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风起九万里》第57章


风启洛得了自由,便自风雷腿间矮身而下,竟是伸出红热舌尖,在那执着挺拔的凶器前端一舔。
风雷便沉沉低喘,按住风启洛头顶,眼眸内暗藏风暴。风启洛便如得了鼓励一般,更是张口将他硕大圆头含在口中,顿时一股金庚之气灌注口鼻咽喉,竟隐有刺痛之感。
他便引自身灵力至口中穴位,聚泉内两股灵力交汇,竟圆融生热,自发运转起来。
风雷更是紧扣风启洛后脑,将那凶器往他口中深入半寸,风启洛躲闪不开,只得以舌面抵挡,却在那圆润前端磨砺出几道热流,便听风雷哑声道:“舔得好。”那器物竟又膨胀几分,将他牙关微微撑开些许。
风启洛心惊肉跳,只觉这尺寸若是动起粗来,只怕要撕裂口角。一时间撤也不是,舔也不是,只得僵持不动,却是抬眼往头顶看去。
风雷见这小少年露了怯,一双眼中水波潋滟,又是委屈,又是哀求,那潮热湿滑的唇舌却只在他凶器前端流连,更引得情潮半涌而落,隔靴搔痒一般。只低声道:“若再这般犹豫,只怕魔龙趁虚而入。”
风启洛心中一凛,只得模糊道:“那、你轻些……”
风雷道:“好。”便收回扣在他后脑的手掌,改为揉搓胸膛。
风启洛被他揉得胸膛酥麻刺痒,心中更是溢满情意,先前种种抗拒畏缩,仿若冰雪消融一般。便再度张口,将风雷那凶器更吞入些许。
那器物便迎合而上,在软腭一顶。就有一股热流直冲脑门,风启洛不由哑声喘息,更以双手握住暴露在外的尘根根底之处,摆头吮吸磨蹭起来。
这不着寸缕的少年如此趴跪推荐,卖力吸舔,腰间密密渗汗,圆臀透着诱人粉色,仿若待人采摘品尝一般。
风雷自是应邀,抬手揉搓后腰臀侧,指腹摩挲过柔腻肌肤,压在入口摩挲画圈,更不待他抗议出声,径直没入两根指节。
风启洛只觉那细长异物深入之时,又是不适又是些微刺激得愉悦感升腾,矛盾重重时,不由缓了口中动作。谁料风雷却再将他后脑扣住,往胯间下压,那凶器前端直捣黄龙一般,顶在他咽喉间。顿时瘙痒逆呕感充斥腹腔,叫他再顾不得其他,只一味挣扎待要避开。
那尘根却在他口中肆无忌惮冲刺顶撞,磨砺得嘴唇发热钝痛,身后抽顶亦是加重加快,前后小口俱被侵犯,叫风启洛应接不暇,只得扶住风雷腿侧,啜泣声亦被这些粗暴冲顶撞得破碎不堪,眼角水汽亦是凝聚成滴,顺他清俊脸颊滑落而下。
这般折磨未持续太久,那凶器便火热粗暴往他咽喉一顶,灼热浓浆便在紧抵之处迸开。
风启洛猝不及防,竟将那热液吞咽了大半,而后弓起身躯,呛咳阵阵,竟是面色潮红,狼狈不堪。
待风雷轻抚他后背,重又抱在怀中时,他方才气喘吁吁,仰头怒瞪那剑修。才要斥责,却察觉那人手指仍在体腔中翻搅,竟磨砺得那入口处愈见绵软,亟不可待,将他指节绵软吮含。
那酸热酥麻便自吮含之处靡靡散开,有若侵蚀毒液一般,将风启洛神识意志,尽皆摧毁。
手指玩弄进出时,更带起些许水声,在寂静石室内,愈见清晰入耳,靡丽难堪。
风启洛便惊觉腰身全然无力,气息亦是不继,叫他生出蚀骨的痒意来。一时间恨不得抛却杂事,只顾贪欢才好。
这般颠鸾倒凤之时,风启洛丹田中却是骤然一热。
在丹田内沉寂许久的神息尘竟散发阵阵金光,通体亮泽,灵力充溢,仿若活转一般。
风雷亦是察觉风启洛灵力变化,只得暂停了挑逗动作。
风启洛松口气,却仍倚靠风雷怀中,那神息尘渐渐膨胀,他丹田竟承接不住,只得张口将神息尘放出来。
那些微泥尘如今已增长旺盛,足有一抷之多,宛若金粉一般,闪闪生辉,耀眼刺目。才自风启洛丹田中脱出,便在石室内无风自旋,更将风启洛嘴角、兽皮上沾染的点点元精尽数吸纳而去。
神息尘乃上古天神创造生灵之种,风启洛方才误吞元精,便是同效之物,竟是歪打正着,引得这上古神物复活。
那神息尘将元精尽数吸收干净之后,金光散开,粉尘凝型,最后化为一块半尺见方的褐色砖块,落在风启洛掌中。
那砖块非金非石,质地亦不是十分坚硬,触手温和,却有几分如木质。
风启洛手捧那砖石,心中竟有几分激动。亘古以来,何人曾如他这般,竟能以天神造人的材料做炼器基底?
