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俄罗斯男友》第56章


我嫣然一笑,将头埋进他的胸膛,闷声说道:“你这是婚前综合症,不要胡思乱想啦!上天对每个人是公平的,付出的多回报自然多,你对我的好,我心里是记得的。”
鲁斯兰手上用力,愈加使劲环住我,而他的手臂仍在微微抖动,“苏,我总觉得我的幸福是偷来的,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每一天,我都……很不安。”
我没有说话,伸手轻轻抚摩鲁斯兰金黄色的头发。
“奥列克说我是个幸运的家伙,我承认,因为我能够与你相遇,相知并相守,可这一切的幸福,这一切……都是我违背誓言才得来的。”鲁斯兰的手臂抖动的愈加厉害,我心里的不安如雪球越滚越大。
“那天,你回国的那天,奥列克他开车载着我一路目送你直到国境线……那时的你内心很彷徨,你跟我说想过简单的生活,但是这种生活绝对不会在俄罗斯……不想给你太多的压力,我们约定在你走后的两年里静静的等待,等待你的决定。不管你先主动联系我们当中的谁,那个人都会来到中国,而另一个人则放手退出。”
“如果我谁都不联系呢,你们就不怕我嫁给了别人!”我对着鲁斯兰的后背狠狠砸了几下。
“那样的话,我们就会在两年后,也就是你毕业的那年,到中国来找你,重新开始竞争。可是,我们都忘记了一件事,你们中国的大学是四年制,而我们以为是五年,这样便多算了一年的时间……苏,我并不想破坏男人和男人之间的誓言,所以,那时候我给你写国际信件从来不署自己的名。但是,当我得知你比我们约定的时间提前毕业的时候,我害怕了,我,跑来中国找你,我偷抢了奥列克一年的时间。”
我紧咬嘴唇,口中麻麻的,一股咸腥的味道泛滥开来。
鲁斯兰气息微乱,低声道:“你还记得古石和宏吧?他当时也很喜欢你。”
“不要提他,烦!”
“他的家族同我父亲有大额的贸易往来,也一直跟奥列克的家族互通有无,彼此牵制。这个契约,他也有份。”
我又重重捶打了几下鲁斯兰的后背,最后停在他的肩膀之上,无法抬起。原来这就是奥列克那无法说出口的“抱歉”,那个男人之间的誓言契约。
泪不经意间便滚了出来,那悄然停于边境线彼端的黑色小车,那静静的、安然的、遥遥以对的炙热情意,被我怎样的冷酷的回绝了啊。
☆、第五十五章
翌日,市骨伤科医院的病房住进了一名俄罗斯人。
“奥列克,你要找死吗!”我站在俄罗斯病号的床前,大声的喊叫,完全不考虑他还是个病人。进医院是他自己活该,喝多了酒还要开快车,不出事才怪!
“咳咳……苏,你先别发火,你现在应该为我的大难不死欢呼不是吗?”奥列克腿上打着石膏,心情很好的开着玩笑。
“谢你提醒,我还真应该感谢你了,如果不是你当时把我从车上推出去,也许我早就见阎王了。”我举起自己缠满绷带的手臂,一瘸一拐的走向奥列克,“可是,你似乎忘记了一件事,我去找你是为了向你道歉不是为了出车祸!你既然有胆把我劫持上车,就要有胆承担后果。”不要以为姐很宽宏大量,姐小肚鸡肠的很!
奥列克依旧很好心情的笑不停。
“告诉你,我已经跟这里的保洁阿姨订购了一瓶子蟑螂,回头好好款待款待你。”
“别!既然是来找我道歉的,怎么突然冒出小强那种东西,这样做太不真诚了,还是带回家炒炒吃了吧。”奥列克强忍笑意,憋得满脸通红,终究夸张的大笑出声。
还笑,满头满脸的白色绷带还有心思笑,这个人,是不是神经反映迟钝不知道疼痛啊。
已经拐到病床前的我抄起奥列克那伤势尚算轻点的右手,张大嘴巴,恶狠狠的咬了下去。
“苏,你几天没吃饭了,不要跟个狼似的,他现在是病号。”鲁斯兰笑着走进病房,手里托着一个精美的小盒子。
“我想,这应该是你的。”鲁斯兰轻轻将小盒递向我,我迟疑着,旋即抿嘴笑着接过。“怎么?奥列克那辆苟延残喘的破车里就搜刮出这点东西吗?他不是很有钱吗!”
