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梦令》第49章


桑梦蘖Γ?br /> ……
颜路今日有课,说是昨日上早课,提问了几个学生,但是无人会,今日要早些去再次提问。记得他昨日要求背诵的文章是《园有桃》,结果,孩纸们愣是木有背会的,包括子羽!
柳昔雨算了算,自己会背诵的诗经篇章也并不多,而《园有桃》恰是其中之一。如果颜路问她,她应该可以令颜路满意的吧?
继而,她想起日前一个来找颜路的儒家学生子耘,居然说她……心里很是不爽,如果不是颜路在她发飙之前到来,并且打断了子耘命他回去,她一定给那个小破孩一点Color see see!
“《园有桃》,出自《诗经魏风》。
园有桃,其实之肴。心之忧矣,我歌且谣。不知我者,谓我士也骄。彼人是哉,子曰何其?心之忧矣,其谁知之!其谁知之!盖亦勿思!
园有棘,其实之食。心之忧矣,聊以行国。不知我者,谓我士也罔极。彼人是哉,子曰何其?心之忧矣,其谁知之!其谁知之!盖亦勿思!”
柳昔雨撑着伞走到园中,抚摸着桃花,轻声吟着《园有桃》,不由得悲切万分,身处异地难免思乡思家,何况这里的人也并不熟悉自己,自然没有谅解,没有……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悠悠苍天,此何人哉?”身后响起一个温柔的声音,竟是妖冶和危险的感觉。
柳昔雨回过身,向那个人微微颔首:“《王风黍离》?请问,您——”
那个男子果断地打断了柳昔雨的话,直截了当地报上了那如雷贯耳的大名:“在下张良,不知柳姑娘可否给在下一个面子,闲聊一时半刻,可好?”
柳昔雨微怔,但还是跟着张良的脚步声走去。雨逐渐变大,张良的脚步声太轻,她有些慌乱地试探:“子房先生,你还在么?”
周围一片寂静,无人回应,她有些焦急有些惊慌,加快步子往前走:“子房先生?你,还在么?可以听见我的声音么?”
不远处的张良看着着急的柳昔雨——那个单薄得近乎不禁风雨的女子撑着伞分不清方向,眯着双眼,像是在思考什么。沉默良久,张良终于做出回答:“柳姑娘,子房在这里。”
张良看着柳昔雨松了一口气闻声而来,不禁又蹙了双眉,“柳姑娘,二师兄对你印象不错。我觉得,他……好像很喜欢你呢?”
柳昔雨掩饰住心底的欢喜,稍稍迟疑,自嘲地笑了笑:“子房先生说笑了,昔雨有自知之明。”柳昔雨微抿双唇,带着些许好奇些许意会地问,“子房先生是否怀疑昔雨的身份来历?甚至,怀疑昔雨真瞎假瞎,才会如此戏弄昔雨?”
张良唇角勾出一丝笑意,眼中已然带了决断的色彩:“姑娘真是聪慧,难怪二师兄对你另眼相看啊!那么,既然姑娘已经如此坦白,子房就无需再故意隐藏什么了。子房只问一句,姑娘从何而来,来此有何目的?如果姑娘未能给出一个令子房满意的答复,子房可就失礼了。”
雨还在下,不紧不慢,无边无际。雨滴打在伞上,如一曲淡雅的《雨碎江南》。春风轻柔荡漾,洗涤着心脾。小圣贤庄内山水如画,再者烟雨迷离的时节,煞是醉人!
不知是否因为自己重伤初愈,总错觉是初春,总有春寒料峭的凉意随风而来。柳昔雨浅浅一笑:“昔雨从很遥远的地方而来,没有目的,因为昔雨并没有想到真的会来到这里。如果是来到这里之后真的有目的,很明白地说,昔雨想陪在子路先生身边,理由很简单——昔雨喜欢他。”
张良似乎没有料到柳昔雨是如此坦白和纯粹,顿时错愕,不知如何回答。也像是恍然大悟的感觉,双眸不再存有一丝讥诮和得意,只是对于一份感情的尊重:“原是子房多虑了,抱歉。子房并非有意冒犯姑娘,只是……”
柳昔雨见他不知如何说下去,随即打断了他:“没事的,我不介意。毕竟,你也是儒家的三当家,是学生们的三师公,多一点怀疑和担忧,也是必要的。何况……”柳昔雨耸耸肩,一脸无奈,“何况我本来就来路不明,而且脑子一片混乱,对于来这里的原委理不清头绪。”
张良低眉微笑着,一如对待朋友一般温和和戏谑:“姑娘跟子房回去吧,这里正处风口,万一又令你体内的寒气反复了,二师兄会担心。”
看见柳昔雨掩唇偷笑,不觉疑惑起来,“姑娘笑什么?”
