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文写手的烦恼》第78章


终於玩腻了大囊袋,贾潘安渐渐上移,再次将目标换回大肉棒。
只是光这样舔,东方明月还是不可能达到快感的顶峰的,唯有深喉才能让他射出来!
轻轻抓著大肉棒的根部,贾潘安舔了舔嘴角,“老公,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干坏老婆的小嘴好不好?老婆的小嘴欠操,还想被大肉棒干!”
东方明月的呼吸声马上变得沈重,他捏著贾潘安的下巴,眯著眼睛说道:“老婆,你的小嘴什麽时候这麽欠操了?”
“在看到老公大肉棒的时候,我的小嘴就好痒,老公暴力一点好不好,越暴力我就越爽,最好要操坏我的小嘴巴!”在这样的状态说出这样的话来真的让贾潘安羞红了半边的脸,他无法想象东方明月为什麽能面不改色地吐出这样的话来,难道他一点也不觉得害羞的麽!
东方明月瞳孔的眼神逐渐变深,“既然是老婆你的愿望,那老公不满足你的话,实在是太失格了,来,趴下,好好地吃一吃老公的大肉棒!”
斜靠著墙壁坐了起来,东方明月张大双腿,示意贾潘安好好地舔弄一下他的大肉棒,偏偏贾潘安迟疑地看著他,脸上竟然露出一副不情愿的表情,方才还说要他操死他,现在又装矜持,真的很能引起男人心底虐待的欲望。
抓著贾潘安的腦袋,东方明月想也不想就往大肉棒按去,没想到贾潘安竟然紧闭著嘴唇,死也不张开,他气极,出其不意地用手指对准他的菊穴用力一按,潘安立马紧张地发出一声惊叫,他趁机把大肉棒插进他的小嘴里,再一个挺身,狠狠地插进他喉咙的深处。
“怎麽样?老公的大肉棒美味吧,来,把最後的一点也给我含进去!”东方明月按住贾潘安腦袋的同时狠狠地挺身,大肉棒竟然尽数没入贾潘安的小嘴里,感觉到他小嘴里温暖的气息包围著他的大肉棒,非常的爽快,一点也不比干他下面的小穴的舒爽敢低,尤其是大龟头处,不断地挤压,爽得他差点精关不守。
只不过一直这样停住他爽是爽,但是贾潘安一定承受不住,於是东方明月退出来一点,像是操穴一样一挺一出,干著贾潘安的小嘴巴。
偶尔一个深深挺入,把大肉棒尽数捅进他的嘴里,爽得东方明月呼吸声不断加重,嘴里更是不停地叫道:“嘶……潘安,你的小嘴真紧,没想到啊,和下面的比起来一样丝毫不差,真的是吸死老公了,老公也愛死你上面这张小嘴,干起来多舒服啊。”
“怎麽样,潘安,吃大肉棒是不是吃得很爽?小嘴还欠不欠操?老公一下子就满足你,以後想吃大肉棒尽管和老公说,老公的大肉棒随你吃!”
“唔唔……”贾潘安实际上非常的痛苦,特别是当东方明月的肉棒尽数挺入他喉咙的一瞬间,他难受得像是要吐出来似的,可是东方明月紧紧地抓著他的腦袋,他动弹不得,就算想吐也是吐不出来。
他深知自己这样做是做对了,若东方明月不按著他的腦袋,他一定没办法完全深喉,更不用说让东方明月操著他的小嘴,眼看他越来越爽的样子,他就觉得自己再难受也是值得的。
想必这个深喉会让东方明月记忆一辈子了!
“啊……老婆,老公要射了,啊……老公要给牛奶你喝了,都给老公全部吞进肚子里!”东方明月突然一阵加速挺动,然後一个深深挺入,大肉棒不断地抖动著,贾潘安感觉到有什麽东西突然大量涌入喉咙里让得他非常的不舒服,他连忙用力推开东方明月,捂著喉咙,好半天才终於把嘴里的东西尽数吞进肚子里才觉得好过了一点。
东方明月连忙紧张地查看贾潘安的情况,“怎麽样,老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当然不舒服,他都快难受死了,只不过方才那想呕吐的感觉随著东方明月的退出消减了不少,只是方才差点窒息脸憋得通红非常的难受。
他一边轻咳著一边注意到东方明月消软的肉棒还沾有很多乳白色的牛奶,他低下头说道:“老公,我帮你舔干净上面的牛奶吧,老婆好饿。”
感受到贾潘安细致地为他舔著刚发泄完的肉棒,东方明月摸著他的头发,满心的愉悦,他的眼睛闪过一抹亮彩,“潘安,你先休息一下,等下去三生石那里找我,我有话要对你说。”
贾潘安的动作一顿,装作若无其事地问道:“怎麽弄得那麽神秘,在这里说不可以麽,非要去三生石那里?”
