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桃花遭遇错爱》第33章


生活的不平静似乎带着传染性,朵朵就是首要的被感染者,最近陆简妈妈住院,陶夭夭这二十四孝媳妇是做到位了,可是也很久没和朵朵见见面了,夭夭是很放心把她交给尚子渊的。
朵朵也以为,对尚子渊,她是放一百个心的。直到……
交往以后,朵朵才直到尚子渊家里也是豪门,他并不完全打理家族生意,他是念金融的,股票和债券是他赚钱的东西。他常常在家里的书房待上一天,远程视频处理他们的本家事物,没事的时候,他就研究指数涨跌。平时朵朵也上班,无所谓,不过周末是一定要他空出来的。
这个周末,尚子渊有事,被人约走了,朵朵一个人在家打发时间,陶夭夭那边是一个字:忙。把电视从从翻到尾,也每一个能吸引她眼球的,她干脆关了,跑到尚子渊书房去找几本书看去。
在书柜上挑了几本关于设计的书,朵朵抱着回到客厅。地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块水渍,朵朵没留神,脚底一滑整个人往前扑倒。
手里的书被朵朵脱手丢了出去,朵朵狼狈的爬起来,揉着狠狠摔到的膝盖,蹲下去捡那几本可怜的书。拿起一本《建筑设计大全》,一张纸片从书里滑落下来,朵朵捡起来一看,哪是什么纸片,是一张照片。
朵朵看见得那一面上面写了两个字:至爱。
那是尚子渊的笔迹,朵朵拿着照片的手抖动着,咬咬牙,朵朵翻过来。照片上的人在沙滩上,赤着脚,背后就是一片蔚蓝的海,她侧着身子,对拿相机的人,甜甜的笑。
如果仅仅只是过去,那么朵朵不会介意,但是,是她认错了吗?照片上的那个人分明就是自己啊。区别仅仅是,朵朵从未去过海边……
朵朵不知道这一天她是怎么过的,直到傍晚,尚子渊回来,朵朵一直不曾动过……
第二个被传染的是林悦然。
最近郝翼不常回他们的小屋了,他总是说自己在父母家,悦然没好意思打电话问,这样显得太不懂事了。她很想找机会和郝翼谈谈,他们是快结婚的人了,今年过年郝翼就该和她一块回趟老家。要去和她家里的人谈谈礼金之类的问题了。
林悦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和郝翼在一起有一年多了,他们开始没多久就在同居,已经习惯了身边有一个人,现在,难以入睡。
看看床头柜上的小闹钟,已经是深夜两点半了,林悦然强迫自己赶快入睡,数着绵羊到了一百四十五,她直挺挺的坐了起来,这注定又是一个不眠的夜。
如果郝翼仅仅是不回来,那么林悦然心里,也许还能有这剩余的期待,因为有了期待,才会失望。
凌晨四点,悦然刚刚入睡一小会,开门声就把她给吵醒了。林悦然先是一惊,这接近年末了,小偷也越来越多,林悦然爬起来披上睡袍,拿起床边的小凳子。可冷静下来,再仔细一听,那并不是撬门的声音,听见钥匙转动锁孔,林悦然放下凳子,打开客厅里的灯,是郝翼吧。
门开了,扑鼻而来的先是一阵酒气,郝翼歪歪倒倒的进门,林悦然刚想叨念他几句,在看见郝翼身后还跟着一个女人的时候,她仿佛听见心口裂开的声音。
郝翼似乎醉得不轻,那女人和他相互支撑着往屋里走去,那女人看见她是一点也不觉得意外,她很漠然的勾着郝翼的腰。林悦然在他们快错身进房的时候扯住郝翼。
还没说话,眼泪就往下掉。那女人像是觉得麻烦,把郝翼推开就要走。郝翼感觉身边的女人不在了,当下大叫:“夭夭,别走,夭夭。”一边说着,他还一边挥舞着手。林悦然就那么看着,看着自己的男人在自己眼前抱着别的女人。
直到重新把那女人抱在怀里,郝翼才安静下来。
“什么夭夭?”听见郝翼口里说出这个名字,说不疑惑是假的,郝翼怎么会在醉酒了还叫着“夭夭”?
林悦然不知道她是在问这个女人还是郝翼。郝翼像是听得懂她的话,呵呵笑了几声,指指怀里的女人,还对准她的脸亲了下去。而那女人也很配合,用着魅惑的眼神看着悦然,尖尖的声音说着:“我叫妖妖。怎么了?”
