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蝎宠妃》第17章


它们冻坏了吗?
一件件陈列开,阮娉萱并没有见到臆想中的月落的惊艳,只在月落眼中看到些许疑惑。就问“怎么了?”
月落食指挠着下巴,仔仔细细看着这些首饰“这套头面好生熟悉。”
阮娉萱“啊”了一声,“莫不是在前世就见过。”
月落给了阮娉萱一记板栗“你是唱词听多了吧,这东西我真的似曾相识。”
阮娉萱赶忙将东西收拾好,将盒子收了起来,揣在怀里,看上去好像怕被月落抢走似得“这可是我好不容易得的。”
月落露出不屑的表情,可不是不容易吗?能下狠手在十月的天把人推下池子里的能有几个,非普通跋扈小姐所不能及啊。不过这东西,她确实见过,到底在哪里呢?一时之间,月落也想不起来,就只能道“我才不稀罕你这些呢。我要的也就是一件大髦而已。”
阮娉萱这才将盒子端正放在桌上,又小心地盖上了包裹的布片。伏在火前,火光映的她异常美丽妩媚“这大髦原是每年都有分发给府里的主子们的,只是今年不知怎么的,置办一套比往常要贵上三倍之多,怕是用不起了,只能凑活着用去年的旧的,我那里的袍子也攒了有几套了,倒也不发愁。”
阮月落连忙挽着阮娉萱的手“拿给我一件罢,现在出去一趟稍有不慎就病了,我正需要一件呢。”
阮娉萱笑盈盈地道“这有什么,我给妹妹一件就行了。”
“那好。”阮月落欣喜十分,但转而又看见这位姑娘笑的灿烂,又隐约在心里把她和阴谋画上了等号“你真的要给我。”
阮娉萱一副无所谓的表情“不就是一件袍子,我怎么可能连这个都舍不得,你拿了就是了。”又看着阮月落迟疑的表情,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不会是嫌弃我的旧了吧。”
“不能不能。”月落连连摆手,她还以为她知道自己是怀疑她有什么阴谋呢,看阮娉萱这个样子真不像是大智若愚,像是……真傻。
阮娉萱果真说话作数的把一件白色的大髦给了月落,月落高兴地紧,穿着在院子里跑来跑去,自言自语道“燕王,我和你穿了一样的袍子,是白裘大髦。”
“呦,穿了一件半旧不新的袍子在院子里晃什么呢?”
这声音讽刺意味十足,定然就是那是阮沁茗,她还以为阮沁茗病了几天不来搅扰她呢,谁知道现在刚刚说话不喘气了,就是这么难听的一句,实在令人心情不爽。
月落回过头来“姐姐的病可好了?”
阮沁茗冷哼一声“妹妹腰下可好了?”
“姐姐放心,一直都很好,每天起来神清气爽的,跟以往一样样的,就是跳舞也不成问题。只是还有些不舒坦,就怕以往的轻盈姿态跳成姐姐往日的笨鸭子姿态。”阮沁茗要找她说话的,气着了也是活该。
“你!”阮沁茗放在手炉上的手移开来指着阮月落“你说什么笨鸭子姿态,我步态优雅,不像你的,简直是教坊的小姐们跳的,跟你的那个母亲一样,永远都是下贱之姿,没有半点贵族风范,只会在众人面前丢人现眼出风头,我淮阳第一美人的名号,你可是能撼动半分。”
“你!”阮月落被她这一番气的说不出下一句来,只能喘着气“你再给我说一遍。”
人在气到几点的时候通常会说,你再说一遍,另一个人一般会不示弱地再说一遍,但阮沁茗刚才的话却是有点多,她自己都不记得了,于是就再构思了几句“你娘亲就是下贱人,商人之女还不如农,妄想高攀,也不想想有没有福气消受,活该早死,你也趁早去死了吧,省的我娘亲再费心力。”
“你,你是想死!”月落现在已经全然丧失了理智,她甚至在脑中脑补出阮沁茗的无数种死法。她不是说她们下贱吗?那她就优雅地,有贵族风范的。
最后,月落优雅地笑着给了阮沁茗一拳。
阮沁茗捂着受伤的眼眶,这模样,阮月落不自觉想起了山中常出没的可爱绒毛小野兽……熊猫猫。
“阮月落你不想活了,还不都出来给我教训她。”
月落屋子里的丫头闻声全都出来,而两人早已经扭打成了一团,一个手炉咕噜咕噜地滚了老远,地上的两个人死活分不开,一个揪着耳朵,一个拽着头发,场面好不生性。
“阮月落,你要死吗!”
