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嫁衣》第88章


起身我站了起来,椅子挪开站在一旁,虽然不是毕恭毕敬,但也很受教的样子,结果白蔼枫看着我反倒没反应了,立刻搞不清状况了。
“干什么?”白蔼枫忽地大声问我,深邃的双眼虽然有些凌乱,但还是很气势。
“没什么。”我回答,一旁白阑珊大眼睛忽闪忽闪的,也搞不清状况。
“说你两句,你要干什么?”白蔼枫似乎是怕我一抬屁股跑了,我一起来他立马上前了两步,也不管是不是当着谁的面,伸手过来拉了我一把,我就像算准了他会过来拉我一样,他一伸手我就把手放到了身旁,结果给他拉了个空,可想他得有多气愤了,顿时那张脸黑了又阴,阴了又黑。
“嫂子,你别生气,大哥他也是着急了,不是故意要喊你!”白阑珊看出门道从旁解释,白蔼风这才明白过来一点,看看我,又看看周围看热闹的人,这事才算过去,一屁股坐下了说道:“坐下。”
他是老板,他要我坐下我自然要坐下,走过去便坐下了,白阑珊看看这才走去朴俊海身边,拉着朴俊海把人带走了。
朴俊海和白阑珊一走白蔼枫便问我:“跑哪鬼混去了,有本事别回来!”
“你是我的衣食父母,离开了你我迟早得饿死,除了你这里我能去哪?”我问的没心没肺,拿起叉子勺子,低头吃着东西。
白蔼枫在一旁一句话不说,盯着我看了很久,我吃得差不多抬头看他,他伸手把我握着叉子的手拉了过去,吃了我本该放进嘴里的食物,一边咀嚼一边说:“吃的那么好吃,结果是这么难吃。”
听白蔼枫说我只是皱了皱眉,拉回手本打算放下,但白蔼枫硬是拉着我又吃了两口,吃的不过瘾,干脆叫了一份,盘子端过来看他真是饿了,吃的一点不做作,大口小口的吃了个干净,吃完了嘴一擦起身站了起来。
“不是离开了我就不能活了,那还不走?”白蔼枫嘴上说的多气势,手却温柔的过来拉我,但他一拉我就躲开了,倒也不说话,他要我干什么我干什么,但我没卖给他!
“我也没说什么,你到底要干什么?”白蔼枫俯身在我耳畔说,声音不大,却不难听出他生气了,但气归气,和我什么关系,我赚的是钱!
等了半天白蔼枫也等不到我的回答,无奈之下转身走了,我跟在他身后不紧不慢的跟着他走了一路。
一夜不眠,加上这段时间来确实身体不适很好,走了没多远就倦了,而且还咳嗦了几声。
白蔼枫听见我咳嗽便转身看我,看我一直握着拳头忍着不让自己咳嗦,迈步走了过来。
“又咳了?”白蔼枫低头问我,我点了点头,还朝着他笑了笑,但我一笑他的脸都僵硬了。
“我不是也没说什么?”白蔼枫低声问我,我看他看的莫名其妙,他是老板想说什么说什么,等哪天我混到是他老板的时候,我也会这么对他。
“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没心思和白蔼枫玩儿女情长,干脆把话题转向了别处,白蔼枫看着我轻哼了一声,转身一边走一边说:“你想走就走,不想走就多留几天,我来就是为了你来的,你要不稀罕我还能绑着你不回去?”
为我而来?
☆、124非死不可
为我而来?
我信白蔼枫,但却不敢听进心里。
白蔼枫一路走在前面,我像是从前一样跟在他身后,他说什么我就敷衍什么,捡些好听的说哄着他,其实这样很好。
有些距离看似很远却很近,有些距离看似很近却很远,离得远不见得不好,离得近了也不一定就一定好,就好像是两只豪猪,怎么也都不能靠的太近,靠的太近就会受伤,不但刺痛了对方,也会刺痛自己。
如果早些明白这道理,或许我就能全身而退了,弄得现在不上不下,进进不得,退退不得。
河岸的尽头游船等在那里,白蔼枫二话不说上了船,转身把手给了我,看看他那么诚恳我要不上去他八成得把我扔到水里去,到时候难看的肯定是自己。
迈开脚步一步跃上了船,白蔼枫滞留在空中的手落了空,转身我已经找了个不错的位置靠了过去,白蔼枫上来从身后将我搂了过去,虽然他不曾用力,但他从来也不是个多会怜香惜玉的人,还是撞了我一下。
我没动也没挣扎,是因为我比谁都清楚,我没有拒绝的能力。
一手搂在我腰上,一手按在船栏上,白蔼枫站在我身后就如同背着一座大山在身后,他以为他是我的靠山,殊不知他已无形中成了我的负重,他的分量太足,足到他不动也能压得我半死,而他还以为我可以高枕无忧的站在他身前赏尽世间美景。
“我认识的付青雪打不服,也摔不倒,打的再狠她也笑的出来,摔得再疼她也能爬起来,脸皮比城墙都厚,心比墨汁都黑,指尖上藏着锋利如刀的爪子,算计人从不留情,是个半点亏不能吃的人!”所以他才毫无顾忌,训狗一样的训我?
