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反派的错误演绎方式》第89章


虽然不想承认,不过心里好像是有点酸呢。
——其实当初,安于渊还没有和乔无念在一起的那时,他对乔无念说“你不行我上”的时候,心里有一刻真的是那样想的。
不是玩笑。
……
“现在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了。”,行完一切仪式也安顿好诸位宾客以后,在传说中的洞房里,宁夏初坐立不安地傻笑个没完,仰着脑袋乖乖看着安于渊的模样简直令人心中柔软如水。
直到现在,他还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和师父从此绑定一生,生死相依了。他觉得自己的反射弧大概真的是有些长,反应慢了远不止半拍,明明之前他虽然激动却还能控制住自己的,现在礼成了之后,他却反而更兴奋简直恨不得手舞足蹈了!
真是好丢脸,然而,既然是在师父的面前,这也没什么的吧,宁夏初心中甜的都要酥掉了。
“是。现在我们就是伴侣了,世人皆知的伴侣。”安于渊看着宁夏初傻气的样子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然而心中更多的是怜惜和藏不住的欢喜,忍不住微微垂首抵着宁夏初的额头,亲昵的安抚他。
他原本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情感波动不会特别激烈的人,然而此刻他不得不承认,面对着这样的宁夏初,他根本不可能压制住自己心潮的涌动……逐渐急促的呼吸掩藏不住,他也不愿隐藏。
安于渊抬起宁夏初的下巴,深深地吻了下去。
☆、第七十二章
回应安于渊的则是宁夏初生涩却急切的迎合,呼吸交融间,有暧昧的气息在不断弥漫。
吻毕,宁夏初还有些回不过神来,依旧沉浸在刚才美好的触感中,犹自不满足傻乎乎的又仰起脑袋追着安于渊的唇,缠着想要继续吻下去……师父这么主动的感觉真是不要太好!
安于渊却有些好笑,这笨蛋,难道就打算这么吻一晚上吗?明明平时看着口花花不正经极了,怎么实际操作的时候就迟钝到这么令人无奈呢?
合籍大典难道是白举行的吗?
眸中的神色暗了一暗,安于渊抱着没骨头似的赖在自己怀里不愿起身的宁夏初,起身迈步将他带到了床==边,在将迷迷糊糊的宁夏初轻轻推到床==上的同时,安于渊撩开宁夏初额前的碎发,轻吻着宁夏初的眼睛,顺势俯身将他压下……
……响应时代的号召,一大波河蟹正在缓慢爬过……
许是因为疲累,他们两人这个晚上睡得都很沉,不过虽然一夜无梦,两个人的唇角却都不自觉的微微勾起,显然,现实对他们来说就已经是最美好的梦境了。
而且次日最先醒转过来的,居然是宁夏初。
和严于律己的安于渊不同,他本是最喜欢赖床的,然而或许是因为心中实在欢喜的很了,很早他就自己清醒过来了,而且一睁眼就神采奕奕,完全生不出再补觉的想法来。
一开始宁夏初是有些怔愣的,似乎反应不过来这四周的环境一样,然而下一刻,肌肤相贴的温热感就提醒了他昨晚究竟是个什么状况,记忆也都回笼清晰起来。他红着脸,也不动,就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偏过头去贪婪地看着师父安心的睡颜。
此刻天还未亮,房间里还是阴暗得,而宁夏初就借着那黯淡的光仔细的巡视着安于渊脸上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微小弧度都能够着迷的研究上半天,怎么也看不够一样。
宁夏初也觉得自己这样有些傻气,然而傻气就傻气,他一点也不想停下来。
就算是看上一辈子,他也绝对不会腻——依旧会像是这样深深地从心底被吸引;他坚信。
不过安于渊到底修为摆在那里,感知敏锐,不可能被人一直用这样垂涎的恨不得生吞下去的目光而毫无察觉,所以没过多久,安于渊就愣是被宁夏初给看醒了。
看·醒·了。
意识到这一点以后安于渊捂着额头哭笑不得,简直形容不出自己的心情来,最后酝酿了半天,也没能再摆出师父的架子,反倒是忍不住愉快的笑了起来。
真是拿宁夏初没有办法啊。
他纵容的拍了拍宁夏初的肩膀,轻咳了一声才又问道:“那个,会很疼吗?”虽然他昨天有很认真的帮宁夏初清理,但是果然还是有点担心。
宁夏初呆了一下才明白过来安于渊指的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这下子任凭他脸皮再厚,也不由得一下子红了个彻底,然而昨天晚上的感受实在是太棒,食髓知味以后根本停不下来,而且师父那么温柔细致,怎么可能会有事呢,所以虽然腰酸的厉害,但宁夏初依旧眼睛亮闪闪的看着安于渊道:“不疼,师父,我们再来一次吧?反正这也是在修炼呢!”。
双修也是一种修炼嘛……而且效率并不低,通过一晚上的感受,宁夏初对于这种修炼方式简直喜欢极了。
饶是安于渊早就做足了心理准备来应对他的种种不着调,此时也真的要被宁夏初的脑回路给气笑了,忍不住伸手揉乱了他的头发,无奈的说道:“快别胡闹了,我们今天还有事要做呢。”然而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他的语气实在是太过宠溺,听起来毫无威慑力。
至少胆子肥的要死的宁夏初是完全没被吓唬住。“今天有事要做”……那意思就是没事的时候就可以随便胡闹啦?
