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第643章


圣主知道她并不信他,他垂下视线,解释道:“其实任何谨密的机关都会随着时间的消逝出现缺点,这缺点就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关于腾蛇祭坛设置的限制跟阻挡外者进入会出现漏洞,譬如断龙闸门会不稳,而根据这个缺点漏洞,腾蛇后代又设计了一个阵法,名叫棺镇阵,留给后人以备不时之需的后路,这个阵是腾蛇一族一生的心血,亦是祖先留下自己的后代在腾蛇祭坛唯一的退路。”
虞子婴眸光闪烁一瞬,听懂了,却心生冷意。
原来腾蛇祭坛并非只有一个出口,其实暗中还有一个紧急的逃生出口,这一切他心中一直有数,并对腾蛇祭坛内部御敌的结构机关了然于心,但他却从头到尾不透露一字一句信息,佯装不知,极尽降尽存在感退缩人后,这令虞子婴不得不怀疑,他其实除了为得到婚约书之外,心中另有打算。
“这棺镇阵法有主副两阵,以主阵为主,副阵为攻,如今主阵是完好的,且开启的方式我们也已经将它找出来了,所以……子婴,你跟我一块儿走吧。”
圣主说完这句,其实心底很紧张,亦有些担忧,他一向的冷静跟漠然到了虞子婴这里总是溃不成军,他紧攥的手心不断地冒汗,他不敢去看虞子婴的眼睛,因为那会让他更紧张,所以仅朝虞子婴伸出一只手,指尖小弧度地微颤,带着一种卑微的希冀与恳求。
虞子婴盯着他的手,微微蹙眉,视线平静得不可思议。
没有考虑,她直接漠然地退后一步。
——这是没有商量余地地直接表示拒绝了。
她是不可能丢下嫉妒跟惰两人离开的,哪怕是犹豫一下,她都不会!
她轻眨柔软羽翎般睫毛,旋过视线瞥向缠斗着七领主的惰跟嫉妒,小脸带着一种深刻的认真,她似经过长久感念抑或憣然醒悟般,哑声而低沉道:“我从来没有一刻这么强烈地感受过……我跟他们是一体的。”
他们活,她在,他们死,她不会逃,她便留下来替他们报仇。
嫉妒跟她说,猪妖,我绝对不会让他们伤害你一根毫毛的——以我嫉妒的全部尊严跟生命发誓!
孰不知,她同时亦在心底对他们发了誓——她虞子婴亦以她的全部尊严跟生命发誓,永对他们不离不弃,谁若伤他们一分一毫,她亦会不死不休!
任谁在这一刻都能够看出虞子婴眼中那如山似石一般坚定的决心。
圣主瞳仁破碎,双唇似剧痛地颤动着。
他也从来没有这一刻这么确定过,她选择的,或许永远都不可能是他了……
为什么?为什么最终结局还是这样?
这时,虞子婴身后一直沉默的*嘴角泛起一抹诡谲的微笑,一拂衣袖,一股异香便从他衣袍子内飘了出来,像一线一缕粉红的幽魂,缠绕住了虞子婴,她徒然一僵,只觉手脚一瞬间便变得麻木,失去了力量,不等她转过身,*已先一步将虞子婴揽腰抱起,不容分说地将她直接扔给了圣主。
“小乖,别再任性了,若你留在这里,只会是一个累赘的……你还是跟他走吧。”
圣主下意识将虞子婴牢牢抱住,眼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惊讶,而虞子婴则强扭过头去,小脸一片冷冽,震惊陌生而幽沉地死死盯着*。
——*,你若真这么做,我不会原谅你的!
*知道她在生气,很气很气的那种,因为他罔顾了她的意愿,但他却并不担心,只是对她一脸纵容宠溺地笑着。
“小乖,乖乖地睡一觉,很快……很快,这里的一切都会结束的。”
结束?什么会结束?
