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奴》第73章


鼓苁苣愕睦衲兀俊?br /> 其实周楠这话一点都站不住脚,别说怜雁只是个通房,与丫鬟无异,就是正妻,面对他这个皇后的娘家人、一个不小的官儿,怎么说也要福个身的。
他却偏偏连她的一个屈膝礼都不受。
不知一旁的常文和那小厮是否看出来,怜雁却是心底捣鼓了一阵,而周楠的笑容,在她眼里变得更加意味不明了。
但事实上周楠除了躲开她的礼外其他行为都挺正常,也没说什么令人寻味的话来,与怜雁玩笑了几句,就自觉去了花厅等赵彦清回来,还煞有其事地指着常文道:“等子濯兄回来,爷定要告你一状,居然拦爷,你也不瞧瞧爷是谁!”
常文对他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也不见得对他的话有多紧张,瞧他的神色倒是颇为无奈。
周楠进了花厅,怜雁不便再留在院子里乘凉,自然也无需真的去接待一个外男,就回了寝屋。
一直到天暗下来,赵彦清才回来。
常文禀报道:“侯爷,周大人来了,在花厅等了您一下午。”
赵彦清脚步一顿,周楠不可能打听不到自己在九州殿,就算要找他也不必在这儿等一下午,大可以晚上再来,他问:“可有异常的?”
“倒也没什么,只是原本小的拦着他,他却硬是闯了进来,见着了当时在院子里乘凉的姑娘,说笑了几句,其余的也没什么了。”
“说了什么?”
“没什么特别的,就像周大人平时那样,玩笑几句罢了。”
虽然听常文这么说,但赵彦清并未松下心来,相反,他已经确信周楠行为有异了。
等赵彦清走进花厅,周楠就笑着站起身来,道:“哟,我们的宠臣总算回来了?上午你不是回来了么,怎么,又被皇上召回去了?”
赵彦清凉凉地瞥了他一眼,道:“直说吧,挑个我不在的时候过来,是为何事?”
周楠讪笑两声,“哎呦,你怎么这么见外呢,我不就是想来看看你这起云台的风景嘛,你忙,我就自己来了。”
赵彦清看着他不说话。
周楠很快就坚持不下去了,摆摆手道:“哎呀哎呀,咱先不说这个,你看天色都暗了,我还没用晚膳呢,你怎么着也得先请了我这顿吧?”
赵彦清想他今儿不给个说法出来也逃不过,正巧他也饿了,今日皇上并未留他用膳,就叫常文传膳,顺带让他同怜雁说声晚膳让她自己用了。
在一旁的周楠听着他的吩咐又免不了笑他道:“还真是这么宝贝着啊!我来用个晚膳都显得拆了你们这对鸳鸯似的。”
赵彦清早就对他的各种调笑习以为常,也不恼,只是不理他而已。
用膳的时候,周楠还不忘感慨一句这儿的膳食都更加好吃,果然宠臣就是不一样。
赵彦清刺了他一句,“别说的好像你有多不受待见似的,没机会伴驾的不知有多眼红你。”
这么一说,倒让周楠来劲了,“我怎么说都是周家人,要说前几年,皇上有多不待见我们姓周的你又不是不知道,要不是爷有本事,换做别人,哪能像爷今儿这样混得这么好的。我能混成这样,不容易。”
顿了顿,又叹了句,“你也不容易,所以呀,还是安分点好。”
☆、第③⑤章
赵彦清执箸的手微微一顿,随即不动声色地道:“我怎么就不安分了?”
周楠夹了一鸡块扔进嘴里,状似满不在意,“得了吧,在我面前都装,我今儿可见着你那个小娘子了。”
赵彦清瞧了一眼随时在一旁的常文,常文很有颜色地退了下去,守在门口,还把周围的小厮都挥退了。
“你认得?”赵彦清道。
“不认得,不过皇后娘娘给了我一副画像,叫我来瞧瞧。虽然她同我说是她身边的嬷嬷丢了的一个女儿,不过我又不是傻子,怎么着也猜出来了。”说着又看向赵彦清,“加上你最近真的太过活跃了,都不像你,以前你可是把韬光养晦的本事用到极致了的。”
“那你打算怎么做?”赵彦清喝着酒,不慌不忙地问,他确实不需要慌张,周楠这漫不经心的样子,是铁了心旁观的。
周楠哈哈一笑,“嘿,这下你有把柄在我手上了,以后可得看我眼色行事,知道不?”
