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情深醉如意》第30章


悯的后背猛地按了下去。
“啊——”伴着兹兹的电流声,他挣扎数下便倒在了她身上。
童妃意额头冒汗,见他神志不清地半睁着眼,没有被彻底电晕,但也失去行动能 
力了。
她慌忙推开他,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似的,腿脚虚软发抖,几乎无法站立。
“你……你把他怎么了?”软榻上的女子满脸惊恐。
童妃意撇她两眼,抓起背包,片刻不留地转身跑出去,一路飞似的从安全通道跑 
下楼,跑出大门,仿佛地狱逃生,重返人间。
温先生、温先生……
此刻她已无法思考,泪水溢满眼眶,步履凌乱,一直跑到临江的马路上拦下一辆 
出租车,坐上去之后浑身抑制不住地发抖。
“小姐,你去哪儿?”
“去……衡立,”她把额头抵在前边的座椅上,带着哭腔,说:“我要去衡立集 
团。”
……
作者有话要说:
原本设定的情节要更极端一点,但是考虑到太过偏离现实就没用。
希望不要太破灭。试想一个男人几十年如一日地对着一张惊悚扭曲的面孔,甚至 
为了某些原因不得不压抑真实的情绪,假意恩爱,假意美满,这种行为本身就已 
经非常扭曲了。
再见,温先生。
下章后天更新。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傍晚五点,临近下班时间,陈月深接到法律事务部高部长的电话,汇报公司近期 
几个比较棘手的诉讼案的圆满结果,顺便将段曦蕊等几个派任过来的律师夸赞了 
一遍。
提到段曦蕊,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便问:“段律师现在和你在一起吗?”
“没有,”高部长说:“她今天有别的案子,好像刚从法院回去。”
陈月深挂了电话,打给二十三楼:“让段律师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没过几分钟,段曦蕊敲门而入:“副总,你找我?”
“嗯,坐吧。”他抬头看了一眼,“你稍等一下,我很快就好。”
段曦蕊依言坐在他对面,隔着宽大的办公桌静静打量他。约莫十来分钟后,他收 
起钢笔和文件,看了看表:“不好意思,耽误你下班的时间。”
“没关系,”段曦蕊浅笑:“待会儿请我吃饭就行。”
他默了片刻:“下次吧,我今天还要加班。”
“又下次……”段曦蕊不满地嘀咕。
陈月深装作没听见:“我找你是有件私事想问问你。”他若有似无地把玩手中的 
钢笔,半晌才问出口:“我听说,童妃意大三的时候退学了,这件事你知道吗? 

段曦蕊一愣,随即感觉心里不太舒服。
“月深,我记得你从不喜欢在公司谈论工作以外的问题。”
他垂下眼帘:“我认为我并没有违反什么规定。”
“我不是这个意思……”段曦蕊无奈:“好吧,她退学的事情我听说过一些,但 
也不是很清楚,只记得好像有什么视频在他们学校论坛上传开了,闹得很大,但 
我当时没心思关注那些,所以知道的不多。”
陈月深眉宇紧蹙,一言不发地打开浏览器,进入A大BBS,输入童妃意的系别和姓 
名,仔细翻阅,却并没有搜索到什么痕迹,那个所谓的视频已经被处理掉了。
他思索片刻,拿起座机打了个电话出去,很快问到萧漫的手机号,他发了条短信 
给她。
“月深,”段曦蕊紧紧抿唇:“有件事情我一直都很好奇,能问问你吗?”
他盯着屏幕:“什么事。”
她深吸一口气,“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会选择我们律所做法律顾问。当初参与竞标 
的都是业内的佼佼者,随便哪家都比我们资历深,按理来说,我们根本就没有竞 
争优势。”
陈月深终于抬眸,看着她:“这是董事会的决定,并不是我个人的选择。而且就 
目前来说,你们律所的业务效率非常好,高部长一直对你们赞叹有加,所以你尽 
可以安心地好好工作,没有人会质疑你们的专业水准。”
“可我听说那次竞标会的结果是由董事会内部投票决定的,而当时大部分董事选 
择的是另一家老牌的事务所,最后是你极力推荐了我们,为什么?”
他手指轻轻敲在桌面上,一时没有说话。
段曦蕊坚持不懈地看着他,似乎非要得到一个回答才甘心。
半晌,他掏出一根烟点上:“我的确是因为私人因素才选择你们律所的,这点我 
不否认。”
她微微睁大眼睛,心跳加速:“为什么?”
