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镜重圆的故事》第60章


所以担心自己反倒变成被压的那个,这一句适时地收住,没敢往外冒。
唐淮千不怒不急,也不辩解,连表情都没有变化,只是勾勾手指叫苏承过去。苏承又往前迈了一步,突然被唐淮千捉住了手,往下猛拉,带着身子都彻底弯了下去。
惯性之下,脸颊触碰脸颊,撞的有些疼。但更多的,还是惊慌与错愕,掩着一份小鹿乱撞的欢悦。
这么近的距离,足够一个人将自己的心全部交出去。
但是……
苏承还没有回过神,唐淮千拉着他的手没有停,继续往下扯。然后……将苏承的掌心,扣在自己两腿之间。
运动裤很薄,料子很软,颜色很浅。手感……很清晰……
……
苏承嚎了一嗓子就要往外抽自己的手。到这个时候才惊觉唐淮千的手劲儿不是一般得大,将自己禁锢在那个部位,根本动不了半分。
唐淮千抬头看他,眼底有一丝得意,勾起嘴角冲苏承笑笑。
然后捏着苏承的手,又往下两分,近乎摩挲般旋转出细微的角度。
手掌下的兄弟在预料之外的起了变化,苏承觉得掌心被渐渐充盈起来的兄弟给顶住,又痒又烫,还会撩拨人心。
简直不能忍。
唐淮千始终按着苏承,挑起眉峰斜眼看苏承:“如何?”
苏承又羞又窘,情绪被点了一把火,瞬间吞噬整片草原,理智上更是满脑子担忧。热血上头,口干舌燥。
“你你你你不怕有记者啊!”
唐淮千还是不紧不慢的样子,凤眼上挑:“还质疑我?”
“没没没有!我只是随便说说!随便说说而已啊!你快松开我!”
“这种事情能随便说?”
“我再也不说了!永远都不说了!松开啊!”
“你不是希望我潜了你?”
“那也不是在大街上啊啊啊啊啊!唐淮千!快住手啊!”
“……”唐淮千抬头,凑到苏承耳朵边,低音魅惑,带着暧昧的气声,“该住手的明明是你。”
气氛正醺,似入了深夜,随风飘了幔帐纱窗,光影变幻重叠。有精灵藏在层层纱帘之后,带着银铃笑声同人捉迷藏。
只闻声,却不见其身影。
苏承的手指收缩,无意识地揉按起来。唐淮千被他挑拨起来,低声轻哼,半眯着眼往后靠了靠。
时机不对就不对吧,场合不适就不适吧。只要人在,故乡就在。闭上眼,就能走上唯一的那条路。
唐淮千靠在椅背上,苏承便欺身上来。脸颊相贴,肌肤相触,轻转之后就能扯出银丝段段。
在阳光下生出糜烂的情意,赤子般真诚。
再往下一点,再走一步,就能回归故乡。苏承被情绪牵着走,一切都能豁出去。
可是天时地利人和,便是连“人和”都只占了半分。
苏承一只膝盖已经跪在唐淮千腿间,听到背后传来一声惊叫。
“哎呀妈呀!这是干嘛呢呀!”
回头看到吴万顺夹着腿站成尿急状,两手捂着自家兄弟,看着这边大叫:“这是最新的问安方式嘛?太惹火了!”
……
刚刚谁说他不二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名为#逢H章必跳励志萌一场柏拉图式理想化腐的伪·纯情·真·蠢·29面对肉章流下悲伤的泪水#
我问了基友才知道一些基本常识!简直被自己蠢哭……………………
不作死不就不会死。我答应了你们会有肉,我一定会哭着写出来的。
你们不能笑话我。
☆、一块玉
苏承埋头喝茶,很不听话的还是把存在感埋进土里,当自己不存在。但越是这样,感官就越灵敏。门锁的“咔哒”声,轮椅从大理石上划过的细微声响,全在耳朵里边。就连空气被搅动带来的风,也被放大了无数倍,从脸颊擦过。
似乎还能听到来自某人内心深处的咒怨,带着最恶毒的箭,誓死要将恶人钉在墙头。
虽说是苏承自己想象出来的,但画面感十足。以至于苏承偷偷挑起眼睑去看唐淮千,看他有没有真的拿出一把大刀来砍死吴万顺。
当然,这种情况并不会发生。
吴万顺架着二郎腿敲桌子,不满地冲唐淮千嚷嚷:“你做什么呐这么久才来!菜都要凉了好嘛?”
