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鹰记》第266章


韩秀云试探性地笑道:“难道,前辈以为一定可以胜过我,或是我夫君?”
鹰爪王一愣,黯然一笑道:“我或许还不能够胜过你,也不会败给你,对你杜家的三位绝世高手,我更力有所不及,但,今次来的高手之中,我只是充当配角而已,真正对付杜庄主和花无愧的却是另有其人,在我看来,恐怕天下已无人可以做这人的对手。因此,我劝夫人还是尽早回头,虽然归路上设有很多关卡,但只要拿着我的令牌,相信可以顺利过关。”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紫木令牌。
韩秀云和众人全都脸色大变,要知道鹰爪王虽然是六扇门中的人,可是说话从来都不会假,而以他的身分和武功如此去评价一个人,可见这人的武功的确已到了一种常人根本就无法想象的境界。
韩秀云并没有接下令牌,反而疑问道:“前辈所指的是不是那位杏黄色锦袍的太监?”
“你已见过他了?”鹰爪王满面疑惑地道。
“刚才他们从这里过去!”皓月抢着答道。
“不错,正是他,他也是大内总管,至于他的一切,我不能够对你们说,我只希望你们立刻退出这是非之地,至于杜庄主,我一定会尽力相助的。”鹰爪王坚决地道。
“该走了!”一声淡漠而苍迈的声音从树丛中传了过来,虽然很小,但却似是在众人耳边响起,清晰无比却有着一种难以捉摸的虚渺。
鹰爪王再没有作任何表示,只是将那块紫木令牌扔了过来,很轻巧地落在皓月的手中,慈祥地道:“小皓月,这便由你拿着,若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便拿这个去找官差,他们会帮你的,记着,千万别让坏人拿去了,知道吗?”
皓月一呆,望了韩秀云一眼,见她并没有作任何表示,忙感谢道:“谢谢老伯伯的关爱,皓月明白,一定会好好收藏。”
“老夫言尽于此,还请夫人三思。”鹰爪王向皓月淡淡一笑,转向韩秀云诚恳地道。
“前辈的关爱,小妇人心领了,我自有主张,请前辈放心。”韩秀云平静地应道。
“那老夫这就去了。”说完,便像是一只大鹰,往林中投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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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南星只感到一阵强烈的震荡,身体似乎快要跳起来。
山洞几乎快要摇晃起来,这来自山底的激劲,使整个山洞发出可怕的呜呜声。
山洞中的猴子似乎全都变得疯狂起来,似是世间末日般,向外狂涌,吱吱之声不绝于耳,有几只猴子还将厉南星往外拉,但却被厉南星拒绝了,此刻他的毒伤几乎已经痊愈,他清楚地感觉到这激烈无比的震荡是来自洞底,这绝不是地底的崖层崩断之声,而是出自于一种狂猛的爆炸,而且在不断地而似乎又有规律地爆炸。
厉南星不是一个好奇心很重的人,但却绝对不会放过对任何神秘事物的了解机会。
是谁在如此深的山腹之中埋下火药?为什么要埋下如此多的火药而又这样有规律地爆炸呢?