林悦然觉得这一切就是个闹剧,她的嫉妒、怨恨、痛苦、失望全在这一刻堆积到了极致。她拉过郝翼,就往一边的沙发上推,郝翼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沙发上。林悦然拿起刚刚放下的凳子就往那女人身上招呼过去,那女人尖叫着被她赶出了门,却还不走,在门外面大声的叫嚣着:“等等,等等。我的钱。把钱给我,你男人包了我的夜,钱还没给呢。”
林悦然听见这话更是怒气翻腾,她重重的摔上房门。在客厅里四处看了看,走到餐桌旁,拿起上面的凉水壶,打开盖子,把水从郝翼的头顶倒下。
郝翼被水惊了一下,酒醒了大半,看见一脸泼妇状的林悦然,眼里只剩下厌恶。悦然被郝翼的那一个眼神定在那里,他不爱她了。
这是悦然从他眼里得出的答案。
郝翼头疼得要命,倒在沙发上就睡了过去,林悦然站在他旁边,看着他沉沉的睡去,所以的支撑都化作乌有,她坐在地上望着郝翼的睡颜,直到天亮。
郝翼是悦然的所有,他也许不再爱她,但是她爱着就够了,婚姻里除了爱情还有更多,至少悦然是这么想的。她跑郝家跑得更勤了,郝翼也干脆连装也懒得装了,两个人陷入了低谷。
悦然辞掉了“海岸”的工作,工作没了还能再找,老公只有这一个,爱情的路上,障碍就必须毁灭。
她开始整天整天的跟踪郝翼,她要弄清楚,郝翼的心,遗失在哪里了……
第二十章 癫狂
对陶夭夭的牵挂,郝翼觉得像是空气一样,时时刻刻环绕在自己身边,断不了,也停不下来。知道她好着,郝翼的心里也不放心,他常常会在中午到陆氏门口等着,等着看陶夭夭一眼,只是,通常,她的身边都跟着陆简。
郝翼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是,她的脸上是笑容满面还是愁云惨淡。这就是真的爱一个人吧,看着她笑,即使让她笑的人不是你,也毫无关系。
只是这天,陶夭夭一直没有出现。
在郝翼痴痴望着陆氏的时候,林悦然正在他不远处看着。他,的心遗失在这里了吗?是谁?林悦然想起在陆氏上班的好友,拿出手机,几度想打电话给夭夭。拨出号码的那一刻,她又立刻按下取消。这种事情,在别人眼里只会是个笑话吧。打消了让陶夭夭帮忙的念头,悦然把心思移回郝翼身上。
他的眼光一直被陆氏的大门紧勾着,林悦然嘴角抽搐,这算什么。
如果什么都没有发现,那么悦然还能告诉自己,郝翼只是累了,他们还有机会,她会改,改到郝翼愿意再次接受她。可是当敌人已经出现的时候,她还能怎么样去欺骗自己?郝翼的眼睛没有离开过陆氏大门,而悦然只能陪着他,等着他想见的人。
他们有哪里知道,当真相赤裸裸的揭露开来,他们就再也没有机会回头……
医院里。
陆母心情已经平复很多了,这些天陶夭夭没有再解释,反倒是陆父对她说了很多,其中有一句是这么说的: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得不面临的选择,但不一定选择了一个不太好的位置就能说明她是不好。做什么,只要对得起自己的心就好。她不是那种不清白的孩子。
陆简也说了,陶夭夭绝不是她脑子里想的那种人。
看着陶夭夭忙里忙外的照顾她,陆母心里也软了下来。
“阿姨,您睡个午觉吧,下午陆简那边有个会要开,我想我还是应该去去,不然,会有人说闲话的。”陶夭夭削好一个苹果,切成小块,放在碗里,插上牙签递到陆母面前。
“说什么闲话?要连这个都管不了,还能是我儿子。”陆母住院后,陆简让夭夭没重要的事情不用到公司去。一来一去的折腾,大家也对他们的关系心知肚明了。
口里是这么说着,想着陶夭夭也是为了陆简好,陆母还是装困,打发她走了。陶夭夭关上门出去,陆母睁开眼睛,眼里的闪过一丝怜爱。
陆简坐在会议室里,冷眼看着下面坐着的陆氏高层们:“怎么?都不说话?是没意见吗?”
坐在陆简左手边的一个中年男人,望了望四周,看没人开口,咳了两声,清清喉咙:“陆总,这个……”
陆简看着他,等待下文。
中年男子眉间打了一个结,看了陆简一眼又马上收回目光:“叶氏和我们合作这么多年,现在贸贸然的就取消明年的合作计划,对我们陆氏,叶氏一个不小的损失啊。”这话说得是对的。
陆简不想和叶家继续合作了,但是这怎么说也是公司的大事,他是有决定权,但是,造成的损失是对陆氏每一个员工的。
陶夭夭在门口听着那个中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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