阮月落松开咬在阮沁茗胳膊上的牙“要死也是你先死。”继而又一口要了上去。
丫鬟们无所是从,只能在一旁干楞着。这些丫头长期受府里的熏陶,就连一个丫鬟出来都是一副尊荣的样子,实在没见过这样的场面。
阮沁茗痛得大叫了一声,喊道“还不快给我教训她。”
“是。”几个丫头应声,珞心因为擦鞋之前嫌首先上。
侯府的丫头们大都是绣花枕头,在侯府呆的久了,也学着弱不禁风起来,跟小姐们是一样的,尤其是二小姐屋里这些,跟吃白饭没两样,平时给这位小姐出出馊主意,到哪也有面子,是份肥差。
所以三个丫头都上了,都挡不住月落一个人,阮沁茗刚刚病好,打了一会也就打不动了,软趴趴在地上喘着气。剩下三个丫头不多时也都被月落一个个解决到地上,爬都爬不起来。跟月落拼打架,十岁大战恶婆婆无数次的月落能那么容易打倒吗?先下地干两天活再说。
月落拍拍手,亮了亮自己的拳头,看着她们主仆四个怯怯往后挪着身子躲避,得意道“以后别惹我,不然我的拳头可不长眼。”
转身就要离开,可正好看见自己新穿的那件白色大髦破了一个口子,想来是刚才打架的缘故,心里好生郁闷,后面又传来阮沁茗的声音。
“阮月落,你等着。”
月落听见某三个字就知道阮沁茗又要做什么,告状嘛,告了那么多次累不累,哪次不是灰溜溜的,论才智口才阮沁茗还差着呢,首先,她就得先学会怎么和恶婆婆唇枪舌战斗智斗勇。
谁知,这次月落是真的误会了阮沁茗,因为第二天,阮月落就看见了阮沁茗旁边多了一个虎背熊腰的丫头,看那阵势简直要比五大三粗的汉子还要凶猛,原来阮沁茗是找了一个保镖,准备和她展开一番拳脚比试。这四书女德看多了的二小姐居然也开始钻研打架了,月落笑笑,越来越好玩了。只是那丫头那样生猛,想来也不好对付,月落瞅了瞅自己屋子里的小圆,恰好看见小圆垫着脚尖在够柜顶上的针线盒,连蹦带跳都够不到,月落只好把身边的一个凳子给她踢过去。叹了口气,还是关好房门,敌不动我不动,好生歇着吧。
夜里,月落挑灯一针一线地缝制着白色大髦,一阵心疼,忽而又想到,百两白裘和半旧袍子,配不配得上呢??
☆、富贵难求
? 月落拜托老鸨的事情不说还好,说了那两口子居然闹上了侯府来,还说月落是他们的儿媳,好不令人恼恨。月落在她们那里吃了那么的苦头,现在才过了几天安生日子,他们就要来攀王府的亲戚,她阮月落就没见过这么恬不知耻的人。
十一月的雪飘得正大,这两人就踏着雪来了,在侯府门口嚷嚷着要进去见他们的四小姐,还说四小姐是他的媳妇,要娶进门,侯府哪里容得这样的人胡闹,将人一个劲地往石阶下面哄,那两口就说了,如若不让他们进去,他们就坐在这侯府大门口,跟来往的人都说说,侯府四小姐背信弃义,回到了阮府就不认他们这些患难与共的家人了,这跟陈世美有什么区别。
这一番谩骂弄得守门的两个家丁十分难为,打也不行,骂也不行,这两个人没脸没皮没羞没臊的,平日里这些山野村夫哪敢上门胡闹,现如今是真没了办法,就要进去找大管家来派出几个壮实的院卫来,把人狠打一顿扔街上就行了,恰巧正遇上了王夫人要出门办事情,正在央人抬轿子,就赶忙把这件事情说了。
王夫人眸光一转就说“这些乡野之人闹上门来是他们的不对,但我们把他们打出去这就成了我们的不对,他们再去说上几句话,我们本是宽厚待人的大家,在这里一带名号响亮,恐要他们坏了我们的名声,依我看,这些人先请进来为好,不过是使些银子的事。”
奴才们听了王夫人的话也就照办,把门外的坐倒在地上的两个人给请了进来,不过是由后门进来的。
那两母子是没见过世面的,一路上看着挂着的灯笼花盘树木都好稀罕,不是要动手动脚地去摸一摸,碰一碰。被带路的小丫头呵斥“这里的东西就是卖了你们也赔不起,还是安生些吧。”
孙家的儿子就骂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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