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第59章


叙事风格都会变,比如,嗯,可以来个比较轻快的语气。
我还是很萌的!
PS:这文以后万一还有更新,一定是在这章。
所谓小别胜新婚,何况久别。于是四个月之后,思昭从太医那儿听到了“恭喜皇上,娘娘有喜了”这样的话。
永宁摸摸肚子,抬头看看思昭,简直温柔得像水一样。
思昭也就只能做出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接受了。
不知道什么缘故,永宁一改病怏怏的常态,孕中食欲好得出奇,然而口味异常古怪。思昭在尝试了糖腌黄瓜、醋酿丸子、盐渍酸梅之后,对永宁口中的“好吃”果断敬而远之。
这些年他也没闲着,在边境筑城、练兵,也发展了一下手工业,虽然丝绸还是要依赖与大景通商,棉布却可以实现部分自产了。永宁简单看了看大辽自制的布匹,问思昭:“你什么时候有闲心管这些了?”
思昭道:“难不成你要我生病的时候还想着厉兵秣马?”
永宁道:“你可以想我啊!”
思昭无奈:“都快三十岁的人了,说话讲点道理好不好。想你算什么正经事。”
永宁当然没兴趣在“相思是不是正经事”这种问题上和他理论,另辟蹊径道:“你自己老,别扯着我一起。”
思昭挑眉,握起她的手,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啊。”
永宁:……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永宁觉得各种事情都越来越不方便。想起思昭这家伙颇会躲清闲,第一回跑到战场上去了,第二回把她丢回大景去了,永宁颇为不平,打定主意让思昭这回做小伏低。思昭比较迁就她,反正后宫里也没什么新人,永宁一人独大,每天看完奏折,就淡定地过来“伺候肚子”。
四个新来的侍女被永宁□□得一致对外,凡是永宁指使思昭,绝不插手。
思昭称职得要命,腰疼揉腰、脚疼捏脚,基本做到指哪儿打哪儿,比执行军令都准确。
于是永宁感叹道:“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好欺负!”
思昭道:“其实除了你的话变多了,我也没觉出什么区别。”
“啊?”永宁没反应过来。
思昭气定神闲地解释:“本来嘛,我照顾你算是应该的,你没必要发号施令。无奈某些人啊,就是不肯安安静静地享受一下丈夫的温柔,嗯?”说完给了她一个温柔异常的眼神(梳子:怨妇般的小眼神?……啊啊思昭我错了,不要这样杀气腾腾地看着我)。
如果眼神能是酒,永宁一定已经醉死过去了。
“宝宝今天有没有动?”
“没有……啊啊动了!”永宁把他的手放到自己隆起的肚子上。
思昭感受着宝宝的动作,而后按照某种击鼓的韵律,轻轻地拍打永宁的肚子,宝宝也跟着有节奏地踹。
永宁抓狂:“你在做什么啊?”
思昭依然淡定:“胎教啊。”
永宁道:“你们两个二重奏,就不能饶了我吗……会疼啊!”
思昭继续淡定:“很快就好了,你先忍一下。对孩子好。”
永宁:…………(你一定是在报复,一定是!)
长安很快就认可了思昭的身份,由于长安启蒙早,思昭觉得不能浪费宋盈大才子的教化之功,就安排了师傅教他念书,还时不时亲自考校一下他的功课。
长安背书背得又快又好,让思彰都说:“这孩子长大一定是像皇兄更多。”思昭颇为得意地说:“那是当然(永宁妹子,你的智商就这么被默默鄙视了)。”
有一天背完书,思昭一面给长安喂糖果,一面问他:“你希望娘亲生个小弟弟还是小妹妹?”
长安道:“小妹妹!”
思昭道:“嗯,那样你就可以用花衣裳打扮她?”
长安道:“不!那样我就可以抓虫子吓唬她!和古和延寿姐姐都害怕虫子!”
思昭无语:“你抓虫子吓唬姐姐们?”
长安理直气壮:“迭里特哥哥和我一起抓的!”
思彰绝倒:“皇兄,你小时候也喜欢做这种事。”
思昭显然没太介意弟弟揭老底的举动,而长安淡定地把这理解为赞赏。
“爹爹也想要个女孩儿。”思昭摸摸儿子的头。
长安反问:“这和爹爹有什么关系?娘肚子里的孩子是给我生的,又不是给爹爹生的。”
思昭明显一僵。
长安淡定地解释:“娘也问过我啊,问我希望娘给我生个小弟弟还是小妹妹。明明就是给我生的嘛。”
不愧是亲父子,说话的神态都一模一样。
思彰嘴角开始抽。
思昭无奈道:“你的弟弟妹妹,也是爹爹的孩子啊。”
长安颇为嘴硬:“那也是给我生的!”