赵彦清眼角也占了笑意,摇摇头,也懒得同他论下去,左右大家都心知肚明,又问道:“你打算怎么同皇后娘娘说?”
周楠却问道:“你就不好奇皇后娘娘是怎么得到的风声?”
“我知道,年前娘从皇后娘娘那儿请来了个姑姑给府里的姑娘做教习,那时候就撞见怜雁了。”
周楠啧啧道:“你还真是一点都不担心呐。”
“皇后娘娘不会害她。”这一点赵彦清是笃定的。
“所以你是铁了心要插手了?”这回周楠略微收了嬉笑的神色,语气难得多了点郑重,“你想清楚了?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赵彦清淡淡道:“我可不是你,什么都能闹着玩儿。”
“哎,你……”周楠被堵得噎了噎,“哎呦喂,我可是好心劝你呐,有你这么不识好人心的么?”方才的郑重早就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又是一副欠揍的表情。
赵彦清懒得理他,把一杯酒仰头饮尽,唤了门外的常文进来,吩咐道:“上饭吧。”
“哎哎哎,”周楠忙拦着他,“就这么点酒?没了么?我还没喝够呢!”
“那你继续喝,我用饭了,喝够了早点回,别在我这耍酒疯。”
对面的人扒饭,他喝酒?这叫什么事儿?周楠瞪着赵彦清,只是没能坚持多久,还是用气了饭。
他总能被赵彦清轻易地压制住,以前在军营是,现在回京了也是。只不过多数时候都被压制得心服口服罢了。
扒了几口米饭,周楠主动说起他的打算来了,“皇后娘娘那儿我总得诚实地回一个,也好让她宽宽心。你看,她都把这么要紧的事儿都交给我办了,足以见得对我的信任,我总不好辜负她的,对吧?虽然吧,她也没对我说实话,不过我已经很心满意足了呐,你说我一个周家的旁支,都能得皇后娘娘如此信任,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接下来就是对皇后娘娘如何如何宠信他的长篇大论。
赵彦清举着筷头敲了敲碗。
“好好好,我不说这个了,我说重点,说重点。其实我想吧,至于我自己呢,你还是甭想着拉拢我了,我最多能做的,就是装作不知道。哎你可别觉得我不够义气啊,我这样已经很当你是兄弟了,你也知道,这一大家子的,都靠着我吃饭呢……”
这话说得实诚,赵彦清也喜欢听。
周楠继续道:“反正呢,我就是个局外人,你也别指望我插手。你要能成事,我恭喜你,不贪图富贵的,现在怎么着,就还是怎么着,行不?你要不成事,啧,我也不能被牵连的,是吧?”
赵彦清轻笑,“这话你还真敢说。”
“我说是因为我把你当兄弟呗!”周楠嬉笑道。
“行,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只要别挡着路。”
周楠一拍桌子,“好!爽快!就喜欢你这样的!”顿了顿,又道:“不过我说实话啊,你这儿就一个郡主……女流之辈的,恐怕难。”
赵彦清看了他一眼,“谁告诉你只有郡主?”
周楠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你行!我还真小看你了。”
两人用完膳,周楠又在起云台赖了一会儿,又是嚷嚷着要喝酒,又是要听戏。不过戏没听成,酒倒是喝了不少,只是这小子酒量好,喝了这么多,还是清醒得很。
一直到亥初,周楠才告辞离去,走前搭着赵彦清的肩,拍了拍他,道:“当心呐……我可不会给你收尸的……到时候要是跟林泰似的暴尸山野,看你朝谁哭去。”
“林老将军和林泰都被逃出来的林家军安葬了,你要是有心我也可带你去祭拜一番。”
周楠的步子顿了顿,这么一瞧,倒真像醉了似的。从前在军营,他和林泰的交情也不算差。
“快到他们忌日了吧?”
“嗯,七月廿九,还有十余天。”
周楠没再说什么。
送走了周楠,赵彦清去瞧怜雁。她已经用完了晚膳,见赵彦清进来,问道:“周大人走了?”
“嗯。”
怜雁却觉得奇怪,又问:“他没说什么吗?今儿他见我时挺怪的。”
赵彦清将二人的谈话告知她,又道:“他信得过,只当他不知便好。”
怜雁便也不再说什么了,既然赵彦清觉得周楠信得过,那便是信得过了。
赵彦清提及了林老将军和林泰的忌日,问道:“你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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