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逆媳,彪悍太孙妃》第441章


怀瑾连忙退开,起身,恢复一本正经的模样。
在谁面前不正经都行,就是不能在女儿面前不正经。
“拔拔,贝贝送酒来了。”如愿看到拔拔,贝贝小公主露出甜美的笑容,等待拔拔的赞赏,尽管端来的酒已经洒了大半。
祈天澈弯身端起酒递给怀瑾拿着,而后抱起女儿,心疼地问,“贝贝累不累?”
贝贝摇头,“好玩,贝贝给好多人送酒呢。哥哥在那边,贝贝也去送酒去了。”
说着,从拔拔腿上滑落,拿着托盘去再接再厉。
祈天澈看着女儿小小的身影穿梭在人群中,不禁感慨,越来越大了。
☆、这才是最圆满的结局【终】
他真的觉得放手让怀瑾爱怎么养就怎么养果然没错。
一般这个年纪的孩子还在父母怀中哭哭啼啼,他的孩子却已口齿伶俐,宝宝开始能念三字经了。
“怎样,是不是觉得很骄傲?”怀瑾坐回本该专属她的位置,嫣然笑问纺。
“那是自然,你生的。”他亲昵地轻点她的鼻子沿。
“说得好似我一个人生得出来似的。”怀瑾撇嘴,端起方才放在桌上的那半杯酒,玉臂缠上他的脖子,将酒送到他面前,轻晃,“客官,你点的忘情水。”
不能喝酒的人还点了最烈的酒,真是有趣了。
这酒,是她跟云娘反复试了好几种才调出来的,堪比现代龙舌兰。
哼哼!
敢给她点忘情水,那她就让他忘个够!
“小娘子,能否喂在下,在下的手不方便。”
去他妹的!当然不方便,两只手都在占她的便宜。
以为屋里昏暗就可以色胆包天是吗。
不过,喂他?
这可是他自投罗网的!
“我这里的酒啊,有一种新鲜的喝法,就是搭配盐和柠檬……”怀瑾伸出纤纤玉指抹了点桌上的细盐抹到手背上,低头,轻轻舔一点手背上细碎的盐粒,再拿起碟子上的一片柠檬,吮吸一口,然后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酒有一股涩味,盐中和了酒里的苦味涩味,柠檬补充了酒里本不存在的口感,所以,可以借柠檬和盐来提升口感。
喝完,她朝他抛了个媚眼,双手搂着他,将满口的酒气扑洒在他脸上,“如何?要不要试试?”
“试了又当如何?”他想吻她,她却灵活地躲闪。
昏暗的空间里,台上又唱着悠长的曲子,最想要的女子又坐在他腿上,姿态撩人,他是个男人,怎不血液沸腾。
“如何啊?”怀瑾坏坏一笑,“倘若你醉了,你就到台上去说我要听的那三个字。”
在天山,她昭告天下似的对他表白,他也该对她说才是。
“哪三个字?”祈天澈浅笑挑眉。
“我爱你啊。”
“嗯,为夫知道。”他轻轻松松又拐到一句爱听的话。
怀瑾怒,这混蛋,一不小心就被他拐成功了。
“哼!没胆喝就说。”她采用激将法。
他笑,“没胆也得喝啊,我妻子开的酒吧,做丈夫的却避之唯恐不及岂不是让人笑话。”
“哼!还算中听!”怀瑾傲娇地哼了哼,叫人再送来一杯酒,“胖子,一杯忘情水!”
几乎是话声刚落,一杯忘情水就从吧台那边连着托盘一块飞过来,稳稳当当地从人的头顶上飞过,怀瑾一个飞身接下,落座回龙腿上,手上的酒也放在桌子上,而后纤纤玉指轻抚杯面,朝某男挑衅地挑眉,“客官,酒来了。”
祈天澈瞥了眼酒,“为何是忘情水不是忘情酒?”
“你不觉得忘情水更有意境吗?”她笑了笑,拍他的肩膀,“别扯些没的,不敢喝的话就到台上去。”
祈天澈握住她的手放到嘴边亲吻,“若是没醉呢?你当如何?”
没醉?怎么可能!
