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信息素引发的血案ABO》第26章


想到这里,阮晋就起身做饭,还是一贯的三菜一汤。做好之后,邵天君依旧没有回来。
再等等吧,阮晋在餐桌上摆好饭菜,趴在桌子上等他。他百无聊赖地叼着勺子,让它来回摆动。半个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阮晋摸了摸餐盘,都凉了。
他顿时也没了胃口,把饭菜收进冰箱,便回到卧室里。还是发信息问一下吧,如果没吃的话,胃病犯了怎么办。
“你吃了吗?”
阮晋做了半天思想工作,才把信息发出去。发完后,他每隔几秒钟,就看一下屏幕,心里焦急地想:怎么还不回信息。
等了大概十几分钟,他才听到手机熟悉的叮咚声,那边回复了。
“吃了。”
就这两个字吗?阮晋盯着屏幕看了半天。他平时都会不正经地调戏他,还会叫他小甜甜,兔子精,现在怎么就这么冷漠。明明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给他发信息,这让他怎么往下接话啊。
邵天君回完信息,把手机丢到一边。他那几个狐朋狗友立马瞅着他的臭脸,憋不住地笑。
“怎么,跟你那小情人吵架啦?我们还以为你天天沉迷温柔乡,都要忘了哥几个呢。”
邵天君不理他,默默俯身撑起球杆打了漂亮一击球。
“别没大没小的,给我叫嫂子。”邵天君背对着他,突然就来了这么一句。
他的朋友们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这厮想干嘛。
阮晋关掉了客厅里的电视,下巴搁在膝盖上。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邵天君想干嘛啊,一直不回来,把他晾在这里。他昨天说自己太敏感了,他不会是嫌他不好,想跟他分手吧,一得出这样的结论,阮晋便一个激灵坐正了。
应该不至于吧,要不他先搬回公寓,让两个人都冷静冷静?
想到这里,阮晋便起身准备收拾东西,离开邵天君的家。他把自己东西一股脑往箱子里丢,完全不想叠整齐,也完全不想收拾。
不回来就不回来,又不是没地方去,哼。
他心里赌起气来,丢衣服的动作都暴躁了许多。
他把行李箱拉链拉好,正欲拖着它从屋里离开,他脚步却突然踌躇了。万一邵天君回来后,看见屋里没人了更生气了怎么办,他会不会又在外面空腹喝酒,然后胃病发作啊,没人照顾他不行吧。
阮晋叹了口气,又把箱子拖进了卧室,把他的东西一件件又复位回去。
所以东西还原之后,他从衣橱里抽出一件邵天君的衬衫,把它套在一个抱枕上,抱出去接着看电视。
“你说你生气就生气,为什么要跑掉啊?”阮晋揪着抱枕的两个角,泄愤似的自言自语,“你爱回来不回来,我才不稀罕。”
混蛋,大混蛋。他心里既酸涩又委屈,挥拳打在抱枕身上。
他就这样发泄了一会儿,胳膊又酸又累。他无奈地抱住抱枕,心里苦闷不已。
“你什么时候回来啊……”阮晋戳着它喃喃自语。
他昨天真的不是故意要跟他发脾气的,他说他敏感总是想太多,他以后可以改啊,他保证不再像昨天那样了。阮晋把头埋进抱枕,嗅着熟悉的味道,抱枕很快就被泪水沾湿了。
邵天君本来以为跟许久未见的朋友们聚一聚,闹一闹,不想昨天的事情,心情会平复一些,但是实际结果却大相径庭。
看见阮晋发来的信息,他就心里跟被猫挠了一样,听着酒吧里嘈杂的声音,他心里越发的烦躁,脑子里阮晋的身影挥之不去,就很想知道他到底在干嘛。
他起身干脆拿起外套,跟朋友们简单道了别,从灯红酒绿的世界里走了出来。
思考那些复杂的问题,想破脑袋也想不出答案,算了,还是回家去好了。
阮晋不知道自己在沙发上坐了多久,电视光怪陆离的画面总是投射进他的眼皮。这时他听到指纹锁熟悉的“滴”声。
他连忙朝玄关处望去,邵天君周身裹挟着夜晚的寒气,站在门口。
“怎么一个人在家里也不开灯。”邵天君说罢便打开客厅的灯。
阮晋被灯光一刺激,像是惊弓之鸟般撇过脑袋,急忙把自己湿漉漉的脸颊捂住,不想被他看到自己这么脆弱的样子。