思昭崩溃。这孩子,未免也太像自己了一点……
永宁是足月生产,因为前面有过两胎,生得很顺利。不到半个时辰,等在外面的思昭就听见了孩子响亮的哭声。
思昭和长安美梦成真,是个很漂亮的女娃娃。永宁给她起名叫蔓蔓。
嗯……蔓蔓能睁开眼睛之后,长安果然偷偷抓了虫子吓她。
蔓蔓淡定如乃父,揪起虫子,甩到了长安的衣服里,于是长安哇哇大叫,跑出去找奶娘了。蔓蔓咯咯地笑,异常开心。
思昭于是得出结论:“这丫头也像我。”
永宁果断剜了他一眼。
思昭涎着脸笑道:“像我的孩子喜欢你呀。”
永宁白眼一翻,随即一个枕头丢了过去。
续集不定期。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董彦与佩珊
董彦从迎娶施佩珊之前,就不知该怎样面对她。因为永宁的缘故,他排斥她;因为自己的缘故,他愧对她;因为佩珊的缘故,他又怕会辜负她。这些心思原本矛盾,董彦并不知该怎样调和。
彼时他的腿疾并未痊愈,行走其实还有些吃力,虽然获得施家的首肯,没有去亲迎,一套婚仪下来,也实在是难受。
然而他没有拒绝递到面前的每一杯酒。喝到最后,神智早已有两分模糊,他扶着墙步入洞房,看到佩珊正端坐着等待他,心里忽就是一阵酸涩,不知更多是为她,还是为了自己。
他挑开她的盖头,但其实无心去看她盛妆之后的容貌,眼前模糊不清,他对她说:“对不住,我今晚这个样子,没法与你圆房了。”而后的事情,便是一片模糊。
施佩珊嫁给董彦之前,已经想了六年、盼了六年。十九岁的时候,董彦从辽国回来,落得一身伤病,她的梦,才终于瞧见一点希望——偏又是让她心疼的希望。
性情一向婉顺的佩珊,把十九年的执拗都耗在了这件事上。她一心想要嫁给他,不论他变成什么模样,不问他将如何看待自己,甚至也不曾想过日后的生活,惟独希望离他近一点。后来想想,的确是很不明智的。
梦做得太好,现实就显得分外不堪。董彦倒在她身边睡过去,她很久才回过神来,初时是哭,但很快,她抹去了眼泪,除下头上沉重的花冠,替董彦脱了鞋,用力拖着他在床上躺好,犹豫了一会儿,终究没有勇气去解他的外衫,只替他盖好了被子。
她卸去妆扮,铜镜里映出一张平平无奇的脸。她想,董彦必定失望。女子的才名,是可以锦上添花,却不能雪中送炭的,而她还不足以做他的锦。
她寻出另一床被子,在他旁边铺好了,才想要睡下,忽想起他的腿不好,今天忙前忙后,明日多半又要疼起来。她小心地把手探入被中,触到他冰凉的膝盖,试探着轻揉,不知不觉,就到了深夜。佩珊实在熬不住了,才刚躺下,忽听得董彦说了什么。她没有作声,又等了一会儿,才听到董彦所念的是一个名字。
永宁,公主永宁。
那是她第二次感到绝望。
董彦次日醒来的时候,佩珊并不在身边。他迟疑了一阵,挣扎着起来,到爹娘那里请安,这才知道,佩珊已经替他解释过了。
董彦并非家中独子,因此二老在他们完婚后不久,就回了江阴老家。佩珊没有带陪嫁的丫头——这一方面是她为了争取婚事,对爹娘表过决心,一方面也是因为对自己相貌的不自信。家中只有董彦、佩珊、吴伯三人,佩珊话本不多,董彦白天基本都在衙门里,吴伯是惯了一个人的,因而家中总显得冷清。
当然,偶尔也会有客人到访。譬如项铮,出使辽国的宋盈托董彦帮忙,照顾永徽公主,因而他们有时也会到公主宅去。男人们说的是朝堂,而在永徽公主面前,佩珊显得太过卑微。公主是平易近人的,正因如此,每当说到家常,在公主的神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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