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蝎宠妃》第34章


拢喽喟!?br /> 太监阴阳怪气地“恩”了一声,乐滋滋收了钱,说道“时间不早了,咱家就先去了。”又看了雪雁一眼说“主子咱家会好生照顾着,别送了。”
一行人陆陆续续向前方走远,秦氏已经泣不成声,口里说着“真是个傻女儿。”
阮沁茗还在生气“爹爹,何必对一个太监这样抬举?”
老太爷鼻孔“哼”了一声,说“你知道什么?得罪谁也不能得罪皇上的人,别看人家算不上是朝堂高官,说一句话可比咱们管用的多,要不怎么让你们进宫,只要皇上宠要什么没有?还有,你现在得罪了他,明个他说上一句你的不是来,你就是你辈子也翻不了身。”
阮沁茗低了头“原来是这样啊。”
他们的话悉数传到月落耳朵里,月落在心中说了一句“怪不得,官员都想要自己女儿进宫,一旦得宠高升,全家都是皇亲国戚啊,只是阮雪雁能挨到家凭女贵那一天吗?”
阮雪雁走后,阮府又极速恢复了平静,黄泉和碧落来找月落,说三爷在找她。
到阮月落去的时候才发现哪里已经摆好了干果调酒,还有一些下酒菜,待月落坐下了,阮元浩才说“你我兄妹也有好着时候没在一起吃吃喝喝了。”
月落心道,前不久才一起吃了包子呢。又担心他的伤势就问“你的伤坐着不疼吗?”
阮元浩倒了两杯酒出来,说道“腰下垫着垫子,况且伤多数在脊背上,只要不弯腰,也还受的住。”
阮月落还是担心“你回屋子里趴着吧,你趴着我才安心。”
阮元浩拗不过月落,只能被搀扶着回去,在床上趴好,月落正要替他掖好杯子,阮元浩突然攥住月落的手“帮我一个忙吧。”
月落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阮元浩说“你有一个本事就是模仿别人说话对吗?前些时候还模仿我的声音,差点唬过黄泉。所以,帮我偷一样东西吧。”
月落吃惊,原来黄泉当时识破了她?
“偷,偷什么东西?”
阮元浩说“我要老太爷的王印,武士选拔须在官员子弟之中,我想要老太爷的淮阳侯身份写一封推荐信,明年参加武举,胜算会大一些。”
“行!”?
☆、青铜渐寒
? 偷盗之事与学人说话的本事本来没有多相想干,但月落又怎么忍心辜负小堂哥,如今他身心具伤,唯一靠着建功立业的一股热血支持,她帮他这个忙义不容辞。
但月落又想,武试在科举春试之后,夏初时节,现在才十一月,阮元浩要的未免太早。月落心里担心,阮元浩想要早点得到,有可能就是想要——离开。
设想到这个,月落便开始犹豫,万一小堂哥走了,自己孤身一人在这个家该如何自处。可若是不帮他,他在这里岂非度日如年?
月落还在前后矛盾之际,阮元浩早已经送来了一个妙计。
因是王印所在无人知晓,故而若要实行计划,便要首先查出王印所在。可这样宝贝的东西想是也不好找到。
月落有几点推测,一是,这个宝贝在百宝库里,因着那对流光幻彩玉在。二是,这个宝贝在老太爷屋里,被暗格什么的给保管起来。三是,这东西,在老太爷近身,需特别留意枕头和鞋筒子里。
阮元浩听了月落的推测,故而趁夜去白宝库里寻了一番,夜虽然深沉,可找起来却不麻烦,那满屋子嵌珠嵌玉的宝贝发出的光芒,点亮了一片绿荧光海。阮元浩一箱一箱,一处一处寻找,想着月落说的什么暗格机关,就顺带着还把墙体摸了一遍,最后力气用光了还是什么都没找到,就颓然地往旁边靠墙的桌子侧身上一靠。
恰恰这时,没错,桌子动了。移动后的桌子腾出一个缝隙,阮元浩讶异不已,没想到,这里会有机关。
抱着王印在里面的想法,阮元浩推开了机关,看着里面黑压压的一片。又想象力颇为丰富地联想到也许在这个里面会有无数暗箭,顷刻间把他扎的千疮百孔,就去寻了一个夜明珠来,靠着微弱的光芒努力看清眼前的场景。
这个暗室看上去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房间,也许只是特地腾出来累灰用的,阮元浩本就胆大,好奇心也重,就预备着要踏出一脚进去里面,忽儿又小心地把将要落地的脚挪了出来,在一件玉器上抠了几粒五颜六色的石头下来,这石头一定是宝石了,老太爷做了半辈子的淮阳王,什么没积着就是积了一堆的财富,即便是这样,也不愿意去接济穷人,丰待下人,贴补庶女。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为富不仁了。