“是很重要的事,关系到我们之间……总之你去了就是了,可别再像上次那样放我飞机了!”东方明月一副不愿多言的样子让得贾潘安心情更加的忐忑,没想到这麽快就到摊牌的时间了,竟然连一点缓冲的时间都不给他,不过这样也好,这件事迟早都需要解决的。
“嗯,这次我一定会去的,既然关系到我们之间……我一定会去的。”贾潘安努力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这一次他已经没有爽约的理由了,就算要分开,他也不要东方明月见到他伤心失落的样子,他在留给他最好看的笑容、最唯美的背影和最美好的回忆!
☆、(10鲜币)144 习惯悲观
东方明月走了良久,贾潘安才从床上爬起来,呆呆地坐著,突然没来由地想到若是这个时候他再叼著根烟的话,那完全就是事後的情景了。
贾潘安非常佩服自己,现在还有心情想这些,完全是苦中作乐,心理素质真的是好得不得了。
昨晚洗完澡他爬上床听到东方明月偷偷摸摸地在阳台打电话的时候他就已经有预感今天会发生什麽事了,只是他想不明白为什麽东方明月能这麽残忍,摊牌就算了,偏偏要选择三生石,难道他不知道那个地方对於他来说有特殊的意义麽?可往深层的方面去想,也许东方明月想要从哪里开始就要在哪里结束,有始有终。
可他们算是什麽时候开始的呢?
说起来他们根本就不曾开始过,就算昨晚激烈的欢愛,东方明月也没有亲口对他说过一句喜欢他,虽然根据和明月大神的聊天他可以推测出东方明月是喜欢他的,但不一样的,和亲口告诉他这个事实来说是不一样的。
两者之间的意义不同,至少他可以确定一切都不是他自作多情,东方明月与他的心情和对他的感觉是与他一样的。
不过现在纠结这样还有何意义?他不能理直气壮地质问东方明月为什麽连一句“喜欢你”都如此吝啬,因为说了也不会有什麽改变,他们根本就不能在一起。
贾潘安也不想如此悲观,凡事都总往坏处想,但是他已经习惯如此,习惯好事永远不会发生在他身上,就像是在他十二岁那年,母亲终於答应了他央求很久的愿望,决定第二天带他和哥哥去游乐场痛痛快快地玩上一天,结果还没等到第二天母亲就倒下了,被送到医院说已经是癌症晚期,救不了的。
也是那一年,他失去了母亲,只剩下哥哥与他相依为命。
也是从那一年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好事永远都不会发生在他身上,与其要承受因为充满期待却到最後没有发生的事的那种深深的失落感,那倒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有所期待,只要所有的事情都做好最坏的打算,那就算事情发生了,他也不会觉得失望,反而事情并没有像预料中的那麽糟糕,他还会觉得幸运。
这种病态一般的行为一直伴随著他的年少青春,一直到现在都是如此,他并没有觉得有什麽不好,只是这一次,他多麽想自己能往最好的方向去想,只是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平常的幻想、腦补、意淫通通用不上,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唯有想著等下面对东方明月的摊牌,他要怎麽冷静微笑著目送他的离开。
动作迟缓地从床上下来,不管怎麽样,他都不能蓬头垢面地出现在他们面前,更何况那个女生也在,虽然他是失败者,但谁说失败者就要以让人觉得可怜的面目出现?他反而要比平时更加的耀眼,更加的吸引别人的目光,他要告诉东方明月,就算离开了他,他一样能过得很好。
这样,东方明月的愧疚感就会减少很多吧。
打开莲蓬头,贾潘安昂首迎著冷水,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刺骨寒意将他的面容遮盖住,隔绝住空气,几乎要窒息。
从心底散发出的恐惧感终於让得他只坚持了几秒就低下头,承受冷水的洗刷,在这种时候就会显得特别的孤独和寂寞呢,多麽想身边有一个人能温暖他,保护他,慰藉他。
洗完澡,贾潘安还特地用漱口水漱了漱口,直到确定嘴里没有那股淡淡的精液味才放心下来,他可不想等会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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