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被撩日常》第86章


第78章 七八
许酒喝醉了。
这一餐饭吃了近两个时辰; 从下午吃到入夜; 苏轻言和沈衍二人从最初的陌生客套; 到最后天南地北相见恨晚; 谈到后来的时候,顾恒也加入进去,他们三个男人说话,许酒也没有打扰; 只坐在苏轻言身边; 一边用餐,一边看着苏轻言的美色,一小杯接一小杯的喝着。
清甜的果酒; 再加苏轻言有意的纵容。
两个时辰下来; 头逐渐有些昏沉,眼前的一个苏轻言变成两个; 后来越变越多,每一个都勾得她挠心挠肺。
人都说酒能壮胆,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就比如现在的许酒,喝醉了; 色胆也大了起来。
起初还能提醒自己这儿有人,不能乱来; 可在看到无数个苏轻言低眉浅笑的时候,她便控制不住自己了,就这样往他身上靠了过去。
因为人多; 她也摸不准真正的苏轻言是哪个,一不小心靠了个空。
苏轻言正同沈衍二人商议着,明日分头行动去劝说永和镇的镇民们搬迁,眼角便撇着许酒歪歪斜斜朝着他这边靠过来,她似乎已经有了醉意,眸色朦胧,眼神望着的方向离他有些偏。
下一瞬,她就朝着他的背后猛地一头栽了下去。
苏轻言当下便知她是看花眼了,伸手拉住她。
顾恒和沈衍被许酒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
苏轻言将她扯入自己怀里,朝顾恒和沈衍笑得抱歉:“酒酒怕是喝醉了。”
顾恒和沈衍哪能不知道许酒的闹劲?
沈衍担心许酒,顾恒却是更担心在这儿打扰到他们,当即放下酒杯,看了看已经黑下来的天,道:“天色已晚,我们也该走了。”
许酒这幅模样,苏轻言也没有挽留,道:“那我也就不送二位了。”
顾恒摆了摆手,一脸“我了解”的模样,笑眯眯道:“好了好了,你们也早些休息。”
说罢,便拉着还一脸担忧看着许酒的沈衍疾步离开。
顾恒和沈衍走后,苏轻言打横抱起许酒疾步往房间里走去。
酒劲上来,许酒只觉得全身都热,热得她恨不得把身上的衣衫脱去,而苏轻言的衣衫布料微凉,靠着便觉十分舒服,她微闭着眼,头开始在苏轻言身上蹭来蹭去,闻着他身上熟悉的药草香味,一脸的满足。
苏轻言看着闭着眼在自己胸前拱来拱去的头颅,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许酒像是不满足于只用脸在他的胸口蹭,小手开始不老实地往他胸口处摸上去,开始拉扯他的衣襟,嘴里还喃喃道:“想要~~~”
她声音带着一丝媚惑,手已经摸到他的锁骨。
苏轻言声音暗哑,低哄道:“听话,待会儿再要。”
手臂将许酒抱得更紧了几分,也加快了脚步。
房间里很是昏暗,唯一的光线,便是透过窗户照进来的月光。
苏轻言将许酒轻轻放在床上。
许酒嘤咛了两声,借着酒意,将苏轻言拉下来,微闭着眼,唇就朝着他的唇凑了上去。
身下的人身体柔软,鼻息间都是清甜的香味,苏轻言也没有离开,而是抱紧许酒,加深这个吻。
良久之后,他才松开她,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看着她迷蒙的眼,苏轻言低低道:“我去给你提热水来先沐浴,好么?”
