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刀剑笑》第233章


,好不厉害!
融合八音而成的乐曲,但见弹奏者有吟、猱、绰、注的按或颤手法,吹奏出慢中有快,疏中有密,强中带弱,紧中见松等多种高超技巧,在原来的五音,宫、商、角、征、羽中再加变数,合共八音齐舞,非单八种独特乐器互相配合,更且融和秋风,令原来已澎湃的杀戮气氛中,更添柔靡万端。
只见逾万“浪花旗”精兵莫不被乐曲迷住,难以自控,有人放声痛哭,有人低声泣诉,又有狂笑不止者,大家都被“八音焚志曲”挑起了心底最隐秘的恐惧,完全失却常性的手舞足蹈起来。
原来“八音焚志曲”先勾住敌人思潮,再深入控制,肆意捣毁其意志,待敌人失去自控能力,完全失落、迷茫,便引导他们自相残杀,又或自尽了结生命。
一阵阵如狼嗥枭鸣的曲韵乐声,先攻击意志较薄弱的一群战兵,忽地都被音律掀动情绪,竟哇的一声哭个没完没了,再被箫声刺激,不住的怒吼狂嘶,过后再提刀割颈,生命就此完结,死得好简单。
司马英雄、司徒雄霸、呼延盖世与夏候天下,四大将也未曾碰上过如此古怪杀阵,他们内力虽强,但也禁不住心浮气动。勉强能定住心神,不被音律挑动,但眼前战兵却一排又一排的倒下,只懂得瞠目结舌,全无应变之法。
冷风阵阵,带来箫音越拔越高,另一批“浪花旗”精兵又迷入幻境里,双目满布血筋,眼前尽是杀父仇人,血海深仇非杀不可。
提刀乱斩,杀呀,杀个没完没了,把杀父仇人斩成肉酱,哈……,好痛快,不,还有更多的杀父仇人在前,来吧,统统给我去死!
迷死了理智的“浪花旗”大军不住的自伤残杀,彻底失去自我,任由八架战车上的“八音”控制,不一会已死伤无数。
反观一众“天子圣军”,因为早有防备,大家都在耳朵塞上厚绵,“八音焚志曲”变得微弱之极,也就不可能扰人心志。“天子圣军”在曲乐响起时,更纷纷撤向后,只留下一众敌人迷入曲乐,枉自送命。
横行沙场,征战长胜的“浪花旗”主力精兵,就此崩溃,个个疯痴失去常性,四大将看在眼里,绝对的接受不了。
无可否认,要挽回劣势已是痴心妄想,唯一可以做的,便是报仇!四大将同时奋力冲前,直扑向八架战车,誓要杀尽“八音”。
司马英雄先扑杀编钟车上的曲苍凉,与及鼓车上的胡不归,他同时拔出背后的五把剑,“五杀道”的“乌气道”、“金光道”、“紫柔道”、“红火道”及“白霜道”,同时出鞘怒斩,剑势卷成剑虹,斩出剑光、剑气,万千剑影混成剑力,先破两战车,再杀二人。
激荡交织的强悍剑力在半空扑下,胡不归立即抱起最大的战鼓,双掌合拍,把大鼓拍得爆破,一道无形鼓声气流疾涌而上,竟教司马英雄的五把宝剑都同时抖动不已。
每一下颤抖,剑力都减弱半分。同一霎时,胡不归亦抽起左右两个花鼓,来个双鬼拍门直射半空,迎向司马英雄。
一双花鼓拍击,果然如胡不归所料,五把宝剑立即被震得飞脱散开,司马英雄变成无剑在手的剑客。虽然,胡不归的一双花鼓也爆破粉碎,但只要你落回战车上,再提鼓在手,司马英雄便大难临头了!
只可惜胡不归的算计漏了一点点,足以令他掉失性命的一点点。司马英雄甩开了“五杀道”,没有宝剑在手,但他还有自身的“剑”。人剑合一,虽然未及“五杀道”合一的杀力,但却绝对胜过任何一剑。
剑指暴射惊虹,强悍无匹的剑力刺入胡不归胸口,先爆破皮肉,再来便要直透入体内,裂骨爆内脏。
第一道剑力炸开胡不归胸口,痛楚刺痛全身神经,再也难以招架。第二道剑力正要爆发之际,一大团黑影撞向司马英雄,恰巧及时阻截剑力吐出,也就令胡不归拾回性命,“八音”还是八人,未致少了一个。
另一手还执着一个大编钟的曲苍凉,一脸幽色,抱着受创的故不归,不住摇头叹息道:“可怜、可悲,看啊,“浪花旗”大军已是一败涂地,司马前辈又何苦拼死挣扎呢?今夜以后,待曙光初现,“月雁京城”必然已易新主,唉!前辈何不俯首就擒,又或逃之夭夭,躲在深山岂不更妙!”