唐淮千虎着脸,不搭腔,也不看他,推着轮椅走到座位旁。
圆桌配套的软背椅要比他的轮椅高出许多,看样子是不大好挪过去。苏承忙站起来,还是低眉顺目地,要过去扶他。
唐淮千却坐着不动,骇得苏承僵在原地,进退两难,怎么做都不是。
吴万顺摸摸头发,把招牌动作现场表演了全套,撇着嘴叫起来:“赶快的,老子要饿死了。”
唐淮千往桌子上瞟了一眼,对苏承道:“去叫服务生。”
“要什么?”
“给我换张桌子。”
……
好吧,这还是肚子里有火,变着法子找事儿呢。苏承满头黑线,跟他打商量:“换个房间吧?我去问问他们有没有其他规格的包厢。”
“我说,换张桌子。”
苏默默低着头出去叫服务生,也管不上什么气场什么打开,活脱脱一副龙套小厮模样。
然后天王师傅更生气了。
“你干什么呢?”
苏承回头,茫然地指指自己:“我?去叫服务生啊……”
“回来!”
……好厉害……苏默默转身。
“坐下。”
……苏默默乖乖地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
“叫吧。”
“啊?”
唐淮千一脸不耐烦,再点一个火星就能烧起来的样子:“我让你叫服务生。”
“这样……不太好吧?”
“你叫不叫?”
苏承去看吴万顺,二货名导已经吃上了,头都不带抬一下的……所以你之前等那么大晌只是为了能对着唐淮千咆哮一句“老子快饿死了”?不然你等半天却还是自己一个人吃到底意义何在啊!
苏承认命地冲着门的方向叫了一声:“服务员!”
唐淮千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地观戏。
苏承回头跟他说:“这门的隔音效果太好了……”不然天王和名导也不会选这个饭店。
唐淮千发布下一个号令:“你现在是个暴发户。”说完他又想了想,从衣领里扯出一条细绳,抬手解了扣结递给苏承:“这是条金链子。”
……这很明显不是一条金链子啊……
是块儿墨玉。墨碧色重,纹理极为细腻。雕刻的样子苏承也不太认得,只觉得圆润光滑,并且……还带着唐淮千的体温。
苏承傻愣愣地接过来,指尖错开,在玉上摩挲而过。不止是体温……手指触碰到的,这是,一些油腻。
大约……是来自于唐淮千的……身体?
玉坠瞬间烧了起来,烫得人根本握不住。苏承畏惧着这份触感,又唯恐这根线在半空中断掉,僵持在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动作。
唐淮千瞪他一眼,催道:“戴上啊。”
苏承笨手笨脚地把系绳挂在脖子上,尽量忽略所及之处皮肤被灼烧的快感。
吴万顺把脸从碗里抬起来,含着一口豆腐嘟囔起来:“玉这玩意儿不是不能随便乱戴嘛?”
唐淮千斜睨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哪儿有玉?”
“那谁手里不是嘛!”
苏承插话自报家门:“苏承。”
“哦苏承。那不是你随身戴的观音?”
唐淮千否认:“这是一条金链子。”
……入戏太深啊入戏实在是深。
苏承犹豫了下,还是把玉坠留在衣领外——于私来说,把他的贴身物品再贴到自己身下,总让人难为情。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这是一条金链子,没见过暴发户还要把金链子藏着掖着的。
这么想是给自己找台阶,但也很容易把思路顺下来。苏承又叫了两声,起身拉开包厢门,靠在门框上冲外边嚎起来:“怎么回事啊!连个人都没有!”
荧屏上的暴发户都没什么耐心,嗓门大,不懂礼貌。真把自己代入到这个角色中,像是戴了张面具,死活丢的不是自己这张脸。
苏承红着脸吼了两嗓子,一个小姑娘跑过来,完全摸不清状况:“刚刚是那位先生说不用留人的……”
“不用留人就可以不用服务了啊?不用留人是给你们放假了?我告诉你,这门里门外都一样,服务不能打折。隔着一扇门,但是不能隔了你的眼你的心啊!”
小姑娘怯怯地看他一眼:“那……我在里边站着?”
“不是说了不用留人啊?你进来做什么?我们要谈生意的!你想听啊?能听懂啊?”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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