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床事》第35章


反正无所谓,要怎样就放马过来,最後的结果都是一样。他在脑子里想著把对方杀死的场景,竟然低低地笑出声来,这麽多年的恨,总算有理由、也有机会去报偿了。
等待总比真正的虐待还要更难熬,他以为等了一个世纪,房间的门才被慢慢推开。
他紧绷著身体看向走进来的男人,脸上的表情从仇恨变得木然,脑子里乱成一团,无数个念头争先恐後往外冒,没有一个是好的。
闻熙还是那个闻熙,看起来却又那麽陌生。他盯著对方看了好久,才哑著声音问,“真的是你?你……是来救我的?”
闻熙也盯著他看了很久,脸上浮起一个冰冷的笑容,还带著些嘲讽,“救你?你以为是谁请你来的?除了我,你还勾著谁?耍了谁?闵峻达?姓易的?还是江品培?”
听完这段话,穆冬城身体震动了一下,闭上眼深呼吸几口才又睁开,“那些人是你找来的?你怎麽能这样?你是个正经的生意人,怎麽跟那条道上的搞在一起了?”
闻熙走过来坐在床沿,挑眉而笑的表情更加嘲讽,“哟,你这是在关心我?不是已经跟我分手了吗?”
穆冬城不想看到那张熟悉的脸上露出那种陌生的表情,偏过头低声说:“分手了,你也还是我的老同学、老朋友。你不要做这种犯法的事……”
闻熙沈下脸,伸手用力捏住他的下巴扳向自己这边,把他余下的话憋了回去,“住嘴!你现在想自救,就来哄我放了你?我早说过,这次你要甩我没这麽容易。”
穆冬城就真的住嘴了,闭起眼睛沈默下来。
闻熙看他这副不抵抗也不合作的样子,冷笑著就去撕他的裤子,在他踢腿挣扎时狠狠压住他,扯下领带和皮带,把他的两条腿也牢牢绑在床架上,随後退开一点欣赏他双腿大开动弹不得的姿态。
“你放心,我不会白干你,今天晚上你好好服务,我给你开一张支票!绝对不止十万块。”闻熙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都是通红的,像一头负伤的野兽,可穆冬城眼睛闭得太紧,一点都没看见,也完全不想看见。
65、不用再痛(H)
看著穆冬城当自己完全不存在的模样,闻熙心中怒火与欲火交织,丢掉了先前缓慢调教的念头,冲动地扇了对方两巴掌。
穆冬城被打得耳中嗡嗡作响,也还是不肯出声,甚至火上浇油地笑了一下,再没有劝诫的话,只剩下满不在乎豁出去的表情。
闻熙被这样挑衅,解开裤子就扑上去,把硬到发疼的家夥直接往他身体里插,两个人都痛得一脸汗。
穆冬城死死咬著牙,只发出粗重的喘息,闻熙实在插不动,都快痛软了,才退出来用手指狠狠拓展几下。
闻熙手下不留情面,看到沾了血也只犹豫几秒,就提胯又冲进对方体内。穆冬城却特别硬气,无论怎样都不出口说一个字,直到闻熙草草射了,才挂著满脸的虚汗低声冷笑,“弄完了?满意了?”
闻熙本来有点後悔,得到这种回应又心硬起来,冷笑得更加大声,“我爽了,你还没爽,你一直软著,是不喜欢这个姿势?哦,你喜欢被人从後面抽一顿再插,我倒忘了!”
穆冬城嘴唇泛白,腿也因为疼痛而发抖,等到闻熙给他解开束缚的时候,用尽力气反抗挣扎。
两个人扭打了一阵,闻熙把他压在身下连亲带咬,他也用牙齿和拳头回敬,彼此脸上身上都搞出流血的伤口来。闻熙没一会儿又硬了,他也没忍住身体熟悉的反应,闻熙顺手一摸,弯起带血的嘴角冷笑,“你果然喜欢来强的。”
穆冬城气得浑身通红,猛然一拳砸过去,闻熙闪得很快还是被扫到眼角,顿时热泪长流,捂著眼睛低低骂了几声。
穆冬城心里一惊,停了手去查看对方的伤,却被闻熙抱住腰翻过身去,面部向下摁在床上,两条腿也骑在他腰上,不出一分锺就把他绑了个严严实实。
闻熙就那麽骑在他身上,一边用唇舌舔舐他的後颈和耳朵,一边动手粗暴揉弄他的屁股和大腿根,等他身体发热挣扎到脱力,下面也挺得硬邦邦地,才邪笑著从他身上起来,掏出支票簿刷刷开出一张,凑到他面前给他看上面的数字,“二十万,一次。你把我整个人打包只卖了十万,我干你一次就给二十万,怎麽样,够大方的吧?”