厉南星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选清方位,向洞的深处逼去,在心底,他似乎有一点什么明悟的感觉。
这个天然的山洞很深,曲曲折折,若不是猴子们曾带他走过,他真的有可能迷失方向。
山洞的深处很黑,光线因为地势的深入而愈来愈暗,不过厉南星的眼睛在黑暗中视物,却并不是一件很难的事。
这山洞似乎没有底,不过,他已经感觉到爆炸所发生的地方,很近,他似乎已经嗅到了一种硫磺的味道,却不知道那种味道究竟是如何传进来的,但他已经敢肯定,这个山洞与那爆炸的山腹中定有通气的地方,抑或是这里与那里只不过隔了一层不是很厚的石壁,否则也不会如此清楚而强烈地感到爆炸的振荡,那样明晰。
硫磺味道越来越浓,厉南星的心开始跳得快速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以他这二十年来静修的结果,他知道即将发生的事定是很重大的。
他的步子很缓慢,很缓慢,但仍踢在了一块碎石之上,脚尖有些发痛。
是一块碎石,竟然会有碎石,难道这天然的石洞也将被震塌?厉南星心中一紧,但他更快地便被一个异样的场面所震惊。
那是一阵阵从一个破开不大的小孔中涌出的硫磺味,很浓,还夹带着一股很热的气流,很狂地涌入了这个山洞。
这是两个相通的石洞,却不知隔壁的石洞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此刻他才知道为何那些猴子会如此慌张地向洞外跑去了。
原来便是因为这里的热气和硫磺味,夹着那强烈的震势,谁都会有些心慌。
厉南星在一边捡了一块松脂,那是猴子们窝里的东西,而此刻正好给厉南星一个火光。
洞中的黑暗尽去,在厉南星的眼中,这点微光,足够照亮整个洞穴,他看到的是一片狼藉,大小的碎石,满地都是,“想来,这定是一个爆炸口。”厉南星自语道,他还看到了几滴鲜血,显然是弹飞的石头砸伤了猴儿们的身体,所留下的证据,厉南星不禁暗自骇异,想不到这爆炸竟有如此威力。
石壁之上,留下了一个近两尺的小石洞,不规则地碎裂成一张深幽而可怕的大口,像是魔鬼那贪婪的嘴,不断地吐着逐渐微弱的热气。
厉南星持着小火炬,闭上呼吸,凑到这洞口,他想看看这洞壁到底有多厚,而对那边神秘的洞穴有着一种浓厚的新奇感,虽然他并不是好奇心强的人,但却是喜欢静思的人。
破洞的石壁不是很厚,只不过一尺五左右,又因为是石灰岩,并不是很坚硬,所以裂开很多凸凹不平之处,不过却能容人身子穿过去。
厉南星不想贸然过去,他只是先将这微弱的火光从破洞之中先伸了过去。
霎时,他的脸色大变,因为他看到了让他震撼若死的场景,也让他心血完全硬化的场面,那是一堆伏在地上的不知是死是活的人,是那样熟悉,那样亲切。
厉南星一声狂叫,身子若一只海燕,从破洞中飞掠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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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无愧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捕捉到了君金权眼中的那一缕淡淡的悲哀,是以他有些得意,但那并不代表他看轻了君金权。
事实上谁也不敢小看君金权,谁小看君金权,便得死,只有死一个结局,那是因为君金权身上那种可以不需动手便能将人撕成无数碎片的气势。
连花无愧都大感惊异的气势,只有此刻,他才知道君金权有多么深藏不露,但是他并不担心,虽然天妖教的弟子受不住君金权那种无坚不摧的锋锐气势,但还有赫连天道并未退,当然并不是因为赫连天道并未受到这种气势的催逼,而是赫连天道武功本身也达到了这一级数,因此花无愧绝对不会有任何顾虑,相反,天龙镖局的属下虽然无不是高手,但能够抵受花无愧气势的人并没有,毒尊肖万邪的目标是瘟神莫死哭,并没有守在君金权的身边。
这是连天龙镖局的弟子都担心的一种局面,惟有君道远很安静,他似乎很相信一种结果,相信君金权的能力,而君天没有君道远的安详和镇定。
“你什么时候学得了本教的心法?”花无愧很惊异地向君金权沉声问道。
“天下武功本是殊途同归,这怎么能说是你们的心法呢?”君金权淡淡道。
“哼,我还以为你君金权为人还不错,却不想竟以如此卑鄙的手段去学得本门心法。”花无愧不屑地冷哼道。
“哼,我君某再不才,也不会向你这邪魔歪道学那种没有人性的心法!”君金权不屑地道。
“笑话,你可知道本教的武功心法与五魁门本是一种心法?你派你儿子去杜家庄学艺之初,我便知道你不会安什么好心,想不到你却卑鄙到如此程度,派儿子去偷艺,再自己去偷学儿子的心法,父子俩狼狈为奸,真是恬不知耻。”花无愧冷笑着毫不留情地骂道。
君金权脸色微变,但却丝毫不在意地道:“世上本就没有任何东西属于一个人,也不可能存在真正的正义和道理,正所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此乃千古不移之真理,便算是我去偷学五魁门的武功又如何?”
“哈哈……”花无愧仰天一阵大笑,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活宝贝一般,欢快不已,然后双眸定定地盯着君金权那暴射着冷光的双眼,淡淡地道:“君金权果然是君金权,不像杜刺那傻瓜一般笨得亲自去送死,葬身山腹,不过难道你今日就一定能够胜我?”
君金权冷漠地一笑,道:“鹿死谁手,只能等得我们决战之后才能知晓,这是不可避免的一战,早在二十年前,我便知道总有一天,我们会面对面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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