“也许,这是他认为最重要的东西,是最珍贵的……”鲁斯兰水晶蓝的眸子望着奥列克,而奥列克那海洋般深沉的双眸也静静的回望鲁斯兰。
“我一直就很欣赏你!”两个男人同时说出让我吃惊的话语,我倒退一步,又一步,挥手跳脚道:“喂!这里是中国,请你们考虑中国国情不要做这样暧昧的举动!”
手中的盒子顺势甩出,摔落在地,撒了一室的照片,照片里的女孩子很幸福的笑着,身侧的“普京”总统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遥遥望着远方。
若干年后。
我侧头,偷偷打量开车的男人,这个潇洒迷人的家伙就是我的丈夫啊,心暖暖的,甜甜的,似乎填满了蜜糖。
配合我的心情,“司机”很和时宜的送了我一个媚眼,嘴巴也没有闲着:“怎么,又想起他了?”
“是啊,很久没去看他了,难道你不想他吗?”
“怎么会不想,你知道的,我一直很欣赏他!”
……
两个男人约下了誓言,誓言里有我,却又不可以让我知道,当我知晓的时候,我即将成为其中一人的妻子,而我最后也确实没有逃过命运的安排,嫁给了他们中的一人,这个人是谁呢,亲爱的朋友们,猜对了有奖哦!
………………………………………全文完
☆、忆 流 年
冬日的午夜,四下静寂,窗外的路灯散着暖暖的黄晕。小楼屋内亮着一盏壁灯,灯下一位美丽温婉的长发女子,身旁堆着许多带有小锁头的日记本。
该从哪一本看起呢?女子蹙了蹙柳眉,好看的樱唇紧抿着。
隔壁房间陆续传来老父亲几声不满的嘟囔,渐渐的没了声响,隐隐传来呼噜声。而这时灯下的女子已经挑出了一本动画封面的日记本,上面用碳素笔写着“一九九九年”。
“一九九九年……十年前我的第一本日记。恩,还有这本,二OOO年的……哈!现在想想,姐我竟然也是经历了世纪交替的人物啊!”温婉美丽的女子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把小锤子,冲着日记本上的黄铜小锁头砸了下去,完全女汉子一枚,果然人不可貌相。
“找不到钥匙……”女子扔了小锤子,用手顺了顺头发,翻开了那本“一九九九年”,“要钥匙做什么?姐当年真是蠢得可以!” 
日记的第一页上有个学校的大红戳,旁边还有黑色的钢笔字“苏恋儿同学在1992学年度第一学期中表现优秀,被评为五好学生,特发此奖,以资鼓励。”女子看到这行字的时候,禁不住笑了起来,小时候的学校真穷啊,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学生奖品也不过是一个日记本,而自己也真是舍不得用它,一直压箱底儿,到了大学才拿出来写日记用。
苏恋儿的日记很独特,与其说这是一本日记,不如说这是本小说,因为她无法坚持每日一记,常常是一记几日。就在这忽然飘雪的冬夜,一九九九年的第一篇日记小说被展开了。
☆、忆流年
大学开学已经有段时间了,迎新晚会却刚刚开始。身为主持人的我特意盘了头发化了淡妆,还穿了寝室小米的黑色小礼服,没办法,系里太穷,不提供服装道具,可怜的我只能自力更生。
本来我在教室里开心的背着台词,结果系体育委员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貌似很熟的凑过来,坚持说此间教室有些拥挤,有些嘈杂,太乱,建议我换个演练场所。会吗?我扫了眼教室,这里除了我们,就只有一名正在练唱童安格的《把根留住》的男“歌手”,歌不是新歌,歌手看起来也有些老,说他是大一新生,还真的沧桑过了。
我礼貌的谢绝了不请自来者的“好意”,表示无须更换练习场所,然后,他老兄在没有征得女士同意的前提下,很不绅士地将我推出教室,不顾我的反对,径直将我塞进另一间教室。
果然这里要清净许多,我和他加在一起刚好两个人。
我表情复杂的看着系体育委员,心里很不领情,于是打算把他当空气,低头看稿,可是,我这边刚低下头,纸上的字都还没看清楚,那个该死的家伙竟然又没征求女士的同意,私自将教室大门上了锁,而他则在门外,拿着钥匙,隔着大门对我说:“现在清净了,不会有人打扰你了!”
一种莫名的恐慌升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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