白蔼枫似乎察觉了我无谓的反应,搂在腰上的手臂用力搂了一下,逼着我仰起头贴在了他肩上,他马上侧过脸来看我,深邃的眸子带着怨怼不满:“既然不甘心为什么不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怎么才能消气?”
“我没什么想说的,是你想多了,你也是为了大家好,换了是我我也会这么做,没什么可消气的,消什么气?”听我说白蔼枫唇角边一抹冷笑,说起话都阴森可怖。
“没气你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没气你爪子都懒得抬,心都寒了?”白蔼枫说的很大声,说的我和他百八年积攒下的仇恨一般,周遭都是些不懂中国话的外国人,都当是看热闹的看。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你的一句无话可说可真轻松,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都和我无话可说了?”白蔼枫用力搂住我,我努力的吸了一口气,要不还真要给他勒死了。
“我没那么说,你这是强词夺理。”实在忍不住白蔼枫搂在腰上越搂越紧的手,抬起手想将他的手拉开,但他非但没有拉开,反倒将我的手也扣在了腰间,完全将我的身体控制在了他的鼓掌之间。
忽然的愣了那么一下,回想起曾经白蔼枫也这么对过我,突然的就没了反应。
“只要消了这口气,我什么都愿意,你说我听着。”就在我没反应的时候白蔼枫在耳边压低声音说,我回过神拉开了他的手,他虽然没有全放开,但也看出我确实不舒服,放开了一点,给了我一点空间。
我双手架在船栏杆上,身体弯下,双眼望着河面上正即兴唱歌的人,想了想说:“那你去死吧,你死了我就消气了!”
“你!”白蔼枫气的脸都绿了,瞪着双眼冷哼一声转开了脸,我再没理会他,一个人转身吹起了河上的风,河上的风很清凉,清凉到有那么一丝丝的冷,好在是晌午的时候,这一丝冷风很快就被温暖的阳光驱散了。
“真漂亮!”出来的时候忘了把头发绑上,风一吹一头乌黑的发丝便随风清扬,把周围一起观光那些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其中不乏有人拿起相机给我拍了照片,我抬头的时候正看见一个年轻的外国男人给我拍照,放下了相机那人便朝着我笑着说,想靠近又马上止住了脚步。
抬起手对方马上说:“不好意思。”
不等白蔼枫发火,对方转身走了,白蔼枫随后便把口袋里塞着的真丝领带拿了出来,胡乱的在我脑后给我绑了个结,沉甸甸的,就如同他的人一般,站在我身后压得我喘不过气。
“没个好东西!”白蔼枫瓮声瓮气的声音很小,但我还是听见了,而且还看了他一眼,看他一眼便转身面向了河上,省的给他惹麻烦,要他觉得全世界都不是好东西!
不经意看见左手心上的伤疤,愣了一下,那时候以为自己很有骨气,可现在看竟觉的手心的疤那么狰狞,那么的难看,觉得自己是个傻子,别人犯了错,我却用自己的身体惩罚自己,我得有多傻了!
时间是杯烈酒,刚刚喝下去的时候不觉得什么,或许只有口中哪一点辛辣,但过后才知道,这杯酒伤人伤身,伤的人体无完肤!
“为什么会有个疤?”一旁白蔼枫很安静的问,言语间带着试探,可想他一早就在思考这个问题了,只是没有找到合适的时间问我,现在他觉得时间合适了,所以问的才会这么平静。
轻轻抚摸着手心里的疤,我说:“走路不小心摔了一跤,石头磨破了手心,后来我在山上看见有石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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