……咳咳,肯定是这样的,师父一定是不好意思说,于是才这么隐晦的暗示一下!
宁夏初心中暗戳戳的就这么下了定义,打定主意以后一定要勤加修炼,心都要荡漾到飞起。
……
大典既然已成,今天就该是送别宾客的时候了,毕竟修士们也都是很忙的,不能耽误太多时间。
安于渊和宁夏初出来的并不算很早,然而即便是有早起的人却也不会真的去责怪他们。哎呀,春宵苦短什么的,这可是人之常情嘛,大家都懂得,在场的修士们甚至都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只有白泽期郁卒的觉得自己的心里实在是更酸了些,笑什么笑,很好笑吗?哼,他怎么一点也不觉得。
奈何他脸上万年都是一副“我不高兴”的模样,喜笑颜开的样子反倒是比较少看到——这还大部分都是在对待安于渊的时候,是以白泽期即便是把自己的心情直接表现出来了,竟然也没有一个人可以领悟出来。
——总觉得更悲伤了呢。
……
安于渊和宁夏初就如同当初一一迎进宾客一样,也是亲自一一将他们送出。
送别人的时候还好,等送到白泽期的时候,他的画风却微妙的很是与众不同。
之前的大家都依旧说的是些祝福的话,只有白泽期越俎代庖的管起了安于渊他们的家务事:“如果……如果要是乔无念这家伙将来做错了什么事的话,我会帮安兄教训他。”白泽期在宁夏初一脸恨不得活剥了他的表情里仰着脑袋说出了这句话,然后保持着一脸高冷对安于渊行了礼才昂首挺胸的离开。
留下安于渊对着白泽期的背影若有所悟,从白泽期这番举动里他并非完全感觉不到什么……然而到底有些东西,并没有说破的必要。
时间长了,就会自然消散的。
……
在致力于用各种不经意间的互动闪瞎人眼的同时,一直以来安于渊宁夏初他们也没有放弃过对于血魔教踪迹的追踪……这是宁夏初除了对于安于渊的担忧以外最大的心结,不早点铲除这个毒瘤怎么能够让人安心呢。
当然,还有折了祖地的夏家,他们想要报仇雪耻的迫切心情更是溢于言表,不输给宁夏初半分。为了挖掘出血魔教的相关信息,夏家动用起了自己在修真界累积多年的人脉和情分,几乎可以说是全族都动员起来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夏家毕竟只是刚刚出现颓势,关系都还在,能量自然比已经衰落多年的行云教要大得多,哪怕行云教最近又刚刚兴起了呢,到底有些东西一时半会是积攒不来的。
而就算是这样大费周章的调查,一开始本也是没有结果的,但是随着最近一段时间内,血魔教似乎是有复出之势,可能在谋划着些什么于是行事愈加肆无忌惮,活动愈加猖獗,行事远没有之前周全,于是也就不得不逐渐显露出了蛛丝马迹来。
这一天,夏家就得到了一个消息,说是好像有人阴差阳错之下好像看到了疑似着血魔教的邪==教修士此刻正在万木山鬼鬼祟祟的活动着。夏家与安于渊他们一向是信息共通的状态,于是很快安于渊他们也就得到了这个情报。事不宜迟,尤其是怕走漏风声,安于渊在与急忙赶回来的夏家逸稍作商量以后,就立刻亲自动身出发。
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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