柳昔雨发觉自己失态了,连忙止住笑,努力地忍者,然后似笑非笑道:“啊?没有,没什么。”张良追问着,柳昔雨死也不说,“子房先生当什么都没有好了,昔雨断然不会说的!”
柳昔雨跟在张良身侧,深深地觉得自己老师说的话很真实——“女人翻脸比翻书快,其实男人也一样的”。柳昔雨深切地体会到——这句话相当正确啊!
张良突然顿住脚步,柳昔雨在一侧询问,只听得张良唤了一声:“二师兄?”
桥边的男子手执伞柄,立在一旁,仿若等了许久,专程等待两人归来,略带笑意地应了一声:“嗯。”
张良望了望柳昔雨,回眸望着颜路:“二师兄,我错了,我应该一如既往地相信你的判断力。”
柳昔雨笑了,装作很正经的长辈一样,语重心长道:“无妨,无妨,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
张良满头黑线,颜路倒是在一旁看得欣喜!张良深深地觉得,二师兄分明就是偏帮着柳昔雨……
柳昔雨正窃笑着,忽地咳嗽起来,到底,身子还是见不得寒凉。脚下微微发软,头亦是有些发晕,方才那番折腾,愈是虚弱,遂栽了下去。颜路伸手接住她,英眉微皱。她的身子明明已痊愈了,偏偏今日子房如此闹了一番,便是撑不住了么?
……
☆28、夜来幽梦忽还乡
柳昔雨坐在电脑边一边逛贴吧,一边听着近日最喜欢的一首歌——《七苦求不得》:
“那弥漫一千里的迷雾
是流浪亿万年的命数
菩萨说千秋万代皆不过七苦”
……
“……握不住你十丈红尘皆空的自在天下
握不住莲花握不住的你啊……
握不住你歌声里的迷惘和沙哑……”
……
“……生老病死的路 怨憎会的剧毒
爱别离的痛楚求不得最苦”
……
老妈在厨房喊了一声:“昔雨,吃饭咯!”
柳昔雨大声地回应了一声:“哦!来啦!我弟呢?回来没有?”
柳昔年推开她的卧室门:“姐,快吃饭去,我来玩儿会电脑!”
柳昔雨耸耸肩:“好,一会儿我洗完碗过来接班啊!”
柳昔雨只觉得老妈做的饭太好吃了,一个劲儿地扒饭,就连老妈出门去散步,也没顾得上说一句,只是点了点头。
直到柳昔年在卧室抱怨着:“姐,你折腾了一下午,写了多少?”
柳昔雨回答:“你打开那个以前给你唠叨过的那个网址,名字叫《怜取眼前人》,开头是晏殊的《浣溪沙》作引子的——‘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的那个就是了!”
几分钟后,柳昔年受不鸟地喊着:“姐,你酸死了!开头的引子,居然是宋词,还是婉约派!你不是一向自称豪放派嘛!?”
柳昔雨不屑地对着卧室大声回了一句:“切~你姐这叫‘海纳百川’,你懂个毛线!”
柳昔年在卧室会意地笑着:“我知道,‘有容乃大’嘛!”
过了几秒钟,柳昔年忽然狂笑起来,“噗——姐,‘奶大’?哈哈,你可是A杯吧?哈哈……”
柳昔年还没笑完,脑袋一蒙,吃痛地抽了一口气:“姐,你敢不敢轻点儿啊?我看,小时候你没少打我的头,不然我这么笨!”
柳昔雨揪着柳昔年的耳朵:“姐告诉你;这是轻的!你小子,好的没学会,净学些乱七八糟的!”
柳昔年急忙认错:“我错了,行了吧?再说了,我只是刚好看见有个谁说秦时的公孙玲珑来着,冤枉啊!话说,你这暴脾气,真的穿越了,颜路敢要么?”
柳昔雨哑然失笑地摸了摸柳昔年的头:“穿越?孩纸,你是在说梦话吧?再说了,我的暴脾气,看对谁了!不在乎的,我连火都懒得发呢!”
柳昔年忽然想起了什么,疑惑不解地问:“姐,今天你说老妈出去之后有什么事情来着?到底什么事啊?”
柳昔雨拍拍脑门:“哦!对了,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帮我找几张相片!等我换衣服,你先出去!”
10分钟后。
柳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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