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皇城这是一个大目标》第5章


新县令看过令牌后不由惊出一身冷汗,他连忙跪在地上,道“下官多有冒犯还请王爷恕罪。”
衙役们见此也立刻跪在地上,他们心里怕急了。
沈玄渊不得不重新拾起他穆王的正经形象“此次可以饶恕,若下次还意气用事,定严惩。都起来吧。”说的好像刚刚把新县令惹生气的人不是他一样。然后便径直走进了衙门。
楚言弈看着沈玄渊的背影,轻笑了下,也跟着进了衙门。
进了衙门,沈玄渊见四下无人,便站得离楚言弈近了些,然后轻声对楚言弈说“其实我刚刚没想笑话他的,不知道怎么就忍不住了,我觉得这个县令还行,看起来是个好官,你说我一会要不要补偿下他。”
楚言弈此时心情就有些微妙了,他能明显感受的脸上有沈玄渊呼出的丝丝热气,看着快贴在自己身上的人,又听着他说的话,心里想着我是抱他一下还是搂一下呢。
敢想就敢做,楚言弈伸手搂住了沈玄渊的肩膀道“想做什么便做吧,在我站在你身边时你可以随心所欲。”
沈玄渊拂开楚言弈的手,笑道“你是想说你支持我的决定吧,你刚刚那么说感觉怪怪的,词不达意”
说罢沈玄渊见新县令和衙役们陆续进来了,便坐到了高堂之上,重新严肃来起来。
进来后的衙役连忙两边站好,刚刚从远处看还好好的,这么他们一进来就这么严肃,难道打扰了穆王殿下和那位小哥说话。
“本王此次来江城是为了什么你们都知道吧,把东西拿上来。”皇上平常就是这么装逼的,他也学学。
众衙役此时则一头雾水,王爷什么东西啊,我们真的不知道。
不过新县令还算聪明,他忙问“王爷说的是前县令的卷宗吗?”
沈玄渊点了点头。
众衙役见此立刻去翻卷宗了。
卷宗呈上后,沈玄渊仔细的翻看了起来,虽然之前从楚言弈那大概了解了整个案件,但对于一些细节他还不是很了解。
卷宗上详细记载了整个案件,比如案发于酉时,也就是黄昏时分,死因是一剑封喉,可以想象作案之人肯定是个武功高强且绝对自信的人。
“喂,你说他那么自信干嘛还蒙着面,直接杀出来,不是更猖狂,更霸气。更能展示他那强大的自信心。”沈玄渊小声跟楚言弈说了句,因为离得太近,楚言弈明显的感觉到脸上有丝丝热气,痒痒的,同样心也痒痒的。
沈玄渊说完后便把头偏过去了,显然没想等楚言弈答复自己。
再说卷宗上海记载了一件事,刺客杀死县令后还未逃离现场,就被人发现了,于是自然地就被一群衙役围攻了,然而刺客的武功实在高强,一群衙役很快便被打倒在地,就在快逃脱之时,一名衙役顺手抓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向刺客扔了过去,石头也不偏不倚的正好砸在了刺客腿上,但刺客却还是逃了。
“石头,谁扔的”沈玄渊合上卷宗问道。
一名看起来有些瘦小的衙役站了出来,声音有些发颤,道“我”
“练过?”
衙役点了点头道“小时候总被人欺负,所以就练了这个防身”
沈玄渊想起了自己小时候,也总被别人欺负,不过他没选择练石头,谁敢欺负他,就直接拳头招呼,因为总打架,所以武功进步很快,后来在他快成为地方一霸时,就被接进了宫。哎,不提也罢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的好晚啊,/(ㄒoㄒ)/~~
第5章 审案
“赏他些银子。”沈玄渊对楚言弈说道。
楚言弈没说什么,很痛快的拿出一锭银子,放于桌案上,然后示意小衙役来拿。
小衙役万分欣喜的谢过沈玄渊和楚言弈,拿走了银子,其他衙役对二人的印象也随之好转了一些。也更愿为他们效力了。
“此案由本王接手,但本王不希望这县衙以外的人知晓本王的身份。”说罢沈玄渊便起身离座,到饭点了,他想先吃个饭。
但还未走几步,两名守城士兵便押着一个人走了进来。而后其中一名开口对新县令说道“县令大人,此人在出城之时,携带了大量金银财宝,甚是可疑。将军便让我们将人带到您这定夺。”
新县令闻言点了点头,道“好,本官定会审理,回去还请替本官谢谢将军愿意协助。”
两名守城士兵,将人送到便回去了。
在一旁听了全程的沈玄渊皱了一下眉毛,随后回过身对新县令道“县令大人,不介意在下旁听你审理疑犯吧。”
新县令被沈玄渊的举动吓了一跳,拭去额头的薄汗,道“不介意,不介意,快快为二位大人看座。”他还记得沈玄渊刚刚的话,所以没叫他王爷。
“我先出去一下,一会回来。”楚言弈在沈玄渊耳边低语道。
沈玄渊点了点头,没多问,他正在思考堂下押着的人会不会和他所查的事有关。
一声惊堂木,满堂“威武”
“堂下何人?”