他便往风雷怀中一靠,才欲开口,却迎上风雷悲喜难辨,深沉难测的神色,那喜悦便减了泰半,只得结结巴巴道:“不、不若先将此物炼化?”
第四十三章 造物如造命
风启洛见他询问看来,又柔顺仰头,在风雷双唇轻轻落吻。一时间那些火焰高涨的狂热欲念,尽化作日暮海潮一般,厚重起伏,和缓积淀。
他又将神息尘来历一一细说,语调中亦是掩不住的激越昂扬。
天地造化神奇,凡人难窥。如今鬼斧神工,若假人手,将有何等瑰丽辉煌的成果?
风雷却轻抚他后背,低声道:“上古真神撮土造人,炼石补天,岂可妄自比肩。”
风启洛却已起身,爽朗笑道:“上古真神自虚无中造化万物,我岂有那等通天彻地的本事。如今不过天时地利人和罢了。风雷,你可愿助我?”
风雷亦是起身,素白长衫加身,又化作那清冷修士的模样,略颔首道:“自当如此。”
风启洛目光便满是柔情,二人将正一剑竖在洞口加强禁制,而后一同步入炼器室中。
风启洛扬手祭出火莲鼎,那紫金小鼎滴溜溜愈转愈大,化作半人高的大鼎落在火坑之上,三昧真火又同地火融合,腾起欢快青色火焰,舔舐鼎身。
风雷便按风启洛所言,将那神息尘化作的砖石捧在掌中,再取出许久不用的刻刀来。
他先将神息尘刻出雏形,目光凝注,正是观想之态。
不过十余息,便已胸有成竹般,落刀如风,褐色神息尘便在刻刀下渐渐显出眉目宛然,竟是个清丽的少年。碎屑窸窸窣窣,亦是全数落入火莲鼎中,并无半丝浪费。
风启洛却见那雕像眼熟,不悦皱眉道:“你便只会刻这一个人像?”
风雷道:“正是。”
竟是轻描淡写,便完工了。他将那缩小的风启洛雕像放在少年手中,又低声道:“二庄主所授冥想之法,刻一人足矣。”
风启洛对父亲往日训练侍卫所用手段,亦是有所耳闻。这雕刻之法,一则静心凝神,剔除杂念;二则锻炼剑术运用手法;三则……自然是加深对追随之人的念想。
如此一举三得,不可谓不高明。
风启洛却不免起了心结。
那雕像握在他手中,触之质地温和,衣袂面容皆栩栩如生。即便此时正事当前,他却终究忍不住问了一句,“你对我,究竟……”
如何生的爱慕?又为何生的爱慕?
这些疑惑如鲠在喉,不吐不快,却叫风启洛万般难以启齿。
风雷同他心意相通,却已猜到十之八、九,抬手轻轻抚摸风启洛黑发,为他将披散长发束起,“毋管起因,但看结果。启洛,你可是不愿同我……”
风启洛便抬眼,望向风雷一双有若冻原千里的双眸,神色亦是浮现几许坚毅:“自是愿的。”
风雷道:“既如此,何必自寻烦恼。”
风启洛展颜一笑,小小心魔立时烟消云散,心中一松,心境竟似又有些许进步。
他便将那人像放入鼎中。
火莲鼎又化作赤金色,半透明鼎身散发红热光芒,神息尘亦是在三昧真火熔炼之下渐渐又了融化迹象。
风启洛又注入灵力,将那三昧真火催动至武火最强阶段,亦是全神贯注、精妙掌控火候,便再心无旁骛。
风雷静静看了片刻,方才悄无声息退到石室之外,门外静静打坐,一面分出一缕神识关注室内情形,一面沉神入内窍,淬炼剑意。
那神息尘不愧上古神物,风启洛有三昧真火相助,竟也花了三十余日才将其熔炼成功,那人像便在一片褐海之上载沉载浮。
而后又是九次循环,放入数千材料,百日之后,火莲鼎中便唯有炙热刺目的光团翻涌,万紫千红,时时变换不休。
素来逆天之物出世,必遭天妒。纵使风启洛施加层层阵法防护,亦挡不住这玄之又玄的创生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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