对于轻轻松松放倒过他两次的怀瑾是没有丝毫怀疑的。
她妖娆的凑近他耳畔,“你若没醉,任君采撷。”
沉静的黑眸闪过一丝精光,“为你这话,为夫怎的也不该醉。”
“嗯哼,那可由不得你。”怀瑾要把酒端给他,他却伸手压下。
怀瑾不解地看他,然后,她看到他的指腹往盐碟子抹了把,本以为他学她那样抹在手背上,却没想——
“啊,祈天澈,你……”
“乖。”他诱哄,又拈起一片柠檬放入她嘴里。
“唔……”刺激的味道让怀瑾眉头紧皱,好酸!
他魅惑一笑,俯首,将她颈畔上的盐粒细细舔掉,顺势着吻上她的嘴,与她共享那一片柠檬好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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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他退开,在她迷离的眸光注视下,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再低头吻上她。
怀瑾不敢置信,他居然真的喝了!
而且还是以这种撩人的方式!
烈酒在柠檬和盐的衬托下,口感更加饱满,饮入喉内,滋味非同一般,尤其是在爱人的嘴里尝到。
怀瑾完全被他吻得晕乎乎,完全不知四周静得一根针都听得见。
皇上和皇后娘娘当场秀恩爱,岂能不震撼,个个都恨不得提来灯笼往前照,好看得跟清楚些。
不过,就算光线昏暗,他们也瞧得够多的了。
原来,皇上竟能狂野如此,一定又是被娘娘带坏了!
瞧那亲的,让人都不敢直视。
祈天澈满意地看着怀里的人儿被自己亲得软成一池水任他掬弄,松开纠缠的唇舌,望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忍不住抬手轻轻一捏,“妖精!”
怀瑾喘息着,好半天才回过魂来,从他腿上起身,“祈天澈,你怎么没醉!”
“我也奇怪。”他一脸无辜地说。
怀瑾瞪了眼四周还嫌没看够的人,那些人立即低下头去假装喝酒,一不小心就喝了整杯。
收回视线,瞪向面前清醒地不能再清醒的男人,倘若方才那杯酒是他自己喝的,她有理由他把酒倒了,但那酒是两人在唇舌交缠间喝下的,他不可能避免得过。
那这是怎么回事?
一个不可能的想法闪过脑海,她一把拎起他的衣襟,“你不知道,嗯?”绝对的皮笑肉不笑。
“嗯,要不,再来一杯相见欢?”还在装无辜。
“那要不要来一杯生离别?”
闻言,祈天澈忙将她收入怀中,紧压住她的双手,从后搂抱她,轻笑,“为夫有说过自己不懂喝酒吗?”
怀瑾重新回想当初,赫然发现,没有!
当时她以为他不会喝酒是在东宫赏花宴上,他要她一起去,可以代他喝酒!
后来,在边关,他们发生闹别扭时,她给他喝了掺了酒的茶,他就醉了,她更以为他滴酒都沾不得。
再后来,他们发生了巨大的矛盾,她又给他喝了掺酒的茶,结果他又醉了!
现在仔细想想,所谓的醉,根本不是醉!
这混蛋一直在逗她玩儿!
“祈天澈,你很好!”她咬牙切齿地扳开圈在腰间的手。
可这男人明明就料准了她会来这一招,所以早就圈紧她,不让她气愤出逃。
“怀瑾,听我说,嗯?”
“不听!”
混蛋!
亏她每次都还得意洋洋地取笑他,他当时心里肯定乐坏了。
最可恶的是,这混蛋每次事后醒来都装无辜,一副醉酒后的小绵羊样。
“我不是不会喝酒……”她不听,他仍是要对她说,贴着她的耳畔,“那是因为在发生了当年那件事后,我便没再碰过酒了。”
怀瑾使劲扳他手的动作减缓,这混蛋就是知道怎样让她心软,改生气为心疼。
他心里最大的阴影就是当年他被自己最信任的姑姑算计,然后被世人冠上乱。伦的骂名。
“那你的阴影还是它吗?”心软,心疼,真的再也气不起来。
祈天澈见她放松了力道,更加拥紧她,额头抵在她肩上,“当年,我没告诉你的是,在那场幻阵中,我最后看到的心底最深最恐惧的阴影其实不是姑姑对我所做的事,而是,我看到你离开我了,我在后头拼命的追,拼命的追,你却走得决然,没再回头。”
怀瑾心头大震,这么说,她当年离开,岂不是——
她猛地抬头,“告诉我,你当年没来追我。”如果是,那她就罪大了。
“我有。”祈天澈轻笑,“当年,皇爷爷告诉我你走了之后,我不相信,我施展轻功去追,最终追到吐血,也没见你的身影。”
“祈天澈,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的
离开是你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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