,多么娇美,让人怜惜的女孩啊!你知道吗?我居然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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