许酒被亲得有些晕乎,迷迷糊糊的想起第一次吃掉他之前,他也是让自己先沐浴,她咧起嘴,乖乖点了点头,也松开了手。
苏轻言下床,点燃了房里的烛灯,这才出了门。
去厨房之前先去了一趟书房,从书柜里找出当初苗青给他的白瓷瓶,这才往厨房走去。
厨房里还温着热水,那白瓷瓶里装着的是一粒粒白色丹药,也不知是用什么炼制而成,一打开便一股奇异的香味扑鼻而来。
那丹药并不是吃的,而是专用来给许酒泡澡的,每三个月用一粒,可以抑制她体内的寻心蛊长大蔓延,只是这丹药虽然能抑制蛊虫蔓延,却会使得女子体虚寒冷,而刚好桑葚酒有养生补血,改善手脚冰冷毛病的功效,所以今日他才纵容许酒喝这么多的桑葚酒。
也许是因为酒喝得有些多,苏轻言提着热水回到房间的时候,许酒已经等着等着睡着了。
看着她趴在床上睡得正香,苏轻言也没有叫醒她,将水倒入浴桶后,方才步过去,将她的衣衫一一解开,抱着她走到浴桶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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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曦透过窗户照到房间,许酒睁开眼,眼前先是白茫茫的一片,她又揉了揉眼睛,这才能看清一些东西,垂下眼,便见自己身上着了一件白色寝衣,显然是有人给自己换过的了,脑袋转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昨夜的种种浮现在脑海。
她乖乖在床上等苏轻言回来,等着等着,眼皮便开始打架,她实在撑不住,便趴在床上睡着了,睡得迷迷蒙蒙间,感觉到有人讲自己的衣服解开,而后抱着她前去给她沐浴,她想睁开眼睛看看,可那浴桶里的水温实在舒服,她越发觉得困顿……
说好那啥的,居然就这样被她睡了过去……
许酒悔恨万分,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了!
苏轻言已经不在房间,许酒想起他们昨日的谈话,从床上爬起来,洗漱完毕后往永和镇的镇长家里赶去。
镇长的家离苏轻言和许酒暂住的小屋子并不远。
许酒到的时候,镇长家门口那块并不大的空地上已经站满了人,人群中很是嘈杂,似在讨论着什么。
有人高声叫道:“我们祖祖辈辈都住在这儿,凭什么让我们搬迁?不搬!”
“他们淹他们的,关我们何事?凭什么要我们搬迁去保住他们?”
也有人应道:“就是!那我们搬迁以后,这儿的田地房屋怎么办?这可是我们这些百姓仅有的东西!”
苏轻言就被那群人围在中间,许酒想往里面挤,却怎么也挤不进去,前面有高她太多的人挡着,她也看不到苏轻言的人。
许酒不禁有些担心苏轻言,且不说苏轻言本人就是个宅在家里捣鼓毒。药也不愿意出门跟人打交道的人,就算是以前偶尔会出门的苏迎,也是性子冷清,从不喜欢热闹,不喜欢说话,也不喜欢跟人起争执的人,如今面对着群情愤概的情况,他又该如何处理?
她越发焦急,想往里面挤去找苏轻言,她或许帮不上他什么大忙,但至少在这个时候,她是想陪在他身边,同他一起面对的,然而,因为人太多,怎么都挤不进去。
正焦急间,便听得苏轻言的声音自人群里头传过来,不急不躁,很是平稳:“我也知道,大家祖祖辈辈都住在这儿,突然之间让大家搬家是为难大家了。”
听得朝中来的官员再度开口,大部分人总算是安静下来,像是想听他细说下去。
偶有两人冷哼:“知道为难我们就好。”
听苏轻言说话,人群也冷静下来,许酒心也放了下来,没再往里面挤,而是站在人堆外。
苏轻言的声音再度传来:“故土难离固然让人难过,但若离开之后,最起码大家还能活着,还能重新开始,可大家也帮忙想想灵州城的大多数百姓,灵州连年因水患淹死饿死,甚至于因为洪涝过后的瘟疫病死的人都数以千计。”
他的话,让人群彻底安静下来,有人陷入了沉思。
他们也知道,因为这条堤坝,才让他们永和镇免于水患困扰,可也正是因为这条堤坝,才让灵州其它地方成为重灾区。
苏轻言又接着道:“镇里的老人们应该都还记得,淮安河的堤坝没有修建起来之前,每年永和镇水患过后,灵州城里的百姓们都会自行组织捐款,将一些食物物资送到永和镇来,有一些人甚至还会留在这儿,帮大家一起种地种庄稼,一起重修被洪水摧毁的房舍。”
不过几句话,便让刚刚嚷得最凶的几个老人惭愧地低下了头。
在这条堤坝修起来之前,永和镇确然是灵州城少数会受洪涝的地区之一,每年洪灾,灵州城里的人便都会运送物资过来救济他们,甚至于那些从未下过地的大少爷大小姐们也都会自行组织来帮他们重修房舍,种田种地。
这条堤坝保住了永和镇,让其他地方遭受洪灾多年,朝廷想转移他们,炸了堤坝,也是人之常情,而他们却只想着自己的日子难过,从未想过如当年他们对待自己一般去向曾经的恩人施以援手。
老一辈的人都开始反思,可一些年轻人到底没有经历过洪灾,也不觉得自己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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