虞子婴一阵恍惚,眼前的一切事物都在扭曲涣散,她觉得眼皮似铅一样越来越重,她撑着一条缝隙,努力辨清了*的方向,双唇无声地动了动,然后十分艰难、滞慢地朝*伸出手。
——别、别留下、下我一个、人。
*盯着她的嘴唇一张一阖,读懂了她的字,只觉心中大恸,面上的笑全部滞凝住了,几近维持不住平静的神色。
明知道这么做很蠢,但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一点一点升起,仿佛跟虞子婴一样艰难地缓缓举起伸出她,然而就是即将触碰到她的那一刻,虞子婴已无力,伸向他的手就这样重重地垂了下去,与他的指尖擦拭而过。
*僵直着手臂,盯着她皱着眉头、陷入昏迷的苍白小脸,心一下便彻底空了起来。
☆、大结局(三)
圣主看了*一眼,此时的他面无表情,令人完全看不透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多谢。”
圣主不知是用何种复杂的感情吐出这两个字后,便将虞子婴打横抱起,带着她一块儿踏入棺椁那铺满铁锁链的阵内,十八具棺椁罗列有序地定基于一抬高的石阶之上,每一个棺椁上方,都点燃着一盘巨大似塔般百年紫檀盘香,一圈一圈袅绕而上,细渺轻烟奕奕散逸。
除开祭坛那厢频繁传过来的嚣喧与震耳打斗声,诺大的整个高旷肃穆的腾蛇大殿堂依旧保持着原始风貌,腐朽的安静与长眠的幽深。
圣主抱着虞子婴,弯起的力臂因为用度地用力自控矜持着,显得麻木而僵硬,只因怀中的人儿他怀念太久,也渴望太久,他怕他一个松懈,沉浸在这种甜蜜与妄想之中太久,便会彻底遗忘了自己目前准备要做的事情,而只想这样,紧紧地抱着她,拥着她,将她柔软娇小的身躯揉进他的身体里,天荒地老。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已变成了他的一种执念——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佛言不可执念,善恶、对错,何以成正比,皆源于一执。
但他却不奢求能成佛成仙,但求此生能得偿所愿,生生世世,与她执手相随。
圣主目光如电,快速选定了一副棺椁,他将虞子婴轻柔地放在一旁,自己则走到棺椁前,将顺数第七具跟第十七具棺椁依次使劲推开,随着咯吱咯吱石盘与棺底摩擦的闷沉声响起,两具棺椁地基下方正好露出一枚戒子跟弓箭模型的凹嵌位置。
圣主将已得到的二样东西一一腾蛇战神的尾戒跟玄铁复合长弓镶嵌入内之后,他退后一步,只闻天地蓦地传出闷沉的“轰隆”一声,地面那些铺满延伸直上空的锁链应声开始滑动,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一片铁锁链被拖动撞击着地面哐嘡发出令人耳鸣脑涨的声音……圣主心若洞火,朝祭坛中央上空一看,只见一个巨大的铁牢笼便从大殿的上风驰电掣地坠掉了下来。
它掉落的速度十分之快,几乎根本不给人彻底反应过来的时候,便将正在祭坛上战斗的数人全部都笼罩其内了。
随着巨大的牢笼坠罩下来之后,被移开的棺椁地基缓缓下沉,底部变换难辨,出现了一条长方形幽暗隧道,圣主没有惊异,像是早就知道般按部就班,他返回重新抱起昏迷过去的虞子婴,然后便带着她一道朝隧道内跳了下去。
此时,在巨大的铁笼子外面侥幸逃离的,只剩下九圣使、*跟飞烟领主。
一切的变故来得太突然,太迅猛,飞烟见其它领主都被关进了笼子里,一时又惊又怒,便从水榭廊台之上跳上祭坛的边缘位置,正巧余光瞥见圣主抱着腾蛇余孽一块儿想要逃跑,她顿时恍然大悟,便破啸厉喝一声,纵身跃起,第一时间准备去追,却被九圣使给包抄阻挡住了。
“让开!否则你们的下场就会跟外面那些死无全尸的圣骑兵一样!”飞烟被圣主的临时背叛给气得面容青黑,她阴冷地扫视了一圈九圣使,咬牙切齿道。
九圣使将飞烟包围住,他们九人如一,皆面色铁打的坚定,齐声道:“不会让你追到圣主的!”
飞烟仰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额颊两处遮挡着光线,落下两片阴翳,雾雾绰绰:“既然你们这么想死,那本领主就成全了你们好了。”
她低下头,从袖兜内取出一个十分普通的圆陶罐子,然后揭开,只见里面蠕动爬满了许多颜色诡异像小型蜥蜴,亦像变异蚂蝗一样的寄生虫子。
“我心爱的宠物们,该饱足一顿的时候了,瞧,前面那一堆肉,你们可满意啊?”
飞烟朝着九圣使阴恻恻地笑了一声,便伸手黑色指甲,从陶罐之中捏了一只小型蜥蜴朝着九圣使掷去。
九圣使知道飞烟领主擅蛊炼毒,自然不敢以身相拼,圣柒剑术非凡,一剑劈去便将寄生虫子劈成两半,“啪哒”一声摔落地面,两截不断地抽搐蠕动。
飞烟见此,不怒不惊,反而笑得一脸轻蔑:“愚蠢。”
不待圣柒回味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只见刚才被他砍成两截的蜥蜴小虫,竟猛地从地面弹跳起来,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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