说话总是语带悲愁的曲苍凉,不断的敲打手上大编钟,一句一声,似是说话也要有节奏,令已愤怒的司马英雄更是气坏。
司马英雄从来不擅辞令,破口便骂:“臭屁、烂话,杀你,杀死!”剑指全力出击,简简单单的刺向烦人曲苍凉,刺出一字电剑的无比凌厉,寒风袭向敌人。曲苍凉手上有编钟,也就不怕剑指。
先把编钟向前送上,用钟口套向剑指,双手不停旋动编钟,正好截住来势。可惜曲苍凉太小觑司马英雄的内劲,剑指吐劲,立时便把编钟爆破,待要后退,愤怒的司马英雄另一左手剑指,已刺入其腰间,爆出血花来。
曲苍凉中招便直堕而下,恰巧跌在鼓车上,司马英雄当然也追下来,剑指再刺,直破向其额头。
剑指透出劲风,却突然偏斜了,原来是肩膊被一个锣鼓所袭,也就稍稍偏移了方向。司马英雄当下醒悟,对了,还有过胸口受了伤的胡不归。
只可惜他的醒觉来得太迟,同一霎时,只听得啪的一声响,眼前已是一片漆黑,原来不畏死的胡不归以另一个大锣鼓打在其头上,鼓皮爆破,也就把司马英雄的头套入了鼓。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司马英雄也不懂应变,但胡不归已双掌重轰锣鼓,击出巨响,也就立时震得司马英雄气血乱翻,内息乱窜。
一剑刺出,同时推开烂鼓,司马英雄感到满头都是血,眼、耳、口、鼻,能溢出血来的都不住流血,痛楚令他晕眩,也令他更愤怒,他好想把眼前的胡不归和曲苍凉都碎尸,但好可惜,曲苍凉已回到编钟车,复再攻来。
半空中的曲苍凉不住敲打编钟,震出的音波气流令已受创的司马英雄,伤口更痛,更流血不止。
他拼死的迎上去,再也不理自身安危,决意要跟敌人来个同归于尽。岂料学乖了的曲苍凉在半空双掌轰向大编钟,借力急急后退,只让大编钟攻向敌人。大编钟急射至司马英雄面前,他正准备推开之际,岂料大编钟却突然爆散。
曲苍凉把劲力注入大编钟,缓压内力,至敌人前才爆破,也就能于司马英雄面前,震出最强力的“钟震”。
“钟震”足以直捣五脏,教人心脉齐断。原来司马英雄内力修为高强,当未致如此。但因为大锣鼓蒙头一击,已裂开七孔,“钟震”的音力直透入体内,也就毫无阻隔,五脏应声裂碎,心脉也随即断裂!
不可一世的司马英雄,终于气绝而亡,死在年轻的曲苍凉与胡不归手上,“浪花旗”显然已是强弩之末,再难逆转劣势了。
各“巾帼英雌”与一众“天子圣军”疾冲杀上,一一把仍未倒下的“浪花旗”精兵都宰杀。头晕转向的“浪花旗”战士,心跳狂动,气速喘息,还未定神已纷纷被利刃破开胸膛,全无招架之力。
斩呀斩,斩得肢离破碎,杀呀杀,杀得如疯若狂,这是“天子圣军”的第一仗,也是名闻天下的一仗。把杀力强劲的“浪花旗”大军彻底摧毁,杀个片甲不留,从此天下人都对“天子圣军”另眼相看了。
每一战兵都兴奋莫明,这一刻实在期待已久,大家都愈杀愈快乐,愈杀愈痛快。当然了,只要朱子皇帝重夺政权,再坐在龙椅之上,“天子圣军”们都是立了大功的功臣,前途似锦,肯定的了。
大家都双手提刀,又或双手执着长矛,四处寻找未倒下来的“浪花旗”精兵。有一个被发现了,便有一百人扑上去杀,把对方扑倒,随即刀如雨下,枪如箭插,把原已受伤的敌人,杀成烂肉碎。
如此可怖的场面,呼延盖世毫不陌生。只不过,追杀敌人,把敌人乱刀分尸的,从来都只会是“浪花旗”,战无不胜的“浪花旗”,怎可能落得如此下场,怎可能惨被屠杀,毫无顽抗之力。
一刻之前,他还准备攻向前面的排箫战车与及木瑟战车,杀死车上的夜遥琴和箫湘,但走出了三步,他已动摇了,再战下去,必然的结果是自己横死沙场。既然已一败涂地,不宜久留啊。
当呼延盖世甫转身,欲觅脱身之法,他身后已有数百“天子圣军”涌上来。原来所有的敌人都杀尽,一众“天子圣军”发现,还余下一个呼延盖世,斩下他的头颅,一定可以立下战功。杀呀,大伙儿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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