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医妃当自抢》第223章


如果他们没记错的话,这年轻人可是从这马车上下来的,而且看样子还是个跟车的。这车上的主子到底是谁,他们可就不得而知了。
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这车上到底是什么人,他们打听清楚了再说。
如今榆林城可不比往年,听说腾王殿下的大军开拔过来,要是一不小心得罪了腾王殿下的人,那可就麻烦了。
虽然这几年,自己主子就是一方霸王,但到底比不过人家腾王殿下啊。
两个人腿肚子打了个哆嗦,不由挤了笑问归隐,“这位小哥,你只要报上你家主子的名号,我们自去传话去。说实在的,我们也不过是听命于人的,小哥为难我们哥俩也没意思不是?”
这话说得挺实在。
归隐听了很是受用。
不过他刚一来,这两人可没有这么好说话啊。
他打定主意决定要憋憋这两个目无下尘的家丁,故意冷哼一声道,“我家主子的名号也是你等屑小能打听的?告诉你,快些去叫你们老爷出门迎接,若是晚一步,到时候怪罪下来,你们可就等着丢了吃饭的家伙吧。”
那两个家丁见他这么有气势,不由得愣了下,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各自看明白自己对方眼中的担忧:莫非,这马车上的人就是腾王殿下不成?
只是腾王殿下哪能轻车简从就来了?
他们家老爷出个门,都能占半条街。
这腾王殿下的依仗可是亲王规制,那出个门不得敲锣打鼓,响彻五里之外啊?
越看越觉得没有这个可能,两个家丁又觉得是归隐在这儿瞎咋呼呢,就要板着脸往外赶人,忽然就听那辆马车传来一个清越如山泉般好听的声音来,“归隐,别跟他们废话了。拿本王的名帖,就说本王惦记卫大人的病,特地带来神医给他看病的。”
此话一出,卫太守大门外的那些人,几乎个个都呆住了。
原来,真的是腾王殿下来了。
天,这下子可完了。
今晚上,听说腾王殿下大设宴席招待榆林的缙绅,他们家老爷也是榜上有名的,只是老爷说自己身子有恙,推脱了。
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自然不敢去置喙主子们之间的阴险狡诈,但是腾王殿下的面子都不买,他们家老爷胆子也是够大的了。
要知道,腾王殿下可是赫赫有名的战神,当年,十五岁上边关,单枪匹马把越国的大将军给挑下马来。
这样的人,杀戮无常,他们家老爷怎么敢得罪?
两个家丁吓得都快要站不住了,连话都说不利索了,只是看这归隐嘿嘿傻笑。
归隐白了这两个没出息的家丁一眼,心想还是他们家主子厉害,不过是一句话的功夫,就快要把这些家人给吓哭了。
哪天,他归隐要是有这么大的魅力就好了。
归隐接过萧腾的帖子,亲手递给了那守门的家丁,冷哼道,“瞪大了你们的狗眼看清了,这可是腾王殿下的拜帖!”
两个家丁这次可不敢再磨蹭,赶紧拿着拜帖往里头跑。不消一刻钟,就转了回来,连赔笑带请安地跪在马车跟前,道,“不知腾王殿下大驾光临,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老人家,还望殿下恕罪!”
他说得可怜巴巴的,萧腾却没工夫理会,只问,“卫大人看样子病得不轻啊?”
言下之意,就是连出来迎接都不敢吗?
那两个家丁哪里敢说实话?
他们家大人本来是以病重为由躲过萧腾的宴席的,刚才还在后花园子里和几个姬妾喝酒赏月呢。
可谁知道,腾王殿下竟能够亲自前来,还美其名曰带来神医给他治病的。
这下子,他不病也得装病了。
他酒也不喝了,美人儿也不敢抱了,赶紧就紧赶慢赶地跑到自己卧房里躺下了,跟下人交待,“就说我冒了风寒,不能前往迎接滕王殿下了。”
他还真的怕萧腾,要知道,那厮可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这会子来看他,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惦记他的病情?
可明明没病又要装病,真是个难受的活儿。
☆、二百零三章 节外生枝
他还真的怕萧腾,要知道,那厮可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这会子来看他,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惦记他的病情?
