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嫡妻》第77章


清荷三两下擦了脸上的东西,赶紧滚落下床哭了一句:“夫人……”
张晴心里头的火气立马就窜到了头顶,抬起脚来就踹了清荷一脚,清荷顺势跌倒在了地上,然后就哭了起来。
“你还有脸哭!”张晴顿时也是急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指着清荷厉声问了句,“我问你,小姐哪里去了!”
清荷手里紧紧地攥着凤瑱给她的那块金子,哭得越来越厉害,上气不接下气地答了句:“奴婢也不知道……小姐……小姐只是叫奴婢扮成她的样子,同夫人演一出戏。旁的……奴婢就真的不知道了,还请夫人饶过奴婢啊!”
清荷说完,就赶紧叩头哭了起来。
张晴被气得几乎要喘不上气来,芙蓉听了清荷的话反倒是悄悄松了一口气。然后朝着张晴行礼蹙眉说了句:“夫人,这二小姐……怕是早就看出来奴婢是夫人的人了。”
“我倒是低估她了,”张晴叹了口气,“我没想到她这样聪明,只是老爷那里。少不得要替她遮掩着些了。”
芙蓉低头应了一句,尔后就随着张晴往外走去,忽然觉得原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夫人已经没有那么厌弃二小姐了。
也是,到底是夫人亲生的,就算是不如大小姐知书识礼,可到底也是夫人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芙蓉一面走着一面叹了口气,忽而想起这银杏也也不在院子里,赶紧说了句:“夫人,二小姐应当是带着银杏一起走了。”
“带着便带着吧。这孩子,从小就犟,有人伺候着她也是好的,这些年来我亏待于她,这次,便算我补偿她吧。”张晴叹了口气,抬头往外看了一眼。
芙蓉心头一颤,问了一句:“夫人的意思?”
“总要先替她遮掩着写些,若是老爷这几日问起来,只说她病了就是。过几日若是老爷怀疑了,我再想法子就是,最差,也不过是将我休弃了罢了。”张晴抬脚往前走去。嘴角莫名其妙地扬起一个笑容。
瑱儿,你若能爱,便去爱吧。
此时的凤瑱已经是恢复了自己的相貌,同银杏一起往城门口走去,银杏和凤瑱一人拿着一个包袱,走得气喘吁吁。
待到凤瑱走到城门口的时候。青信已经是带了十个人在那里等着了,见凤瑱过来,便是接过了她手里头的东西,将身后的马牵了出来,拱手说道:“属下也不知道将这些事情告诉小姐对不对,只是想着大将军瞧见小姐心里头总会好受些,这些人一路上都将受小姐差遣,这匹马已经是府上所剩下的马中最好的一匹了,属下……愿大将军和小姐都能平安归来。”
“会平安归来的,我……我还要和他白头偕老呢。”凤瑱是头一回在旁人面前说对白启仲的情话,不由得就是脸一红。
好在如今天色尚不亮,倒也瞧不见什么。
凤瑱翻身上马,银杏的动作虽是不甚熟稔,不过瞧起来应当也是会骑马的样子,凤瑱回头,朝青信招了招手说了句:“京中的事情,i便劳烦你了。”
“小姐放心吧。”青信又是一拱手,待到再直起身来的时候,凤瑱一行人已经是绝尘而去。
青信站在那里看了许久,一直到凤瑱几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地平线,一直到这被马蹄扬起的飞尘又重新落了下去,一直到太阳重新跃了出来照亮了整个京城,青信方才转了身往城里头走去,在心里头默默念了一句:希望真的能平安归来吧。
凤瑱心里头急着去见白启仲,一路上也是没有停歇,中途只在一家茶水铺子前停了停用了些糕点又喝了几口茶,给马喂好了饲料就又继续往前赶路。
一直到日落西山,后头的一个侍卫方才说了句:“小姐,歇一歇吧,这么跑不说马,您的身子也是受不住的,左右咱们今晚也是到不了,这再往前走可就没有客栈了,您还是先进去用点晚饭睡一觉吧,明儿咱们差不多就能到鄂州了,后日在彭州歇一歇,大后日就到松阳了,到时候咱们离前线就近了。”
凤瑱点了点头,看了看前头一望无际的路,便是翻身下马说了句:“辛苦各位了。”
银杏骑了这一天的马已经是面如土色,赶紧随着凤瑱进了门去,待到吃饭的时候得着了凤瑱的许可就更是多吃了一些。
“我还以为你会累得吃不下饭去,”凤瑱没有什么食欲,瞧见银杏这般也是随着她多用了几口,勉强笑了笑说道,“你倒是胃口好。”
