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农女:神秘相公不好扑》第671章


“哦……对!”靳子衿笑道:“他们还小,暂时就不淡等,过两年再说吧!”
祝海生急得不行,忙道:“已经不小了啊,郡主已经及笄,犬子都弱冠了!”
“都弱冠了?”靳子衿一脸惊讶的样子,说:“令郎看起来也就十七八的样子嘛,原来都这么老了。”
祝海生:“……”
“既然如此,就更应该慎重考虑了,祝庄主,这事儿还是以后再说吧!”
祝海生冷汗直冒,急道:“王爷,这事儿怕是大家都知道了,两个孩子又两情相悦,郡主的名声……”
靳子衿甩了袖子冷哼道:“祝庄主,你是要威胁本王吗?”
祝海生忙跪下去,俯下上身说:“不敢,草民不敢,草民只是爱子心切,如今亦平已经住在了王府之中,许久都不回来,足以见得他对郡主的真心,若是此生不能娶了郡主为妻,草民怕他要遗憾终身。”
“你想多了,令郎并没有这么想。”
祝海生厚起脸皮讪讪道:“小孩子脸皮薄,他不好意思说而已。”
靳子衿淡道:“我倒是佩服祝庄主的勇气,一般人都不敢跟本王的郡主提亲,你却敢三番五次的逼亲。”
“不敢不敢,草民不敢!”
祝海生跪在地上,将头也伏在地上。
靳子衿站在他面前,冷冷的看了他一会儿,才甩了袖子大步离开。
……
正文 第1767章 夜里的祝海生
月如镜一直躲在天海山庄里,从他混进祝海生的院子后就没在出来,直到天黑。
祝海生一向喜欢在自己的小院儿里用晚饭,竹林下,微风吹起竹海沙沙作响,祝海生心情十分愉快的样子,悠闲的吃着几碟小菜,还喝上了小酒儿。
师兄拒绝了他,他还有这等闲情,哼……
月如镜悄悄潜回屋子里,就躲在他房间中高大的房梁上。
他倒是要看看,这天海山庄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那祝海生的表现,显然是不合理的。
下人们见着庄主心情颇好,便狗腿子的问:“庄主,今日宁王来访,淡的可是少主与郡主的婚事?”
“嗯,不错!”祝海生抿了一口小酒儿!
那狗腿的下人笑了起来,忙道:“那一定是与庄主您淡妥了,少主与郡主的婚事将近?”
“哈哈……”祝海生突然笑了起来,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摆动道:“不,不但没淡妥当,宁王还发了火!”
那下人瞬间冷汗直流,他感觉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
没谈妥,宁王还发了火?可是庄主怎么还这么高兴呢?
难道庄主其实是解酒消愁,化悲痛为食欲?
确实看到今夜里庄主多吃了不少东西呢。
“那,那……”
“哈哈,宁王虽然不同意,不发了火,不过却是好事!”
“好事?”下人一脸的惊讶。
祝海生道:“他发火,是因为他没看上咱们这种小老百姓,不过郡主看上了亦平。王妃说过,郡主的夫婿她自己做主,郡主自然是愿意嫁到天海山庄里来,可王爷不愿意啊!今日王爷来,就是让我多劝劝亦平,对郡主死心!”
