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情深深几许》第137章


“到了,下车。”苏凯帮她解开安全带,拽着她下车了。
秦静瞪大眼睛,微张着嘴,钉在原地,眼前这栋熟悉无比的豪宅,她再清楚不过了。以前老往这跑,自从和苏凯闹翻后,再也没来过。
“你什么意思?”秦静的脚就像扎根于地下的树根,任苏凯怎么扯都不挪动一步。
“跟屁虫,我老头子老娘想你了,打电话让我带你回来承欢膝下。你不是最孝顺他们吗,曾一度让他们误认为我这个儿子白养了。”苏凯脸上的笑容再也藏不住,眼角眉梢都是浓浓的笑意,那是奸计得逞后的大快人心。
“他们也不仔细想想,若是没有我这个天下无敌的儿子,哪来孝顺的闺女。判断失误,判断失误啊。”他摇摇头,无限感慨。
秦静跟苏家二老关系一直都比他这个亲生儿子和谐。可是……自从他们关系破裂后,苏伯母曾多次委婉地问她最近怎么不来家里玩,她本想偷偷摸摸地来,又怕碰上眼前这个笑里藏刀的混世魔王,只好作罢。
经不住苏伯母的连番炮击,她只得据实承认与苏凯分道扬镳。苏伯母是性情中人,在电话里大骂苏凯鼠目寸光井底之蛙,不懂得惜取眼前人,骂过之后很少再来电话让她多走动走动了。
苏凯有句话说得对:没有他这个儿子,哪来的闺女。苏伯母再疼她,没有苏凯的支持,也只能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如今,她这个过气的闺女,再次出现在老人家面前,是不是有点突兀。“我还没做好准备,下次再来,行不行?”她低声哀求。
“下次?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都走到家门口了,如果不进去,两位老人家若是知道了,该有多伤心。你千辛万苦建立的‘好闺女’形象就毁于一旦了,并且还永无翻身之机会。”苏凯搂着她的腰,不让她后退。
“可……”秦静沮丧着一张脸,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妈,妈,我回来了。”苏凯大声喊,秦静只觉得鼓声震天。
门从里面打开了,苏伯母穿着真丝连衣裙,意气风发地出现在门口,中气十足的耳提面命:“你还记得回来啊,我以为你早就忘记姓苏了。”
“静静也来了啊。”苏伯母看到苏凯身后的她,一改“凶神恶煞”的语气,温柔地说。
“妈,我是您的乖儿子,怎么会忘记自己姓苏呢。只不过公司事情多,忙得抽不开身。你看,乖儿子回来看您了,还把您的乖闺女也带来了。”苏凯将她扔在一边,谄媚地上前扶住“最敬重的老娘”。
秦静只觉得一阵恶寒,他变脸速度比翻书还快,演技那么好,干嘛不当演员。公司事情多,抽不开身,呸!睁眼说瞎话还能脸不红心不跳,估计这种人站在几百米高层上跳楼,临死前心跳还能保持正常的频率。
☆、温馨暖暖
秦静只觉得一阵恶寒,他变脸速度比翻书还快,演技那么好,干嘛不当演员。公司事情多,抽不开身,呸!睁眼说瞎话还能脸不红心不跳,估计这种人站在几百米高层上跳楼,临死前心跳还能保持正常的频率。
“静静,快进来。”苏伯母招呼她。
秦静坐在沙发上,喝着保姆李阿姨递来的柚子茶,侦查刚刚那一幕中的疑点重重。首先:从苏伯母对她出现的讶然来看,苏凯带她回来绝不是奉父母之命;第二:苏伯母出现时,苏凯还拽着她的手,这一幕已然落入了她眼中;第三:苏凯为什么带她回来?苏伯母又如何看待两人之间扑朔迷离的关系?