可明明没病又要装病,真是个难受的活儿。
听说了卫太守冒了风寒,不能迎客,萧腾就笑道,“卫太守为国为民日夜操劳,本王实在是感佩。正好,本王身边请得一位神医,能治百病,想来风寒这点子小病,那肯定是手到病除了。”
既然腾王殿下都不怕过了病气,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那守门的家丁不得不让萧腾和云暮雪、归隐三人进去。
好在,也就他们三个。就算要对卫大人不利,也不可能施展开手脚的吧?
萧腾跟着卫家的下人进了大门,一路迤逦前行。
就见卫府真是别有洞天!
在大门外看过去,不过是三间兽头大门,规规矩矩的,并无奇特之处。
可是进了里头,那就大大不同了。
他们沿着一条青砖甬路过了一道垂花门,就见里头乃是一眼望不到头的超手游廊,雕梁画栋。
院子里真是一进连着一进的房子,东西跨院,亭台楼阁,应有尽有,比起腾王府来,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云暮雪和萧腾对视了一眼,各自从对方的目光中看到了诧异。
没想到榆林一个小小的太守府,竟然这么大的场面。
看来,这榆林虽说地处边关,倒是挺富庶的啊。
两个人不动声色地别开了眼,跟着那下人穿堂度院,足足走了两刻钟。
云暮雪后背上走出了一身的细汗,看萧腾时,却见他两手负在身后,依然悠闲自得。
她不觉羡慕起习武之人的身板来,想着得空了,可得好好锻炼锻炼这副小身板。
走了这么久,云暮雪可是一一数着的,这院子坐北向南,足足有七进。
卫中的卧房在最后一进,他们跟着下人拐过一道屏风,迎面就见一个小巧别致的院子,扑面就是一股子清新的花香。
定睛看时,就见那小巧的庭院中,遍植各种花木,正是大热的天儿,蜂舞蝶忙,看上去一拍生机盎然。
迎面乃是一溜五间雕梁画栋的堂屋,两边鹿耳厢房,穿山游廊,虽说别致,但也不显得局促,一看,就是出自有名山子野之手。
那带路的下人规规矩矩地在院门口站住了,恭恭敬敬地对萧腾道,“殿下,这就到了。”
萧腾暗暗观察着,不动声色地点头。
院子里,立即就走上来一个容颜俏丽的丫头,那丫头约莫十七八岁,穿一领银红比甲,高挑的身材,婀娜的身段,一开口说话,更是如出谷的黄莺,脆生生地竟然不带一点儿本地口音,听上去像是京里来的。
“殿下,我们家大人病重不能出迎,还请殿下海涵。”那丫头不卑不亢地说着,一看就是见过大世面的。
只是再看向萧腾时,那丫头的两颊不自觉地染上了一抹红晕。
云暮雪眼波闪了闪,不动声色地垂下头笑了。
萧腾这厮,真是走哪儿都是桃花运啊。
这幸亏他左脸还留下一道伤疤了呢,只是这道上班不仅没有损害他的容颜,反而让他越发增添了男人味儿。
怪不得连丫头都被他给吸引了呢。
云暮雪暗暗嗤笑了一声,目不转睛地跟着萧腾上了汉白玉的石阶,进了卫太守的屋子。
一进门,云暮雪就被门口一架紫檀木的琉璃屏风给吸引住了,那屏风上头画着十二扇的簪花仕女图,个个栩栩如生,如花似玉,风情万种。想来这必定是出自名家之手,价值不菲了。
屋内靠北墙,陈设着紫檀木的长条案,上面安置着鎏金鹤嘴香炉,里头不知燃着什么香,闻上去只有淡淡的百合香。
下面一溜鸡翅木的交椅,上面搭着秋香色的垫子,看上去雍容华贵,比起宫中的陈设,也毫不逊色。
转过屏风,就是一个硕大的博古架,上面放着各色的瓷器,古董,玩物,一件件,都是珍品,价值连城。
丫头打起轻绸软帘,里屋的陈设就显露出来。
临窗一盘大炕,上面铺着大红猩猩毡,秋香色条褥,金钱蟒的引枕、靠背,各色一应俱全。
只是卫中并没躺在上头,而是在不远处靠墙的一张八仙过海架子床上,床上垂着的轻纱般的帐子已经挂起,床前坐着两个穿金戴银的妇人,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正端着瓷碗调羹伺候着一个年约五十上下的老头子。
萧腾和云暮雪就静静地站在门口,那丫头紧走几步,到了床前,小声禀道,“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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