“啊?那,那可怎么办?”下人面色怪异得很,即便如此,他也没觉得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俗话说胳膊拧不过大腿,自古婚姻都是奉父母之命,自古家中做主的都是男人。
在他看来,只要王爷不同意,那王妃与郡主再原因也没用,这事儿多半就黄了。
天海山庄还有可能因为这件事而得罪了宁王,这叫得不偿失好吧,他反正没觉得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祝海生却是笑道:“怎么办?哎,这就不是我能操心的事儿了,让宁王自个儿和郡主商量去吧!赶紧将东西收拾一下,老爷我要休息了。”
祝海生那小酒儿喝得有些多,走路都有些飘飘然。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鬟将他搀扶着走进了屋内,服侍他上床休息,才退出了门外。
而另一边,月如镜趴在房梁上也累啊,在他确定祝海生已经熟睡,打算从房梁上翻身下来之时那祝海生却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月如镜忙又不声不响的缩回去,冷眼注视着他。
下方的人,先是在房间里来回的踱步,时急时缓,让人看不明白。
他大约踱步了一炷香时间,突然走到墙边,将墙上的蜡烛点燃。
烛光下,月如镜看到祝海生的表情狰狞可怖,白天还面目和善的人,没想到到了晚上会有这么可怕的表情,就像是换了一个人。
正文 第1768章 他就是苻坚
月如镜将自己藏好,紧紧的盯着他。
可是他没有发现,他正诡异的笑着,将屋里所有的烛火全部点燃,看着屋中倒影着一个奇怪的影子,他诡异的笑了起来。
接着,祝海生走到了一面挂着名家画作的墙边,拿开了那画卷露出一个机会来。
月如镜瞪大了眼睛,心道这家伙的秘密可算出来了。
祝海生扭动机关,一间密室突然慢慢被打开。
这其实算不上密室,只是中空的墙被特殊设计一下,挖出一个大洞,而那个洞中,赫然是当年国公府一家重要人物的牌位……
祝海生将点燃的蜡烛端到那些牌位面前,月如镜看清了牌位上所刻写的名字,惊得差点儿从房梁上掉下来。
是他们,竟然是他们。
那么他是谁?难道他就是苻坚?
祝海生将那蜡烛放在了墙边的烛台上,又从窗台边的书桌里,拿出两支。
点燃已经也放在墙边的烛台之上,还点燃了牌位边上的贡品烛台。
顿时,房间大亮,那些牌位,也让月如镜看得更加清楚。
点燃了香,祝海生向那些排位恭敬的行礼,开始低声的说话。
“护国公,义父,各位英烈们,苻坚又来看你们了。”
月如镜紧紧的握着拳头,恨不能离开跳下去拍死苻坚。
不过他也不是当年那年少气盛的少年,他还要听他后面的话,自然不会那么冲动,忍着脾气继续听他说话。
“对他们第二轮的报复已经开始了,上次丢掉的是儿子,这次我要让他们的女儿也死无全尸。不,我要留着她还活着的线索,让她消失,要让他们继续找下去,一辈子找下去,生不如死……哈哈,你们在上面好好看着,你们一定会很喜欢这种报复方式。”
他缓缓道完,又吹灭了蜡烛,掐断了香,将那暗格重新放回去。
屋中的蜡烛被他一根根吹灭,当只剩下最后一根的时候,月如镜从房梁上跳了下来,就站在烛火的后面,与他面对面,阴冷的目光盯了他。
祝海生没有他想像中的慌乱,只怔了一瞬,便笑道:“原来是月侯爷啊,月侯爷,您怎么做起了梁上君子?不知道草民这家中,有什么值得月侯爷觊觎的东西。”
月如镜倒是被他的淡定惊得懵了一瞬,才缓缓道:“都这份上了,就别装了吧?祝庄主,哦不,苻坚,老子倒是很佩服你演戏的本事啊,将我们都骗了过去!”
祝海生面上的笑意一点点僵硬,随后露出狰狞的表情,沉声道:“既然月侯爷已经知道了,那确实没必要再装下去。月侯爷,在这世上知道在下是苻坚的人都已经死了,你也……”
话音未落,他便从腰间抽出一把软拿来,猝不及防的就向月如镜刺去。
月如镜猛的向后一跃,躲过了这一剑。
看着这软剑的月如镜一脸惊讶,原来这苻坚用的也是软剑。
好哇,月如镜活了这几十年,与用什么兵器的人都动过手,还第一次与用软剑的人同动。
正文 第1769章 靳子衿赶来
就是不知道那传说中北平宫中最厉害的靳天远养子,那软剑使出了几分火候。
月如镜多年未出鞘的软剑拔出来,在摇曳的烛火照映下寒光乍现。
屋内传出兵器碰撞的声音,天海山庄庄主卧房十分宽大,但是对于打架的人来说就显得但小了些。
好好的一间房子,很快就千疮百孔。
听到动静的下人们忙起身,跑进主人的院子。
却见着庄主突然从窗户里飞了出来,将上好的楠木窗户都撞得稀烂,而庄主刚爬起来,就被从屋主飞出来的一个陌生男子立马打倒。
下人们在短暂的呆愣过后,才意识到自家的主子被一个陌生人打了。
这情况是……家里遭了悍贼?
不知道谁大吼了一声,抓贼啊,此后,此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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