虽然他动作快,邵天君也看见他通红的双眼,显然哭了好久。
他忙走过来,扶住阮晋的脑袋,阮晋再也克制不住委屈地呜咽出声,他紧紧抱住男人。
“你去哪里了啊?你怎么才回来啊。”
邵天君明显一愣,他还未见过阮晋这么脆弱,这么没有安全感的一面。在他眼里,他一直是个独立且自律的人。而现在他抱住他,像是受伤的幼兽,瑟瑟发抖。
邵天君恨不得铲自己两巴掌,昨天事情重要吗?他还在那里赌气,赌个锤子的气啊。如果阮晋不够信任他,那就给他安全感,让他能够依赖,让他能够相信啊。
想到这里,邵天君总算是想通了。他拍了拍阮晋的背,轻声安抚他,把他抱进怀里。
第35章 35、十二点的钟声敲响了
第二天起来,谁都闭口不谈吵架的事情,这段小风波算是暂时翻篇,两个人又恢复到之前的状态。
七天假很快就结束了,两个人都回归各自岗位。邵天君要去美国进行短期进修,临走时候反复叮嘱他要按时吃药,fq期前要给他发信息,然后才放心离开。
阮晋就回到公寓,又恢复了每天两点一线的单调上班生活。
他以为后续就是跟邵天君每天定时视频,继续这样平淡又甜蜜生活,直到在某一天里他收到一条陌生号信息。
那条信息只有一张照片,很明显是偷拍的,那是他和邵天君一起照片。而且动作相当亲密,很明显就能看出来他俩的关系。
阮晋浑身血液顿时凝固,他手指颤抖着,拨通了发送信息的号码。
嘟声之后,他听到了一个熟悉却令他胆寒的声音。
“喂,晋晋,是爸爸呀。”
阮晋勉强握紧手机听着父亲把接下来的话说完:他说他想见见他,他给了他一个地址,要求晚上两人见面。
阮晋盯着那张偷拍来的照片,母亲去世十年了,阮兆年突然来找他,目的不言而喻。
他以前就趁着母亲fq时候,强行标记了她。那个时候还有ao标记后就必须强制结婚的操蛋政策,母亲就这样稀里糊涂地嫁给父亲,然后阮兆年就利用alpha对omega的压制性精神力来强迫母亲服从他的命令,出去工作赚钱。
小时候,阮晋就看见母亲每日起早贪黑外出打工,而父亲要么就坐在烟雾缭绕的麻将桌前,一打就是一宿牌;要么就出去花天酒地,跟别人鬼混。
如果母亲稍有怨言,那面对她的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有时甚至连带着阮晋和阮洁都要遭殃。
就算是这样,母亲也不得不带着一身青紫的伤痕出去工作,不然就满足不了阮兆年对于金钱上的无休止索取。她的两个孩子也会饿肚子,还有极大可能被阮兆年迁怒,遭到一顿毒打。
阮晋想起来,他当时为何一意孤行,当机立断要和他断绝关系。
因为当他看见母亲死去时,他疯了似地找父亲,却在熟悉的牌场上看见阮兆年的背影。
他对母亲的死毫不知情,桌子上放着的几张钱上面很明显有铅笔写上去的姓名。那是学校的钱,是他前不久拿回来的奖学金,他父亲甚至用他的奖学金去赌博打牌。
到那一刻起,阮晋就觉得心死了,他心灰意冷离开了棋牌室,他那时只留下一个感觉:不知道这个世间还有谁可以依靠信任。
他回到家里,打了急助电话,请人为母亲安排了后事。然后如同行尸走肉般地拖着为数不多的行李,头也不回地去小学接到阮洁,之后便再也没回过那个家。
阮兆年不知出于对母亲的死感到愧疚,还是想甩掉两个拖油瓶,居然也一次没找过他。就这样他脱离了那个魔窟般的家庭,十年来磕磕绊绊总算是混出点人样。
而现在这个恶魔又回来了,还带着那张该死的照片。
晚上阮晋如期而至,他开着车驶进一片八十年代修建的筒子楼区,他在一间逼仄潮湿的房间里见到了他十年未见的父亲。
阮兆年这十年看来过得并不好,他苍老了许多,白发爬满了他的鬓角,那张本该英俊的脸上也遍布皱纹。
他形容愁苦,一看到阮晋就如同看见了唯一的救命稻草,从油腻腻凳子上站了起来。
他先是夸赞阮晋如何有出息,现在出人头地了,还找了那么厉害的一个男朋友。而撇去那些场面话,他的目的如同阮晋所想的一样,他是来要钱的。
“一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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