穆冬城因为欲望的煎熬红了眼睛,听到这句话又抿紧唇意味复杂地看了闻熙一眼,随後垂下头把脸紧紧贴在床单上,以抵抗闻熙在他身上不断点火的手指。
“无话可说?默认了?穆冬城,你究竟有没有喜欢过我?”
闻熙的表情已经从烈火般的愤怒变成漠然的冷酷,嘴角的笑容露出嗜血的残忍,伸手揪住对方的头发,迫使这男人高高扬起头来,还凑过嘴去在男人耳朵上用力咬了一口。
穆冬城痛得浑身发颤,先前被咬破的伤口又流出血来,他实在不想这种情形再继续下去,只想尽快跟闻熙做个了断。於是他用沙哑低沈到快要听不清楚的声音回应道:“没有。”
闻熙愣了一愣,松开嘴扳过他的下巴仔细看他的脸,“你说什麽?你再说一次?”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闻熙。”穆冬城忍著痛,尽力口齿清晰地把它说出来了。
这样最好,痛完一次就不用再痛。
闻熙像被冻住了一般,好几秒才大叫一声,“闭嘴!”
这两个字在房间里环绕振动,回响不绝,随後又是一阵窒息的沈默。
66、最後一次(H)
闻熙颓然坐到一边,就似身上的力气被抽走大半,从桌上的烟盒里随手拿出一支烟,手抖著点燃它抽了起来。
抽到一半,闻熙才找回飘远的理智,弹了弹烟灰,再伸手抚摸穆冬城的头发,“冬城,你是因为生我的气,才故意这样说,对不对?”
穆冬城微抬起头看向闻熙的脸,脑子里掠过很多新旧交替的画面,许久才动了动干涩破损的嘴唇,“你刚开的那张支票,我收下。”
闻熙抚摸他头发的手改为狠狠揪住,另一只手丢了香烟,径直一耳光打在他脸上。
穆冬城整颗头都嗡了一阵子,眩晕的感觉让他失神,闭了闭眼才又用力睁开来,语气十分淡漠,“还有什麽想玩的,只管来吧。最後一次,我陪你玩到底。”
闻熙直直盯著眼前这张已经不太好看的脸,在自己眼里却还是那麽可恶又性感。
闻熙开始无声地笑,慢慢地笑出声来,反手又一巴掌抽了过去,“最後一次?你想得真美!你既然有价钱,我想买就买,只有我不买,没有你不卖。”
说到这里,闻熙顿了顿,伸出舌舔舔还在流血的唇角,“再说,一次二十万,我要玩够本才行,你刚才的服务可远远不值。”
穆冬城一点都不害怕,无非就是一阵打骂,或者皮带抽……他又不是没经历过。可他没有想到,闻熙不打他了,甚至都不玩强上了,而是开始使尽手上功夫慢条斯理地挑逗他。
等到把他的欲望整个挑起来之後,再用他最厌恶最憎恨的姿势插入他,还在他耳边不停说出充满羞辱意味的话,什麽“贱货”、“真是淫荡”、“吸得好紧”之类。
这确实是他真正的弱点。他可以忍受痛苦,却不能忍受快感,更不能忍受自己在被折磨和羞辱的过程中高潮射精,他厌恶这样的自己。当年的他正因为这一点才会崩溃,之後就极端抗拒他人的身体接触,并用漫长的禁欲来自律。
而比这一切还要难以忍受的是,对他做出这些事情的人,竟然变成了闻熙。
他只想要快点结束,闻熙却刻意把这场难堪的性事延长,顶在他身後一次又一次地摩擦那个要命的地方,一直到他因为漫长的高潮而昏迷,又被太过强烈的撞击刺激到苏醒。
他的脑子渐渐乱了,分不清身上那个人到底是谁,他开始乱七八糟的骂人和哭泣,夹杂著断断续续的呻吟。他漂浮的意识就像回到了十八岁生日的那晚,整个世界都分崩离析,那个脆弱又无助的自己,对自己说这只是个噩梦,梦醒了一切都会过去。
闻熙如愿以偿,看到了穆冬城最脆弱的一面,正如他们重遇後的某晚,在那个卫生间里看到的、瑟瑟发抖的男人。
被闻熙纯熟的技术刺激著射了好几次之後,穆冬城意识不清地痉挛著再次昏迷过去,後面那个入口已经因为受伤和使用过度而惨不忍睹。
即使失去了意识,闻熙解开他的时候还是遭到了反抗,只要一碰到他身体任何部位,他都会紧蹙眉头抖个不停。
闻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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