陈月深别开目光:“你以为呢?”
她的脸颊开始泛红,“我、我不知道。”
陈月深点点头:“那好,我就直说吧,前几个月你母亲给我打过许多电话,这样 
你能明白了吗?”
段曦蕊羞涩的神情顿时僵住,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从工作能力上来看,你们还算不错,所以不必觉得有负担。”
如同被打脸一般,段曦蕊感到难堪极了。
陈月深冷淡地收回目光,“你先下班吧,我这里没什么事了。”
“好的……”她白着脸起身离开。
陈月深轻轻转动椅子,大拇指摩擦着手机屏幕,眉头始终没有舒展。
过了一会儿,他耐心耗尽,直接给萧漫打了过去。
“喂?”那边好久才接:“陈月深?”
“你好,萧漫。”他开门见山:“有空出来见一面吗,我想问下童妃意的事。”
“哦,抱歉,我已经离开A市了。”
“那就在电话里说吧。”
“……我说不清楚。”她有些语塞:“要不这样,你把邮箱地址发给我,晚上有 
时间我传个视频给你,你自己看吧。”
“至于这样吗?”陈月深不耐:“遮遮掩掩可不像你的性格。”
萧漫哼笑:“当初康子就是因为这件事跟叶恩彻底闹翻了,你说至于么?”
挂掉电话,陈月深想了半晌才记起叶恩是谁。
正在这时,两下急促的叩门声响起,段曦蕊去而复返,眼里泛着点点泪珠,焦急 
地朝他走来:“月深,刚才我爸打电话给我,家里出事了。”
“什么?”
段曦蕊哽咽:“他说我妈和陈阿姨下午出去买菜,路上碰到抢劫的,被刺了几刀 
,现在在医院急救……”
陈月深忙打电话回家,结果没有人接。
“怎么办啊……”
他抓起车钥匙和钱包:“走吧,回离昌。”
段曦蕊跟在他身后,两人下楼疾步走出大厦,陈月深正要去拿车,忽然注意到前 
边绿化带的椅子上坐着一个呆呆的人影,他脚步顿住,那人发现了他的目光,此 
时站起身,有些僵硬地朝他走了过来。
他大步往前,“妃意?你怎么在这里?”
她脸色很差,两手紧紧攥着背包肩带,欲言又止。
“你找我?”
她撇了眼他身旁的人,似乎难以启齿。
陈月深对段曦蕊说:“你先上车吧,我马上就来。”
“好,你快点儿。”
童妃意垂下脑袋,声音几不可闻:“你能不能……借我一笔钱……”
陈月深默然看了她一会儿,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将一张信用卡递给她:“密码是 
你的生日。”
“谢谢……”
他又拿出手机:“你手机号多少?”
她报了串数字,接着很快听见自己手机响了。
陈月深:“有事给我打电话,我现在要回离昌一趟,你……你等我回来。”
她抬头默然看着他的眼睛,直看得他心尖微疼,忍不住伸手摸摸她的脑袋,久违 
的亲昵的感觉。
“我走了。”
她仍旧什么也没说,站在原地看着他离开。
***
约莫一个多小时后,陈月深和段曦蕊回到离昌县,直奔第三医院。
民警刚离开不久,据说两个嫌疑犯已经落网,段母头部受伤缝了十来针,陈妈妈 
倒没什么大碍,只受了点惊吓,加上反复向前来探望的亲友解释案发经过,神情 
疲惫。
陈月深带陈母回家,路上忍不住责备:“遇到那种事情为什么还要逞强?他们要 
钱给他们钱就是了,有什么比命还重要吗?”
陈母回想起来也是一阵后怕:“你段阿姨那个人你还不知道吗,什么时候服软吃 
亏过?当时我都把钱包递过去了,谁知道她一把抢回来,还跟歹徒说什么要钱没 
有要命有一条……真是吓死我了……”
简直愚蠢至极。陈月深握住他母亲的手,“现在没事了,以后出门当心点,最好 
少跟段阿姨待在一块儿。”
“你这孩子,说的什么话。”陈母终于笑了:“要怪就怪你买的这个房子,环境 
虽好,但是太偏了,有段路根本不敢走。”
两年前陈月深给母亲在离昌新区买了套房子,后来段家也搬进了这个小区,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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