“伯母,伯父不在家啊?”她喝了半杯柚子茶,觉得安宁了不少。既来之则安之,逃也逃不掉,勇敢往前闯吧。
“他啊,一大早就和别人打高尔夫球去了。把我一个老婆子扔家里,孤苦无依的,要不是你们来,这一天还不知道怎么过。”苏伯母撇撇嘴,很是委屈。
秦静当然不相信她的谦词。苏伯母50多岁了,保养得宜,看上去大概只有四十出头。多年养尊处优的富太太生活,时光没在她脸上刻下多少痕迹。看她身上适宜出门的着装和脸上精致的妆容,如果他们不来,这位刚刚还在抱怨伯父将她扔下的伯母,估计马上就要出门寻找属于她的一片碧海蓝天了。
“伯母,您这么年轻,当然得好好享受生活了,没事去做做美容,去珠宝市场看看首饰。”她甜美地笑着。
进门后一直忙个不停地小苏同志正在厨房跟李阿姨切磋厨艺。那是书面语的说法,而真实的情况是,他在指挥做哪些美食。看他饥肠辘辘口水直流的模样,也知晓这段时间她把他折腾惨了。
她厨艺不精,勉勉强强还过得去。对那位从小吃惯山珍海味鲍鱼人参的家伙来说,她烧得饭简直就是“猪食”,难以下咽。她多次直接又委婉地提示,他完全没必要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
可某人的智商下降为零了。吃完一顿饭后大倒苦水,说自己怎么这么倒霉,碰不上贤妻良母就算了,连胃都要遭受酷刑。抱怨完后,第二天继续让她做“猪食”。
她懒得理他,做一个人的饭也是做,两个人只不过把分量加足点,无所谓。有人愿意花大价钱买好的食材让她“糟蹋”,她何必拒人千里之外了。有这些食材练手,厨艺好歹上升了点,饮食改善了,还能避免外面地沟油的侵蚀,健康又营养,何乐不为。
秦静看见苏凯在厨房里大手大脚地指挥,一会点这个碟子,一会又拨弄那个菜,大有美食家的风范。她怀疑餐桌能不能容得下他的大胃口,要不要吃完后将空碟子撤下,才能上另一道菜。还好,他家餐厅够大,餐桌也非同小可。
“静静,你和苏凯发展到哪一步了?”苏伯母看她的眼光一直盯着厨房,强烈的好奇心如影随形地出现。
“啊!什么哪一步?”她的心思还在纠结于餐桌上待会能摆出什么样的满汉全席。
“就你和苏凯进程怎么样了?”她又强调了一次,急得有些面红耳赤。毕竟作为婆婆,问未来儿媳这方面的问题,多多少少会有点难于启齿。
秦静觉得这两句话没什么区别,可她还是听懂了第二句话的深层意思以及连带着猜懂了第一句话的意思。可是这该怎么回答呢。
她和苏凯的进程?自从那次她被胁迫去他家做饭后,就再也没有脱离悲剧的生活。某人每天都会以各种威胁逼迫她做饭,熟练后不用他监督,她自觉地下班回家做饭。当然,地点在他家,原因是某人嫌她庙小,容不下他那尊大佛。
后来,他莫名其妙有了她家的钥匙。每次她缩回自己的小窝后,他都能堂而皇之地“破门而入”。最为可恨地是,某次,深更半夜她被呼噜呼噜地打呼声吵醒,背后是一具温热的胸膛,而他的手正搁在她腰上。
起先迷糊时,她被突如其来的入侵者吓得失声尖叫,被吵醒的他无奈地捂住她的嘴,然后两个人在黑暗中大眼瞪小眼。那一晚,他心满意足地抱着她睡了一晚,连呼声都如雷响,而她睁眼到天亮。
第二天早上,他笑逐颜开地霸占了她的卫生间,而着急上班的她无精打采地去了对面他的浴室。
某人怡然自得地告诉她这样的美事还会时常发生,让她做好心理准备,免得吵得左邻右舍半夜三更睡不着觉。而她必须在被吓出精神病前,找到拯救自己的方法。
最终他提出建议,她盖棺定论。她迫不得已地搬去了他家,两间卧室,一人一间。做这个决定前,她侦查了客观情况,发现那间卧室是可以反锁的,这个惊喜让她心里得到了一丝的安慰。
然而她很快发现,这间他用不上的客房里,被子枕头一应俱全,似乎等待瓮中之鳖的她,而某人对她的怀疑不可置否。之后,房东让她交房租,某人在她不知情的前提下,自作主张地退掉了她唯一的出路,美其名曰节约租金,要是她嫌钱多,他可以代为保管。
自那以后,他更加肆无忌惮,指挥她做这做那,完完全全仗势欺人的模样。理由是她没交房租,得尽些义务来弥补他的经济损失。若是把他伺候好了,他可以考虑每月给她发放保姆工资。
两人在那两室一厅一厨一卫的空间里相处得平静无波。白天各自上班,下班后如果他有空会穿越半个B市来接她,两人一起去买菜或者出去吃。吃完后她做家务他看球赛,他心情大好时也会“伸出援手”,只不过在他的帮助下,她越来越忙。幸亏他还有自知之明,不再捣乱。
吃完饭,两人一般会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或者一人一台电脑,各忙各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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