“回大人,小人名叫张里,正经生意人,这些财宝都是小人惨淡经营,省吃俭用攒下的。”张里看起来相当无辜。
“噢,你是本地人吗?”县令又问道。
张里点了点头。
“那本官上任前可没听说过,本城还有位张财主。”
“小人,生性内敛,不喜露财。,怕被贼人惦记。”张里额上似乎出了一层薄汗。
“张里,你读过几年书?出口便可引用成语,文才不错啊。”县令夸奖起了张里。
“小人也曾苦读十余霜,可还是未及功名,不得已便弃文从商。”张里惋惜道。
县令微微颔额,看了一眼师爷,问道“师爷,你认得他吗?”
“回大人,张里的确是生意人,也读过几年书,但是对于他的家境是否真如此殷实,下官不知。”
张里抬头看了一眼师爷,似乎有些怨恨。
师爷没有理他,转身出去了。
县令又问些有的没的,沈玄渊刚刚被掉起的兴趣又没了,四下张望着,正巧看到楚言弈回来了,让他更高兴得是楚言弈还拎了个食盒。
见楚言弈回来了,县令也停止了问话。
“麻烦,能搬个桌子过来吗?”楚言弈开口道。
闻言,一旁的两个衙役立刻放下手中的板子,去搬了张桌子过来。这大爷,再嚣张也没人敢惹。
“多谢”楚言弈边说边打开了食盒,香气瞬间盈满整个县衙。四个菜有荤有素,被一一摆在沈玄渊的面前。
“简陋了些,别介意。”楚言弈微笑道。
介意个啥啊,沈玄渊都快感动哭了,人生最大的幸福莫过于你快饿死了,有人给你送了一碗饭,现在沈玄渊不仅有一碗饭还有四个菜。“谢谢你了,你吃了吗,一起吃吧。”
说罢沈玄渊便端起碗筷,准备饱餐一顿。但他很快就又放下了碗筷,因为他感受到了来自四面八方如饿狼般的眼神。
“听说聚仙楼的酒菜不错,反正案子也不急于一时,去吧,我请。”沈玄渊开口道。
“我刚刚已经订好了酒菜,各位现在去应该刚好。”楚言弈接着道。显然二人都懂得笼络人心之道。
成功收买了一县衙人心,沈玄渊的食欲更是大增,在众人走后立刻开吃,而楚言弈却迟迟未动筷,他一直在一旁默默的看着沈玄渊。他很喜欢现在的氛围,很温馨。
“怎么了,你怎么不吃啊?”
楚言弈笑了笑,伸手在沈玄渊的唇角抹了一下,顺势滑过了他的唇,“有饭粒在你脸上”
沈玄渊不在皇宫便不拘小节,笑了一下然后又开始埋头吃饭。
楚言弈舔了一下刚才滑过沈玄渊唇角的手指,不过他的手指上并没有什么饭粒,留有的只是沈玄渊唇上的余温。
午饭过后,县令又开始审案。
“张里,本官最后问你一次,这些东西都是你辛苦攒下的吗?”
张里急于证明自己的清白,便想也没想点头应了。
“那这镯子是怎么回事,难道你的妻子跟陈员外的妻子一样也叫香云?”县令拿着师爷刚刚才从张里行李里翻出的一个黄金镯子问道。
张里愣住了,他有些慌乱,不知该如何解释。
没错,这个镯子是他从陈员外那偷的。可偷的时候没见有字啊,失策了,要是没偷那镯子就好了。张里心中暗自懊悔着。
“张里,你若还不承认的话,本官就派人将徐老板和陈员外都请来,好好查查你的家底。”
张里脸色发白,冷汗直流,自从原来的县令死了之后,他就一直担心自己被查出来。毕竟以前敢那么明目张胆的偷盗,一是靠自己还不错的轻功,二则是因为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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