阮元浩把那个被他称为石头的宝石扔了出去,过了一会,似是没事,便松了一口气,大摇大摆地进去,刚走两步,就激起一层灰尘来,呛得他显些咳嗽,又担心旁人发现,只能忍着,把脸憋的通红。
阮元浩艰难地走在满是灰尘的屋子里,生怕一个动作他又被呛得像是吃了辣椒一般,这滋味真是不好受。
谁会把有时要用到的王印放在这种地方?前些天,老太爷还拿这个批了收来的粮食收据,东西肯定不会在这里。正欲出去突然余光一瞥看到左侧端点处有一个铜架,而铜架上是一个上面点点血迹的青铜剑,看上去威严异常。
阮元浩不由自主过去,对着剑看了好久,待双手捧起了那把剑,才发现它很重,也是此时才注意到了剑柄上缠着的布条,写着的一句话“渊王握剑,青铜渐寒。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阮元浩使着这剑随意摆了两下,剑光比明珠还要亮眼几分,元浩自语道“原来是前朝战神渊王的配剑,渐寒?”
这把剑上的血迹已经擦不起来了,果然是越发寒气逼人了。阮元浩来此地的目的忘的一干二净,看着这把剑,无比兴奋。
又是余光发现,宝剑不远是一副盔甲,不出所料,依然是渊王所有。改朝换代已经数百年,这样的古玩意居然还会出现?阮府,果然深不可测。
不过照着这个比佛堂还要厚的灰尘来看,这个东西已经被遗忘得干干净净,也许是觉得是件古董就给搬来,又觉得这种前朝兵器盔甲卖不出去,就留着屯灰了。
“真不懂珍惜好东西!”阮元浩把裤腰带解下来,把渐寒剑绑在腰上,见屋子里没有其他宝贝就踏着灰尘出去。
月落简直对这个小堂哥无奈,让他出去寻找王印,他倒好,真当是去寻宝了,找了一块破铜烂铁回来。
阮元浩反复说“这不是破铜烂铁!”还让月落看了剑上写的话,月落看了惊道“这是渊王?渊王不是前朝那个残忍血腥的,那个……”
阮元浩不悦说“什么残忍血腥,他是我的榜样,以后这把剑就是我的啦。”
“你还说他是你榜样?他杀了很多人你知道吗?”
“战场上哪有不死人的?!”
阮元浩一副话不投机半句多的样子,提了剑出去,说要去给剑身配一把剑鞘。
阮月落看着他出去,又看了看外面微微泛白的天际,现在小堂哥出去,打铁的还开门吗?不过,他要是大白天出去,别人看着他那把青铜剑指不定要吓成什么样子。诶,都锈成那样子,以后建功立业带着它,是砍人还是磨肉啊?
月落想了想,既然仓库没有,被小堂哥发现的暗室里也没有,那么就只有从老太爷屋里和近身找,这找起来可要比仓库危险多了,趁着天色微亮,有些亮光,月落便穿了夜行衣去了老太爷屋里。
先是轻手轻脚地把外面的东西翻了个便,又看了看桌下,见是没有,便到了内室,小心翼翼地掀开老太爷和老太太的锦被,摸着下面的床垫。
冬日的风总是很大,窗户上的一层薄纸被风吹的呼哧想着,奇怪的张力却致使窗户不破,月落虽没被风吹着,还是打了个哆嗦,秀眉皱了皱。
暗光忽儿划过眼眸,月落还没来得及反应,心思还停在寒风之中,剧痛传来,月落回神,一把匕首早已插在了自己的胸口右侧,好痛!
那匕首的匕端,攥紧的那双手是?老太爷?
“来人啊!”
原来是把他当做歹人,匕首死死卡在腹部,月落听着老太爷的喊声,感觉身体越来越沉了,她要死在这里吗?
她才刚回来,就要死在这一场误会中?她不甘心,她累了,但她还活着,她感觉得到,那颗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月落身体猛然离开那把匕首,又是无比的剧痛,她不能留下来,如果留下来,就说不清了。
她要逃!
伴随着追赶声月落一路捂着流血的伤口,举步维艰地躲避着追来的人。他不能被抓到,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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