“奴婢虽是累,可也饿得很。”银杏话音刚落,便惹得众人一阵笑。
凤瑱又往银杏碗里夹了几筷子的菜,笑着说道:“那便多吃些吧。”(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四章 逃出生天
凤瑱一行人已经离京三日,眼看就快要到松阳了,凤瑱这心倒是比前几日提得更高了些,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临近边关这城市里头也是鱼龙混杂,为了保证凤瑱的安全也为着叫凤瑱歇一歇,那十个侍卫还特意雇了辆马车。
这路上也是瞧见了一些难民,虽不算多也也不算少,凤瑱虽是想同他们说几句话,却是被一个脸上有道刀疤的侍卫拦了下来,说是这难民里头难保有没有混着外族人,叫凤瑱还是小心些好。
几人到了松阳之后,便是歇在了一家客栈里,松阳是个不小的城,临近边关来往的贸易人员也是众多,虽现在是战时,可等着凤瑱几人到达的时候,客栈里头也就只剩下四间客房了。
十个人再怎么挤也不能只住一两间屋子,那侍卫便来问过了凤瑱的意思,凤瑱虽是微微一愣,不过还是同意了与银杏同住。
用罢了晚饭凤瑱便是回屋歇下了,养精蓄锐好等着第二天继续赶路,待到银杏收拾好了之后,凤瑱已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银杏抬脚想要上床,想了想又轻手轻脚地搬了个凳子过来,准备凑合一夜。
银杏刚刚脱了衣裳,忽而听得凤瑱轻声说了句:“水。”
银杏以为凤瑱梦中口干,便是赶紧倒了杯茶往床边走去,刚想扶住凤瑱的头喂她一口水,凤瑱却是直接弹起了身子捂住了银杏的嘴巴,趴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句:“我问你个事情。”
银杏不敢出声,只是点了点头,左胸口的心跳声却是越来越大。
凤瑱示意银杏将手中的茶放下躺到床上来,尔后一把用被子蒙住了两人的头。以几乎和呼吸差不多大的声音在银杏耳旁说了句:“你在大将军身边做事的时候认不认识外头这些人。”
银杏被凤瑱的话骇了一跳,刚想问凤瑱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是白启仲的人却是赶紧将话语咽下压低了声音说了句:“并不识得。”
“那你瞧着他们可是妥帖?”凤瑱微微张唇,几乎动也未动,就又问了银杏一句。
银杏也是往门外看了一眼,虽是没有瞧见人影可还是咽了口唾沫方答了句:“奴婢并不敢肯定,只是也和小姐有着一样的疑惑……”
若舒城战事当真是如火如荼,这松阳无论如何也不该照旧这般繁华。凤瑱虽是自打出了彭州就在马车上坐着。可还是觉着这不像战时的气氛。
且凤瑱总觉得,这十个侍卫里头有三个人总在自己身边打转,根本就不像保护自己。倒像是要监视自己一般。
再联想起从京中开始的事情,凤瑱便是越来越慌,只觉得自己怕是中了别人的计。
银杏虽不知道凤瑱是怎么看出自己是白启仲的人的,可现下也是慌了。想了半晌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尔后便听得凤瑱问了句:“你可会武功?”
“会一点儿……”银杏点了点头道。
凤瑱这便点了点头。往窗外看了看又同银杏低声说了句:“一会儿我出去牵一匹马,然后你就直接跳下去,回头咱们在先前那条街那里会合,你一定不要慌。知道吗?”
银杏瞪大了眼睛看向凤瑱,显然是觉得凤瑱有些铤而走险,凤瑱俯下身子来。将自己的计划同银杏说了说,银杏想来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便点了点头。
见状,凤瑱便轻轻起身穿了银杏的衣裳,尔后便轻手轻脚地打开了门。
刚走没几步,面上带着刀疤的那个唤作秦大的侍卫便过来问了句:“姑娘去哪儿?”
凤瑱转过身来,清晰地叫秦大看见了她那张银杏的脸,只见她紧紧皱着眉头,捂住肚子说了句:“许是这几日吃得太多了,腹中有些不舒服,怕扰着小姐休息,想去趟后院。”
凤瑱一面说着,一面夹紧了双腿,俨然是一副快要憋不住的样子。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